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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缘 行者庄 11112 2022-05-01 20:53

  第二卷从军记第二章:搜救队

  刘毕武看着眼前的电报,皱了皱眉头,心想,怎么这么不小心?

  半个小时之前,一架执行任务的轰炸机在返航的途中被鬼子的炮火击中。一共有九个机组人员,七个成功跳伞。降落在双方的阵地间隙,但是更靠近鬼子那边。他们有两人重伤,已经通过全球定位仪发出求救讯号。前指命令离得最近的刘毕武团组织人员搜救。

  近一段时间,鬼子增援了一个师团的军队,进攻比较频繁。刘毕武他们团在最前线已经呆了一个半月,伤亡超过了7%。人手不是很足,这个任务人多了划不来,人少了又担心,可是命令下来又没有办法不执行。有一点算是万幸,他们跳伞后的机组人员现在都已经集中了,不用一个个寻找。

  “就叫薛铭去吧,带上一个小队。另外让他们选一个得力一点的救护员!”政委这样跟刘毕武建议。薛铭是三团特战队的中尉队长,手下有30号人,平时就是执行特别任务的时候出动,这一次行动他毫无疑问是第一人选。

  刘毕武也没有好办法,只好把薛铭叫来,让他组织自己的人手组成救援小组,选一两个得力的救护员立即出发。一个参谋出去传达,这时又一份新的电报送了过来,两人立即转移了注意力。

  十五分钟后,我成了救援小组当中的一员。

  “对了。薛铭选了几个救护员?”刘毕武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一个参谋回答:“就一个!”

  “他不是选了石云皓吧!?”刘毕武声音都有些变了,政委也想起这件事情,顿了顿脚说:“哎呀,多半是他了!都怪我没有加上这一句!”

  “现在叫他们回来也不好,问问薛铭,如果真地是石云皓,一定要保护好他的安全!”刘毕武大声对通讯兵说。

  刘毕武想起前一段时间。野战医院向他要人。他下意识的认为石云皓是个公子哥,简单的问了几句。回答他们团没有这个人。两天之后,前指开始打电话要他找一下是否有石云皓这个人,如果有的话,一定要保护好他。找了整整三天,才发现石云皓化名云皓,已经在二营三连做了足足二十天的救护员。

  他在这二十天内,成功救下了四个重伤员。给几十个轻伤的战士做了战场医治,还打死了一个鬼子。已经是他们连最受欢迎地救护员了,连长表扬他,一个人可以顶几个人用。

  刘毕武开始问他们连长要人的时候,连长已经隐约猜到了云皓就是石云皓,但是一口咬定没有这个人。等刘毕武发火了,严令各连查找,他才把怀疑云皓就是石云皓地事情说出来。把刘毕武气得大发雷霆,扬言要将这位连长关禁闭。还好,石云皓除了一点擦伤,完好无损。不过连长表示一定要给石云皓请功!

  再听到石云皓的战绩,刘毕武不由得张大了嘴。一个救护员要有如此成绩,基本上除了运送伤员下火线之外。就是一直在最前沿呆着了。他还有些不相信,可接下来两天,石云皓表现出来的军事素质和在简易治疗室救治伤员的胆大心细、干净利落的手段,还是让刘毕武相信了。

  他虽然也很想把这个得力的人留下来,但没有办法。原本今天野战医院会派人来接他回去,想不到又被薛铭把人带走了。

  这次搜救行动加上我,一共出动了二十个人,都是3团特种小队中的成员。世界上地事有时巧合得让你不敢相信,我们就聊了几句,发现薛铭是胡撼山的一个老战友。还是最好的老搭档。他原本59年初就要退伍,后来当然就退不成了。

  他今年30岁。中尉,比胡撼山显得秀气一些,但当你看到他露出的胳膊的时候,就可以感受到他全身的力量。50多公斤的负重,真的对他没有影响。他刚才就问了几个战士,那里有救护员。战士们告诉他治疗室里有一个很厉害地救护员,团长的几个警卫都不是他的对手。

  于是薛铭直接走到治疗室;“有没有胆子出个任务?”

  “要带东西?”我毫不犹豫的问。

  “带上你平时用的所有家什!五分钟之后在出口处集合。”

  “是!”

  在车上薛铭谈起我刚才的反应还赞不绝口。我地半自动步枪被换成了他们的狙击冲锋枪,我在战场上也摸过几次,比半自动步枪好用,威力倒是差不多,但可以使用穿甲弹等狙击专用弹。

  我和他们的负重是一样的,除了榴弹、帐篷被改为救护用品之外。

  三辆装甲车将我们快送到鬼子的枪口底下,然后我们鱼贯而出,往西北方向去。每隔五分钟左右,他们给我们发一个座标,让我们修正一次方向。现在的座标,如果顺利,大概也就是三、四千米的路程就可以找到他们,如果不顺利那很难说。

  薛铭已经接到刘毕武的电话,没有和我说,而是让我走在队伍中间,他和另一个战士再护住我的外围。我们特种部队专用的昂贵地隐身军服有斑马条纹地作用,在阳光下肉眼不太好分辨个人的具体位置。一路上卫星诊察回馈,也没有在附近发现类人地活动物体。

  街道、田野。小树林,大家小心的走了大半个小时,距离最近一次定位已经只有几百米了,前面是一排民房。这种民房现在不会有倭人的。两个民族间地仇恨,注定要发泄在一些“无辜”者的身上,留下来只有两个结果死亡或者被折磨死亡,而且事后不会留下尸体。当然,也有极个别联合国备案的幸运儿按政治要求被俘虏。何况这种地方随时可能遭到炮击?

  “一切顺利!”薛铭金看了看远处试探性收搜的三个战士的手势,轻轻的点点头。

  然后大家一起来到机组人员的藏身地,那是一座民宅。情况比我们想象地糟。重伤的原本是两个,一个是血气胸。一个是股骨干骨折,现在多了一个左小腿骨折地机长,机长现在骨折移位了,出现了“骨筋膜室综合症。”由原先的剧痛到现在已经不大能感觉到疼痛了,我要马上给他切开,否则这条腿肯定废了。

  我在他腿上切了三个口子,处理踝筋膜的时候有点紧张。切开之后,暗红色的肌肉乎乎的膨了出来。他没多久能感觉到自己的脚趾了。正在包扎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急促地脚步声,肯定有事情发生。

  我长吸一口气,默默的警告自己,不要紧张不要紧张,把机长的脚包好,又往有血气胸的投弹手胸腔里放了一个引流瓶。

  等我做好这些。才发现薛金铭已经带着两个战士一直守在我身边,虽然脸色不动,可他的眼睛里还是有些着急的。

  “快了!”我一边轻声说,一边飞快的给股骨干骨折的导航员调整了一下夹板。然后背起血气胸地投弹手就要出去,被薛金铭拉住,他让两个没受伤的机组人员和另一个战士背起伤员。自己护着我当先走出门口。

  “前面最多500米处发现鬼子,卫星图像显示大概有50人左右!我们要赶快撤离这里。”薛铭一边走一边轻声解释。如果光是这50个鬼子,也不用太惊慌,打不赢跑还是跑得了的。但是这里离鬼子的阵地也不过一千来米的距离,打起来,对方的大部队和重武器可能被引过来。

  跑了十几分钟,就在大家以为又是一次有惊无险地行动之时,我的心突然狂乱的跳了起来,来时走过的那片小树林在大白天的依然犹如一个野兽。不安的感觉如此强烈,我立即端起了枪。150发子弹。在一分钟不到被我完全打了出去。感觉就是扣动了几次扳机,手上震了几下。

  薛铭还有点奇怪。可对面还击冒出的枪火提醒了他,这里有鬼子的伏兵。大家毫不迟疑的摆枪对着树林疯狂扫射,鬼子想不到我们会先开枪,有点错不及手,接着整个树林被我们严密的弹幕掩盖了。那边传来两声惨叫,几个人从石头和树木之间跳了起来。大家接二连三地榴弹发射了过去。

  不过鬼子地还击也让我们这边出现了两个新伤员。飞快的换上弹匣,薛金铭已经组织人继续往西南撤。

  “这鬼子地特种作战服怎么这么厉害?连卫星都发现不了,看来丑国佬给了他们很多好东西。”薛铭一边说一边还击。

  现代战争,防弹衣已经是士兵必不可少的装备。我们的普通士兵的防弹衣注重隐蔽为主可以吸收一部分红外线,防弹功能一般,被对倭国的枪支正面打中,受伤的可能性极大。而特种兵的防弹衣则隐蔽和保护具重,重量大,造价也昂贵得多。

  倭国的特种兵防弹衣效果不如我们,卫星还是能够比较容易侦察出来。但现在他们几乎到了我们眼皮地下,卫星反馈的信息只是看到一些模糊的影子,而且明明打中了,可他们依然跑得飞快,肯定装备了丑国的新式防弹衣。

  他们只有十来人,可想到不远处还有鬼子的几十个士兵正在赶来,我们一边撤一边还击。双方的交火只有几十人,但子弹的声音犹如从未间断的流水一样,甚至有时感觉象瀑布。

  屋角、石登、草木、沟渠都成了掩体也成了双方重点打击的地方。钢筋水泥的墙在枪弹下,不时的一块块爆裂,碗口粗的树木,两三弹就可以打断,绝大多数子弹打不中人,就是打中我们的。也多被防弹衣和头盔挡住,只觉地一阵阵骨头裂开样的剧痛,一般对生命造不成多大威胁,而打在硬物上的上的子弹无可预测的肆意改变方向,反而是最危险的。

  没跑多久,鬼子们开始发射榴弹,我们也用榴弹还击。四处飞射的钢片。很快给双方都造成了伤亡,我看到一个鬼子被打飞了一截胳膊。而我们这边有两个腿部负伤。一个战士被碎钢片射入颈部,抽搐了一下就没了。我根本无能为力。

  “撤!”薛铭一把拉起还在试图作无用功地我,扯下牺牲战友的姓名牌,毫不犹豫地让四个战士把我和伤员们夹在中间继续撤退。

  这批鬼子人数虽然少,但是相当强悍,枪法很准,武器的杀伤力也大。他们死死的延缓我们后撤的步子。

  卫星接收器显示后面的鬼子只有一百来米远了。

  “就地防御!”薛金铭的电子地图显示这一带有几个灌溉沟。还有一些比较坚固的墙壁和玻璃钢门地储物室。而再过去是一个几百米长相对开阔的庄稼地,在这里固守待援可能比带着伤员冒险冲过去更好。

  一共六个伤员被移进了一个干净的地下储物室,由我来照顾。剩下的包括四名机组人员在内的十九个战士组织防御。

  新伤员两个伤腿,一个伤手,暂时都不会危及生命,我大致处理了一下,从储物室轻轻探出头去。鬼子成扇行包围我们,火力压制的同时。以特种兵为主靠近。可能是想活捉。

  刚好一个鬼子暴露了双脚,是那些穿着特种作战服的,他一时还没有注意到我这边,我屏住气,换上穿甲弹,第一枪没中。可把他吓了一跳,身体略微弓起,我毫不迟疑的开枪,将他外露地大腿打出一个大洞,他惨叫起来。我迅速关上门跑了开去。

  几个鬼子立即调整枪口掩护,子弹追着我跑。也有鬼子要去救自己的同伴,薛铭指挥其他人趁机放了几个榴弹,又传来一阵惨叫,对方也开始用榴弹还击,看来不打算捉活的了。

  就在我飞身扑到一个灌溉沟里的时候。小腿微微麻了一下。鬼子继续一边火力压制。一边向我们靠近。薛铭一点头,几个战士开始发射烟雾弹和闪光弹。浓烟和强光遮住了鬼子的视线。我们迅速分成五组跑动开来。因为而我们的卫星侦测还能看到普通地鬼子的身形,薛铭指点着方位,发射了两枚微型导弹,并且指点我们的躲避和射击。这个时候接收器已经连接好太空中的卫星优势显了出来,消灭了这些普通的鬼子,他们的特种兵人数比我们少,绝对占不了便宜。

  可没多久,鬼子发射了几枚无差别的强力信号干扰弹。双方的一切电子工具在干扰弹能量耗尽之前是无法正常工作了。现在只能靠自己。

  见我们没有了卫星的帮助,鬼子再次嚣张和疯狂起来,经过一连串打击,他们还有三十多人,现在他们无论如何也不想抓活得了!有武器都使用了出来。

  我迂回到一个墙角的时候,背上又是一阵剧痛,一下子似乎喘气都倒回肺里。感觉到有人盯着我,借势矮身,纯粹凭感觉打了一梭子弹,“球进了。”我心中喊着,看见一个鬼子栽倒在地,脑袋飞掉了一大半。

  旁边地薛铭冲我竖起了大拇指!

  十几分钟之后,鬼子又倒下去十来人,我们又添了四个重伤员,还有两个战友牺牲了。我不得不又去储物室处理他们地伤势。外面的枪声越来越激烈和靠近过来,伤员们都叫我不要管他们,赶快去支援。

  冲出去,才发现战友们已经被压缩到这储物室地周围方圆50来个平方的地方,又有两个受伤了,可他们始终不退,坚持还击。我们的弹药不多了。鬼子还有近20人,尤其是他们的几个特种兵和普通鬼子混在一起,威胁很大。

  鬼子在又付出三人的代价后,终于和我们进入肉搏范围。我和薛铭还有一个叫方直的战士三人一组,要对付我们三人地有六个鬼子。现在最多只有五米,他们把我们半包围起来,大概是知道我们的地位比较特殊。方直突然站了起来,一下把枪里的子弹倾泻在一个鬼子的身上,那鬼子防弹衣被打穿了,可方直身上也中了十几枪,他兀自出一个手雷。扑了出去。他这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吸引鬼子的火力。在半空中他的手脚已经被打飞了,手雷还是在之前被扔了出去。在半空中爆炸,两个鬼子捂住了手脚。

  我和薛铭来不及悲伤,站起来对着眼前地鬼子疯狂扫射。很快两人这匣子弹都已经打光了。一个鬼子也掏出手雷扔了过来。

  薛铭大叫一声踹开我,扔下枪,扑过去硬吃一个鬼子一枪,军刺狠狠的扎在那家伙地脖子上。军刺还未拔出,另两个鬼子已经对他开了十几枪。虽没洞穿防弹衣,可巨大的冲击力把他打飞,在空中就喷出血来。

  我心肝具裂,冲出去,对着一个鬼子特种兵狠狠的一拳砸在他肚子上,把他打得倒退几步。同时把脚尖用力顶了一下,鞋头伤伸出两个5公分左右的三棱尖头,这也是我们特种部队的装备。看着另一个鬼子嚎叫着向我扑过来。我狠狠的一脚踹去,他端枪横挡了一下,但是我的腿连他地枪一起带过去,尖端狠狠的扎穿他的防弹衣的薄弱的胁下刺入他的肺部,连胸廓都被我踢得塌陷下去。他飞出去十几步,再也动不了了。

  不顾小腿上的生痛。“刷”的一声我抽出近三十公分地军刺,抖手飞了出去,面前的鬼子手上刚才被手榴弹炸伤,正要换弹匣,被军刺扎在肩膀上。我扑了过去,几乎毫不迟疑的左手成爪捏在他咽喉。感觉就像捏碎了一个臭鸡蛋,回抽的时候,看到了一节气管。

  再一回头,眼前的景象让我心痛得直抽搐。薛铭抱住那鬼子特种兵,口角鲜血直流。眼神已经涣散了。鬼子的匕首疯狂地在他身体内进出着。我大叫着冲过去一膝盖狠狠的顶在他的腰上,他回身一刀从我的脸上划过去。

  鲜血流到嘴角。更激起了我的兽性。冲过去对鬼子刺过来的匕首不闪不避,当它刺入我的防弹衣那一瞬间,我伸手掐住他的手腕,一膝狠狠的撞在他的肘上。他地左拳打在了我地脸上,可我丝毫没有感觉。看着他的胳膊象干材一样被我完全翻了过来,白生生地骨头迅即被血染红。他已经没有了反抗的能力,我脱掉他的钢盔,一头撞了过去,脑浆将我的身上溅得到处都是。

  再去扶起薛铭,他已经完全没有呼吸了。如果不是为了避免我涉险,以他的经验和能力,是很可能在这搏斗中生存下来的。可现在....。

  我将剩下的一个重伤的鬼子一脚踢死,拿起枪象旁边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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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团长,救援小队任务执行完毕,应到27人实到5人,重伤7人,牺牲15人!”我的声音里含着深深的苦涩。只出了7个小时的任务,谁也想不到是这个结果。后来伤员们都参加了战斗,鬼子剩下四个可以跑动的人扶起几个伤员仓惶逃跑。我们也完全无力追赶,由于我在战斗中先后亲手杀死五名鬼子,其中有两个是鬼子的特种兵。还要担负救治所有伤员的任务,我已经用实际行动树立了自己的威信,我成了小队当中幸存者公认的头。

  7个机组人员,因为在地面作战相对没有经验,现在只剩下三个重伤员。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治疗之后应该都可以恢复。

  刘毕武看见我们的样子惊呆了,鬼子在战斗中使用了强力电磁干扰弹,我们的通讯设备可有很长时间失灵,我们是碰到巡逻和侦察的的装甲车被带回来的。现在连重伤回来的不过一半人。连薛铭都牺牲了,可能稍微安慰的是我还活着。

  一到驻地我就安全放松下来,精神上的支持松懈之后,我几乎是被迎接的战友们扶回来的。那几次生死之间的肉搏,每一次都让我十二万分的紧张。体力早就透支。后来又一直撑着给所有的战友处理伤口,就是已经牺牲的战友都要反复检查是否还有生存的希望。一路上还要照顾重伤员,并鼓励他们,对自己的几个伤处除了比较明显的之外,其余的都没有太在意。

  精神紧张,体力透支,对牺牲战友的怀念,还要警惕是否有其它的鬼子。我又从没受过如此残酷的训练,只是仗着意志和气功在支持。现在终于松懈了。

  突然一种强烈的潜意识让我再次振作了一下:“团长,请您叫人打这个电话,告诉她们,我很好!”

  然后我一直在半梦半醒当中,感觉到颠簸然后有人给我处理并缝合各处的伤口!

  不久之后我们知道,鬼子这一次派出一个精锐的搜索队一共53人,另外还有12个是倭国的顶级特种兵——神雨突击队的人,想抓住这几名机组人员之外再伏击我们的救援队。而最后他们搜索部队只回去了9人,其中两名是神雨突击队的伤员,算得上是全军覆没。我们没有给英雄的军队丢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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