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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途中遇险

  “您是九冬的阿娘,她自然得听您的。只要您点头同意,想必她不会极力反对的。”

  温以恒语带暗示的继续劝说道:“毕竟事关安儿未来的考学问题,十分重要。如果她依旧反对,您自己心里应该也知道该如何做。”

  “柳婶娘不妨再想得更深一些,如果搬去了京城,有我照看着,药膳馆不会再被人找麻烦,安儿与阿蓉能上最好的学堂,而且还能远离那些苏家人,远离苏家的是非。”

  温以恒继续力劝道:“而且去了京城也不是不再回来。只要婶娘愿意,以后每逢清明或者重阳,我们都可以回到岐山县祭拜,两者之间并不耽误。”

  柳芸娘被温以恒劝说得更加心动了,按照温以恒的说法,既不耽误孩子们的学业,还能远离苏家的纷扰,搬去京城百利而无一害,确实十分诱人。

  温以恒苦笑着说:“婶娘,最近我与九冬闹矛盾,她对我多有避讳,所以劝她的重担也只能落在您的肩上了。”

  “之前您能劝她同意随您回苏家祖屋祭祖,现在您一定也能劝她同意举家随我进京。”

  温以恒的声音似乎蕴含着无穷的魔力,柳芸娘真的被温以恒说动,晚饭过后拉着苏九冬钻进屋子里促膝长谈。

  同样的方法未必每次都能奏效,柳芸娘的动情劝说没有打动苏九冬。

  苏九冬依旧拒绝随温以恒进京,只撂下话说:“他温以恒想回京城随时都可以走,但不要妄想带走我苏九冬的家人。”

  一场劝说不欢而散,苏九冬撂狠话的声音,大到足以让隔壁房间里的温以恒听到。

  劝说苏九冬无果,温以恒也并不着急。苏九冬照旧每日去药膳馆里忙活,温以恒照旧每日在家中处理繁重的公务。

  今日的公折比前些日子少了许多,温以恒批复完几叠后发现才不过下午时分。

  如果换做是平时,他可能会起身去药膳馆里逛一逛,但如今苏九冬与他冷战,他也不再往药膳馆那边去。

  温以恒走出房间来院子里晒晒午后的阳光,抬眼看看见四下无人,便高举双臂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由于伸懒腰这样的动作,实在有悖于温以恒平日里维持的温文尔雅形象,所以温以恒打算快速伸完懒腰就回房间里练书法,没想到一转头就遇到了要出门买菜的柳芸娘。

  “恒公子,你的折子批复完了?”柳芸娘语气平常的询问道。

  温以恒淡淡点头:“今日折子不算多,所以批复得快。”

  柳芸娘开心的笑道:“今天我忙家务太晚错过了买菜的时间,如果待会儿先去接安儿他们,集市街上的铺子可能都收走了。要不今天下学了你帮我去学堂接安儿和阿蓉吧。”

  接自己的儿子天经地义,温以恒当即点头同意,柳芸娘也能欣然出门买菜去了。

  温以恒在院子里晒太阳消磨时间,等到了快下学的时候才出门去学堂接人。

  出来学堂大门的苏庭安看到今日来接下学的是温以恒,当即兴奋的飞扑道温以恒怀里,双眼冒星星的喊着:“阿爹来接安儿哇!”

  阿蓉被苏庭安拽着跑到温以恒身边,乖乖静静的看着温以恒与苏庭安父子俩的亲密互动,心里有说不上的羡慕。

  虽然苏九冬与温以恒待她如亲女儿,但阿蓉内心始终还是记着自己无辜被淹死的亲生父母,所以还是对苏九冬与温以恒保有一层隔阂,薄薄的,却不为人知。

  温以恒犀利的捕捉到阿蓉眼里瞬间的生疏与防备,只抬手淡淡的抚了抚阿蓉的额发,一边往家里走一边询问今日在学堂里的学习情况。

  顺利接到苏庭安与阿蓉,温以恒以十足十的“孩子他爹”姿态,一手牵着一个孩子往家里走。

  温以恒正与苏庭安聊着在学堂里的趣味,突感右胸酸麻,双目眩晕,接着眼前的景象迅速旋转扭曲起来。温以恒只觉得眼前罩住了厚厚的浓雾,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昏倒在地。

  “阿爹!你怎么了?!”苏庭安被温以恒的当街昏倒吓着了,扔下手里紧攥的零食袋子,一把扑在温以恒身上,慌乱的哭了。

  这条巷子的路人不多,现在买菜的繁忙时分已过,孤儿并没有人会经过这里。

  眼看着无人路过,求助无门,着急得眼眶通红的阿蓉迅速整理情绪,拉起压在温以恒身上的苏庭安,拿袖子抹去苏庭安哭了一脸的泪水与鼻涕,严肃的嘱咐苏庭安说:

  “安儿乖,你在这里守着阿爹,我去药膳馆找阿娘来!记得别乱跑,要等我和阿娘过来!”

  苏庭安不敢再哭,瘪着嘴“呜呜”的点头,坐在温以恒身边守着。天天书吧

  阿蓉跌跌撞撞的抄近道冲到药膳馆找到苏九冬,边说边哭了出来:“阿娘,阿爹今天来接我们下学,突然昏倒在路边!安儿现在在阿爹旁边守着,我们快去找他们!”

  小孩子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如大人,原本在苏庭安面前要当大姐姐照顾他的阿蓉,一面对苏九冬终于露出了最真实的一面,像苏庭安一样哭了满脸的泪水。

  “阿爹又晕了?!”苏九冬甩了手里的账本,抽出手帕替阿蓉擦了脸,立刻叫上两个店伙计跟着她和阿蓉一起往温以恒晕倒的地点赶过去。

  苏庭安守在温以恒身边,隐忍的啜泣这不敢哭出声,原本被阿蓉擦干净的小肉脸又哭得满是鼻水满是泪水。

  “安儿!”苏九冬远远就看到小哭包苏庭安捂着胸口大哭,与昏迷在地不省人事的温以恒,心里一紧,心跳又漏了一拍。

  难道是百罗裙毒又发作了?

  两个店伙计架起温以恒,跟着苏九冬往家里走。苏九冬替温以恒换了干净衣物重新躺上床,才终于有机会替温以恒诊脉。

  确实是中毒的脉象,不过不是百罗裙毒,而是温以恒又中了新的毒,换言之,温以恒又被人下毒了。

  苏庭安年纪不清楚,苏九冬找来阿蓉询问:“阿蓉,当时阿爹去接你们回来,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

  阿蓉摇摇头,认真回答说:“没有,我们一路过来都没遇见别人,阿爹一直和我们聊天,然后就突然昏倒了。”

  平白在街上走着都能被人下毒,苏九冬感叹温以恒事如此点背,又感叹他的暗卫居然没有发现下毒人的举动与行踪。

  苏九冬娴熟的开方子让人去抓药煎药,然后守在温以恒床边察看,以防发生什么突发情况。

  对着温以恒的安静恬淡的睡颜,苏九冬忍不住吐槽道:“温以恒啊温以恒,你说你究竟有多招人恨?怎么人人都想下毒害你?……”

  苏庭安看着苏九冬耐心喂昏迷的温以恒喝下汤药,才委屈的朝苏九冬嘟嘴抱怨道:“阿娘,安儿的胸胸也好痛,还痒痒的。”

  苏庭安指着胸口的地方,还难得不害臊的把夏日的薄衣解开给苏九冬看。

  苏九冬看到苏庭安右胸的地方有个小小的针孔位,皮肉被苏庭安挠出了红色的痕迹,针孔口的周边渐染了淡淡的紫色。

  这样的小伤口只有可能是被针扎到了,才会不流血但留下细小伤口。针扎周围皮肤变色,说明针上淬了毒药。

  苏九冬警惕的拉过苏庭安的手给他诊脉,吓得她冲到小厨房里把剩余的汤药倒出来让苏庭安全部喝下。

  苏九冬拿甘草捣碎成泥细细抹在苏庭安发紫的皮肤上,柔声询问道:“安儿,你这个地方是在哪里扎到的?被谁扎的?”

  “没有人扎安儿。”苏庭安一指昏迷的温以恒,喏喏的说:“阿爹晕倒,安儿扑在阿爹身上哭,然后胸胸就开始痛了,还痒痒的。”

  “扑在阿爹身上然后就痛了?安儿扑在阿爹身上的哪个位置?”

  “扑在阿爹的胸胸上。”苏庭安想拍拍温以恒的胸口,被眼疾手快的苏九冬伸手拦住。苏九冬恍然大悟,伸手在温以恒胸口上小心摸探。

  苏九冬嫌弃衣物麻烦,想着温以恒昏迷不醒,自己在这时使冷战手段没有意义,于是干脆利落脱去温以恒的上衣。

  上衣褪去,温以恒结实健壮的上身显露出来,果然看到温以恒的右胸上从右肩的位置向下蔓延了一片普通圆盘大小的深紫色。

  苏九冬俯首在温以恒的右胸仔细巡视,终于在靠近右胸天突穴的位置看到有一点银光。苏九冬隔着手帕拿手去谈,意料之中的摸到了银针的针头位置。

  苏九冬摆开针灸袋,摸了最细最长的两根针灸,去挑深扎进温以恒右胸的那枚毒针。

  毒针挑出,针扎的地方有深黑色的毒血慢慢渗出来,闪着寒光的银针上还残留着点点紫色毒物。

  苏九冬把毒针保存好,拿刚才剩余的甘草全部捣碎,厚厚的涂抹在温以恒的胸口,又拿生姜片不断擦拭温以恒的额头与太阳穴,不敢有所轻慢。

  苏庭安与阿蓉守在旁边,安静的看着苏九冬在温以恒身上操作。几番擦拭过后,温以恒奇高的提问终于回降到接近平常的体温。

  苏九冬终于得以松懈,使袖子擦去额间渗出的薄汗。

  阿蓉跑去冲了一杯茶水递给苏九冬,苏九冬接过下意识的喝了一口,又想起了温以恒只喝了汤药,高温至此没喝过一杯水,所以把唇边的茶水又喂到了温以恒嘴边。

  苏庭安看到苏家的举动,“阿娘明明也喜欢阿爹,为什么还要和阿爹吵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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