首页 男生 其他 步步逼婚:少帅你犯规

作品正文卷 第六十二章 前线

  云寒听得一脸茫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眉心微微一皱望向江封年,让他说清楚点儿。

  易莜笙已经送给了江封年一道凌厉的目光,江封年却毫不在意,先回她一句:“这种事,瞒得了一天,瞒不了一辈子,他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然后就去对云寒述说了一切。

  云寒原先还有吃惊,还有愤怒,还有不甘,到最后都化为麻木,江封年说完半晌后仍旧面无表情的呆坐在那儿,口中不停问着:“为什么?为什么?……”

  易莜笙不忍,叹了口气安慰他:“这是白香的选择,我们……只能尊重她。”

  云寒呆滞许久的神色这才稍稍有异,视线聚集到易莜笙身上,突的拉住她胳膊,激动道:“你去告诉她,我愿意养那个孩子,只要她离开齐镇远!”

  易莜笙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喜当爹这种事哪个男人受得了?

  但是云寒却开口了!

  只是……有替白香多庆幸遇到了云寒这样的男人,就有多感慨他们相遇而无果。

  易莜笙狠了狠心,一把扯开云寒,“你给我冷静一点儿!你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你身后站着云氏家族,就算你能毫无芥蒂分接受白香和她肚里的孩子,你的家人也不能接受!和你在一起,她要承受什么样的压力你想过吗?到那时孩子肯定会不保的!”

  而白香一定不会让自己的孩子都丝毫危险!

  云寒被彻底说懵了,双眸再次空洞,静坐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易莜笙心情也是烦闷至极,再看了他两眼就回房去了,江封年还窝在沙发上,伸着懒腰说:“哎呀,要我是你啊,就去外面散散心,说不定又遇到一个如花美眷了呢!”

  云寒眼珠微动,瞥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默默起身离开了。

  晚上,易莜笙在电话面前踌躇了好久,她本想打过去告知孔岚枉一声云寒的情况,但又担心他那边战事吃紧,这些事会分了他的心。

  一直到好晚,还是电话铃声自己响了,易莜笙想都没想就慌忙接起:“喂?”

  “易小姐,是我。”纪逍林的声音传来。

  易莜笙小小失望了一下,但还是迅速扬起笑脸问:“岚枉还好吧?”

  纪逍林“嗯”了一声,“易小姐放心,只是明日有场硬仗,少帅现今还在着急大家开会商讨,不能来和小姐讲两句。”

  “无妨,我都懂。”易莜笙轻抿着嘴唇,心里一直很纠结,最后还是决定不说云寒的事了,哪料想叮嘱两句就挂电话之时,纪逍林却说:“少帅已经知道云少爷的事了,还请易小姐放心,云少爷不是脆弱无能之辈。”

  不得不说这番话当真是给易莜笙吃了一味定心丸,顿时让她安心不少。

  而后的日子,易莜笙隔三差五便去看望白香,齐镇远当真把她照顾得不错,都白胖了不少。

  易莜笙也曾旁敲侧引的问她云寒是否来找过她,她说自大年三十一别,自此未见。

  易莜笙听此就闷了起来,她还看得很开:“没见过多好,我还害怕一见面会生出什么事端。”

  这日,白香邀易莜笙去逛裁缝店,说是孕后渐渐胖了起来,以前的衣服都不能再穿了。

  累了一上午,中午在餐厅吃饭的时候,却遇到了那个多月未见的男子。

  云寒本是坐车路过,看到她们两个挽手进餐厅,立马就让司机停了车。

  近四个月未见,云寒似乎成熟稳重了不少,一身帅气的军装加身,整个人都显得英姿飒爽,意气风发,踏步走到她们餐桌面前时,再无昔日的吊儿郎当,只是轻轻一笑,对白香说一句:“好久不见。”

  白香微怔,勉强扯出个笑意回道:“好久不见。”

  易莜笙怕他们俩想单独说点儿话,刚寒暄两拒绝就道:“你们先聊,我去一趟洗手间。”

  刚走到半路,就听到有人喊:“哎呦,这不是易小姐吗?”

  转头看去,发现是郑老板,易莜笙礼貌问好后,郑老板就问:“易小姐一个人?”

  “不,和朋友。”

  郑老板这才没说什么,易莜笙也迅速去往洗手间。

  白香和云寒的谈话并没易莜笙想象中的那么久,不过进出洗手间的功夫,就看见云寒已经起身准备离开了。

  待人走远后,易莜笙回到餐桌上,看白香脸色不太好,问她没事儿吧。

  她强挤出一个笑脸摇摇头,目光落向玻璃窗外,那边云寒刚刚上车,头也未回。

  “他是来和我道别的,他也要去前线了。”

  易莜笙吃惊不小,不是说云寒才回国不久,不适宜上战场吗?怎么……

  她虽有千万个疑问,也知道从白香这里问不出分毫,便就默默吃饭。

  二人皆是低头填肚子,自然没注意到不远处的郑老板正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盯着她们两个。

  这晚,易莜笙都没有等来前线的电话,其实近段日子,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电话的稀少,她心中那股子不安开始骚动不已,她隐隐猜到战事多半吃紧了。

  沪都日报她每每都在看,关注着沪军打到那儿了,想象着孔岚枉今日又可能遭受什么样的枪林弹雨,每每思及此处,心中都是一阵绞痛。

  渐渐到了后期,她连一个电话都接不到了,心中的惶恐更是到达了顶峰,好在没有报纸报道沪军惨败,少帅受伤的消息,否则她真的会疯的。

  不过这种情况她也不太能接受得了,日日愁眉不展,备受煎熬,连门的不想出了,白日里都窝在家中。

  一直到六月初的一个晚上,电话铃声再次在屋中回荡,连珠来报是少帅打来的时候,她连鞋子都顾不得穿就冲下了楼,握着电话的手都有所颤抖,好半天不知道如何开口。

  还是孔岚枉先说:“你是激动得说不出来话了吗,都是我不好,前一个月敌军袭击,炸毁了通讯系统,这才没联系到你,让你担心了。”

  久违的男音还如记忆中一般低沉悦耳,只是更加虚弱,透着浓浓的疲倦,仿若不眠不休了好几日的人。

  易莜笙的手颤抖得越发厉害,两只手紧紧用力才把电话筒握稳,双眼也迅速集聚水雾,颤巍巍问:“你没受伤吧?”

  孔岚枉回得风轻云淡,“都是小伤,无碍。”

  易莜笙心知他是故意往小事的说,但也没想到他所谓的小伤其实是腹部中弹,要不是云寒带人赶过去救得及时,他早就失血过多而亡。

  但饶是她不知内情,眼泪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掉,孔岚枉听到她在哽咽,还换过来安慰她,易莜笙听此才抹干净眼泪,最后说:“你可要保住你这条命,我可等你回来娶我。”

  孔岚枉本是有气无力的窝在床上,听到这里立马蹭了蹭身子,郑重道:“好!”

  后来易莜笙也从他哪里得知了云寒的具体情况,原来这云少爷被白香有孕一事打击不小,回家颓废了好一阵子,云夫人拿他都没办法,只好挂电话到前线,孔岚枉百忙之中抽出空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什么好男儿志在四方,如何该为一个女子低迷不已,最后还给他指了一条明路,上战场来历练。

  他想了两日两夜,还想到了江封年所说的出去走走,最后下定决心,奔赴沙场,也就是出发了前一天,他在餐厅遇到了白香和易莜笙。

  说起这些,易莜笙才想起自己也有大半个月没去看过白香了,第二日就提着大包小包给未来干儿子准备的礼物去往齐公馆。

  怎想连白香的人影都没有见到,下人说她近日嗜睡,还请易小姐不要去打扰。

  易莜笙虽有疑惑,但也没有多想,放下礼物就走了。

  其实说起近日来令她最大的困惑还数潘锦绣,虽然连珠仍旧常说不时就看到潘家的轿车在小洋楼外面晃,但潘锦绣却是从来没有派过一个人来为难她,弄得她都快觉得难不成这潘锦绣是不想当孔家儿媳妇了?

  莫不然她为何不趁孔岚枉不在沪都的这段时间,为难死她?

  想到这里,易莜笙就吩咐连珠去留意潘锦绣的动向,看看她近日到底在忙些什么!

  这日,江封年又来找易莜笙,说要带她去看看上次所看到的那片破烂砖房的现状,易莜笙实在没什么心情再去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一口拒绝。

  但是江封年是谁啊,三寸不烂之舌把你说得晕头转向,什么他已经找风水先生看过了,那边可是不可多得的宝地,但凡在那边的某棵树下拜拜,就能保父母安健,幼子茁壮,爱人平安。

  易莜笙当然知道他在吹,但是管不住易母要信啊,而且用了一个她不能反驳的理由:“我的身体一向不怎么好,白香也快生产了,还有孔先生,他在外面征战,需要人求平安,你就去跑一趟吧。”

  易莜笙服了,江封年说的那三个,简直活脱脱为她打造的嘛!

  无奈之下,只好答应。

  收拾好正往外走,连珠就急匆匆跑来,大喊:“小姐,小姐,不好了,潘家小姐去了前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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