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娘娘诏曰:帝君你已失宠

第八十四章 因何敌视?

  “这……”小秧烦闷拧眉,点点头:“您说的也对,毕竟对她另眼相待的除去帝君外,还有那些狗奴才们。”小三子今已是内务府副总管,深受帝君喜爱,长此以往,代替云曳也不是不可能,而那奴才对白月湘可谓鞍前马后,想到什么,扬唇附耳说:“夫人可知清尘居那位不知因何,居然换装成宫女尾随帝君而去了?”

  果然,云栖梧略微讶然的挑眉,厌恶更甚:“还是那么没规矩,不过她此为说明当真不再排斥白氏了,这并非好事。”不光这般,后宫那几个女人个个都开始倒戈,还弄什么赌约,可笑至极,一个比一个没家教,不行,绝不能再让白月湘继续壮大下去,难保他日拦路,这帝后的位置,只能是她云栖梧的:“对了,梅红所说那事可有证实?”

  小秧赶紧附和:“回夫人话,奴婢已经多番打探过,确有此事!”

  “呵!”听到天大笑话一样,云栖梧忍不住噗哧出声,玩味道:“真看不出来她是这种人,程雪歌,你可真是帮了本夫人一个大忙。”言罢,仰头笑望着娇媚残阳,爹爹,您放心,这次咱们定能将程家给连根拔起。

  程家倒了,穆家还远吗?只要这两人消失,朝堂上看谁还能拦着爹爹亨通气运,一抹毒光稍纵即逝,谨慎道:“去给本夫人准备一样东西。”明晚就要她程雪歌死无葬身之地。

  要怪就怪你们太不识时务,居然选择拥护一个最不该去拥护的人,那就一起去死吧。

  与此同时,紫宸宫外,两个身着雪色长衫的男子均是难以置信的望着前方紧闭大门出神,这算有史以来主人出宫会关殿门的王后吧?花无叶哭笑不得的摇摇头,道:“她还真把这里当家了。”并非属于帝宫所有的寻常百姓家私有宅邸,看来传闻非虚,紫宸宫仅有三个宫女伺候。

  即便无人看门,堂堂王后的栖身之所,谁敢进去造次?

  侍童离心举起手中九宫罗盘为难的仰头:“师傅,进不去,咋办?”忽见自家从来都心如止水、沉静冷情的师傅居然嘴角挂笑,竟也忘了反应。

  本就生得俊逸除尘,浑身上下无一丝瑕疵,肤色较女子还要凝白三分,配着冬日暖阳般的浅浅笑意,既温润似玉又翩翩风度。

  仿若察觉到童儿的注视,立马收起那一抹趣味,恢复成看似谦逊有礼,实则永远拒人千里的清雅模样,不等侍童再次开口,白影一闪,九宫罗盘便被带进了内殿中。

  离心吞吞口水,抬起空无一物的双手,什么时候取走的?暗暗咂舌,数百年过去,师傅的轻功更胜从前,也没怎么见他勤加练习过啊,师傅不愧是师傅,厉害!

  寝殿中,花无叶淡淡的四下扫视着,最终定格房梁,脚尖掠起,飞身直上,后随手一抛,罗盘便稳稳落于某个绝对不易察觉的角落里,等站定后,人已经开始向外走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天阴女之生死,与他即使至关重要,可她死了,对他绝对有利无害,偏偏苦思数日,还是决定帮衬一把,那日女子留给他的印象并不好,谈吐庸俗,举止粗陋,可谓从未放在心上过,更已快想不起对方究竟生得何种模样,会多管闲事,大概是觉得同病相怜吧,像他们这种自带天命的人,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不过虽然快忘了她的样子,但那双眼睛,却怎么都挥之不去,强装欢乐,不屈不挠,明明承载着无人可担负的悲痛,却依旧坚信未来会好转,所有苦涩全数压在心底刻意忽视……多么熟悉的眼神,白月湘,你可知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的命运就无法得到扭转,朋友,亲人,一生无缘。

  来到院子里的精致秋千旁,大手缓缓抬起,抚摸着女孩儿时常拉拽的绳索,不知为何,想着此时此刻他站在此地后,心里莫名生出几许惶恐,数日前还抱有的侥幸心理今顷刻荡然无存,凡胎**哪能真的去和天斗?我们的命运最终究竟会是怎样呢?

  为什么你会有危险时,我不愿去算,梦里也能得到预示?

  “同情心,呵呵,我居然也会有同情别人的时候,哎,不管如何,能破则破吧,若哪天不能破了,也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似正拍打女孩儿的头颅一样,白皙大手轻柔拍拍绳索,这才带着无可奈何旋身飞离。

  眨眼间,院子里恢复成了前一刻的宁静。

  白府大堂,祝思云还在单独跟墨千寒大眼瞪小眼,一开始她并没打算在这里就和他杠上,问题是任谁被一个‘仇人’当面释放眼刀也痛快不到哪里去,我特么又不是白月湘,你在这里受了气,凭啥要我低声下气过去讨好?没错,根据她多年察言观色的经验来看,墨千寒完全把白洪毅的帐算她头上了。

  别看白嵩走后,他俩一句话没说,但墨千寒表露出的情绪太明显,意思是‘你看看,看看你这都是些什么家人?本君在帝宫被你折腾就算了,如今到你家,个个藐视龙威,完全不把本君当回事,做为当事人,是不是该来千言万语好话安抚?’

  切,我理你才怪,想利用人家的又不是我,你若没目的,犯得着屈尊降贵来受窝囊气吗?

  都说我是祝思云了,你丫明明都信了,还装傻充愣,心术不正,活该!

  女孩儿诸多体现出的放肆态度让墨千寒除了隐忍,也别无他法,有些东西不适合此时发作,环胸玩味打量,当‘妻子’旁若无人直接撩起裙摆揉捏双膝时,薄唇再一次扭曲了几下,这个女人,她就不能注重下场合吗?万一有下人忽然闯入呢?

  还是说她就巴不得让人来欣赏她的裸肤?

  某种私有物即将被人剥夺的震怒蠢蠢欲动,可薄唇张了两次,最终还是选择了视而不见,此女一定是上天派来故意和他做对的,没一样令他心情舒畅过,换个人,早凌迟处死了……可是她的话,哪次真下得去手过?这个问题他思考了很久很久,终是得不到确切答案。

  明明粗鄙不堪,有辱斯文,偏偏都能做到无限容忍,有时退一步后,看她小人得志的样,也挺有趣的。

  想到什么,又变得容有所思起来,墨黑眼瞳偷偷转移过去,女孩儿还在一脸埋怨的揉捏白嫩双腿,不明白此人因何总是对他存着莫大敌意,不论他做什么,在她眼里都是别有用心,这一点早就察觉到了,一直想着找个机会心平气和的谈谈,可惜每当找到点气氛时,她总能一句话就完全打破,便是再也谈不下去。

  在她心里,他……真的有那么差吗?

  该不会是一直记着那几鞭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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