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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替罪羔羊

  “因为你阿爹欺骗了阿娘,阿娘讨厌被人欺骗…以后安儿可不许学你阿爹去欺骗女孩子。”苏九冬捏了捏苏庭安的鼻尖,对苏庭安的提问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苏九冬安顿好两个孩子,走出屋外,以暗号唤出蓝梦寒,诘问她:“今日他遇险,你们那些人都去哪儿了?居然没人发现他遇袭!”

  “近日公务繁多,公子几乎把身边的暗卫全部都派出去执行任务了。所以今日无人值守,才让那些恶人有了可乘之机。”

  设计的知晓蓝梦寒被温以恒派来暗中守卫她,无法在温以恒身边值守,所以没有责怪蓝梦寒。

  苏九冬疑惑道:“他已位至宰相,万人之上,为何还会有人要加害于他……”

  “宰相之位人人觊觎,公子的宰相之位坐得很不容易,前有虎豹,后有豺狼,他没有一天过得轻松与安生。”蓝梦寒难得与苏九冬谈及如此深度的问题。

  “位高权重,任重道远。这两个词语你都听过吧……”苏九冬长叹出一口气,淡淡道:

  “位置坐得越高,肩上的担子自然越重。如果想过得轻松安生,完全可以不当这劳什子宰相,留在岐山县过着平静的生活,不也是一种活法吗?”

  “然而你们家公子放不下宰相之位,舍不得名利权势,甚至还想把我们一家也带去京城,卷入你们的朝堂纷争之中……”苏九冬眼神暗暗,把凌厉的光芒敛在眼睫之下。

  蓝梦寒并不认同苏九冬的见解,反驳道:“公子当年也是临危受命,他并无意卷入政治游戏中。已经卷入游戏,想要全身而退谈何容易。”

  蓝梦寒眼神坚定的盯着温以恒房间的方向,继续说道:“况且公子有自己的苦衷。他不能退,也退不得。”

  “以公子的身份,如果他在此时退下来,只会招致更多的暗杀。届时既护不了自己,也护不了他想要保护的人。”蓝梦寒越说越急,似乎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苏九冬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蓝梦寒一眼,又看看温以恒的房门,淡淡开口:“想要保护的人……你对他倒是很了解…似乎也很忠诚。”

  “公子对我们都有救命重塑之恩,以此换忠诚,我们都心甘情愿。”蓝梦寒说完又隐入暗处,不欲再与苏九冬多谈。

  苏九冬本以为温以恒会像之前中毒的情况一样,昏迷个三五天才醒来,于是让柳芸娘少备一份晚餐。

  结果温以恒当晚就苏醒了,一醒来就喊饿,还破天荒的指明要吃豆沙馅的月饼。

  柳芸娘得知温以恒是在替她接两个孩子下学的途中中毒受伤,心里十分内疚,因此对温以恒有求必应。

  中秋刚过,家中的月饼都吃完了,柳芸娘只得跑了几家小食店才买到豆沙月饼。

  柳芸娘按照富人家吃食的方式,主动把月饼切成小方块,方便温以恒进食。

  苏九冬看见柳芸娘忙前忙后就为了让温以恒吃上一口好吃的豆沙月饼,心里十分吃醋,遂不满道:“阿娘,家里没有豆沙月饼,随便找些吃的喂他就行,你何必这样惯着他!”

  柳芸娘回头白了苏九冬一眼,继续切月饼:“你不疼自己的丈夫,难道还不准我疼自己的女婿吗?”

  “小时候你病了闹着吃这吃那,阿娘不也是千方百计给你弄来吃了?”

  柳芸娘切好月饼,装在盘子要给温以恒送去,临走前拿手指戳了戳苏九冬的额头,教训道:“只允许惯着你,倒不允许惯着恒公子…你这叫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苏九冬盯着柳芸娘手里的盘子,佯装轻松道:“……要不我来吧。”

  “你就傲娇吧。等把恒公子气走了,我看你还傲娇给谁看。”柳芸娘嗔怪了苏九冬一句,小心翼翼的把盘子端到苏九冬手里,严肃嘱咐道:“待会儿你进去可不许再找人家吵架!”

  苏九冬任由柳芸娘数落几句,撂下一句俏皮话:“我可是讲理的人,轻易不吵架。我要是吵架了准是别人挑起的。”

  苏九冬端着盘子进入屋中,没了在柳芸娘面前的轻松姿态,冷着一张美艳的脸,把装好了小块豆沙月饼的盘子往温以恒面前一推:“豆沙月饼来了,吃吧。”

  苏九冬的姿态摆得很足,能少说几个字就少说几个字,继续坚持贯彻自己对温以恒的“冷战”原则。

  “恒某只是想吃个小小的豆沙月饼,没想到弄得兴师动众的,还得劳动您苏东家的大驾亲自送来,恒某可差点承受不起。”

  温以恒没有那筷子戳着月饼块吃,直接捻了一小块投进自己嘴里,慢慢咀嚼品味。

  苏九冬不是肯吃亏的主,当即刺回去:“您堂堂一位宰相都能跑到我们小山村里,非要拉着我们随您进京,这才叫兴师动众。我不过是给您送个月饼,哪里算得上劳动大驾。”

  “呵,我到岐山县里找你们也不算劳动大驾……”温以恒冲着窗外高声说道:“那些千里迢迢追着我到此地,三番四次对我痛下杀手的人,才叫真正的劳动大驾。”乐文

  “唐有名相房玄龄多谋,杜如晦善断,二人同为宰相却能同心济谋,传为美谈。”

  苏九冬话锋一转,对准温以恒:“而你当宰相却有众多人不服,更要置你于死地,你说你这宰相是不是当得很失败?”

  “他人要杀我是他人的事情,你却反而责怪是我这宰相当得失败,这样的想法才是最愚蠢的。”温以恒难得对苏九冬骂出“愚蠢”二字,神色依旧是淡淡的。

  苏九冬对温以恒的责骂并不恼怒,反而微笑着侧头,想听他继续说下去。

  温以恒也跟着苏九冬一起微笑,语气轻松的说:“我当宰相至今共六载有余,每天都有人想将我置于死地。”

  “有人想杀我,不是因为我有错,而是因为我挡了他们更进一步的路途,成了某些人的绊脚石,所以才招致杀祸。”

  温以恒望进苏九冬的眼睛里,平静又温和的开口:“……不过好在我来到岐山县后,在你身边时,才能找到片刻短暂的宁静。”

  温以恒的突然表白,苏九冬心中有点点触动。

  但这点点的触动还足以让苏九冬愿意与温以恒重修旧好。

  苏九冬把温以恒只吃了一块的豆沙月饼收走,利落的关门离开,徒留饿着肚子的温以恒自嘲且无奈的叹息。

  苏九冬依旧每日单纯的重复替温以恒解毒的程序,每天送来熬好的汤药,按时替温以恒在伤口处敷药。

  除此之外,一句话也没有主动与温以恒说,依旧是不肯与他多谈的架势。

  处理完任务的暗卫培凯在温以恒中毒四日后,姗姗回到了温以恒身边,才得知温以恒遭人暗袭中毒的事情。

  在对着温以恒进行了一番深刻的自我检讨后,培凯与一众纷纷归队的暗卫们,一起加入与蓝梦寒抓捕那日对温以恒下手的杀手的行动中。

  抓捕杀手的行动十分迅速,不出三日,蓝梦寒抓到了那日躲在暗处、寻找时机对温以恒发射银针下毒的杀手。

  对待敌方派来的杀手,暗卫们娴熟利用钦差行辕大牢里的刑具,使出了行刑审问的招数。重刑之下,那位奄奄一息的杀手才同意招认自己的身份。

  温以恒在众暗卫的保护下,夤夜来到钦差行辕的大牢里,坐在高台前,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眼前被折磨得没有人样的杀手,神情严峻冷酷。

  温以恒淡漠的开口:“吐得差不多了吧。”

  “回公子,他说他是…那人派来的。”培凯在温以恒面前比了个“二”的手势。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当今圣上是天下第一人,第二人自然是身为储君的太子云慕林了。

  看到手势的温以恒嗤之以鼻,切道:“果真是他……和他母亲一样,都是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

  培凯吐槽道:“他在朝堂之上斗不过公子您,可不就只能暗地里弄些下三滥的腌臜手段对公子您下手。”

  培凯看不惯太子使用暗中下毒的伎俩,更连带着看不起太子的为人,因此吐槽起太子来十分不留情面。

  蓝梦寒看了看吐槽正起劲的培凯,又看了看默许培凯吐槽太子的温以恒,欲言又止。

  “楚大人要在年底前回京返职,他估计也料到公子您要回去。这次下手,那人说是他下令,一定要在您动身回京前,麻利的将您解决了。”

  审问出是太子派来的杀手,温以恒顿时没了再细审问的兴致,随手一挥:“这种小喽啰不用留活口,将来也做不了指正他的人证,你们解决了吧,手脚干净点。”

  月行间高,夜里的岐山县十分谧静。

  钦差行辕内,一名背锅的杀手被暗卫们秘密结果了性命。

  有了苏九冬的细心照料,温以恒病情渐好,依旧足不出户,在自己的房间里处理公务,但常有许多怪事小事发生。

  比如温以恒处理折子到一半,水杯突然掉落;柳芸娘准备好的吃食里却被银针试出毒物;甚至入浴洗澡到一半,门窗紧闭的房间里蜡烛突然熄灭,然后差点被人在黑暗中截杀……

  不过好在以上险情,全部都被以培凯为首的暗卫们给顺利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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