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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十六 调/戏囧态抛

爱在最美时光绽放 聆汐 6373 2022-06-12 12:36

  清晨。

  餐厅里,程落菱把早餐摆好,柏亦北也出了房间,边整理袖口,边走下楼。

  一件白色衬衫,配着一条黑色长裤。几天相处下来,她发现,他偏爱黑白两色,衣服也总是中规中矩,不喜欢那些艳丽的,骚包的服饰。

  穿衣做事儿,她原本也是个中规中矩略显保守的人,他这样的品味到极其迎合了她的眼光。

  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个解不开的疑惑。但是,从容不迫的性情掩盖了他所有的灰暗,流畅在他身上的是那种神采奕奕、容光耀眼的光采。

  她隔着餐桌,仰头直视,这个位置可以把他看的清清楚楚。

  他直径过来,坐下,吃早餐。

  她却傻愣愣的、直勾勾的看着他,情难自禁。

  柏亦北低头吃着早餐,想忽略一切,可是那目光太过坦率专注。

  英国华人很多,就读的学校里,中国留学生也是随处可见。他一直都是目光的聚焦点,无论何时何地,总有目光黏在他的身上。

  外国女孩,豪放大胆,热切的眼神里坦露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激情。

  畅游在外国学府的中国少女,多的都是些豪门千金。她们追求的是现实的利益和对等的身价。他早已习惯了那种毫无意义的追逐。只是不管是哪一种目光,他都不喜。

  她的目光也很露骨,但是,给他的感觉……不同。

  怎么不同?

  她的眼神羞怯、澄净、而单纯,清澈的不掺杂一点儿杂质,那是一种近乎于执着的、孩子气的爱慕。

  虽说她给他的感觉不同,但他还是极其的不习惯被人这样死死地盯着看。

  几分钟过去了,见她还是纹丝不动,他有点受不了了。搁下饭碗,仰起头对视上她的眼睛,冷眉怒目,声色阴沉:“还没看够?”

  仿佛被点了穴道的程落菱瞬间被点醒,她的脸霎时红透。

  “谁……谁看了?”明明心虚的都结巴了,嘴巴却还死犟烂犟。

  柏亦北冷冷一哼,没看?没看刚才那个眼睛直了的人是谁?

  程落菱本来是要转身逃跑的,被人当面揭了短,她还不赶紧找个“地洞”摸脸去?可是,他那声阴阳怪气的哼哼声是几个意思?

  讽刺?嘲笑?指责?

  这让她眼里的小火苗直接蹭蹭的往外冒。

  怎么滴?看看都不行啊?国宝大熊猫还任人观赏呢,你丫的比国宝还金贵?

  呵!

  老娘今天还就不躲了,还非看个够不可,还非光明正大的看个够不可。

  程落菱猛地转过身,扯过一把椅子,紧紧地挨着柏亦北坐下。然后胳膊放在桌子上,手掌撑着脑袋,眼睛就那么直勾勾的盯在他的脸上。

  她离他太近,他的脸能清晰的感受到从她鼻子里喷出来的热气。就她这样的盯法着实叫他不自在,更不自在的是喷在他脸上的一股股热气让他有些灼热烦躁。

  柏亦北浑身不自在,其实程落菱也好不到哪去。

  光看她的神情,似乎是面容平静心若泰山,其实她整个身体都僵硬的不行,手心都出了汗。再加上,她确实离得太近了,只觉得鼻息间,竟都能闻到男人身上的淡淡烟草味,其中还夹杂着一点点微不可闻的沐浴露的清香。

  唔……这是很好闻的味道,是迷惑人心的味道。

  两人僵持着,最后还是柏亦北提前破了功。

  “你这是干什么?”吃了一半的吐司片被他愤怒的扔回了盘子里。

  见他冒烟了,她却乐呵了,嘻嘻一笑,没脸没皮的说:“看你啊。”

  “无聊!”他噌的站起来,把椅子往后一踹,转身离开。

  想甩掉老娘,哼!没门儿!没窗户!没……没,没狗洞!

  他走了,她却像狗皮膏药一样紧随其后。他走到哪儿她跟到哪儿,无论他干什么她都睁圆了那对骨溜圆滚的眼睛死死的注视着他的脸。

  忍无可忍了,他怒不可遏的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你啊,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她仰着头,眨巴着眼睛,卖着萌。

  “喜欢看男人上大街上去,大街上男人多的是。”这话说的又冷又恶毒,一般人听了准得暴跳离开。

  可她是谁啊?她是越败越战,越战越勇的程落菱,她不是一般人!

  她望着他,极其严肃,极其认真,极其诚挚的说:

  “那可不行。这男人可不能乱看,乱看会出大事的。譬如说,我一天到晚眼珠子直愣愣的盯着一个有妇之夫,那他太太还不把我给劈成两半?所以说,女人看男人是有底线的。”

  柏亦北忍不住呵了一下,好像自己刚刚听了什么极其可乐的事儿。

  “就你刚才直白白盯着男人看的样儿,还谈什么底线,你这话说出来不觉得可笑吗?”

  她摇着头:“那可不一样。”

  他问:“有什么不一样?”都是男人,还能差到哪儿去。

  她往前垮了一步,站到了他眼皮底下。仰着头,看着他深邃的眼睛,粲然一笑。

  “我刚才盯着看的男人是我老公,我看我自己的老公还需要什么底线?”

  老公!他不禁一怔。

  没错,他是她的老公。虽然他并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他抹不去的事实,至少是目前抹不掉的事实。

  只是他们很熟吗?为什么她能轻松的说出这个称呼?还说的……说的那么甜。

  他还在发怔呢,她却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娇态百媚,脆生生的说:

  “你是我货真价实的老公,别说我只是看看你,就算我把你摁到床/上为所欲为那也是法律允许情理之中的事儿。”

  柏亦北的脸“唰”的红了,他极力的克制,不让那片史无前例的红颜色出现在脸上,可最后还是没控制住。

  他的囧相彻底把她惹乐了,哈哈哈的笑起来。

  “没想到你这么的纯情啊?只是说说而已你就脸红成这样啦?”笑了一会儿,她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大叔,你都三十好几了吧?不会到现在还没摸过女人吧?那你岂不成了怪物?”哈哈哈……

  看她笑的又嚣张又得意,他这才明白原来他被这个程落菱给调/戏了。不但调/戏了,还给鄙视了。

  调/戏是吧?鄙视是吧?哼哼,那他也会依样画葫芦,一报还一报。

  他歪唇暗笑。

  突然,胳膊一伸,一手环住了她的腰,再一用力把她拉到自己胸前,让她紧紧的贴着他,让她动弹不得。

  看着她明显惊惶的脸,他似笑非笑的说:“你还真说对了,我都活了三十多年了,还不知道女人是个什么滋味,还真是惭愧。眼下有个现成的,这个现成的还是情理之中法律允许的,那我何不尝尝这个现成的女人到底是个什么味。”

  她惊呆了,呀呀个呸的,你TM的不会来真的吧?

  “你……你……你要干什么?”她的身体被他抱得死死的动弹不了,可她的头却撇得远远地,还真怕他来个实战演习。

  他暗暗好笑,咋呼的挺起劲儿,原来是只纸老虎,这才哪到哪就怕成这样了。现在知道怕了,怕了他也不轻饶。

  “你说我要干什么?”他把她刚才的话借鉴过来:“你是我货真价实的老婆,就算我把你摁倒床/上为所欲为也是法律允许情理之中的事。”

  “喂,你不会来真的吧?”她真急了:“刚才那是开玩笑的,只是玩笑而已。”

  “你是开玩笑,我可是认真的。”他弯腰欲要把她往起抱。

  见他动真格的了,她情急之下使出了绝招。把他用力一推,然后来了个漂亮的侧旋踢。

  不过,这一踢她还是拿捏着分寸的。脚没有踢在脸上,而是落在了他的胸口,力度也没用全劲儿,只用了三成而已。

  她这一伸腿,他出于本能的松手防备,这便给了她逃脱的机会。

  逃到客厅的程落菱,指着站在楼梯口的柏亦北,大声喊着:

  “大叔,你也太没意思了吧?连玩笑都开不得,以后谁还能跟你愉快的玩耍?”

  “我不需要和任何人玩耍,只要你就行了。要不……咱们现在到床/上愉快的玩耍玩耍?”

  她的脸霎时红成一片。

  这次真是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本想调/戏调/戏大叔让自己乐呵乐呵,结果自己反被调/戏了。

  看他奸计得逞的样儿,气的她五官“官官”冒黑烟。本想出口反击,可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出什么计策,只得夺门而逃。

  望着那个落荒而逃的小身影,柏亦北的唇角不由的向上翘起,越翘弧度越深,越翘越深。

  翘着翘着,他的脸突然僵住了,整个人都愣怔起来。

  刚才自己是怎么了?笑了吗?真的是笑了吗?他摸着自己的脸,仿佛是在确定刚才的笑意是不是真的存在。

  经过这件事儿,程落菱深深地得出一个事实。

  事实说明,清傲冷冰的柏大叔是不能随便调/戏的!

  事实又说明,调/戏清傲冷冰的柏大叔是要付出代价滴!

  程落菱付出的代价就是,在接下来的日子她被柏大叔折腾的实在够呛。

  从那天早上开始,她原本简单的生活就变得繁琐起来。

  早餐要精致,晚餐要营养。为了精致的早餐,程落菱要比平时早起一个半小时;为了营养均衡,不管多累,晚餐都必须四菜一汤。早晚餐已经把她折磨的够呛了,柏亦北却还要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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