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恶魔来袭:宝贝,你好甜

不要放弃我

  当时,蓝啸雨正跟伊诗语一起走在路边的林荫道上,伊诗语抱着她妈妈的遗物,静静的走着,蓝啸雨就安静的跟在她身后一米的距离,不打扰,只安静的陪伴着。

  蓝斯停下车,往两人的方向迎面走去。

  伊诗语只顾着低头走着,没有注意到走过来的蓝斯,倒是蓝啸雨似是嗅到了一丝危险气息一般,上前两步走到伊诗语身边。

  “好久不见。”蓝斯笑着向前面前的两位打招呼。

  蓝啸雨的脸色沉了沉,停下了脚步,下意识的将伊诗语揽在身后。

  伊诗语抬头看了看蓝斯,又不解的看着了蓝啸雨。

  “雨,用得着这么紧张吗?我又不是什么坏人。”蓝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们说道。

  伊诗语因为心情比较低落,也不太想掺和他们兄弟俩的事,只安静的抱着东西站在蓝啸雨的身后。

  蓝啸雨清了清嗓子,冷着脸问道:“有事吗?”毕竟伊诗语在面前他也不好发作。

  蓝斯答得很干脆:“有,我想跟你谈谈关于心洁的事情。”

  听到“心洁”两个字的时候,蓝啸雨禁不住皱了皱眉,脸色又难看了一分,抿了抿唇角没有说话。

  “谁是心洁?”倒是伊诗语扬起头问蓝斯道。

  蓝斯笑了笑,挑眉看向蓝啸雨说道:“这个问题应该问他。”

  “嗯?”伊诗语又把疑惑的眼神转向了蓝啸雨。

  蓝啸雨低头呼了一口气,而后对伊诗语说道:“这个问题以后我再跟你解释,你先回去吧,我跟他谈谈。”说完,蓝啸雨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

  伊诗语呆呆的看了看他们俩的表情,还是抱着东西乖乖的上了出租车。

  “为什么不让也听听?你是在怕她知道心洁的存在吗?”伊诗语走后,蓝斯直言不讳的问道,语气里甚至有种兴师问罪的味道。

  蓝啸雨静静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然后点上,吐了一口烟圈儿,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蓝斯与他之间的谈话,话语的主导权从来都是在蓝啸雨这边,因为他永远都会无视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而且永远是一副镇定自若运筹帷幄的表情。

  蓝斯抿了抿下唇:“我只是想为心洁讨个公道。”

  “公道?”蓝啸雨唇角有一丝笑意,“她需要什么公道?”

  “你不知道吗?她怀孕了。”

  蓝啸雨的笑意更加明显了,悠闲自在的弹了弹烟灰,说道:“所以你认为孩子是我的?”

  “是不是你的你自己不清楚吗?”蓝斯也不太敢肯定。

  蓝啸雨轻笑:“呵……我当然清楚,恐怕不清楚的人是你。”说完,眼眸直直的盯着蓝斯看过去,眼神凌利得让似乎要穿透人的内心。

  蓝斯口气软了下来:“心洁确实没有承认孩子的父亲是你,可我们都知道,你是她唯一喜欢听人,何况,之前你们几乎强者婚,我也算过了时间,刚好就是你回国之前,以上种种都表明这个孩子是你的。”

  蓝啸雨轻松一笑:“看来你对心洁的事情很上心嘛?”

  蓝啸雨的蛮不在乎,有些激怒了蓝斯:“雨,心洁与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她一个人生活,还挺着个大肚子,难道你都不心疼吗?”

  “心疼,可是这跟我已经没有关系了,最多只能算是朋友。”这是蓝啸雨一贯的原则,两个人的关系一旦结束,必定会保持一定的距离。

  “蓝啸雨,你真狠,够绝情的,算我以前看错你了。”蓝斯有些愤恨的说道。

  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不知道为什么他出国溜哒了一圈回来心洁竟已怀胎五月,不知道为什么蓝啸雨会一点也不珍视他们之前的友情,不知道为什么原本都约定好了一起走进婚姻殿堂的人,竟变得如陌路人一样。

  似乎几个月的时间,一切都改变了。这些不解的疑问如一块大石一般压在他心里,就连当事人也不告诉他,也许对于一般男人来说,这些都是毫不关已的事情,随他们去吧,可蓝斯不一样,他很敏感,又很感性,年少时父母亲的离合给他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几度使他陷入抑郁的深渊而不能自拔。

  另一方面,伊诗语一直忙着处理母亲的后事,几乎没有把这段小插曲放在心上,两天以后,伊诗语独自一个人抱着妈妈的骨灰盒搭上了回国的飞机,因为人们都说落叶归根,妈妈肯定也想回家的吧。所以她自己一个人偷偷的离开了,连蓝啸雨都没告诉。

  她想一个人带着妈妈回到小时候她与外婆住过的老屋,不知道那间屋子还在不在了,记得她还在门前种过一棵合欢树,每年春天都会开粉红色的花,招来很多花蝴蝶,小时候的伊诗语就会在树下追着蝴蝶跑,外婆站在矮矮的木篱笆边看着她笑,然后叫她回家吃饭。

  想到这,伊诗语禁不住笑了,真想回去看看啊。

  飞机飞了很久,伊诗语在飞机上简单的吃了一餐饭,又小睡了一觉,才飞到终点。

  下了飞机以后,伊诗语直接打车去了外婆的老屋,还有很长一段距离的时候,她就下了车,付了钱以后,让司机走了。她想一个人陪妈妈走一走,这条路有她很多童年的回忆,小时候她总望着这条路盼着妈妈会回来,那时的她觉得这条路很长很长,长得望不到头……因为妈妈从来没有出现在这条路上。

  如今,她怀里抱着妈妈的骨灰,重新踏上了这条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伊诗语抱着妈妈的骨灰盒,踩着枯枝腐叶慢慢的走着,冷冽的风吹在皮肤上,生生的疼。伊诗语抬头望了望,突然有种满目荒凉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冬天万物枯萎,眼前是一片萧条之景,令人觉得连心都是荒凉的。

  似乎是走了很久,伊诗语终于站在了外婆的那幢旧屋门外了,很庆幸,那棵合欢树还在,已经长到比屋顶还高了,如果是夏天的话,一定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可以想象,夏天的时候外婆坐在合欢树下乘凉的样子。

  伊诗语的嘴角禁不住笑了笑,掸了掸合欢树下那把长椅上的枯树叶,伊诗语在寒风中坐了下来,拢了拢身上的风衣,将妈妈的骨灰盒放在旁边,懒懒的晒着午后的太阳。

  休息了一会儿,伊诗语将妈妈的骨灰盒带去了外婆所在的那个墓园,就将妈妈安放在了外婆的旁边,看着石碑上外婆那张已经变得很模糊的黑白照片,伊诗语轻轻的抚了抚,说道:“外婆,我来看你了。”<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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