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步步逼婚:少帅你犯规

作品正文卷 第六十一章 怀孕

  易莜笙震惊了,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确认了好几遍才闹了起来:“你跑齐公馆去干嘛?是有什么东西还没搬出来吗?”

  白香抽了抽鼻子,扯出笑意:“莜笙,我怀孕了……已经快三个月了,是老齐的。”

  易莜笙彻底懵了,甩下一句“你在那儿等我,我马上就来找你。”就挂了电话。

  一旁的易母和江封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纷纷投来疑惑的目光,易莜笙只解释:“我要去齐公馆看一下白香。”

  江封年看出她的焦急不安,整理了两下衣衫说:“我正好想去找齐镇远讨杯酒喝,一起?”

  易莜笙还没回话,就被他拽了出去,二人迅速赶往齐公馆。

  一路上易莜笙都是忧急如焚,满脑子都在想白香这身孕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

  倒是江封年一脸轻松,还说风凉话:“这就是命啊!你不得不认的!”

  汽车到达齐公馆院前,江封年报出名号不久,齐镇远就亲自迎了出来,对这个江家少爷可谓礼敬有加,江封年只扫了他两眼就说先带易莜笙去白香。

  齐镇远赶紧叫人引易莜笙去往白香卧房,白香正半卧在床上,气色不是太好,整个人都感觉没什么精神,见到易莜笙,才勉强漾出个笑容。

  “什么时候查出来的?”易莜笙最是关心她有孕一事,一到拉着她的手问。

  白香笑得凄凉,“上次和你通话,你听我咳嗽,叫我去看看医生,结果一去看,就……”

  易莜笙抿着嘴,把她两鬓垂下的发丝拨弄回耳后:“所以你现在为了孩子要回齐镇远身边?”

  白香叹了口气:“莜笙,为了孩子我没有选择,我一出生就被遗弃,我深知无父无母是什么滋味儿,我不能让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父亲!”

  易莜笙心里泛起一种言不尽的心酸,她自己又何尝不知道从小没有父亲的陪伴,是何种滋味儿,会受到何种排挤,但一想白香和云寒,就更加堵得慌,白香此次决定回沪都原就是想给她和云寒一个机会的,没想到……

  “莜笙,你就别为我操心了,老齐已经说了,他已经吸起教训了,会对我和孩子好。”白香说着说着自己眼中都浮起了一层水雾。

  易莜笙无话可说,这是白香自己的选择,她只能用尽全力去抱住她,“若他要是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不管付出什么代价,也会送你离开。”

  白香嘴角微微上扬,“放心吧。”

  易莜笙又在房中陪她说了好会儿话,两个人都很默契下避开了云寒这个名字,易莜笙是不敢问,她是不想说……

  半晌,易莜笙出去,江封年和齐镇远正在坐在沙发上品酒,看那谈笑风生的样子,相处得好不惬意。

  “你们可算聊完了。”江封年一见她出来就放了酒杯,再对齐镇远说:“那齐老板,我们就先告辞了。”

  齐镇远同是起身,毕恭毕敬道:“齐某刚刚所提之事,还望江少爷多多考虑。”

  江封年连客套话都没有回一句,拉着易莜笙就要往外走,易莜笙本来还想嘱咐齐镇远一句,他却说:“你就把心放肚子里,我刚刚已经把你想说的话都给齐老板说了,齐老板是个聪明人,不会犯糊涂的。”

  易莜笙这才没说什么,快步离开。

  回去的路上易莜笙更加忧心忡忡,江封年还在旁感叹:“你那好姐妹还真是一位好母亲啊!”

  易莜笙越听他的话越像讽刺,憋憋嘴道:“天下哪个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

  江封年怔了怔,长吐了口气才喃喃一声:“是啊,天下就没有不护崽的母鸡。”

  易莜笙斜他一眼,心想怎么这种话从他嘴中说出来就变味儿了呢!

  江封年倒是因此沉默了,好半天后还是易莜笙开的口:“听先前齐镇远的口气,好像在求你办事?”

  江封年靠在椅背上已经闭上了眼睛,随意“嗯”了一声,“我们江家决定在沪都投资建厂了,我此次回来就是为了此事,其中涉及酒业,齐镇远想找我合作。”

  “那你同意不?”易莜笙好奇道。

  江封年睁开一只眼睛看她一眼又重新闭上,玩味道:“你猜!”

  易莜笙最不屑于这些,“爱说不说,我才不猜。”

  然后……江封年就真的不说了。

  当天晚上,易莜笙就给前线挂了电话,她本来又以为接起来的又会是纪逍林,没想到真是孔岚枉。

  大半个月的战场奔波,他的声音透着份浓浓的倦意和嘶哑,易莜笙问候好一阵他的情况,他都说无妨,还没打到最关键的时候,还能应付。

  为了不惹他分心,易莜笙都是等电话,头一次主动打过去,孔岚枉就猜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易莜笙愁着一张脸把白香事情说完,连孔岚枉都沉默了。

  好久后,他才说:“这或许就是他们的命吧。”

  易莜笙鼻子酸酸的,脱口而出:“他也这样说。”

  孔岚枉很是敏感,“谁?”

  易莜笙愣了一秒,才回:“江封年,他回沪都了,说是决定设厂在沪都了。”

  那料孔岚枉并不关心后者,而是说:“那小子怕是专门趁我不在的时候回来,你可跟我离他远点儿!”

  易莜笙扑哧一下笑了起来,“前线也有很多醋吗,瞧这味儿酸的。”

  话音刚落,就听到孔岚枉那边嘈杂了起来,好像有人在喊:“少帅”,她便不敢多聊,匆匆挂了电话。

  她合拢衣裳走到露台,目光所及刚好是院落大门,她似乎都可以预测不久后的某一天,有一个英秀男子会急步冲来,发了疯似的询问她白香为何执意要回齐镇远身边。

  然而令她没想到的是,小半个月过去,云寒那边没有半点儿动静,倒是听连珠说不时看到潘家的轿车在外面过道上晃悠,易莜笙也没大在意,反正洋楼戍卫森严,就算是潘家老爷亲自带人来,也不一定闯得过去。

  这日,江封扬又兴高采烈地跑来,送了易母好些滋养品,最后还拉着易莜笙喊帮个忙,易莜笙问他什么忙,他说什么帮选建厂地址,易莜笙瞬间就愣住了,大喊我有不是什么搞建设的,这怎么选。

  他只挑挑眉说:“你看顺眼就行。”

  易莜笙就这样被他强拉去了郊区,看了两三个地方,易莜笙真不知道怎么选,反正对那荒芜人烟的地方都看不顺眼,直至走到第四处,一排破落的砖房面前时,她却突然露出异样神色,那眼眸深邃得好似陷入了一场古老的回忆。

  江封年停步问她怎么了。

  她只指着其中一栋稍微好一点儿的房屋说:“很多年前,我娘在这边帮过工,我在这里待过一阵子。”

  江封年的目光也跟着落了过去,神色复杂,“你还记得你娘帮工那家人的样子吗?”

  易莜笙摇了摇头,“那么久的事,谁还可能记得清楚,不过……他们家好像有个小男孩,长得挺秀气的。”

  说着就转身往前走,江封年一听就乐了,追着她的脚步问:“你们是不是有一腿?或者你现在还对那个小男孩念念不忘?”

  易莜笙送他个大白眼:“几岁的孩子有一腿?你思想也太邪恶了吧?莫不是南洋的教育都这么开放?还有,我连他长什么模样都记不得了,怎么念念不忘?”

  江封年被她问得愣了愣,耸耸肩:“当我刚刚放了个屁。”转身就对随从道:“去告知一下,这块地我买了。”

  易莜笙诧异回头:“你决定在这儿建厂?这边可还没有拆迁完,可要多费上好些功夫。”

  “谁说我要在这儿建厂了,我拿这地方可有大用!”江封年一脸傲娇样,头发一甩就先走一步。

  江封扬之后送易莜笙回小洋楼,刚走到门口连珠就迎了出来,满是焦急的拉着易莜笙说:“小姐,云寒少爷来了。”

  该来的总会来……易莜笙深呼吸了好几口才走进院子。

  本以为面对的是颓废不已,铺天盖地质问自己的云寒,没曾想人家正乐乐呵呵的陪易母说着笑,见到他们回来,嗖的一下弹起来问易莜笙:“白香和你通电话没,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她怎么还没回来?”

  易莜笙腹疑着和江封年对视一眼,敢情这云少爷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怪不得这么些日子过去都没动静。

  易莜笙边邀他去沙发坐,答非所问道:“不急,你这些日子都在忙什么?”

  “我还能忙什么,无非就是前线补给的事,说来也奇怪,前面的战事不过刚开始,这补给方面的事却一下子多了很多,害得我这半个月都是起早贪黑,我读书的时候要是有这么认真就好了!”云寒感叹道。

  易莜笙暗暗思索了一番,这突然多起来的是多半都是孔岚枉授意的,为的是他晚点儿面对那件事。

  “嗨呀,你问我这些干嘛,你快和我说说白香啊!”云寒忙道,“她到底哪天回来,我好调班去接她。”

  “这个……”易莜笙只觉难以开口,倒是江封年心直口快,直言:“接什么接,想看她就去齐公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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