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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二卷 翱翔 第五十七章 短暂的感情

十号球衣 伪球迷 12293 2022-06-05 16:44

  第二卷翱翔第五十七章短暂的感情

  两小时十分钟后,换了一套素棉的睡衣,的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忽然听到电话响了起来,“喂,我是吉安娜※#8226;。请说话。”她将听筒夹在颈间。

  对方没报上大名,只懒懒地问一句。“我到基地了?”那种yin人的语调让人觉得即便在家都不安全。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虽然认出他的声音,但完全没想到他会打电话来,微微一楞,

  “我不允许任何人在电话上这样骚扰我。”

  马乔揄揶地反问她一句,“这样,这样是怎样?”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总算听出他的调侃,但还是气得指责他,“你不该消遣我。”

  。“我懂你的用意了,抱歉。现在我是问真的,如果你不希望接到我的电话的话,我不再打了。”

  “你可以打,我若不在,请你不要不留话。”

  “不要不留话?意思就是你要我留话了。但你会回我电话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马乔本打算说试了才知道,想想不妥,于是慎重地说:“会的。不信的话,你现在可以挂掉,我再打给你。”对啊!这通电话不就是他主动打过来的吗?

  是他“打”过来的!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捺不住兴奋,人往沙发一仰。猛地朝半空中踢腿。“别挂,我信、我信。”

  “好,信就好,你这样制造噪音,很容易让人以为地又震了。说说你现在在做吧!”

  “我正坐在沙发椅上缝袜子。”

  “缝袜子?现在除了老一辈,或干服装地以外,会女红的女人可不多见。”

  “嘿。可别那么铁齿,你正在跟一个很会女红的女人讲电话。”

  “哪里学来的?跟你贤慧的娘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不是。是跟我外婆学的。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就离开我了,我是我外公外婆带大地。”

  “你说离开,指的是‘上天堂’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喔,不。她人还健在,只是经年在国外工作,遇到假期时才能回来看我。我每隔一阵子会收到她从远方寄来地录音带。”

  “你怨她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喔,不,才不怨呢。我有一列爱我的长辈和成打的表兄弟姊妹,童年生活很快乐、充实。”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知道对方已往连续剧那方面想去了,遂解释。“我妈年轻时曾到法国攻儿童心理学和比较文学,放假时跟同学到西班牙的一个小岛上度假,那个岛被当地人称为罪恶岛,因为岛上当年都被只会说英文的新教徒观光客占领。不过岛上还是有一座半观光的哥德天主教堂。我妈玩兴正浓就进去用拉丁文做忏悔,谁知那个听她忏悔的神父是从葡萄牙南部地一个教区派出来实习的,本以为会碰到只会说英文的观光客,一听到我妈用拉丁文,紧张地说不出活来。”

  “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跟我说你妈和那个神父恋爱了。”

  “你怎么猜到的?”

  “嘿,别想要赖。你知道我那么多,我却对你不甚了解,甚至连你的真名那不知道,你多少说一些吧。”“你要我多少说一些,是吧?无错小说网不少字那就换我长舌了。听清楚了,从前有一个蟾蜍王子,生在一个富可敌国、爷爷既疼姥姥又宠上天的贵气人家里,那个王子的个性很像土匪,但因为大家都宠他、所以他也不以为怪。”

  “本来一切全很好的,有一天。很会织布地女主人不幸死了。男主人不久再续弦,将一个很不会织布的女人娶进门。共同生下一个小公主似的女娃娃。蟾蜍王子谁都讨厌,偏偏喜欢那个女姓姓,那个女娃娃天生文静善良,久了也感化了蟾蜍王子,直到又有一天,第二任女主人又病垮了,死没多久后男主人不堪寂寞,又再续弦,这次第三任女主人是蟾蜍王子的家教女教师,她是个美丽又阴险的女人,有智慧又擅长权术,先毒害了蟾蜍王子的妹妹,又使计将蟾蜍王子驱逐出门,最后掌握住男主人,命令蟾蜍永不得跳入家门一步。从此那只蟾蜍就东边跳跳,西边叫叫地过着无家门回地日子。完!”

  “你是在告诉我你是那只东边跳跳西边叫叫的蟾蜍王子?”

  “以为我编出来的是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嗯……是有那么一点,因为你的故事听起来好家是白雪公主加上睡美人再添进青蛙王子的中国童话综合版本。”“好吧!你是对的。我更正,我家并非富可故国,只是比小康好一点的商人之家,所以我是不是王子,用肚脐眼想就知道结论,而我老头子是个喜欢换老婆的色鬼,两个后母呢,则是一个比一个年轻貌美,总之我跟谁都处不来,自己一个人过活最自在。好了,这个故事很逊,编得没建设性,不提也罢。你还想知道?”

  “你多大年纪啊?血型、星座、嗜好如何等等。”

  “我说多没趣,不如你猜猜看吧。”

  “我说你大概二十左右吧!”

  “至于血型嘛,除了不是O和B型以外,都有可能。”

  “为这么猜?”

  “直觉。我自己是O型的,典型O型人固执不懂得变通,而B型的人心事全都反映在脸上,DoReMi得比五线谱还容易认读。至于你呢。一副防着被人掀开锅底地封闭模样,A型地可能性很大。”

  “你确定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他的声音低沉,有一种哄人地味道。“我对血型没研究,但我有一个换帖的好朋友是A型的,听说A型的人脸皮比纸还薄,做不出那种半路跟陌生人搭讪的事,更别提拐人上床了。”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停顿了两秒思考。有点紧张地问:“所以你不是A型喽?”

  “是哪一型地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很契合。尤其是肉体上你知道我现在在想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想?”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重复他地话尾,但心里却被一个事实所箝制住。他是AB型的!

  “我以为自己已经说得够明确了。”他所出她口中的敌意,问:“怎么了?你不喜欢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没错。AB型的人一掌权,整个天下就会被他们玩弄于股掌间,是死是活全都把在他们手里。”

  “你未免以偏概全了点。”

  “我宁愿以偏概全,也不愿再吃亏。”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沉浸在幼时不愉快的回忆里,咬牙切齿地说:“我所碰到过的AB型大都很会吃人。”

  “喔。是吗?刚才不知道是谁说过‘爱人是一件美好的事’地?”

  “那句话不适用在我所碰到过的AB型人身上,他们对我来说是食人兽。”

  马乔有点不是滋味地说:“别忘了你正在跟一个你假想的食人兽讲电话,甚至更惨的是,你在不知不觉中和他发生过亲密关系。”他想把她的情绪导回来,聊一些“有色彩”但“没营养”的话题。譬如她是不是和他一样,一直对昨天念念不忘。

  但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心上的旧疾复发,根本无心同他抬价,“对不起。我要挂电话了,不挂的话,一定会得罪你。”

  “等等,别急着挂电话!”他没想到自己地血型会这么困扰她,心里顿起了挖探的念头。

  “你那么开朗乐观的人,竟为了统计学上的预测而生闷气。这样跟自己过不去,你白浪费自己的脑细胞了。”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不说话。

  他在那头怂恿着,“我们别理血型了,你刚才不是问我星座吗?也许我们的星座有互补也不一定。你是星座地。”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口气很强势,因为头一回碰到一个肯当场退步跟她和解的AB型人。

  “先报你的。”

  “嗯,我不太清楚。”基本上是一点概念也没有。

  “几月几号生的?”

  他考虑了一下,勉为其难地报了一个概括的日期。“一月初。”死性难改,回话总是要留一手资料。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没好气地说:“你是天蝎座的。”

  “哇,你会算,这么厉害。我这样随口报出。你就算出来了?”他难得有这么巴结人的时候。

  可惜她也是难得有不领情的时候。“十二星座对没男朋友的女生来说是常识。请你拍马屁时不要拍到马腿上。”

  他厚着脸皮问:“好,照这种天文常识来判断。我跟你到底合不合啊。”生物学上,他个人浅见是觉得合到“天衣无缝”了。

  “照以前问过的理论是很合,但现在我自己发现,也许骨子里永远都要犯冲。”

  “怎么说?”

  “因为天蝎座地AB型人永远都不会好奇。你是哪一个星座地,除非对己身有益。”她才不管星座图怎么解,她此刻解的是自己对他地心情。

  马乔不是傻子,经她一点就通。“我刚才有问过你的星座的,是你闹别扭不答,不过既然你要我再问。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现在,请仁慈的小姐告诉我,你是座地?”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气还没消,不想那么快告诉他,冷冷地说:“我是肉做的,你想怎么样?”

  他闻言起初不说话,片刻后噗哧一声。最后隐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好一个肉做的。如果我跟你坦白,我想吃了你的话,你又会怎么样?”

  “我会挂电话。”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不给任何预警,冲动之下便挂了他的电话,身子赶忙往另一端缩去,忽地收抬起两腿。整个人蜷缩在沙发另一头,防备似地呆瞪着静悄悄的电话。好象它是只会咬人的怪物。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搞地。这两个多月来,她即使没想他到疯狂的地步,也快到废寝忘食地阶段了,能接到他的来电,理该是大旱望云霓,高兴得跟个跪地朝天狂拜的农女才是。如今只为了一个血型的芝麻小问题,她竟挂他电话。她挂他电话!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意识到自己做了蠢事后,不可置信地捂嘴瞪大眼怨自己。毁了!他要记恨了。以后恐怕连你的电话都不会接,更遑论再打来我你,除非算帐。

  才刚这么想,电话铃马上在瞬间乍响起来。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抿着嘴,任铃声响了九次后,才爬过去接电话。电话筒一事,只敢俏俏地应一声,“喂!”

  连“喂”的尾音都还没来得及收,他马上咆哮,“搞鬼?你高兴时说打,不高兴时说挂,你当我是?苍蝇拍子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下意识她用抬头塞住耳朵,电话拿离耳洞一尺远,愧疚地回答,“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搞的。

  “我是AB型地事实让你那么困扰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声音冷漠到可把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的心冻僵了。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支吾了半天。才承认,“也不是。是害怕。”他不说话,想来是被她反常的举止气爆了,但他还是将心中的不满沉淀到心底。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想取得他的谅解,只好深呼吸一下,解释,“我从小就怕AB型的人,总拿他们没撤。或许我该说,我从小就很崇拜AB型的同学,觉得他们很有能力,想跟他们做朋友,但也许是我自己太不懂得做人,过分讨好的结果,反而让他们对我地感觉很不屑一顾,甚至认为我是个虚有其表的多嘴婆。碰了两三次的钉子后,我只好学着武装自己,先去排斥这一型的人,甚至跟自己发誓绝对不交AB型的男朋友。”他还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态度。“我只是跟你上床一次而已,没打算和你维持长久关系,你也还没破誓,穷紧张?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听了他无情地话后,心顿时碎成万片,痛楚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能紧张地笑,最后听起来竟有点像小老鼠在吱吱叫。好久,她稳住气息,哑着声音说:“既然这样……我想……我们还是讲到这里就好。”这大概是命,天生开朗的她一碰到AB型的人注定要吃哑巴亏。“再见。”

  “等一等,你在哭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没有。”她说的是实话,但也是谎话,因为她心眼里泪是不停地淌出来。

  “那你刚才就是在笑了。”

  “也没有。我是哭笑不得。”

  “为?”口气仍是咄咄逼人。

  “因为……你刚说的话很伤人。”

  他不语良久、最后诚恳地说:“对不起,我是被你摔的那通电话气昏了,我其实……”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马上接口。“你只不过说出实话罢了,不需要为说实话而道歉。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被你冷漠地气质所吸引,现在想想,我早该有所警惕的,因为你是那么典型,我不知道自己当初为一点警觉性都没有。”

  “如果你当时知道我的血型。还肯和我有牵扯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经过这次教训以后,要先确定对方的血型。以免又重蹈覆辙。”

  她怎能如此悲观,却又那么乐观?竟能在他面前坦然地透露要找下一个男人地事?她受得了,他可完全不能包容这种可能性。“如果你这么做,那就表示你不是真地被对方吸引。”

  她当然知道,嗫嚅地应了一句。“可是比较保险。”

  他没来由地心浮气躁起来。“保险!怕死的人连保险都没用。你以为谈恋爱可以跟买车一样,保个险就万无一失了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这样做不好,那样做不对。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收回一句话。”

  “哪一句?”

  “没打算和你维持长久关系地那一句。”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将他的话听进去了,但不答腔。

  “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有。我只是在想,你等一下是否又要反悔,打算收回你刚才说要收回地那句话。”

  “本来的事我怎么会知道?”他答,心里却不悦地想,女人总是爱抓把柄。

  “那就表示其实你还没下定决心。”

  “但起码我想试一试,没试怎么知道行得通?”

  “你以为我是鞋子吗?你说试就试!”

  他听出她口气里的坚持,直截了当地问:“就此散了。是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没答腔,她希望他能改口,给她一个确切的答覆,但是她知道他不会,因为受伤的蝎子总是会先翘起尾巴去螫人,那是天性。很难改;如同她被他的外貌所吸引一样,即使看到死亡征兆,也甘冒被他螫的风险。

  出乎意料之外,他没恼羞成怒,反而冷静地说:“我以为你是那种锲而不舍地人。两个月来将近一百多通的电话都让你退缩,今日只因为我的血型就想打退堂鼓,如果能,我要告你歧视。”

  “可是你已说了,你不想维持长久的关系。”

  “那是气极攻心的违心之论好吗?我只能说,我这个人虽无情。但从没摔人电话。自然恨别人摔电话。等清醒些时,想收回这一句话。你却不给我台阶下,这一点,只能怪我自己鲁莽。但是,我不解的是,两个月来,当你打那些电话时,你明白我并不想维持长久关系,但你还是不停地打电话进来,为今日就不同了?说来说去恐怕又是我无辜的血型和你先入为主的观念在作怪。”

  吉安娜※#8226;埃尔维拉※#8226;坎特陶没回应他,反而更沉默。“依旧不答是吗?好,我地耐心只有这么多,等你想清楚后,再打电话给我好了。拜拜!”他没挂,等着她应声。见她没反应,于是他又补上一句。“再见!”

  她还是不吭气。

  这个女人似乎知道怎么让一只蝎子气到患上失心疯症,但他还是等了。“姑娘,说句话好吗?”无错小说网不跳字。

  终于,姑娘开金口了,不料却是教人失望的一句,“我想还是早散早好。”

  他闻言噤声不语,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高兴,最后他只能隐藏心里的遗憾,僵着口气说:“说定了。我明天就换电话号码。”他费力地挤出一句话,“再见。”

  她迟疑了一下,才说:“再见。”

  不到一秒,传来他放下话筒的声音,接着就是一道长而刺痛的鸣响充斥她的耳际。她发了好一阵子地呆后,突然拿起搁在矮桌上的小袜子,一手捻起针线往小兔子的眼睛绣上红线,待一针一线地绣完后,她的眼睛也红起来了,深夜里,不禁悄悄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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