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娘娘诏曰:帝君你已失宠

第一百八十章 救了个正太

  大概听过穆夫人还在帝宫,估计表哥找了个人代替吧,可她们一到,自己将再也瞒不下去,怎么办?她不想再做穆涟依了,她只想当个普普通通的莲儿。

  白嵩说想娶她,日盼夜盼,盼到了这天,却完全高兴不起来,甚至浑身发冷,好害怕,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怕白嵩得知她的身份那失望的模样,怕不答应成亲,他会离她而去,可成亲了,依旧惊惧,是她自己把路给走死了,自作孽不可活。

  迷惘仰天,月月,雪歌,阿娇,我好想你们,想得快发疯了,没有你们的日子,真的好无聊,可又不希望你们这么快到来,哎,到底该怎么办啊?

  要不让那个假扮她的人一直戴着人皮面具替她活下去?也不行呢,成亲后会同床共枕,自己脸上的易容术再高超,也难逃枕边人法眼,这莫非就是陷入绝境的感觉吗?

  行宫内,墨千寒并没多大变化,还是那么的英俊勃发,凌冽冰寒,黑色龙袍衬托得其更显严峻,倒是同外面冰天雪地相得益彰。

  “陛下,娘娘堪称千古奇人,您是不知,她随口一句话,便能惊天动地,微臣佩服得五体投地。”程永风满脸欣慰地赞不绝口。

  “如今紫阳城的百姓都信奉她为神明降世!”

  “来年吾国再无奴隶存在。”

  “将个个翻身富户,您可别小看了这透明布,它的作用超乎人们想象,您看,这就是一路上微臣用它掩盖下种出的花草。”又一大臣把怀中一盆绿油油的花草奉上,顺带也给那层透明布给揭开。

  殿中几十位武官瞪圆双目对着那盆绿油油的小树不放,真的假的?外面还下着雪呢,这东西是怎么长出来的?

  盆栽被云曳接去,搁放在桌案上,虽然底下叶子已经开始枯黄,但如此娇嫩的品种,能在这个季节不枯萎,也是个奇迹了。

  墨千寒倾身,手臂抵着桌沿,后面无表情摘下一片绿叶摩擦,呼吸凝滞:“若是它都能存活,那天灵草岂不是也可行?”此事他早有耳闻,但没亲眼见着,始终有点难以理解。

  程永风立马拱手:“紫阳城内已有不少农户在大肆养殖了,葱葱郁郁,甚是繁茂,这一株由于离开大棚,温度不好掌控,因此开始枯萎,但只要学娘娘说的那样在地上盖起大棚,又会生龙活虎,娘娘说是什么紫外线,微臣也不懂,总之大棚低下适当添柴煮水,控好温度,什么东西都能种植出来。”

  “以前也没听她说过此物。”某男摩擦着下巴,以眼神询问着大伙。

  “噗!”

  闻言,一位白发老者忍俊不禁的笑出:“陛下,此事说来也新奇,那日娘娘因吃不到新鲜绿蔬,就问小三子能不能盖大棚,她厌烦了那些储存粮食,如此,全宫的人都开始去割破树身,终于在帝宫里寻到了凤翔树。”

  “是啊,凤翔流出的汁液乳白粘稠,谁知给她胡乱鼓捣一番,就出来透明布了。”

  “若非娘娘喜好独特,恐怕此物也难现世。”

  大伙你一句我一句,讲出了个事实,帝后满腹经纶,才华横溢,但需要借助外界力量来挖掘,否则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些可震惊世人,比如充填国库那事,也是因为边关问她要银子,才有了补发利息的计策,几乎是不假思索就能讲出可取方案,仿若早就胸有定见一般。

  墨千寒瞅着盆栽浅笑了下,心道人族智慧当真了得,好在蛇界与人族互不干涉,否则……还真不好对付。

  大臣们还在乐此不疲的赞誉着他的王后,想到国宴那日,眉梢逐渐高扬,什么天下第一美人,呵,给他家王后提鞋的资格都不够。

  ‘嗖嗖嗖!’

  皑皑雪山,薄雾朦朦,天地一片皓白,一座座巍峨雄峰脉脉相连,犹如一副巨大壮丽画卷,一青一蓝两抹身影飞速跳跃其中,煞是显眼。

  花无过手持长鞭越过一座山峰后,扶着枯木林某根树杆剧烈喘息,匆忙回头观看,那缕蓝影又快追上了,暗咒一声,施展轻功继续逃离,可恶的纳兰流川,追了大半个月还不肯罢休,该死的,都怪他疏忽大意,打探敌情时暴露身份,已经不知逃到哪里了,云蟒地形怎如此复杂?

  就在体力即将消耗彻底时,忽地眼前一亮,抬起匕首就冲肩窝残忍刺入。

  “啊,到底还要多久?我真的快疯了。”

  祝思云捶捶酸麻肩膀,情绪低迷,无精打采,最苦的还是她的屁股,疼痛难当,腰酸腿麻,与临行前的激动天差地别,看来看去,都是白茫茫一片,已经审美疲劳了,无奈于古代的交通实在坑爹,马车摇摇晃晃,颠簸得厉害,从最初几天上吐下泻到如今的即将崩溃,再不到,非呕血不可。

  还是现代好啊,上了飞机,全国各地,几个小时就能搞定。

  落玉娇和程雪歌也没啥精气神儿,正裹着厚厚狐皮大氅依偎一起打瞌睡,唯有元风华一成不变,白了女人一眼:“娇气!”所以说女人最是麻烦,因此出来从不带这类累赘。

  “你有内力护体,当然无法体会我们的痛苦,去去去,我不想和你说……呀!”马车倏然剧烈摇晃,伸手抓住了穆涟依的肩膀,也顾不得生气了,爬进好友怀中探头窗外:“怎么停了?是不是有山贼拦路?”隐约中还有那么点兴奋,这种电视剧里才有的神奇生物,半个多月了,居然一个都没看到。

  没察觉到身下人正处于僵硬状态,那姿势,相当不雅观,几乎是面对面骑在人家大腿上,自家姐妹,有什么好避讳的?

  等元风华回神时,双手已经下意识搂在了女孩儿腰间,避免跌落,薄唇蠕动了下,却发现吐不出只字片语,因为女人上半身某个柔软地方恰好抵着他半边脸颊,梦,一定是梦,平时摸她一下,都会抗拒,如今算什么?投怀送抱?可这姿势也太伤风败俗了。

  “嗯?”落玉娇迷迷糊糊睁开眼,没来得及去问什么情况,便对上了正前方眼神闪烁的穆涟依,柳眉收紧,她没事吧?怎么脸色凝白,偏偏脖子和耳廓鲜红充血?

  元风华自然知道落玉娇和程雪歌正看着他,又不好直接把人推开,只能紧紧环抱着,该死的女人,如此放荡,不知羞耻。

  无奈之下,垂眸避开那些奇怪视线,忽然发现他居然不再讨厌白月湘的靠近了呢,而且身上好香,听闻经常用花瓣沐浴……

  “娘娘,是个姑娘,好像受伤了,怎么办?”云三齐调转马头回来禀报。

  “姑娘?”某女惊呼,干脆跪起来把身子伸出去,果真,前方雪地里,一个青衣女孩儿正浑身是血的倒在那里,小手还在向他们颤巍巍伸着,似在求助,赶紧大喊:“都看什么看?救人啊,安置到我这里来。”尼玛,这荒山野林的,哪来的姑娘?本来想说弄母亲的马车里的,可想着万一来者不善咋办?

  这里还有涟依顶着。

  元风华这回是真快疯了,俊脸完全被女人纤腰捂着,天晓得他的情潮刚过,身体还处于敏感阶段,腾出一手按压着某个尴尬部位,避免被触碰。

  “快快快,抱上来!”翻身坐回原来位子,压根没去管穆涟依,拍拍自己旁边:“放这里!”

  云三齐点点头,跃上马车,把少女小心翼翼放到祝思云身边:“是刺伤,刚太医已经包扎过了,应该不会有大碍,务必不要冻着她。”

  “我知道,继续赶路吧!”蛇人畏寒,畏暑,再加上受伤,更是虚弱,给对方弄了个舒适安逸的姿势才去端详那张过分漂亮精致的小脸蛋,还是个小美女,莫约十四五岁,怎么会倒在这里?轻轻摇晃:“姑娘?姑娘你醒着吗?”

  花无过缓缓掀开眼皮,呼吸有些孱弱,头脑昏眩,迷迷糊糊中,他看到了一个面容姣好的姐姐正冲他温柔的笑着,连续十几日奔波,已是精疲力尽,如今又大量失血,可谓到了支撑极限,眼神变得有些迷茫,却不愿合并,就那么一直一直望着她,眼眶开始泛红,虚弱地喊道:“姐姐……姐姐是你吗?可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记忆中,只有他的阿姐会用这种眼神看他,柔和得像寒冬黑夜中一束能照暖全身的光,就像现在,他一点都不觉得冷了,一定是姐姐回来了。

  “男孩子?”落玉娇呼吸一滞,也将脸凑近,伸手摸了摸对方平坦胸膛,瞬间黑了脸:“他是男孩子。”

  祝思云头冒黑线,异装癖?

  随着女人变脸,那道暖光也被残忍打散,自嘲的笑了下,立马解释:“我……我被人……追杀,姐姐,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不想死。”末了,身子开始抽搐,埋头女人温暖的怀抱里,好似受到过什么恐怖惊吓一样。

  这还真激起了祝思云的小小同情心,面对同龄人她可以狠下心肠,但是未成年的小屁孩儿嘛,舍不得袖手旁观,这还是个孩子,她哪能让他去死?而且挺招人疼的,跟个被遗弃街边的流浪猫似地,对她也很亲近,小声安抚:“乖,不怕,你既喊我姐,那做姐姐的定然护你周全。”

  “你可不能随便认什么弟弟妹妹。”程雪歌边把厚毯盖到男孩儿身上边提醒,身为王后的兄弟姊妹,那都是王亲国戚,能随便认吗?

  “没事,一个称呼而已,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会被追杀?”这些必须问清楚才行。

  可爱脸蛋探出,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瞬间就把几个女人的心给融化了,纷纷凑过去瞬也不瞬猛瞅,哇,好可爱的男孩子,如果真有这么个弟弟的话,似乎也不错。

  元风华银牙咬得嘎吱嘎吱响,一群白痴,竟把一匹狼当羊守着,都感受不到此人身体内散发出的强势内功吗?养好伤估计都能他打成平手,小小年纪,了不得啊!

  “我叫花无过,是东羽村人,不过很小就离开家乡了,一直跟哥哥四处漂泊,半月前不慎走散,当时很难过,所以脾气不太好,因此惹到一个大坏蛋,扬言要给我好看,我就拼命的跑,前几日为掩人耳目还换了女装,结果也没能瞒过他,这里就是他不久前刺伤的,我见你们队伍浩大,才敢拦路求助,姐姐,我好累,可以先睡会儿吗?”说完最后一句,闭上眼昏了过去。

  “无花果?无花果?”见叫不醒才向姐妹们使眼色:“可信吗?”

  落玉娇耸肩,边戳着少年白嫩脸颊边道:“反正有涟依在,是真是假有什么关系?都是要带着的。”

  某女想了下,也对,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等他痊愈了再作打算。

  “哼,我要是你,碰到这种来路不明的人,绝不多管闲事。”

  “他还是个孩子。”祝思云反驳,奇怪,这家伙咋一脸吃枪药的愤慨样?谁又惹她了?想着大部队中就她一个顶尖高手,立马含笑讨好:“涟依,我们不是不怕找茬的,这不有你么?有你在,我们什么都不怕。”

  元风华听后立马整理整理衣襟,扬扬下巴:“这是当然。”不错不错,都会拍他马屁了,只不过凭穆涟依那几招,估计连外面那深藏不露的‘大熊’都打不过,哪是这小少年对手?

  三个女人互相打眼色,窃笑不止,涟依这喜欢被恭维的性子倒是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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