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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暴君

穿越:朕的弃妃谁敢动 惜云 7921 2022-06-04 12:56

  速度跟新}他只想要她而已,如此简单。

  在林浅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禹竹忽然身子前倾,长臂一伸她稳稳落在了宽大温暖的怀抱里。

  林浅顿觉惊骇,伸手用力抵住他如同铁板般宽阔硬朗的胸膛:“禹竹,有话好好说,你,你要做什么?”

  林浅惊慌失措略显苍白的脸,看在禹竹眼中别有种动人心弦的味道,他唇角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意:“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低低一笑,一手搂住林浅的细腰,另只手在她脸上缓缓抚摸,从纤长的黛眉,一直到林浅苍白色的唇瓣。

  那动作对于一向霸道粗野的禹竹来说,是不合时宜的温柔。

  林浅极力挣扎,但哪里挣得开。

  不管她如何挣扎,那双臂膀好似铁圈般圈在她的腰间,悍然不动。

  而禹竹动作已停下,只是半眯着眼饶有兴味地低头看怀里人的挣扎,就好似在看一头即将纳入囊中却依旧垂死挣扎的猎物。

  “放开我,你放开我!”知道挣扎无用,林浅停下了动作。

  她别开脸,不去看禹竹那双锐利的黑眸。

  禹竹黑眸一眯,只手捏住了林浅的下巴阻止她别过眼去。

  她不屑看他,他偏要她看。

  林浅被迫直视眼前这双鹰眸,眼睁睁看着那眸中的光芒越来越盛,几乎灼伤了她的眼,那眸中的**愈发的炽热。

  林浅暗叫一声不妙,忽然抬脚向禹竹脚上狠狠踩去。

  只希望禹竹放开她。

  但禹竹竟纹丝不动,就连‘哼’一声都没有,她的力气够大了,不是吗?

  这个禹竹,难道真是钢铁做的?

  禹竹才不管林浅的挣扎,此时他既然已对林浅动了心思,就只想要她。

  当下一俯身,炽热的唇沿着林浅的耳垂,脖子,下巴,一路细细吻了下去。

  禹竹的唇,柔软而火热,所吻之处,好似被点燃了燎原的火焰般,林浅的身子慢慢热了起来,脑中却愈加清醒,这禹竹是来真的?

  这禹国的男人是不是没女人就不能活了?

  这个禹竹是不是见了个女子都会这样啊?

  他和夏晚是那样的关系,如今是不是也要之际做他的专属**?

  她该怎么逃脱?

  禹竹似乎吻的还不够,忽然一反扣住林浅的后脑勺,火热的唇覆在了林浅的唇瓣上,狠狠啃允。

  林浅吓得一声惊呼,却不妨一张嘴,便被禹竹肆意的舌头擒了进来,与她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禹竹的手也没闲着,大掌大林浅胸前一拽,林浅只觉胸口一凉,外衫竟被禹竹挑了下来。

  一阵凉风袭来,胸部凉飕飕的,林浅脑中瞬间一片清明,禹竹果然是来真的!

  一股屈辱和羞耻从心头缓缓升起,她就是死也不要被他玷污!

  “放开我!”林浅双手使力,便劲推了禹竹一把。

  意乱情迷的禹竹一时不防备,竟被她推开了。

  “你这个禽兽,要做什么?”林浅生气地喊,有些口不择言。

  如果,如果她能激怒他,让他一剑杀了自己那倒清静,总比被他这样玷污要好的多。

  “禽兽?”禹竹低念这个词,还从没人敢这样说他。

  不过他倒也不恼怒,反而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低声开口:“你说对了,禽兽又怎样,在这方面人还不是和它们一样?”

  林浅瞪大了眼睛,惊异地望着眼前这个霸气的男子,此时他身上竟多了一股邪邪的痞气。

  他脸皮也真够厚,她这样骂他,都没将他激怒?

  林浅忽然想起,他们是草原上悍勇民族,对于男女之事本就很随便,听说他们还可以子娶父妾,弟娶兄妻。

  这样的行为都能做出来,自然不怕别人骂他们禽兽了!

  禹竹笑眯眯的盯着林浅苍白中透着一丝红晕的脸,邪邪一笑:“既然你骂本王是禽兽,本可汗就不能对不住这个称呼了,我就禽兽一回又何妨。”

  说罢禹竹趋步上前,一把横抱起林浅纤细的身子,向床榻上走去。

  “你这个残忍无道的暴君,你只会恃强凌弱,欺辱弱小。”林浅怒斥,一张脸因愤怒涨的通红。

  ‘暴君’两个字一出口,她隐隐看到禹竹眸中那澎湃的激情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冻结人心的寒光。

  他身子微微一僵,一股迫人的压力从他身上散开。

  看来这个男人,对暴君这两个字还是很敏感的。

  “你说我是暴君?”禹竹低头问。

  林浅被他凌厉的黑眸一望,内心不禁悸动了一下。

  但她今日豁出去了,什么都不怕了。

  “是,我是这么说了!或许你是禹国人人称颂的英雄皇帝,可你却是其他国家人民眼中的暴君!为了成就统一天下的痴梦,你四处征战、抢掠,使这个天下陷入战火,便百姓陷于流离,你吞并其他国家,无止境地压榨其他国家,你还不是暴君,是什么?”

  禹竹的脸色越来越阴,但却没发怒,反而一仰头,朗声笑了起来。

  这笑声在林浅心里代表怒极反笑,她想禹竹笑完了大约就会处决自己吧?

  然意想中的死亡并没如期的来到,禹竹忽然抬头一把将林浅仍在了大床上,她头上的发簪滑落下来,漆黑如墨的发丝散落在床上,如同墨莲花开。

  禹竹倾身而上,一手反剪起林浅的手臂。

  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将林浅身上的衣物撕开,林浅白皙而晶莹剔透的肌肤一览无余地露了出来。

  “那就让你知道一个暴君会怎样对待你这样的女人。”禹竹一边说,一边欣赏她美丽迷人的身体。

  林浅心头忽然升起一丝绝望,知道自己今日大约是不能全身而退了,贝齿悄悄张开,就要向舌尖上咬下,她本不想用自尽这种方式。

  她是一个医者,她的宗旨是救人,她对于每条生命,都是虔诚热爱的。

  可如今,她却要结束自己的生命。

  欣赏中的禹竹倏然意识到了这点,寒眸一凌,抬手捏住了林浅的下巴,一使力将林浅的下巴脱臼了。

  “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属于我的,你就是死也要得到我的允准!”禹竹冷冷低吼,眼下他是真怒了,这个女子就是咬舌自尽也不要他宠幸。

  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个草原上哪个女子不是费尽心思要爬上他的床?

  而这个女子,竟不要?!

  禹竹自认还是极有魅力的,并不比她的师兄南宫朔差。

  可这个女人竟无视他的魅力!

  心中恼恨,他的手毫不怜惜的地抚上林浅美丽的身子,看她不断挣扎的样子,唇边缓缓勾起一抹冷酷的笑,他紧紧覆上她,欲撩起衣衫。

  林浅脱臼的下巴虽疼得难受,但她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眼看禹竹就要撩起衣衫下摆,林浅倒吸一口气,抬腿朝他的欲望之源,狠狠地,使出吃奶的力气踹了过去。

  禹竹猝不及防竟被踹个正着,他弯腰捂住身子,倒吸一口冷气。

  林浅也是情急之下不得已而为之,倒是没想到自己能够踹中。

  这下可好了,踹了禹国可汗的命根,这一次她必死无疑了吧。

  林浅快速穿上衣衫,奇怪的是内心倒也不害怕,反而很镇静,她神情漠然地望向他。

  只见禹竹低头捂着身子,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一头黑发凌乱地飘散。

  过了好久,禹竹才缓缓抬起头,一字一句冷声开口:“林浅,你竟敢踹我!”

  林浅奇怪地望着禹竹,在他的黑眸中竟看不到冷酷寒冽和杀意,他的眸中相反隐约有柔情在闪烁。

  他不会是被他踹傻了吧?

  林浅有些怔愣,她踹的好像不是他的脑袋,他怎会傻掉?

  禹竹的确没恼怒,相反倒是对林浅有了更大的兴趣。

  他凝视林浅苍白毫无血色的玉脸,看她清冷绝望的眼神,看她嘴角的血丝,看她有些胆怯却又宁死不屈的样子,心中升起的不是愤怒杀意,反而是心疼。

  他喜欢烈马,喜欢烈酒。

  他从小驯服了不少烈马,不管是多么烈性的马儿,到了他的手中,还不是乖乖就范,任他驰骋。

  小时候他曾被烈马摔过一次,差点将腿骨摔断,在床上养了不少时日。

  但伤好后,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看摔他的那匹烈马。

  可那马却已被他父皇下令杀掉了。

  为此,他竟第一次掉了眼泪。

  他是那样喜欢那匹马,它虽伤害了他,但只要他不死,就发誓要疼它一辈子。

  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她愈加反抗,他对她越是有兴趣,内心对她越加喜欢。

  林浅已挑起了禹竹的征服欲望。

  他缓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伸手将她的下巴归位,然后强迫她抬头。

  乌黑柔软的发披散而下,凌乱地遮住了林浅的玉脸,禹竹极其温柔地将她的发丝分开,露出林浅娇美的玉脸。

  这张脸并不是绝美,但却令他迷醉。

  尤其是她那双黑眸,这是怎样绝妙的一双黑眸啊。

  此刻带着一丝不屈和倔强,咄咄逼人地凝视他。

  “禹竹,你杀了我吧。”她冷冷开口。

  “杀你?”禹竹重复她的话,很显然这个女子是在故意激怒他,想要他暴怒之下一刀杀了她。

  她眸中隐隐有一丝屈辱的神色,她把他的宠幸当作了屈辱,这个认知让禹竹心中一沉,似有一双手狠狠攥住了他的心,令他有些不可抑制的尝到了痛苦的滋味。

  “林浅。”

  良久,他好不容易找回了自己冷冽的声音:“你说我是暴君,很显然你并不了解暴君。”

  “什么?”林浅淡语气淡漠。

  却见禹竹眸中一片莫测高深的寒:“暴君是不会让一个人轻易死去,他只会折磨她,成功地看到她生不如死,才会甘心。”

  禹竹成功地看到林浅眸中的绝望和凄凉,心中顿时有些不忍心。

  “你若是再自尽,那么你猜我会怎么做?在你死后我会将你的身子赏给千万个兵将,你说那样的话,南宫朔是不是会疯掉?”禹竹冷冷地吐出最残忍的话。

  如果可以让林浅不再自尽,他吓唬吓唬她又何妨?

  林浅倒吸一口冷气,抬头注视眼前这个魔鬼,她毫不怀疑他会那么做。

  这个霸道血腥卑劣的男人。

  “只要你不死,那就没事。”语毕,禹竹转身走了出去,好似再也不愿多看她一眼。

  两个侍女战战兢兢地站在帐外,看到禹竹如一团乌云般从帐内飘出,她们的脸瞬间吓得惨白。

  方才两人帐内的对话,她们听得一清二楚。

  其实她们不想听的,但又不敢离开。

  她们从没见过可汗这么恼怒过,可汗要个女人,还用得着强迫吗?

  这是她们第一次亲耳听到这样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可汗竟没杀那个女人!

  “好好伺候她。”禹竹冷冷丢下这句话,径直向马棚走去。

  纵身骑上那匹狮子驹,向前方驰骋而去,此时禹竹需要发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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