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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妖娆:皇子别乱来番外卷 第784章 吻哪里

  樱祭夜边揉搓着隐隐作痛的腰臀,边喃喃自语道“这王八蛋以前总爱缠着你,如今病了更巧了,完全不用纠缠,你自动贴在他身边不走。”

  “你有话直说啊,别欺负我智商低!”虫儿哼道。

  樱祭夜似委屈道“你究竟是要做我媳妇,还是要做他媳妇?”

  虫儿叹气更甚“不要告诉我,你低级得连病人的醋都要吃。”

  樱祭夜揉动自己腰部的手,揉着揉着,转移目标,揉到了虫儿的臀处。

  虫儿稍一个不留神,被他牢牢控制在自己怀里,动弹不得。

  樱祭夜道“虫儿,我们约会吧。”

  虫儿“......”想了半晌,忽然捂住胸部连连向远处躲到“你想把我骗到荒郊野地里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被她的过激反应明显逗乐,乐极反怒,樱祭夜薄唇轻启,道“我能干什么?你想我能干些什么?”

  到现在,求个吻都费心费力,担心惹她多心。

  他还敢有胆吃了她不成?

  “我是看你在宅子里照顾屋里那个病秧子太久,怕你沾染了病气,好心带你出门透透气。”

  “不领情便罢,反正我也很久没出门去喝过酒了。”

  说完,翩袖轻撩,人朝着自己屋里去。

  “等等!!”虫儿跨一箭步,双手坠在樱祭夜腰间玉带,倒拽着他的匆匆步履,嬉皮笑脸道“别介啊,我在外面跑惯了,还真得有些想出去玩玩呢!”

  “只不过,,咱们走了,谁来照顾漓潇呢?”

  樱祭夜翻手将她搂入自己怀里,“这不用你操心,有千目那个小子呢。”

  “再说,咱们现在走,明日回来,才一个昼夜的来回,不会耽搁你的正事。”

  啊?两个人出去玩啊?还过夜啊?

  虫儿心里惴惴,虽然擅自诋毁樱祭夜的人品是不理智的。

  可是,他的身根本没有人品这个词语啊?

  虫儿遂笑道“没问题,没问题,我现在去收拾东西。”

  两人约定好时辰地点,分头准备。

  精灵玄世2017-9-2522:47:41

  樱祭夜与虫儿并驾一风,遥遥迢迢地越过人族地界,去了朱雀凤族。

  有生之年,虫儿其实并不想再踏足朱雀凤族的一毛一地,她在这片地界,最无可奈何的独孤斩月,与最厚颜无耻的白璃魄经历过太多波波折折,叫她唯一触景,胸膺里满满都是情怀。

  樱祭夜将虫儿缓缓引至一汪碧波荡漾的湖旁,湖水绿彻心扉,虽是有些晚秋的萧瑟韵味。

  但是夏天的鼎盛缺因温润的气候所致,久久驻留在湖面,不肯迤逦而去。

  “锁心湖……”虫儿喃喃细语,从孽镜谷出来,第一次再见天日,便是湖亭深处。

  斩月……

  斩月……

  你我已经放过彼此。

  但是记忆从没有承认。

  樱祭夜伏头弓腰,探索着虫儿神思里微微的凝变,瞥见对方的触探,虫儿嗔道“你不相信我是真心想嫁你,借着故地重游的机会,来试探我吗?”

  樱祭夜赶忙否决,“我是想出来玩玩,你可千万不要多思。”

  “至于为什么选择锁心湖,只因为此湖今夜有场盛会,空前绝后,最是令人洗筋伐髓。”

  既然如此,虫儿也不多言,樱祭夜伺机拉起她娇柔的手,不让她寻借口推诿,径往湖畔缓缓施去。

  来时虽是黄昏,但是锁心湖畔已然喧闹起来,各色摊子林总竖起,红男绿女皆以覆覆,沸沸扬扬的吆喝声与牵牵绕绕的低语声相互交错,仿佛两种情色的光景。

  “嗖!”的一声高叫,有人在湖畔点燃一支烟竹,那簌快脚的窜天猴倏然攀至栖霞与晚蓝相融相透的地方。

  “砰砰砰!!”接连炸出三朵绚烂多彩的金色烟花,把半黑的苍穹轰然唤醒,连明亮的星子与皎洁的圆月也忍不住寂寞,扯了朦胧云裳,偷窥人间肆意。

  于是,地面的人们欢腾雀跃,天空渐渐火树银花,星乱醉眼。

  华灯初时候,连碧油油的锁心湖亦是相映相翚,精彩纷呈。

  “哇!放烟花啊!!”虫儿仰头高看,使劲拍手欢呼。

  这是她第一次看见如此醉心的美丽之物,除了生死战斗时的火光电石,这是她真真正正,以旁观者的身份,在欣赏美妙绝伦的事物。

  像马要触到手心的幸福。

  樱祭夜嘴里嘲她老土,早把人儿的肩膀拥入自己的怀里,用胸膛慢慢呵护。

  虫儿的熠熠快乐渡入了他的眼,樱祭夜想,他的世界里更加快乐。

  一路,虫儿曳着他的大手,在人群里流窜,一会儿吃吃藕荷糖心粉团,一会儿叫捏面人的艺者给自己塑支面人。

  最后樱祭夜也拉不住她的手,忙着提东西,虫儿一手一支新出炉的五彩面人,梭鱼一般扎进人潮。

  人头熙熙攘攘,樱祭夜的眼睛一直紧追着虫儿的背影,分明是说好来约会的,怎么越像老爹带着亲闺女出门耍闹。

  可他心里是泛着蜜汁的,此刻不必忌惮独孤斩月,也无需谨防其他男人。

  虫儿稳稳妥妥地影映在樱祭夜的眼泓,天地下,唯他一个人独占的。

  感觉跟在身后的人不见,虫儿猛一回首,却见樱祭夜站在灯火阑珊处,光明与火影在他邪肆的五官闪烁,世界忽然静止一般。

  只有他渴慕的目光与深情的微笑,隔着人头攒动,脉脉淌入虫儿的心田。

  漫天的烟花重重地绽放在虫儿心尖,酥麻的电感滋滋由脚尖窜起,流经脊椎,直奔脑髓。

  曾几何时,他如现在这般,站在原地。

  一直默默等她回首。

  不知是心潮澎湃,还是夜光迷人。

  虫儿一头冲进樱祭夜的怀里,险些把痴笑的他狠狠撞倒。

  哇!她想要他的胸颅破碎吗?

  樱祭夜尚未调笑得出口,虫儿已经先抢答道“祭夜,谢谢你。”

  “这有什么好谢的。”虫儿的头颅在他怀里依赖,分量很重,“以后我年年都带你看烟花。”

  樱祭夜这个承诺,说得出,做得到。

  虫儿的脸被他噗通噗通的心跳渲染得粉红淋漓,“我也谢谢你一直不离不弃,愿意等我。”

  顽石开窍。

  樱祭夜的脸马要开花儿了,绷着唇角,将唇瓣含向虫儿红洇洇的耳廓,邪风靡靡吹入道。

  “小妖精,你拿甜言蜜语来哄我吗?”

  虫儿的脸益发红润如烤,纤长的睫毛翩翩起舞,终而睐他一眼道“我的唇,也可以用来亲亲你。”

  樱祭夜的身子一紧,“怎么亲,人这么多,我......”

  呵呵呵呵,他忍不住伸出湿润的舌头卷舔去唇角的干白,连呼吸也粗重起来。

  虫儿匿笑,忽然从他的袖拉起肉凸凸的断腕,用尽一生诚意,深深一吻。

  她会好好照顾他的。

  祭夜仿佛被调戏一般,左眼皮使劲跳跃九转。

  “你这样欺负我这个痴情的残疾人?”真是无语泪先留,亏他把舌头都准备伸出来了。

  虫儿单手勾住他的肩膀,将樱祭夜拉至与自己同一高度,对他耳朵仔细道。

  “亲亲会有的,肉肉也会有的,只要你婚前不要强迫我,洞房花烛夜,你能真正得到我。”

  “祭夜,想想那个画面,狻猊炉香,红床帐暖。”

  “我口口声声只会唤着你一个人的名字。”

  禁不住由着她描绘的场景延伸自己的想象,平地惊雷,炸在头皮竟然樱祭夜觉得浑身畅快。

  不对,樱祭夜吞吞嘴角险些溢出的口水,很是渴激道“你这分明是在我的眼前画块大饼,是只叫我闻,不叫我吃,我严重不服!”

  哪里还有虫儿的身影,这小妮子早一个蹦子跳回人堆里,仅留下灵妙的身影穿来穿去。

  女骗子。

  他险些忘记她是个天生的骗子。

  不管不顾,抬腿追了去。

  虫儿哪里有他的腿长,逃不了百米被追,樱祭夜一招老鹰捉小鸡,便把虫儿这个油头滑脑的家伙捆在自己双臂间,拿手咯吱她的痒处。

  躲也躲不过,虫儿边笑边求饶道“不敢了,再不敢叫你胡思乱想了。”

  “不行!”樱祭夜发狠了,将虫儿拖在灯火照不见的暗处,嘴里威胁道“你那天用旁的东西来亲我,我可是都看得一清二楚。”

  “今儿爷爷得好好治一治,你这个磨人小妖精。”

  抛却所有念想,他在虫儿的额头使劲吻一口,直亲的虫儿脑门子痛。

  “接下来,是这里!”

  虫儿忽然心里害怕,结果樱祭夜并没有吻她的唇,反而在她的脖颈处烙深深一印。

  他的唇口牙舌一并配合用力,在虫儿雪白的颈深处,吮出一圆渗血般艳红的吻痕。

  虫儿痛得哇哇大叫,他也不肯松口,直到吻痕根深蒂固,才开口道“这是给你盖个名章,你以后是我的女人,是我樱祭夜一个人的女人!”

  看他动真格的,虫儿再不敢肆意妄为,规规矩矩道“樱祭夜,我错了,你扰了我这一次吧。”

  “那可不行!”樱祭夜坏了心肠,仿佛想看见她被迫娇弱的楚楚模样,越看越喜爱,居然单膝跪地。

  那一双轻薄人不吐骨头的弯唇,噙着肆虐的邪恶笑意,路过她的胸脯只往下半身略去。

  “不行!不行!我们还没成亲呢!”虫儿双手缭乱,想尽快搬走他贴身而行的脸,孰知被他推在树干狂劲碾压,再不得动弹。

  虫儿想,完蛋了。

  可是,为什么脑海里最先是完蛋了这三个字呢?

  这不该是最最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为什么她害怕的潜在感觉,冥冥要远远高出期待?

  思深,虫儿的身体反颤若三秋枝叶,栗栗难安,可是被樱祭夜野蛮又乖张的力道控制到了极限。

  在虫儿觉得自己晚节不保的关键时候,樱祭夜的唇停驻在她的腹部,再没有往身罅处滑动。

  他忽然轻而又轻地吻吻虫儿略凸的肚皮,以温柔至极的男音对肚子里的宝宝低低道

  “不跟你娘开玩笑了,给你也盖个章,乖儿子。”

  煞有介事地把耳朵贴在面,然后抬头对虫儿露出诡计得逞的笑容道“儿子说,你活该!”

  “樱祭夜......”虫儿的笑容顷刻换成了心痛。

  她是不是太自私了些。

  樱祭夜又将耳朵贴在虫儿的肚皮,侧耳倾听一晌,很是认真道“儿子说他喜欢我做他爹爹,叫你闭嘴。”

  “祭夜......”虫儿的内心里益发柔情,与懊悔并存,甜蜜与苦调由喉滚入心里。

  她的手不禁摩挲着樱祭夜弥紫的长发,有那么一刻,转瞬即逝的一刻,她希望腹的骨肉,真的是仅属于樱祭夜的孩子。

  斩月......

  黑暗处的草丛蓦地掀起一阵寒风,如涌如潮,竟像盛天的怒火般瑟瑟而倾,稀疏的草甸微微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人顷刻警觉,樱祭夜直接朝发出声响的地方大喝一声“谁!!”

  烟花偶悬,耀得暗处里也氤氲出一丝丝亮彩。

  芦苇荡在摇曳,不知是风,或是走兽,总之荡成一线,隐约有人路过的踪迹。

  为什么他们没有任何反应?

  樱祭夜笑道“没关系,或许是你叫的声音太大,把路的色鬼给招引来了。”

  虫儿也笑道“或许是你太流氓,把附近的野鬼给招惹来了吧?!”

  两人相视而笑,笑后心里忽然像搁了件无端的事情,樱祭夜道“走吧,这里似乎不安全。”紧紧攥着虫儿的手,速速离开此地。

  等两人走远,自不远处的草丘后缓缓站出一个人,只见他白衣胜雪,羽冠墨发,月光与星光难以叫他温柔,只有一身寒掣的冰冷。

  为什么会在这里见到你,和他?

  虫儿......

  两人很快抛除心头的疑惑之感,因为锁心湖里最为隆重的节目要开始了。

  每年每天,都有数以万计的男女为求得真爱,不远万里来到锁心湖畔,手执金银铜子许下心愿,然后再抛掷湖心,当为愿灵。

  今日最是不同,据说这湖里每逢五年会有道神的水汐鸿出现,将湖的累累金银冲出一二千貫钱来。

  若是谁捡到了,而且捡的最多,当年许下的愿望,不久真会达成,据闻灵验无。

  但其实,是往锁心湖里丢的钱财太密,压住了地下间歇泉眼,泉眼五年一喷发,会喷出些钱钱水水,很是景。

  若非如此,这塘早被钱填没尽了。

  虫儿闻之骇然,只知道那钱打水漂儿了,还没听说水漂儿会吐钱的。

  再说,这水汐鸿万一把钱喷得四处乱溅,把成双成对的随便砸死哪一个,岂不是天人永隔,棒打鸳鸯?

  樱祭夜笑她杞人忧天,从地摊买来最后一把骨伞,这骨伞是专门应付天降钱的硬物,伞身达三十六面,竹骨制造,散面蒙油脂韧纸。

  既防水,又防砸,一举两得。

  锁心湖畔渐渐围满了人,纷纷撑开骨伞翘首以待,一时间赤橙黄绿青蓝紫,竟天的霓虹更绚烂。

  樱祭夜搂着虫儿细腰,两人款款躲在伞下,樱祭夜最喜欢贴着她耳语,道“放心,有我在,砸不到你的。”

  虫儿捂口莞尔,“今天你的当了,以为是看些什么花异草,风月瑶台,结果是来看天下钱。”

  “难道你不开心吗,我的印象里,你不是最喜欢钱钱吗?”樱祭夜小心翼翼道。

  虫儿揪来他的耳朵。“当年,我只往湖里扔了一枚铜子,根本没有应验,白瞎了钱。”

  “你若早早说有水汐鸿这等好事,我早准备个大袋子来装些回家。”

  嘻。

  樱祭夜忍俊不禁道“那你说说,当年许得什么心愿,我来看看如何不灵?”

  “也没说什么,是希望自己未来的夫婿是个才貌双全,逸群之才,玉树临风,温尔雅,淑人君子,清新俊逸,品貌非凡,才貌双绝,惊才风逸……的男人吧!”

  樱祭夜正色道“这些词汇说得可不是我吗?!”

  虫儿笑得花枝乱颤,“臭美!”

  后面忽然有人道“别调情了,水汐鸿来啦!!”

  人群里完全炸开了锅,眼瞅着被无数金银财宝压得死气沉沉的锁心湖,骤然发怒了,从周围激荡起层层涟漪,四面八方包向湖心,自正间倏得一声喷起一道十丈高的水柱。

  湖金银忽然失去了分量,像金光闪闪的泡沫一般涌至极限,又像绚烂的烟花一般纷纷扬扬瓢泼而下。

  “哇,下钱啦!”虫儿拍着手哈哈狂笑。

  人群高涌的哄喝声汇作一片煊赫,久久潮高不散。

  为什么钱从天降,烟花肆意的时候,更加令人激动澎湃?

  虫儿欢叫道“我的内乾袋呢?我的伺妖鼎呢?我要把这些钱钱全部打包回家!”

  “注意,你的情绪!”樱祭夜拼死摁住她要奔出去的身影。

  钱可不是那么随意好捡的,尤其是从天而降的那种横财。

  樱祭夜满心满眼只顾着保护虫儿,边拿伞阻挡着头顶落陨一般的碎钱,边以背部和手臂的力量,将挨挨挤挤的危险排除在虫儿身周一寸之外的距离。

  殊不知,一大坨金玉混石,朝二人的头顶垂垂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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