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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鬼师》正文 第六百三十八章 凑齐

苗疆鬼师 散步的烟头 3648 2022-06-05 17:06

  “没有!”我用力摇摇头,“象我这样的,只要有一点感觉都会说给你听,如果觉得冷,我肯定就不下去了,说句实话,我怕死怕得不得了!”

  南南嘿嘿地笑出声来,她的声音总是脆嘣嘣的,稚嫩的笑声,特别有感染力,我笑道:“南南笑啥呢?”

  “哥哥怕死!”南南嘻嘻笑着,指指柜子说道:“哥哥,蓝罐曲奇。”

  这蓝罐曲奇还是上次去外贸大厦的时候人家送的,嗲能一回来就让新妈妈放在零食柜里,都忘了吃。

  “哦哟!这盒曲奇挺重的!”我抱到沙发上坐定,从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小刀划开了纸盒上的封胶,一打开后我就愣住:“嗲能,这里头的东西……”

  感觉不好说,干脆把盒子整个放他手里。

  嗲能接过来,将盒子里的东西往沙发上一倒,一捆又一捆的百元大钞就这么堆在沙发上。

  嗲能眉头一扬:“我还以为他给的是吃的,没想到给的是钱。”

  我已经想不起给这盒曲奇的人的姓名,只知道是在外贸大厦的时候得的。

  嗲能把钱码齐,推推我说道:“去看看兔兔醒没……”

  话未说完,他的shǒujī响了一声,“走!顾非叫我们去学校!”

  我只得在桌上留个条,然后带着南南去学校。

  顾非在地铁口等我们,今天气温持续升高,一走出地铁,外面的热浪就迎面扑来,顾非接过南南,指指前方:“走,我带你们去看样东西。”

  我们穿街走巷,绕了快半小时,来到一片待改建的旧城区,路边的人,嘴上歪叼着烟,带着一种“别理我,烦着呢!”的情绪,冷冷地看着我们几个。

  越往里走,越见不到人影,有些屋子已被扒拉掉,或者房顶被掀掉,空空的巷子里只回响着我们几个人的脚步声。

  “就是这里!”顾非指向一个破旧得好比乞丐屋的烂房子,窗户一看就是有年头的,灰尘仆仆,根本看不到里面,我有点迟疑地说:“这里面……没人吧?”

  说话间,那门就被打开,一颗花白的头露出来,这是一位大约七十上下的老头,脸小,眼睛小,嘴巴也很小,眉毛稀疏,却有一两根桀骜不驯地长眉弯曲匍匐在眉骨上,他努力睁大满是眼屎的小眼睛上下打量了我和嗲能,最后朝顾非说道:“来啦?进来吧!”

  这个屋子,给人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无论是门角那个张牙舞爪的根雕,还是霉黑墙上挂着的铜miànjù,或者是桌上那些神秘的,带有阴森气息的血沁玉,还有空气中一种让人闻了就心生烦闷的气味,无不让我感觉自己正在游走于幽灵地带,搞不好现在就有幽灵正要搭向我的左肩。

  一扭头,就看到那个古怪的老头儿佝偻着背,斜着眼睛瞟我,见我看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居然坦言:“我这儿,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言下之意,我应该感到荣幸喽?

  “房老头儿,这位就是我们族里的小鬼师,您应该听过他的名头,现任大鬼师拉乌的继任者。”顾非不紧不慢地介绍道,“另一个是他的表亲霍廷。”

  “霍廷?”古怪老儿转过脸来眯着眼睛,皱眉打量着我,“你就是丹妹的独生儿子?”

  丹妹,长辈们对我母亲的爱称,猜不透这个老头子是什么来历,只好机械点头。

  老头子顶着一头乱糟糟花白的头发看我,脑袋左歪右歪,嘴巴还一扁一扁,象某个画家特别不满意自己的作品那样,我被看得很不舒服,狠狠地挖他一眼,别过头不理他。

  “跟我来吧!”老头指指内屋,“东西在最里面。”

  内屋是一个空屋,整间屋子只有一个破旧的的三抽桌,还是样式很古老的,大凡七十年代初结婚的人都会准备这么个家具。

  这张旧桌子上,放着一个盒子,盒子是打开的,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步走上前,一看到那个簪子,惊叫起来:“嗲能嗲能,这几根东西,正是我们缺少的!”

  “房老头儿,你真有本事,这东西从哪儿找来的?”顾非抱肩站在门口,“我好象跟你说了还不到三个月吧?”

  房老头从桌上摸过一个香烟盒,抽出一根皱皱巴巴的烟塞进嘴说道:“运气!以前一个老朋友,拿出这东西说是某个东洋人卖给他的,他驾驭不了,问能不能跟我换块好玉,我就把上次你送我的那块灵玉给他了。”

  顾非呵呵一笑:“房老头,谢了!”

  房老头走到我身边,拍拍我肩:“小伙子,人这辈子,总会遇到很多危险,比方说我那天过马路的时候,腿脚稍慢了些,一辆车就朝我撞过来,好在我身子比较灵巧,跳开了,如果是七老八十的话,估计那一撞,也就散架了。”

  遇到很多危险?这个姓房的老爷子是什么来历呢?

  嗲能拿出一个小瓶子递给房老头,对他低声说了谢谢,便取过盒子说道:“可能还会再来麻烦您老。”

  房老头嘿嘿一笑:“好说。”意味深长地朝我露了个微笑,就坐到屋子一角的椅子上。

  嗲能把我拉出了那个小屋子,顾非随后也跟上,忽然我愣住:“我妹呢?南南呢?”

  我们三个都没有看到南南!

  我吓得身子一抖,“我们不会把南南拉在姓房的那个老头那儿了吧?”

  我刚一转身,短胳膊短腿的南南就站在我面前,一脸委屈:“哥哥!”

  我想她应该是想质问我为什么把她一个人丢下了,我揉揉鼻子,把她抱起来,“走,嗲能,我们先回家!”

  我们三个以最快速度赶回家,一到家,我就迫不及待地将那些盒子全部取出,和嗲能再三确认,全部凑齐了,可是这些东西凑在一起,有什么具体的作用呢?

  我们还不知道呢!

  想到这里,我的心里的欢喜就慢慢被迷茫给压下去。

  “这些簪子,你们找了多久?”顾非轻声问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你们在找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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