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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回 厉犼之劫

龙钟 闾阎良 6860 2022-06-04 12:35

  众人听后就要动手。

  “诸位停手!”此时有人大喊道。

  众人听后来看那喊话之人,此人正是间蜥。

  间蜥走上前去对众人说道:“诸位,你们难道忘了是谁治了我们的病?若非是他们,我们恐怕早已经病死了!”

  “他们也是听从癞鼋的话而已,他们原本并未有救我们之意,我们何必要有所顾虑?”领头打人者说道。

  “不,我向你保证,他们是有医者的仁心的!”间蜥辩驳道。

  “保证?你拿什么保证?”领头者又道。

  间蜥听后解释道:“我愿拿自己的项上人头担保,他们当癞鼋的船医也是被胁迫的,我们同时被欺压之人,何必相煎太急?”

  领头人听后叹道:“好吧,看在你的份上,我就放过他们,不过我并不是相信他们,而是相信你,我希望你没有看错人。”

  间蜥听后朝众人鞠躬道:“感谢诸位饶恕!”说罢便将铁鳌二人拉到一旁说道。

  济玳瑁此时对间蜥道:“多谢兄长搭救!”

  “你不必谢我,若不是令尊救了我的命,我又怎么会救你们?”间蜥道。

  铁鳌这时说道:“看来兄长在众人中威望不小。”

  间蜥听后笑道:“哪里?他们只不过是给我面子罢了,你们以后进了这船舱,一定要少招惹众人,否则我此次能够救得了你,但下次可就难说了!”

  铁鳌二人听后立即点头答应。

  这时在船舱的一处角落里,饕餮一边盯着几人一边对阙螭与狻猊道:“这大块头真是吃饱了撑的,竟然要去救那两个郎中!”

  阙螭听后说:“饕餮,我看间蜥刚才的话不赖,你在病入膏肓之时,想想是谁救了你?”

  饕餮听后摇头道:“我不听你讲大道理!”然后又把头朝向狻猊问道:“狻猊,你认为如何?”

  狻猊回答说:“我不想听你们谈是非,但是间蜥救了此二人性命也算是积德行善,这点我还是赞同的,我倒是对左边的那个郎中很好奇,我看他不像是个郎中,反倒有几分书卷气!”

  饕餮听后瞥了远处的铁鳌一眼,然后对狻猊道:“我看他就是个土郎中罢了,哪里会是个读书人?就算是,恐怕也是个酸秀才!”说罢便笑了起来。

  就在狻猊等人被运往金石岛做奴隶之时,厉犼为母守孝三年期满,按照约定他该离家赶往龙城再次担任丞相之职。

  厉犼正骑马跑在路上,突然前方出现了一条绊马索,他勒马不及,马蹄碰到绳索,那马直接摔倒在地上,厉犼也甩飞出去。

  厉犼刚从地上爬起来,这时旁边冲出来几个手持短刀之人,看打扮是监察门仇獬的部下杀手。

  厉犼见状问道:“我与你们监察门素无冤仇,你们为何害我?”

  为首之人听后说道:“老丞相,别怪我们心狠,实在是有人想要你的性命!”

  “难道是皇上想要杀我?”厉犼问道。

  为首之人摇头道:“不是皇上。”

  “那是谁?”厉犼质问道。

  “你无须知道,想问,还是叫阎王爷告诉你吧!”为首之人说罢就下令叫部下们上前砍杀厉犼。

  厉犼见状只得反抗,他顺势夺过一个杀手的短刀,并且反手杀死了他,然后持刀与其余杀手打了起来。

  厉犼之后又砍杀了几个杀手,这时那为首之人见状开始持刀来战厉犼。

  但是厉犼哪里是此人对手,他很快手就被厉犼划破,手中握的刀也掉到地上。

  “厉犼,你的死期到了!”为首之人说罢就要持刀朝厉犼的头砍来。

  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为首之人听后回头查看,发现一位青年正骑马朝他们赶来。

  那青年手持一把长剑,径往杀手们冲来,他一阵左劈右砍之后,杀手们一个个倒下,只剩下那为首之人还站着。

  为首之人见状朝青年大喊道:“你在马上打算什么好汉,有本事下马来打!”

  “下马就下马!”青年说罢便跳下了马。

  为首之人见状便挥刀朝青年砍来,此人刀法甚是诡异,青年不久便感觉难以招架,但是那人见状便加紧攻势,终于青年招架不住长剑掉落在地,那人挥刀便冲着其头部砍来。

  青年此时被吓得愣住了,眼看刀就要砍到自己了,只听得此时那人大叫了一声,随即倒在地上,后面厉犼正拿着一把沾血的刀站着。

  “爹!”青年大叫了一声。

  “臭小子,不好好陪着你祖父在家,怎么出来乱跑?”厉犼有些责怪的问道。

  青年听后哭道:“爹,咱家被一伙自称监察门的杀手给屠门了,家中仆从全部被杀,就连祖父他......他也不幸遇害了!”

  “这是真的?”厉犼听后一下蹲坐在地上。

  “是真的,祖父担心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害怕你遭到不测所以临终前特地叫我来找你!”青年道。

  厉犼听后流涕道:“没想到老爹如此担心我,是我害了他,我不孝啊!”

  “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青年问道。

  厉犼此时叹道:“朝廷中有人要害我,我恐怕难以回到朝堂了!”

  “啊?”青年大骇道。

  随后厉犼又对那青年道:“夜犼,你去看看刚才为父杀的那个人身上可有牌子?”

  夜犼听后向那死去的人身上摸索,果然觅得一块牌子,他将其递与厉犼。

  厉犼接过牌子后叹道:“他们果然是监察门的人,这家伙还是个银牌杀手,看来我真的遇上了大麻烦了!”

  夜犼听后问道:“爹,那咱们现在该上哪去儿?”

  “看看说吧,总之要先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才行!”

  于是厉犼与夜犼二人便开始了逃难。

  二人不知行了多久,终于来到一处乡间酒肆,厉犼二人奔波累了,想要在此地吃饭留宿,但是却掌柜被告知酒肆已经被承包了,夜犼听后怒道:“你们甚是无理,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吗?我爹可是......”

  夜犼刚要说出厉犼的身份,厉犼却用手堵住了他的嘴。

  “你爹是谁?”掌柜听后问道。

  “没什么,他喝多了,说胡话呢,既然此地不便,那我们就另寻他处了!”厉犼说罢便拉夜犼走出了酒肆。

  出酒肆后,厉犼小声对夜犼说:“小子,为父现在躲还来不及呢,你却偏要告诉他们我的身份,你真是我亲儿子啊!”

  夜犼听后羞愧不已,他对厉犼说:“爹,对不起,我......”

  “别再说了,快走,你刚才说了那话想必已经露了马脚,监察门到此必然会探得我们来过,我们要尽快离开此地!”厉犼说。

  “爹,你我何必要逃,若是害怕他们说出此事,我替你把他们做了,也算一了百了。”夜犼说。

  厉犼听后严肃道:“你也太拿人命当草芥了,他们怎么说也是一些平民,怎么能随便杀害呢?再说,就算你杀了他们,那包场的主顾哪里会饶得了我们?我们还是尽早逃去的好!”

  夜犼听后不再多言,便随厉犼逃离了酒肆。

  厉犼逃离酒肆后不久遇见一帮骑马的官差冲他们赶来,厉犼见状不禁疑惑道:“这帮官差为何来此?难道是监察门的派他们来的?”

  “爹,待孩儿为您杀出一条血路!”夜犼说罢就要拔剑冲锋。

  厉犼听后说:“夜犼,他们是官差,万不可伤他们性命!”

  夜犼听后只得听从厉犼之言只用剑背打人,官差们被打后一个个倒下。

  夜犼在前开路,厉犼尾随其后。

  夜犼不久将那帮官差都打下马,然后继续向前跑去。

  夜犼未行多远又见前面有几个官差,其中还有一个官员模样。

  几个官差见状纷纷纵马挥刀朝夜犼杀来,夜犼又将他们打下马来。

  此时只剩官员一人,夜犼径直冲到他面前,并将他从马上拖下来抓住衣襟说道:“你这官员好大胆子,竟然敢害我爹,看我不杀了你!”说罢就要举剑刺来。

  “夜犼,剑下留人!”

  夜犼刚要动手,又听得后面的厉犼喊道。

  夜犼只得罢了手,那官员一下跌落在地上。

  厉犼冲着那官员问道:“敢问对面可是衡蟠?”

  “正是!”那官员从地上爬起说道。

  “老丞相,是你!”衡蟠此时认出了厉犼。

  “是我。”

  “您为何在此地?”衡蟠问道。

  “明知故问!我受人追杀一路逃遁于此,没想到却差点被你这老部下给害了!”厉犼气愤道。

  “什么?您被人追杀?”衡蟠一脸茫然道。

  厉犼见状感觉衡蟠并不知情,于是问道:“我且问你,你刚才为何派人拦我?”

  “哦,我本来是要去临县莫镇赴一场宴席的,刚才我听得前方有两个人骑马赶来,我以为是有人要对我不轨,所以想叫官差查看一番,谁知竟是您与令郎,实在是误会一场!”衡蟠说。

  厉犼听后心中这才放松了许多,他此时对衡蟠说:“看来是我误会你了,只是小儿打伤你诸位部下,我实在抱歉。”

  “这没什么,只是刚才我听您说受人追杀,不知发生了什么?”衡蟠说。

  “这......”厉犼有些为难道。

  衡蟠见状说道:“老丞相为何不肯告诉我,莫非是信不过在下?”

  “不,我只不过是不想给你添麻烦而已。”厉犼叹道。

  衡蟠听后说:“若是您肯把我衡蟠当兄弟,就请告诉我,我说不定可以帮你。”

  厉犼见状只得把自己被追杀的经过讲与衡蟠。

  衡蟠听后说:“我听闻仇獬与瑾龙私下交情紧密,这烛龙又与瑾龙交好,我恐怕是他们合伙害您,为的就是阻止你回去朝廷。不过,我向您举荐一人,或许他可以帮你逃过此劫。”

  厉犼听后急忙追问此人是谁。

  究竟衡蟠所荐者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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