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步步逼婚:少帅你犯规

作品正文卷 第四十八章 大火

  可是云寒并没有那么听话,气冲冲的走去一旁石凳上落坐,孔岚枉叫易莜笙别管他,然后就带着她进屋。

  易莜笙一步三回头,显得有些心焦,孔岚枉还逗她:“你再这么惦记着那小子,我们这兄弟没法做了。”

  连珠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易母不知道白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很是关心,易莜笙只简单说她心情不好。

  正聊着,话中人突然出来了,脸上扬着灿烂的笑,半点儿没有心情不好的感觉,还调侃他们:“吃饭都不叫我,是不是怕我吃太多,就没你们的份了。”

  易莜笙诧异的望着她,很想问她一句真的没事儿吧,但话到嘴边还是咽下了,只叫连珠帮她拿碗筷。

  易母饭量小,很快就下桌回了房,白香真的和往日无异,反而还更开朗了些,一个劲儿调侃易莜笙和孔岚枉。

  期间云寒听到动静进来,看到笑得灿若烟霞的白香也是吓了大跳,还凑到她面前说她:“你这元气恢复得也太快了点儿吧。”

  白香瞪他一眼,“干嘛,你就巴不得我要死不活的啊!”

  眼看着两人火星又起,易莜笙赶忙给孔岚枉使眼色,孔岚枉心领神会之下,道一句:“爹说了今早要开会,快随我回去。”话落就起身架住云寒的胳膊往外脱。

  可是走了几步,孔岚枉又突的停住了脚步,回头在易莜笙脸上落下浅浅一吻,温声道:“记得按时吃饭,晚点儿来看你。”

  易莜笙笑着说好,一旁的白香和云寒已经叫起来了,特别是白香,直说这饭没法吃了。

  “那就不吃了!”易莜笙红着脸去抢白香的碗,后者当然不给,和她打闹了一会儿。

  闹够了,易莜笙还是问了白香是不是真的没事了,白香只苦涩笑笑,说:“晚上我们一起去百乐门吧,我好久没去哪里疯过了。”

  “好啊。”

  就这样,继大半年前易莜笙这个舞国皇后再度归来那次,百乐门再次出现众人齐涌的景象,真可谓万人空巷,好不热闹。

  在跳舞方面,白香更能疯得起来,易莜笙和她同台,整体的节奏都被她带快了很多,她们这一对良璧的完美结合,把百乐门的气氛推到了空前的高度,就连巫老爷子都在感叹,要是这两人一直合作该多好。

  一舞跳罢,两人乐乐呵呵往后台走,一路上,还在哼着小曲转圈圈。

  可是一切的欢快都在看到前方有两个男子时戛然而止,那是齐镇远和宋世鸣。

  白香笑容凝住,宋世鸣先走过来,她扯了扯嘴角问:“大哥不是回尧芜了吗,怎么又来沪都了?”

  宋世鸣看了一眼易莜笙,说:“是孔少帅昨夜挂电话说有要事相商,要我务必赶来。”

  白香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齐镇远在这时走过来,拉着她的手道:“小香,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怀疑你的,你快跟我回家吧。”

  齐镇远是跟着宋世鸣一起来的,显然是碍于宋世鸣的钱势,才拉下这张脸,易莜笙很想去扯开两人的手,叫白香不要再相信他,但她最终没有那样做,因为她看到白香眼角湿润了。

  白香不傻,她不会看不明齐镇远的心思,但她愿意犯傻,因为爱上了……

  齐镇远还说了很多软话,白香终是点了头,最后挽着他的手,笑着和易莜笙、宋世鸣说再见。

  易莜笙捕捉到宋世鸣眼中闪过的一丝伤感,想到了孔岚枉曾说过,这个宋家掌门人自多年前见过白香一眼,就把她放在了心上。

  “宋先生明明那样喜欢白香,为何还要把她推向别的男人的怀抱?”易莜笙问道。

  宋世鸣淡淡带着忧伤,“因为那是她喜欢的。”

  说完就和易莜笙点头道别,易莜笙看着他单薄的身影,心里五味杂陈。

  回到后台准备换装,就有服务员来说有个贵气小姐找她,她心里一嗝,在百乐门这种供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被女人找可不是什么好事,所以这话一出,柳夏她们那些人就暗自笑了起来。

  因为白香的事,易莜笙心情本来就没多好,听到那笑声就忍不住来了脾气,冲着笑得最大声的柳夏吼:“你这么看不惯我,当心成为下一个方媚!”

  方媚找人绑架易莜笙,却被孔岚枉带人打死这件事早已传遍了百乐门,柳夏闻之一颤,立马闭了口,而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声发夹落地的脆音,众人望去,发现是华凌儿,她还有些慌乱,急忙把饰物捡起。

  易莜笙并没有多想什么,只随着服务员去往二楼包厢。

  推门一看,发现是老熟人,一身靛蓝绣牡丹的雅致旗袍把女子的身材勾勒得玲珑有致,只是易莜笙没功夫欣赏,她从一见到这件衣服起,脸色就不太好。

  “看来易小姐还认得这件衣服。”潘锦绣见她的注意力全在衣服上,不由笑了起来。

  易莜笙勉强笑了笑,直接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潘锦绣擒抹鄙夷的笑,走到她面前:“我是岚枉的未婚妻,我找你,自然是让你离开他。”

  易莜笙看她一眼后反客为主,走到一旁落坐,颇有气势道:“麻烦你来找我之前先去搞搞清楚,要我离开他,也要看他肯不肯啊。”

  潘锦绣咬了咬嘴唇,沉着一口气道:“易莜笙,你不要以为岚枉想起一切还愿意和你在一起,就是对过往之事毫不在意,就连你看到我穿这一身旗袍都会有所震颤,更何况是他呢?你可别忘了,在那场大火中,你是差点儿烧死他的人,而我,是救了他一命的!”

  当年之事,是易莜笙心头永远的痛,每每提之,她都无话可说,潘锦绣见她不语,说得愈发起劲儿:

  “不管你现在对岚枉又是何心思,孔家都不会让你进门,所以我劝你最好赶紧和岚枉一刀两断,以免又闹得个两败具伤,岚枉已经为你死过一次了,我说什么都不会让他再为你犯傻!”

  易莜笙怔了怔,想到件事,问道:“那日在城外山林,派人甩刀杀我的人是不是你?”

  潘锦绣明显一惊,而后笑了起来:“看来想杀你的人还真是不少。”

  易莜笙细细审视着她,看她不像在说谎,但易莜笙实在想不出,还有谁会对自己下杀心。

  潘锦绣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和她在这里耗,最后使出了必杀剪:“易莜笙,现在的岚枉可是大不一样了,谁都猜不透他的心思,谁知道他口头上说的情情爱爱是真是假,保不齐一切都在他另一个计划当中。”

  说完她就拎包离开,独留易莜笙怔在原地,才知道孔岚枉瞒了自己恢复记忆之事,也了解了他想要报复自己,而今被她这么一说,心里陡然升起一阵恐惧。

  越想心情越烦闷,叫了服务员拿酒来,一瓶一瓶的灌下肚,迷糊之间她好像又看到了那年她和孔岚枉新婚当夜的情景。

  孔岚枉被顾盼生的人团团包围,但他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胆怯,只是那样不敢置信地盯着躲在顾盼生身后的易莜笙不放,他那时的目光如三昧真火,灼得易莜笙根本不敢看他。

  顾盼生为了让孔岚枉死得明白,将他和易莜笙一导一演的那出美人计原原本本的告诉孔岚枉,孔岚枉根本不信,一遍一遍要易莜笙亲口告诉他。

  当易莜笙鼓足勇气回答那声“盼生说的不错”后,孔岚枉眼底尽是绝望,双方最后的厮杀在那一刹那开始打响,顾盼生打定了注意不让他死得痛快,想要用火一点一点把他烧死。

  而那个点火的人,正是易莜笙。

  在那种敌多我寡的情况下,单枪匹马的孔岚枉本来毫无生还的可能,但就在大火燃起不久,潘锦绣带人来了,她本来是想来破坏他们婚礼的,没想到遇到这样一个晕乱局面。

  当日她就穿着那件靛蓝旗袍,从火中救出孔岚枉时,他已经昏迷不醒,听说是被滚下来的房梁砸了脑袋,才会失忆。

  孔岚枉忙完军事赶来百乐门的时候,易莜笙已经喝得酩酊大醉,他怒问服务员她为什么会喝这么多,服务员只道和潘小姐见面后就开始喝了起来。

  孔岚枉压着火气想把她打横抱起,她却挣扎着不肯走,她好像认出来人是他,开始哭喊:“对不起……对不起……那把火……对不起。”

  孔岚枉拧起眉心,那把火,也是他的心魔,恢复记忆的这一年多以来,多少次午夜梦回,惊醒他的噩梦都是那团火红,每每念之提之,心头都在痛。

  他也曾独自锤头跺脚地问,她为何下得起心!他就一点儿都比不上那个顾盼生吗!

  但此时他什么也没说,只再去抱易莜笙,把她放在车上,她还在问:“孔岚枉,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还有怨?”

  孔岚枉一愣,去把她抱紧,扶着她的秀发道:“都过去了,都不重要了。”

  她却没听进去,挣扎起来嚷:“怎么会不重要!潘锦绣说得对,我可是差点儿害死你的人,我那样恶毒,你怎么还会喜欢我,你说,你是不是还在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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