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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相处

谁说石头不会爱 千叶牵手 14956 2022-06-12 11:36

  若琪是在虎子的低哼声醒来的,昨天走太久了,睡下后又心惊胆颤地折腾了好久,等睡着后就安稳了。她不知道,床上的成浩,等听到她悠长的呼吸声后才入睡。

  迅速起身,收拾好帐篷,若琪关好门,换好衣服,开门,边绑头发边朝厨房走去。

  厨房里,成浩正在熬粥,一手提着一大块生肉,正在逗虎子。虎子估计饿了,见到嘴边的肉总吃不到,不耐烦地哼哼。似乎在控诉某人天天来这一套,烦不烦了。

  见若琪起来了,成浩把肉扔进虎子的食盆里,不着痕迹地将她打量了几遍,尤其小脸上更是停留了一下,看得出,睡得还好,脸上粉扑扑的,真想掐一把。又怕吓坏她,只帮忙打了盆水说:

  "快去洗洗吧,等会开饭了。"

  "大叔,早,谢谢大叔。"若琪心情很好地打招呼,顺便端着水去外面洗脸。

  早饭很简单:白粥,烤肉,馒头。

  若琪只喝了一小碗粥,烤肉一片,就停下了,怕肠胃受不了。成浩并没有说什么。

  吃完饭,若琪提出辞行。成浩示意她先等等,转身收拾好厨房后端来两杯茶水,坐在若琪对面,递给她一杯,说:

  "可以告诉我,你这样翻山越岭是想去哪里不?"

  若琪诚实地摇头说:

  "只是到处走走,不知道该做什么。"

  成浩皱了下眉头:

  "你离家出走?你家里父母亲人呢?"

  若琪张张嘴,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得说了句:

  "我没有离家出走,只是找不到家了。"

  见成浩吃惊,心里也有了倾诉的欲望,索性一气说开:

  "我也不知道怎么一醒来就掉到那边南山里,被落石村一户李姓人家救回去了。因为没有办法办身份令牌,又不能拖累别人,所以想在这片群山中找找,自己当初怎么来的,不知道能不能回去。"

  成浩有点相信了,不然怎么解释她一个女孩子在到处是野兽横行的森林逛来逛去。只是这么娇小的人,在这危机四伏的山林里,怎么样都不妥当。

  "其实,如果可以,我劝你一个人还是不要在山里久呆,现在气温还行,等到年底就该下雪了,那时候别说你,我都要回山下去住。"

  "啊,这样啊!那山上积雪融化得等到什么时候?"

  "大概到开春得三五个月。"

  那岂不是说她得躲在空间猫冬,一躲就是小半年,太久了。

  "要不,你冬天下山,等开春后再上山。"成浩建议。见她一脸为难,立即明白了,她刚刚说起好像是没有身份令牌才离开的。

  "你等一下。"成浩起身来到几个大箱子前,从一个箱子中掏出一个小袋子,走过来倒在桌子上,骨碌碌滚出几个圆牌子。

  若琪好奇地拿起一个,直径在5厘米左右,木制的,涂了白漆,上面用朱笔刻了一圈字和图案,关键是在背面白漆面上按了一个鲜红的指印,纹理清楚,也没有一点模糊,估计材料都是处理过的。

  成浩怕她看不明白,解说道:

  "正面记录的是个人一般信息,背面是本人的右手拇指印,如果有特殊情况,比如缺失那根手指头,则按右脚拇指印,上方小孔方便穿绳携带。一般一式三份,自己一份,出生地方持一份,官方存档有一份。男女成年后都要去更改一次,重新按过手指印。平时不会怎样,一碰到普查就要一个个核查,丢失的话非常麻烦。"

  这个倒真的很像身份证,只不过是用指纹鉴别,一碰到有问题的直接按手印核对。

  若琪一个个辨认,却许多字不认识,繁体字什么的太讨厌了。

  "这个,若儿,你看:朱巧,女,算算到今年刚好十六岁,是花石村的。我要没记错的话,这个女孩在四年前就没有了,当时我刚上山住没多久,打猎时只见到半副骸骨了,帮忙掩埋后才发现漏掉了这个令牌。那时我刚落户花石村,还回花石村打听,准备报个信什么的。可一打听才知,这个女孩也是随父母从外地逃难来的,落户花石村不过一年光景。她父母就相继病逝,耗尽所有银钱。本来一个孤女也没有什么过不下去的,可巧村里觊觎她想娶进门的一户人家说漏嘴,她估计害怕连夜逃上山,就此丢了性命。"成浩拿出其中一个说完唏嘘不己。

  "真可怜。"若琪也不由同情一番:

  "战难逃生已不易,幼时失怙更悲惨,无依无靠被人欺。唉??"

  成浩无语,明明不是多愁善感的性子,偏偏摆出怜悯的神情,如果换她被人逼迫绝对是鱼死网破的主。不得不说,大叔你真相了!

  "好了,来看看指纹差异大不大。"

  "大叔是说,李代桃僵!"

  "废话,按手印。"

  "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

  一块碎布上,若琪沾着印泥按了个指印,当然,印泥是她顶着大叔古怪眼神从包里掏呀掏出来的,她实在不想在那块满是脏污血迹斑斑的肉块上按来按去。

  成浩拿起令牌和碎布仔细核对,一点点不漏过。

  "若儿,你看,大致是可以用,你很幸运,不过右侧面差异较明显,稍微一仔细就能看出不对劲了。"成浩指给她看。

  若琪想了一下,将手伸出来比了比,从靴子边摸出一把小刀,满脸纠结。

  "大叔,你说我在这划一个小口子,会不会就能蒙混过关。"

  成浩当真考虑了一下,觉得可行,毕竟意外受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再多给点手续费,应该问题不大了。可是,这伤口可得不深不浅,千万不能留疤,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那双娇嫩的手上要留了疤痕,让他很不舒服。

  最后,还是成浩动的手,若琪实在做不出自残的事情,把手往成浩大手中一放,眼一闭,嘴巴抿得紧紧的。

  她没有看见成浩满脸严肃,如临大敌般的表情,深吸了几口气后,手起刀落,动作非常快,划伤后立即把她的手含入嘴里,吸吮了几下,吐出血沬,拿起准备好的叫什么创口贴的小片,一连贴了两片。看不出血了,才放松神情。

  感觉到手中滑腻柔软的小手,成浩有点舍不得放开,抬眼见若琪仍紧紧闭着双眼,不由好笑,趁机捏了她掌心一下,暗叹一声,对她说:

  "好了。"

  若琪在划伤后还是很痛的,她不敢睁眼,觉得闭着安全些,所以成浩叫她时,她动了动包扎好了的手,才睁开眼睛。两个创口贴将伤口保护得严严实实,而且也不怎么痛了。

  若琪冲成浩甜甜一笑:

  "大叔,谢谢你。"

  成浩看着她笑靥如花,心里泛起一丝异样,像谁在胸口吹了口气,酥酥软软的,却挠不到实处。

  "记住别沾水就成,明天再换一下这个贴,就可以了,伤口不大,你放心吧。"

  "好的,大叔。"

  于是,在等伤口愈合的几天里,因为身份令牌的事情有办法解决了,若琪也不到处跑,除了成浩带着虎子出门打猎的时候,她像个真正的小姑娘围着他说话,不停地询问一些希奇古怪的问题。

  "大叔,你有没有成亲啊,我大婶在哪里?"

  "大叔,一个人多寂寞,你怎么会在山上一住好几年?"

  "大叔,你收集了好多个身份令牌,都是在山上丧命的乡亲吗?"

  "大叔,虎子怎么那么听你的话,它跟狼好像没有区别耶?"

  "大叔??"

  成浩不知道别的小姑娘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当生活中习惯了这只小云雀的叽叽喳喳时,他的老底也被掏干净了。

  若琪知道了大叔为什么身手那么好,他服了六年兵役,因为年龄大了,想回家成亲生子安稳度日,所以不顾上司挽留,自动退役了。

  若琪知道了大叔有两个弟弟,等他退役回家后,才知道小侄子己经好几个了,当然,他们唤他大爹爹,家里用他寄回的军响建了房子,娶了一妻一妾,父母健在,儿孙绕膝,和睦美满,他就像个外人一样,一家人对他客客气气,却亲密不在。大叔在家呆了三个月,饱受疏离冷漠和戒备,最终选择了放弃重新插入旧时的家人之中,他将自己的行李粗粗打包,独自一人落户到了花石村,开始长期山上山下跑的猎户生活,与原来家里几乎断了联系。

  若琪还知道了大叔确实快三十岁了,虎子是他上山那年捡到的幼崽,养到现在四岁多了,一人一狼狗靠打猎卖皮毛换取银钱,再买生活物资。

  若琪觉得大叔长得高大威猛,身手又好,给人很强的安全感,怎么村里小姑娘小媳妇没眼光呢!若琪决定,要是还要一起住一段时间,一定帮大叔娶一个大婶。

  "想什么呢?"成浩一出门就看见若琪蹲在院子里拿根树枝划来划去,忍不住问。

  "怎样才能给大叔娶个大婶。"若琪回答得很干脆,站起来对成浩说:

  "大叔,我觉得吧,等事情办得差不多点,我们就回花石村吧,赶上年前给你娶个媳妇。不是有句话这么说的:有钱没钱,娶个媳妇好过年。"

  成浩被哽住了,摸摸自己的鼻子,就不该答理她,太可气了。转身拎着一头山狸进厨房,一会儿端了个盆招呼虎子一起到水潭边去清理。一路上目不斜视地走了。

  若琪觉得自己一点没有错,怎么大叔不高兴,难道是害羞?她觉得自己真相了。掩着嘴,偷偷笑,又想起大叔走了,放下手开心地笑出声。

  听到隐隐约约传到耳边的笑声,成浩也忍不住微笑起来,觉得有了司徒若琪的这几天,是他这几年最快乐的日子。有人那样毫无顾忌地冲你撒娇,和你较劲,吃你做的饭,穿你洗的衣服,在你出门时叮嘱你小心,在你进屋时高兴地喊你,在你干活时在你耳朵边叽叽喳喳,甚至睡觉前要求你讲故事。这种被信任,被需要的感觉很充实,同样,对方对你的关心很温暖。他很珍惜这些相处的时光,不去想什么时候她会离开。

  日子在平淡欢快中走得很快,一晃又好几天了。

  若琪生日那天是一个晴朗的日子,一大早她就起来了,换上成浩准备的衣服,这是若琪第一次穿着这里的粗布衣裳,左看右看后吐出"真丑"两个字,若来大叔的一个爆栗子,这是他忍无可忍时才会轻轻惩罚她,后来反而习惯了,动不动敲她一下,引来她的娇嗔。

  "大叔,又敲我,变傻了你负责养我一辈子啊!再说,那天我就说要一起去花石村,你偏不让,买回的衣服真的很难看耶,你瞧瞧,粗得可以磨破皮了,你肯定上当了,这样的衣服怎么能要五十个铜钱呢!"边说边揪住衣领给他看。

  自从知道一张上好的狐皮才能换二两银子,一张兔皮才一百钱,若琪就觉得大叔挣钱不易,得省着花,哪像爸爸一笔生意动不动几百上千万,钱多得她怎么也花不完。

  成浩听到前一句很想告诉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都愿意养她一辈子,听到后面一段话,看她拎起衣领露出的一小片雪肤,转身直接走了,他觉得自己最近自制力每况日下。再看下去,他怕忍不住扒了那破衣服,直接摸上那片禁忌之地了。

  不由又想起昨天晚上,她非说今天集市日是她生日,她要提前庆祝,不要影响第二天的赶集,于是,鬼使神差般,他居然同意了她的要求,两个人做了几个菜,拿出他珍藏着的一小坛酒,对饮起来。

  谁知她酒量不行,两小杯下肚就开始发疯,开始还只是胡言乱语,到后来几乎坐到了他怀里,搂着他的脖子,反复地说些他不太懂的话,唯一最清楚的就是一句:爸爸,哥哥,你们怎么这么久不来找若若,若若想你们!因为这句话她说了好多遍,说完就开始伤心地哭。

  他本来被蹭得一身欲火,准备狠狠心将她办了的。可是当亲到她一脸的泪水时,他清醒了,看看伸进她衣服里面不规矩的双手,再看看神志不清的小妖精,终究舍不得伤害她,狠狠揉搓了那个娇嫩的身子一番,咬着她的耳朵恨恨地说了句:下次决不放过你。

  冲了个冷水澡,给她喂了点醒酒汤,又怕她明天眼睛肿,帮她擦完脸后还用湿毛巾敷了一会。所以她一夜香甜睡到天亮,早上啥也不记得了,害自己躁热难耐,折腾了大半夜。

  若琪在后面看着昂首出了门的大叔,会心一笑,冲看家的虎子挥了挥手,关上院门,紧跟了上去。

  山路其实很难走,若琪以往是走走停停,相当自在,所以不觉得,而且不是登山鞋就是军靴,一点不伤脚,可是今天穿着布鞋,尽管那鞋底纳得很厚,也只是布的。若琪想自己的脚肯定磨出水泡了,当再一次扭了一下脚踝时,若琪觉得自己今天肯定走不到集市了,更别说还要到镇上去,虽然可以租马车,可是她现在就不行了。

  扶着边上的树干,冲前面扛着一大堆兽皮的成浩喊了声:

  "大叔,等一下。"

  成浩立即回头,走过来几步,才发现她的狼狈,连忙道歉,他平日里走惯了山路,什么问题没有,可若儿不一样,娇贵极了。放下肩上的东西,扶她坐在一边的树桩上。

  若琪连忙脱掉布鞋,白色的棉袜上己经有点红色印记了,成浩立即知道怎么回事了,恨不得拍自己几下,懊恼自己的粗心。说了句:

  "我去找点草药,你先等等。"就钻进林子里了。

  小心翼翼地脱掉袜子,那白嫩的脚底己经破了两个水泡了,引得若琪抱着脚吹。从水壶里倒了点水清洗了一下,若琪试着动了动,还好创面不大。这时,成浩己经钻出来了,手里拽了几根绿色的草。

  蹲下身,抬起若琪的脚看了看,也知道不是很严重了,将草放进嘴里嚼碎了,吐出来敷在伤处,然后扯了一根布条帮她绑好。

  若琪在大叔吃草时就扭头了,眼不见为净,口水什么的,我不介意,不介意??心里却将那一堆创口贴摔了又摔,有大炮非用鸟枪的感觉真心不高兴了。

  等到两个脚弄好后,若琪己经吐槽了好几遍。

  离集市还很远呢,怎么走?哪知道大叔给了两个选择,要不他背着,要不他抱着。

  公主抱什么太坑爹了,若琪乖乖地爬上了大叔宽阔的后背,感觉很平稳,如果忽略屁屁下那只强壮的胳膊就更好了。

  成浩一手抱住背上的人,一手将一大堆东西拎起,一点不吃力地往前走,似乎比刚刚走得快得多。

  若琪是被热闹的声音吵醒的,她很丢脸的趴在成浩背上睡着了,嗯,肯定是因为昨天晚睡,今早早起的缘故。她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觉得心里好点了之后,才开始打量周围。

  集市真的很多人,九成以上是和自己一样粗布衣裤,黑布鞋,难怪大叔早上一定要她穿成这样。完全是一滴水融入大海嘛。

  "若儿,醒了。"感觉到背上的异动,成浩回头问道。

  "嗯,大叔,累了吧,放我下来。"

  "不用,还有几步路就到了。"成浩将她往背上掂了掂,拎着东西又走了起来。

  等停下以后,若琪才知道这里的集市居然自动形成了各物品种类分区域交易,他们现在这一片区域都是卖皮毛的,而刚刚那边经过的是卖农具的,再过去是卖粮食的。其中又有穿插而行的拎着篮子卖零食小吃的,有卖自己绣的手帕荷包的,还有挑着笼子卖小兔子的。

  若琪看得满脸惊奇,一点没有感觉到成浩己经将她放下,抱她坐在一个小垫子上。见她一双眼睛看都看不过来,觉得她这样灵动诱人的样子很是有趣,刮了下她的小鼻子,又见周围几个男子盯着她看傻了,气势汹汹地盯了回去。回头找了下没有帽子什么的,后悔带她出来了,平时只知道她漂亮,没有比较倒也不会太吃惊,这一到人多的地方,不说男人连女人都不时回头来打量。

  "大兄弟,你这女娃订亲了不?长得可真俊,这十里八村恐怕挑不出比她更好看的了??巴啦巴啦的??"这是左边中年男人说的

  "大哥,你们哪个村的,侄女若是没有许婆家,考虑我们家怎么样,我们兄弟几个??怎么怎么样??"这是右边年轻男人说的。

  "小姑娘,几岁了,住哪儿啊,我们村可是附近的富裕村,你要不要考虑迁过来住??什么什么的??"这是前面蹲着假装看皮毛妇人说的。

  "哎,兄弟,你闺女咋生的,瞧这眉毛,这眼睛长得可真像你,你还有儿子不,我家有两儿子,一个闺女,长得还行。你看我们换换做亲家如何??瓦啦瓦啦瓦??"这是站在他们前面卖绣品大婶子说的。

  "各位,这些皮子你们买不买,不买不要挡住我做生意,不然我拳头可不是吃素的。"成浩怒了,拳头握紧,吓得几个别有心思的人赶紧走了。

  听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人说着胡言乱语,再看看坐在边上一脸打趣看着他的若儿。成浩觉得吧,自己也许、可能没有救了,他一个三十岁的男人满腔怒火,恨不得把这些打她主意的人统统掐死,就怕宝贝会被抢走一样。可她却没心没肺一脸看热闹的样子,这让他情何以堪啊!

  若琪看成浩脸色不好,也怕招来麻烦,想了想,从袖子中抽出一块方巾,是她早上顺手放进去准备擦汗的,是所有方巾中最素的一块,当然那也是最普通的丝棉。

  "大叔,喏,给我绑上。"若琪拉了拉成浩的胳膊。

  成浩脸色微缓,先把她的头发理了理,尽量放下来点,挡住光洁的额头,然后用方巾给包住下半张脸,整张脸立即遮住了大半,只有部分额头和一双杏眼露在外面。

  赶集的人很多,卖东西的也多,许多人看货比来比去,成浩怕若儿肚子饿,几乎都是贱卖,他的皮子又好,所以卖得很快,虽然若得旁边人不满,但看看他的块头,也不敢吭声,只盼他快点走了算了。

  "若儿,饿了不,想吃什么?"卖光东西的成浩背着若琪慢慢走着,边问她午饭吃什么。

  "大叔,你太吃亏了,十几张皮比别人少挣了有十两呢,多讲讲估计十两不止,那得买多少东西呀,为了挣老婆,哦,挣媳妇本,你下回可不能这样了。"若琪还是不满意成浩这种亏本的行为。

  成浩空了一只手拍拍她的屁屁,又收回去抱住她的膝窝,笑着安慰她:

  "好了,若儿,我知道了,下次不这样了。"心里却想着手感真好。

  若琪被拍屁屁时,方巾下的脸一下就红了,大叔,我是十六岁,不是六岁,你这哄小孩的行为太猥琐了。索性把头靠在背上,装死了。

  最后,两人找了个面摊子,吃了一顿香喷喷的肉沫面。对于吃面时被人围观了几眼,两人都没有答理。走时,成浩还不忘把方巾重新给她系好,仍然是背着她,准备雇辆车去镇上了。

  好在成浩对这些事情都挺熟悉的,坐了一个认识的老乡的车,一路胡吹海侃地到了镇上,若琪己经被癫得不行了,腰酸背痛,就差腿抽筋了。

  "若儿,今儿先歇到客栈里,明天办好我们再回家。"成浩边走边说。

  "好的,大叔,我听你的。"

  客栈里人不多,虽然两人穿着粗布衣服,但干干净净,还是新的,小二挺热心,听到要一间上房更是笑容满面。

  等到用完晚饭,一切收拾好了后,成浩给若琪脚上换上干净的布条,两人也没有矫情,若琪睡床上,成浩多要了床褥子打地铺。

  临睡前,若琪给了成浩几个鸽蛋大小的黄玉和白玉的挂件,都有彩色线打的挂绳,对他说:

  "大叔,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步难,这样的东西我很多,你拿着,明天可能有用,要是用不上,我们去当铺当成银子,把花石村的屋子翻翻,好不好?冬天到了,我们今年到村里过年吧,我还没有见过乡下的年怎么过呢!"

  接过四个玉饰,成浩其实有点小别扭,要是自己对若儿没有起心思,他肯定用得坦坦荡荡。可是,自己心里想要她的欲望越来越强,恨不得她天天都趴自己背上,再怎么克制也欺骗不了自己了,他想娶若儿,想和她过一辈子。现在他就觉得自己挣银子太少了,感觉用了媳妇的钱一样。可这样可耻的心思得蔵着,千万不能被若儿知道。

  成浩假装平静地答应了,然后催她快睡。

  第二天的事情办得很顺利,不得不说那两个玉坠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就连若琪试探着说因为种种原因想改个名字,省得别人一提起她就说她克父又克母,以后成亲要是克夫,日子肯定会不好过,两个衙役都没有二话改了。于是,将原来写有朱巧的身份令牌,从村长那拿来的身份令牌,连同官方的身份令牌一起销毁了,重新换了名为"司徒若琪"的三份身份令牌,照样,一块放着衙门内官方存档,一块要带回去给花石村的村长,另外一块若琪收入袖中顺手放进了空间。

  无事一身轻,两人边走边逛,找了家较大的当铺观察了一会儿,见进出的人虽脸色不好,但也没有被坑的愤怒咒骂。当场决定进去看看。

  "二位,请坐,请问是当还是赎。"一个管事一样的人过来招呼。

  "想当点东西,请问贵店由哪位先生鉴赏?"成浩倒也不慌不忙,若儿则顶着方巾在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小人倒也可以帮忙撑撑眼,贵客可否让小人瞧瞧什么物件。"说着往桌子上放入一铺有锦布的小盘子。

  成浩不多言,从胸口衣襟里摸出一黄一白两个玉坠挂件,放入盘中。

  管事面上不显,拿着玉坠仔细观察,看得很认真,看来是个行家,还站在光线明亮的地方检查了一遍。

  "贵客的东西,质地水头倒不是上品货,只不过打磨雕琢极为精巧,这黄白二件玉坠贵客想怎么个当法。"

  "死当几何?三年期活当几何?"

  "死当,两件一共一百两,活当三年期五十两。"

  "死当,两件一共两百两。"若琪怕成浩要活当,抢先开口。

  "这个,贵客这要价有点高,玉的质量真的只是中等。"管事见若琪论价,也不惊讶,这本来就是女人的首饰。

  "二百两,这做工本身就难得,这可不是咱们大周朝的工艺能做出来的。"若琪一口咬定不降。

  "一百五十两!"

  "二百两!"

  "一百八十两!"

  "成交,麻烦开个当票。"

  ??

  趴在成浩背上,若琪很开心,她终于有银子了,她没有要银票,十两一个十五个,另三十两碎银子,有五两,二两,一两的。现在十五个银子正在空间里,三十两在成浩衣服荷包里。

  "若儿,镇上有好吃的,好玩的要不要买点回去?"成浩转头问她。

  "不要,没什么好的,大叔,我们回家吧,雇个马车直接送到山脚下,当然我们还要买点面粉,大米之类的吧。"

  "好的,我先去雇车,然后一起买完东西回家。"

  等马车送到山脚时,天也暗了,若琪己经睡着了。跟车夫一起把东西搬下来,结完帐,再把若琪抱下车。

  车夫一扬马鞭走了,成浩看着东西,又看看怀里的人,有点头大,后悔不该听若儿的话,买的东西太多,现在怎么回?正想叫醒她时,听到路上有声音传来,忙抬头望去,又一辆马车到跟前停下,从车上下来两个年轻男子,正是落石村的李昱和李星。

  "二哥,是媳妇,真的是媳妇。"李星奔上前看了眼睡着的若琪,想伸手摸摸又不敢。

  "你轻点,若若睡着了。"李昱温声说道。

  "我知道了,媳妇一点没有变,还是那么好看。"

  "当然,她才离开多少天,怎么可能有大变化。"

  ??

  成浩觉得如果没有抱着若儿,他肯定送这两小子一顿老拳,当着他的面,开口媳妇,闭口媳妇地叫着他的若儿,也不怕大风刮了舌头。

  "就你们这样的,还敢肖想若儿,白日做梦。"

  "怎么,大叔,我们还没有说你拐带我们李家媳妇呢!"李星恼怒,声音不由大了起来。

  若琪被吓了一下,在成浩怀里抖了抖,就要醒来,成浩赶紧小声哄她:

  "若儿,睡吧,没事,大叔在这里。乖,别怕。"

  若琪放松又睡过去了,折腾半天买东西,她的身体早吃不消了,虽然脚上伤没有好,但精神兴奋过度了,又把身份令牌的事情解决了,手上不缺钱了,从李家出门后,隐藏在心底的担忧终于消除了,人一放松,就觉得特别累,撑不住就在车上睡着了。

  成浩见站在山脚下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将若琪抱紧些,对李昱李星说:

  "先跟我回去吧,再等会若儿要着凉了就不好了,对了,东西帮忙提一下。"

  李昱李星无法,只好提起东西一路往山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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