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皮痒了?穿着这一身?
小丫头掐着腰,白皙娇俏的小脸得意的扬起,一双杏眸也笑眯眯的弯成月牙,整个人得意的不行,恨不得把头昂天上。
江北初心下好笑,从后将她抱起来,挑了挑眉,“你有多少能耐?嗯?”
顾晚安皱皱鼻子,轻锤了下他的肩膀,“反正你不能否认,我刚刚成功把她们两个气跑的功劳。”
“是是是。”
江北初捏住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凤眸含了几分笑意,“我当然知道我的安安最厉害了。”
“那是。”
她骄傲的扬起小脑袋,又忽然想起什么,连忙转过身,逼问道:“我和沈可儿哪个好看?”
江北初微微蹙眉,想了好半天才想起,似乎是刚刚那个坐在自己面前的女生名字。
“怎么?”
顾晚安皱皱鼻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他,“你快说嘛,到底我们哪个更好看。”
江北初低叹口气,修长的大手抚上她的脸,语调柔和,“你不晓得你多讨人喜欢?”
她可能不太了解自身的魅力,她长得乖巧,性格讨喜,一举一动都能撩拨人心。
他太喜欢她,喜欢到没办法克制自身的情感。
旁人再好看,也和他无关,不是顾晚安,他谁都不想要。
这傻丫头,真以为随便来一个女人就能和她比较吗。
真是傻乎乎。
又傻又可爱。
他无奈的摇头一笑,搂紧了她的腰,“小磨人精,到底要我说多少遍,你才能相信我只爱你呢?”
顾晚安笑弯了眸,贴在他的胸口,听他砰砰的心跳声,白嫩的手指轻轻的画着圈圈,“哼,每天都要和我说,说你只爱我!”
软软的声音带着这个年纪少女独有的娇横。
江北初搂紧了她,语气沙哑:“好,每天都和你说,只爱你一个人!”
顾晚安吐了吐香舌,笑眯眯的仰头亲了亲他,“我就知道,阿初最好了。”
因为她一个吻,他逐渐降下去的火又隐隐有了再灼烧的痕迹。
江北初眸色渐深,轻吐了口气,“这时候招惹男人,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顾晚安罕见的没有羞红脸,杏眸微微一勾,竟有种别样的诱惑,“所以呢?”
江北初没说话,只是身体力行的告诉她,招惹一个**上头的男人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一顿饕餮盛宴后。
软软的女孩躺在被窝里,睡相极为乖巧,白皙精致的小脸露出一半,却仍然显得娇俏可人。
江北初侧着身,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描画她的容颜。
尽管已经深刻在骨髓里,可仿佛怎么也不会看厌。
怎么就这么神奇呢,也只是一个鼻子一个嘴巴两个眼睛,和帝都那些名媛贵女并无区别。
可偏生,就是这张脸的主人让他一次又一次着魔,深深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长而卷翘的睫羽下是一双清灵透亮的杏眸,凝视着人的时候,能让人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她面前来。
他的小丫头,就是这么乖巧又调皮的一个矛盾体,让他又爱又无奈,舍不得放手。
他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吻在她的发丝上,深深的嗅了口气。
似是觉着这样还不够,他又忍不住亲了亲她洁白的侧脸。
心中有个念想后,便再也忍不住。
他又低下头去亲她的脖颈,吻的格外小心,似乎怕吵醒她。
顾晚安是被热醒的,她做了一个梦,梦中有一条大狗一直在舔她的脸,那条大狗还格外重,整个身子压上来,重的她喘不过气。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发现江北初正在偷亲她。
她愣了一下,才想起梦中的那头大狗,顿时无语,梦里那个应该不是大狗,而是阿初吧。
想到这,她气恼的鼓着嘴,“你干什么啊?”
她发火的样子很可爱,像个气鼓鼓的小青蛙。
江北初停下了动作,伸手去戳她的脸,低笑道:“你说呢?”
声音沙哑,透出一股浓浓的**。
顾晚安一听顿时惊了,上下打量了他几眼,有些惊惧,“刚才不是才…那啥过吗?”
她这表情太好玩,像是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
江北初没忍住,笑出声来,“你在我身边,我没忍住。”
又不是真做什么体力活,顶多只是身体上愉悦。
没真正要了她前,他觉得一切都是前戏,总觉得不满足。
尽管已经得到了很多,可却贪心的想要索取更多。
顾晚安轻哼了一声,“借口。”
“想吃甜筒吗?”
她眼睛一亮,连忙点头,“想吃。”
见到这么轻易就转移了她的注意力,江北初心下好笑,笑着问:“我让陈青给你买去?”
“那要两个?”
他想了想,点头答应:“行,就两个。”
这个天,吃两个甜筒应该没什么,大不了让陈青买个小点的甜筒就行。
“吧唧。”轻轻的吻印在脸上,他愣了两下,抚着自己的脸,傻傻的笑了。
小丫头似乎很开心,捧着手机在床上来回打滚,笑弯成月牙的杏眸轻易就能彰显主人的开心。
他光是看着,就觉得心软的一塌糊涂。
这个年纪的小丫头,心思单纯的很,压根没有太多的想法,一两个甜筒就能让她欢呼雀跃。
忽然间就觉得庆幸。
幸好他遇见的是十七岁的顾晚安,又傻又单纯,这么容易就能骗来。
“叮铃铃。”
手机铃声响起。
他怔了一下,摁了接听,不消片刻,薄唇微微勾了起来,“好,我就在办公室等着他们来。”
“对了,顺便帮我带三个巧克力味的甜筒过来。”
“三个?”
顾晚安一愣,忽然间想到什么,捧着脸凑上前,笑眯眯道:“你突然大发善心想给我买三个甜筒啦?”
“真是个没良心的小丫头。”
江北初没好气道:“怎么没考虑到我?我不吃了?嗯?”
“这个咳咳……?”
顾晚安尴尬的吐了吐香舌,笑眯眯的问:“谁的电话啊?”
“陈青。”
她的眼睛蹭的一下亮了,像是夜空中最闪亮的星辰,“他这么懂我们心意?知道我想要吃甜筒这就打电话来了?”
这丫头,整天脑子都在想些什么呢?
“醒醒。”
他无奈的叹口气,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轻声解释:“他是来汇报消息的,就在刚刚,慕家慕南迟和顾清让一同来了公司。”
“因为顾忧乐?”顾晚安也不傻,一瞬间就想到了原因。
虽然慕南迟搞不清楚状况,但顾清让来找他却只可能因为顾忧乐。
她歪着头想了半天,抿着唇道:“慕南迟的名字我听过,好像是个挺有名的影帝?”
江北初嗯了一声,揽她的腰随口解释道:“慕边顾凌这四家混迹娱乐圈的多,慕家这一代的慕南迟就爱混娱乐圈,说起来也是个挺有名的人物。”
顾晚安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又在他身上勾勾画画,“那顾清让呢?”
“顾清让?”
江北初神色微怔,瞧见她脸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才松口气解释道:“顾清让也算是个人物,在上任家主逝去后,便一个人独掌了整个顾氏集团,手段嘛也算不错。”
顾晚安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点评了一句:“还挺厉害。”
她对这方面不太懂,反正能一个人管理这么大集团肯定很厉害就是。
江北初顿时郁闷了。
他才突然发现,这丫头好像从来都没夸过他。
可他又不可能像个傻子一样,蹦出来吹牛说自己有多厉害厉害,那样真就和傻子没什么区别了。
但他又很想得到她的夸赞,别人再怎么吹捧,他觉得都不如她一句话来的好使。
思及此,他蹙了蹙眉,薄唇抿紧,显得有些不大开心。
顾晚安仰头看了一眼,虽然不太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还是立马就扯着他的胳膊撒娇,“阿初,我们的甜筒什么时候能到啊?”
江北初坐正身子,正准备听这丫头夸一下自己,却没想到她第一句话追问的还是甜筒。
顿时也不知道到底是好气还是好笑了,只得狠狠刮了下她的鼻尖,“你是不是整天就想着吃啊?嗯?”
顾晚安笑嘻嘻的看着他,瞧着他眉宇间的阴郁散去几分,心情也轻松起来。
江北初拍拍她的小屁股,轻笑道:“小懒虫快起来,等会要是被他们看到,你这么扰乱我工作……”
话还未说完,就被顾晚安打断了,“江北初,你还要不要脸了?”
居然好意思说,也不知道哪个一开头一直哄骗她说要得办公室试试,现在居然有脸说是她扰乱他工作。
她真想呸他一脸,太无耻了吧这人。
江北初睨了一眼,神态极为清冷,“脸这种东西早就给你了,我不需要。”
说完,他开始慢条斯理的穿衣服,从系皮带开始,再到扣衬衫扣子。
一举一动都清冷矜贵,像极了优雅高贵的民国贵公子,雅致清淡。
“江北初。”
小丫头趴在床上,连名带姓的喊他,软糯的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他回过头,微微蹙眉,“嗯?”
只蹙了下眉,好看的眉梢便和清淡的凤眸交织在一起,勾勒出雅致的俊秀。
一瞬间,便营造出一个不近女色的清冷贵公子模样。
顾晚安坐起身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觉得有个词很适合你。”
江北初来了兴致,俯身问:“什么词?”
“衣冠禽兽!”
说完这句话后,小丫头便乐不可支的笑歪在床上。
他脸一黑。
就没见过比她还缺心眼的小丫头,哪有这么称呼自己男人?
衣冠禽兽?
亏她说的出口,她语文老师是谁?他一定得好好问问。
怎么就教出这么一个学生。
乱用成语!
“不像吗?”
顾晚安皱皱鼻子,上下比划着解释:“我一直都觉得吧,男生穿衬衫的样子特别像衣冠禽兽和斯文败类。”
“你刚才的样子,竟然意外的很像,你说这词适合不适合你?”
江北初邪气的勾了勾唇,大手一挥,直接扯开了领带,俯身逼近,“要不要亲自试试什么叫衣冠禽兽?嗯?”
灼热的男性气息包围而来,顾晚安小脸通红,往后退了退,尽量避免自己碰触到他,“不、不要。”
男人挑了挑眉,语气颇有些可惜,“真不要?”
她的声音细若蚊音:“不要。”
“不要?”
江北初抬手扣住她的腰,逼她贴近自己,暧昧性感的声线压在耳畔:“那可由不得你。”
顾晚安脸色涨红,连忙提醒道:“你正经点,等会他们就要来谈事情了。”
他脸一板,一本正经道:“还能有什么事,比你更正经?”
顾晚安被他这一本正经臭不要脸的本事逗笑了,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利索的认错:“我错了行吗?”
他一只手揉她的脸,另一只手在腰上不怀好意的游走,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错哪了?”
顾晚安想了想,低着头认错:“不该说你是衣冠禽兽。”
江北初嗯了一声,又语调慵懒的问:“还有呢?”
还有什么?
顾晚安惊愕的张大嘴,想了半天都没想出个所以然。
讪讪的一抬头,讨好的笑,“咳咳咳,阿初你提醒我一下嘛?”
她捧着脸,一双杏眸可怜兮兮的眨着,格外的惹人心疼。
江北初冷哼了一声,语调不善,“当着我的面夸别的男人?”
顾晚安想了半天,才想起似乎有这么回事。
可夸的不是顾清让吗?
而且似乎是他先开的头,她才在后面附和了几句。
这男人心眼太小了吧。
这多大点的事啊,至于记仇这么久吗?
似是看出她的想法,男人又俯下身逼近,“安安,我怎么看你这表情,似乎对我有些不大满意啊?”
顾晚安摸了摸脸,反问道:“有吗?”
江北初挑了挑眉,“就差没在脸上写着了。”
她心虚的低下头,皱皱鼻子连忙岔开话题:“好啦,这个话题我们先揭过好不好?”
江北初又逼近了几分,“嗯?”
“咚咚咚!”
门外响起一阵缓慢的敲门声。
“爷,甜筒给您买回来了。”
“我的甜筒。”
她刚想蹿起来,就被人按回了床,紧接着阴沉的声音响起:“皮痒了?想穿着这一身出去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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