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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夫君是疯子 江静九 3492 2022-06-12 13:20

  这三个人是注定剪不断理还乱的孽缘,随便抽一个出来,都能谱写一段十分精彩的悲剧。

  方锦瑟的刀子,刺伤的是安皓渊。

  当鲜红的血液,从安皓渊的肩头流下,染红了他的白衣时,他并没有在意。

  “锦瑟,你若是恨我,便杀了我吧。”

  我第一次看到方锦瑟这样的高贵的女子,背影竟是如此的萧索,她丢下匕首,痛苦不已:“皓渊,要是我下得了手,那该有多好。”

  我与风止是在第二天离开的安府,住了出去。

  在客栈里,我们坐下吃饭,我头一回感觉到什么叫食之无味,饭桌上没有人说话,气氛甚是尴尬,风止面上没什么表情,我不晓得是不是他在生我的气气我自作主张用了契约术,又怕的确是这个原因,那他会不会对我改观了,再也不喜欢我了。

  我本想轻轻地放下碗筷,没想到力道没有吃好,变成了响亮地一声“吧嗒”。

  我看见风止执筷的手顿了顿,我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了看他,看着他茫然的表情,我扶了扶面前被我放的很不像样的碗筷,咽了咽唾沫,轻声道:“对不起,我……失礼了。”

  风止就这么看着我,我从内心深处喷发出一阵心虚,被他这么看着,我真的很是不舒服,好像全身上下都长满了刺。

  我一咬牙一狠心,反正总归是要负荆请罪的,倒不如现在我自己跟他认错,否则等他来问我,我却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倒显得我没什么良心了。

  我提了一口气,说道:“那个……关于我用契约术将初初姑娘……”话未尽,风止神态自若地往我碗里夹了一块红烧肉,和颜悦色道:“多吃点,这些日子你瘦了。”

  这这这,这唱得是哪一出啊?

  我就差没用手托着下巴没让它掉下来了,这是个什么说法,风止难道不是应该生一下气么。

  气氛又一下子尴尬起来,我不知道该回答他什么好,我可以清晰地听见信五吞咽青菜的声音。

  风止挑了挑眉毛,说道:“其实关于你用契约术这个……”风止话说到这里,停了停,然后唔了唔,随后话锋一转,竟问我:“说来,阿九,你的生辰是什么时候,我倒是一直忘了问你,想着万一错过了,便又要等一年了。”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这话题也转的忒快了些。

  我不太明白风止这是什么意思,不过还是很诚实的回答了他的问题,我回答道:“半仙师父说我是九月初九,重阳生的。”我见风止微微有些异样的目光看过来,我问他:“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对么?”

  风止眯着眼睛,眼神深邃的看不到底,我越想越觉得不对,首先今天风止的态度就有些不对,其次他突然转变话题这更有些不对,再者他知道我的生辰之后的反应完全不对。

  这到底是哪里不对了?

  在我还未来得及想清楚之前,风止已经不由分说地一把拉过我,往楼上走去,我有些莫名其妙,又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只好跟着他道:“哎,你要拉我去哪里?”信五在楼下拿着筷子呼唤:“风公子,你要带小九去哪?”

  风止没有回答,径直拉了推门就进了房间,关门的时候,发现十狼鬼鬼祟祟地跟在后面,风止默默地瞪了它一眼,十狼悻悻地爬走了。

  我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干嘛,也不知道风止要干嘛,因为他关上了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关上了门,这之后会发生什么,我……有点……迷茫了。

  忽的灵台一阵清明,风止他不会想……我猛地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神,于是我下意识地抱住自己的手臂,他却步步逼近,直接将我堵在墙上,风止怎么那么喜欢把我堵在墙上?

  我不知道现在自己是什么心情,当他捏着我的手臂束在我头顶按在墙上的时候,心里忽的开始燥热起来,我觉得我在轻微地轻微地颤抖,也不敢去看他的眼睛,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有些不稳了,他的身体开始慢慢地贴了过来,我的声音都变得沙哑:“风止,你……要干嘛?”

  风止眼神复杂,他空出的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我的嘴唇,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还未来得及再问上一句什么,他只贴近我,温热的气息吐在我的嘴角,轻声道:“以后不要用契约术了,发生任何事都不要用。”

  其实风止不说,我也不会随便再用契约术了,每用一次,我身上就多造一份孽,我不太喜欢造孽,所以就不想多用契约术。

  这一天的晚上,我睡得极沉,却恍惚间也能感觉到似有一双手抚过我的脸颊,又似有唇畔扫过我的眼睛,脸颊。迷糊中我以为是十狼,抬手挥了挥,便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时光荏苒,岁月蹉跎,自那一日之后,我已经浑浑噩噩地在大瀛找了风止两年,我曾经那样执着地去寻他,但寻着寻着,却也有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寻个什么。那时候他不告而别,连封书信都未曾留下,我竟痴痴地违抗师命下山满世界的寻他,起初我还抱着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的假想,后来,却不知道该怎么来安慰自己,究竟为什么,他要走?

  信五怕我一个人出事,便硬是要随着我一同去找风止,他常常见我一个人托腮冥想,不知道在想些个什么,后来,他实在忍不住,便来劝解我:“小九,你不过才十七岁,怎么心境竟沧桑的如同七十岁一样。诚然,你夫君他自说自话的消失了,可你一个姑娘家这样巴巴地满世界找他,这不是让人笑话么?再者,我看风公子他,也不是个靠谱的,否则怎么会连句话都不留下便一个人走了?”

  我换了个手托腮,愣愣地看着茶楼下叽叽喳喳的人群,声音有些木然:“其实,我只是想找到他,也算了解我一桩事,等找到他了,我想我也该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了。”

  对于风止,不,对于傅君,我原本是存着那一份幻想的,那些日子他同我说的温存话,我都藏在心里,私心猜测他可能有难言之隐才不说一声便走了,他是怕我容九受不得被休的打击么?那他便是小看我了,我一向心境比较好,不太会受打击,自我修复的功能也算是尚佳,一颗破碎的心用浆糊粘一粘便也修复了,如果他觉得我是个经不起打击的人,那着实是对我天大的误会,但是他这一走便是两年,杳无音讯,若是要躲我,便就直说,我不是个喜欢死缠烂打的人,这个样子,那他置我容九于何地?果真他是在玩弄我这个女道士?<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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