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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另有隐情?

皇上您的夫君到啦 然公子 3518 2022-08-19 11:27

  这些日子卓虞浑浑噩噩,过得是昏天暗地。她也不知每日自己什么时辰醒来,又是什么时辰就休息。只记得每次醒来好像都是深夜而已。期间司徒衾是日日来这里看卓虞,可每次卓虞都借口休息,闭而不见。

  恍惚之中好似尉迟靳来过几次,不过头脑发昏,记不大清,也不知自己是在做梦,还是确有此事。

  卓虞问了下人这已是什么日子,算着今日正好也是连澄的头七。她穿了一身极素衣服,未施粉黛便出了门。

  “这位小姐,又来买灯笼?怎的不见当初那公子一同前来?”卓虞依旧跑到了那以前的摊位,自从尉迟靳与自己分开后,便是连澄一直陪着自己过来,日日都买一个送给卓虞。

  卓虞听到店家的话,心里一阵绞痛,她强行告诉自己千万不可流泪,便强装笑意道:

  “他,去了趟远门。”

  那店家也不知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只觉着姑娘与那公子十分般配,便说:

  “姑娘,我开店这么多年,可没见过如此用心之人。成亲那日你都看到了吧,那可是全部真心!”

  卓虞心生疑惑,那一日自己一直披着红盖头,之后也事发突然,并未知晓其他的事,她好像记得连澄说要在成亲时给准备了惊喜,若店家不提,她怕是要忘了这事了。

  “不知您说的可是?”

  “你家夫君知道你喜欢我们家的灯笼,便花重金来学,做了约千盏的天灯,专门想着成亲之日派上用场,你不知?”店家看卓虞一脸茫然的样子,也是有些好奇了。当初那公子可是费了极大的功夫,几乎都不休息,终于在大婚前日做够了数,还专门告知自己的一声。

  “店家,可否卖我一盏专门寄托哀思的天灯?”卓虞再也忍不住,眼泪无声息地划过脸颊,颗颗滴落在衣衫上。

  那店家看着卓虞逐渐湿润的眼眶,又听此人的言语,心里已然明了了一切,他没有说话,只是把这里做的最精致的一盏送给了卓虞,没有收一分钱。

  卓虞谢过了店家,便拿着这灯去了一处人烟稀少的一处,拿起笔总是想写些什么东西,可那泪水总是打花写下的笔墨,最后她什么也没写,就将天灯放出去了。

  若是那日大婚顺利举行,想着那数千盏天灯定是好看极了。

  卓虞一人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不知自己何去何从,再次回过神时,却发现自己已然站在了连府的门前。

  昔日的连府有多风光,如今就有多败破。那官府在门前贴的封条还是有些新的,短短几日,便已天地之别。往日这儿虽是官家住的府邸,到底还是有些人员走动,可如今却连个人气都没有,别人稍稍靠近都嫌着晦气。

  她打开门,里面的场景已全无当初的华贵之气,换之而来的是死气沉沉,令人感觉十分压抑。那一日连澄的血迹还在那里,卓虞不知事后连府一家上下去了哪里,也不知连澄的尸体安葬在何处,就只好慢慢走到那跟前,一步几滴泪,眼前模糊一片,好像能大约看到一个人影站在自己面前。

  卓虞慌忙把眼泪擦干净,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只有她自己而已。

  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大抵是在那里哭累了,便趴在了那里。暗卫一直无时不刻地在悄悄跟着卓虞,护着她安全。看到如此情形便汇报给了莫羽。尉迟靳人在宫中,此时也不便出来,于是就通知了司徒衾前来带走卓虞。

  司徒衾赶到的时候,卓虞的脸上挂着泪痕,浑身脏兮兮地倒在了地上。卓虞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十分温暖的怀里,像极了当初尉迟靳抱着自己的样子。

  司徒衾忍不住叹息一声,想着昔日那个毫无城府的姑娘,如今却被折磨成这副模样,心里心疼极了。

  卓虞在梦里,又看到了连澄穿着一身白衣出现在面前,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连澄,我不该骗你,我心悦之人其实一直是尉迟靳,对不起,也是我害了你。”

  卓虞十分自责,她把这一切的悲剧都归到了自己身上。

  梦里的连澄皱着眉头,却依然温柔地说:“卓虞,你可愿真心嫁我?”

  卓虞看着对方,苦笑道:“若无心,怎可相配?”

  连澄笑了笑,摸了摸卓虞的头,随即像烟雾一般随即消散,没了踪迹,卓虞好想抓住连澄,可自己什么都抓不住。

  也不想知道自己是怎么又回来的,卓虞又开始那一幅痴呆的模样。

  不是她想睡觉,只不过每次醒来她都不愿去接受这现实,久而久之,她在清醒的时候会偶尔思考,这一切是否都是虚幻的?

  深夜卓虞再次醒来,她突然有种十分清醒的感觉,一刻也不愿在床上多歇着,就换好了衣服。看着镜子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有一种恍然如梦的错觉,莫不是现在自己已经到了这阴曹地府里去了?

  卓虞穿的十分单薄地出了门,已是深夜,天气也已经转凉。卓虞想要更清醒些,看看这周围的一切是不是梦境,便连袍子也没带着,只提着灯笼便出门了去。

  她独身一人走在这府上,下人们也都困倦地沉沉睡去。当初府上那些用来装饰大婚的喜庆物件,也早就被撤了下来,这周围的一切好似梦境一般,又十分凄凉,害怕地让人想赶快醒来。

  司徒衾的房中依然亮着微光,卓虞有些好奇,想着也已许多时日并未见着司徒衾,这么晚了还未休息,心生好奇,便凑过去看了一二。

  “她现下如何?”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到了卓虞的耳中,让她心里有了些许的涟漪。

  这么晚了,怎的尉迟靳也在?

  “日日昏睡着,我每日都亲自去瞧着,她都闭口不见。听太医说,伤势已快痊愈,不过心病难医。”司徒衾在一旁担忧地说。

  “不过,当真不把实话同她讲?”司徒衾又问。

  尉迟靳想也不想,便说:“绝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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