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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害人者,人亦害之

  “我好歹是给先夫人守过孝的,是正经的候府小姐,你这个外八路的拖油瓶,竟是一点礼仪都不知,我都没求着你给我问个安,行个礼,单说……”

  “你怎地能拿匕首指着我,那是小姑娘该拿的玩意儿吗?”

  她先声夺人,大声指责着。

  心里却慌乱的想,她做的那事根本没有破绽,就连买通绣娘,都是暗示府里人做的,这姓沈的小丫头肯定是不知从哪听来的一、二风声,跑来诈来她呢?

  她不会有证据的。

  自己只要不承认,谁都不奈她何?

  “白姣娘,你的那点勾当,顾彦维全都交代了,你是手段够狠,行事毒辣,找着我娘最喜庆的日子做手段,我承认,要让你成了事,我娘的处境的确是难办……”

  沈清秋稚嫩的小脸儿布满寒霜。

  她娘本不是再嫁妾,哪怕有个‘圣娘娘’的名头,经皇帝赐婚,终归身份跟顾庸不匹配,若大婚之日,婚衣脱落,露出身子……

  白姣娘是想让她娘死啊!

  沈清秋眼底闪过深刻的怒意,唇边勾出冷笑,“不过,白姣娘,你手段够毒,识人的眼睛却是不利,顾少卿那样的废物,你到是肯信他,把秘密交听给他,可惜啊,他辜负了你的信任,我不过威胁了他两句,他就算全盘脱出,把你给卖了!”

  她冷声,白嫩小脸浮着冷静。

  气势骇人之极,把白姣娘唬的直往后退,心里又惊又惧。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明明是个几岁的小女童,可爱稚嫩,身量都未足呢,怎地就这么大的脾量?

  她单瞧着都两股颤颤。

  “你,你你胡说些什么,什么四少爷,我,我听不懂……”

  白姣娘慌乱的想要否认。

  “你在我娘喜服上动了手脚,想让她在宴客时丢人,这事有她的喜服做证,那衣裳我已经让陈妈妈收起来,送到徐老太君当面了,又有顾少卿做证,白姣娘,这事你否认不了!”

  沈清秋淡声。

  白姣娘心虚极了,“没有,我没有!!沈清秋,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什么证明……什么四少爷做证,什么喜服?跟我没有关系,我根本听不懂你说什么!!”

  “我绝不会我没做过的事,至于四少爷作证,哦,我明白了,是你,肯定是你和柳氏那贱人威胁了四少爷,让他来害我!”

  “是柳氏,是柳氏她嫉妒先夫人,容不下我这替先夫人披过麻,戴过孝的人,所以你们弄出这等事要除掉我。”

  “冤枉啊,我冤枉!”

  白姣娘脑筋急转,恶人先告状。

  沈清秋不耐的看着她,小小脸儿突地笑了,转着匕首上前,她猛地一个跃身,抬腿踢到白姣娘的膝盖上。

  狠狠一踩。

  “哎啊!”白姣娘疼的美艳脸庞扭曲,滚地葫芦般翻倒,“我的娘啊,沈清秋,啊啊啊……你个野崽子,你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不够明显吗?我在打你啊!”

  沈清秋轻声,笑容满面,但手下却是不停,将白姣娘踢打的哀哀直叫,满地翻滚。

  她的身手之不凡,那是顾庸都认证的,足够跟几个成年大男人人对抗,白姣娘一个内宅弱女子,哪是她的对手,不过些许功夫,气息便有些奄奄了。

  “谁跟你讲证据了?白姣娘,我把那喜服交给徐老太君,不过是给她个除掉你的理由罢了,你个半主半仆的玩意儿,我要杀你很难吗?”

  “跟我要证据?你配吗?”

  “既敢害我娘,你就得承担后果!”

  沈清秋冷笑着,小小的身子,在白姣娘眼里,如同恶魔般。

  “救命,呜呜呜,老太太,四少爷,救我,我,呜呜呜,我不要死啊,救我,老夫人啊,杀人啦,拖油瓶在候府杀人啊!”

  “一个外来拖油瓶子,要生生打死候府姑娘了,救命啊,老夫人,我冤枉啊!”

  白姣娘鬼哭狼嚎的喊。

  事到如今,她还要歪派沈清秋。

  不过,丝毫不被她的话影响,沈清秋甚至有些想笑,“白姣娘,认清事实吧,你喊谁都没用?徐老太君早就放弃你了,你瞧瞧,她刚才明明都看见你了,可却把眼神转走……”

  她说着,俯身掐住白姣娘的脸蛋,强硬着把她的脸扭转方向。

  白姣娘满脸的血泪,目光模糊的看过去,果然瞧见徐老太君扭着身儿,装做若无其事的模样。

  她明明瞧见自己了,她要被放弃了。

  明明,徐老太君也是不喜欢柳氏的,早先还抱怨过,柳氏的身份会给候府丢人,她一直以为老夫人会保她。

  “我错了,沈姑娘,姑奶奶,我错了,我不是故事的,我,我认打,我认罚,我愿意跪着给柳氏,不,不,是候夫人认错,从此伺候她塌前枕后,给她叠被洗脚,求姑娘,求沈姑娘饶我一命吧!”

  “放过我,我不想死啊!”

  她悲鸣着。

  然而,这样咬人的毒蛇,沈清秋却是不想放过的,也有心要拿白姣娘的命给柳氏立威。

  毕竟,她本就出身不高,入主候府,那是万人不服,多少双眼睛看着呢,白姣娘这般陷害的要是都能被放过,日后,谁还会尊重柳氏。

  到不如杀鸡敬猴,让那帮子势利眼仔细看看,得罪她娘是什么下场。

  她娘身份不够,那就让她来帮着立威好了。

  敢惹好娘,且看看有几条命有填的。

  沈清秋早下了决心,全没理会白姣娘的哭求,挥着匕首,对着她雪白的脖子,轻轻抹去。

  白姣娘眼睛突地瞪大,悲声变小,身体刹时僵硬。

  血慢慢流出来。

  沈清秋平静若常,俯身探了下她的鼻息。

  死了。

  “你们过来将她抬走,大喜的日子,莫要让我娘瞧见了,没的晦气。”她起身,用稚嫩的嗓音说出这样的话。

  她对候府仆人招手。

  几个管事老妈子颤颤兢兢,不敢上前。

  亲眼看着白姑娘被活活抹死,她们三魂都没了两魂半,“我的娘亲哦,这是哪里来的活煞星,不是说,只是个小官家的野丫头,下堂妾的女儿,怎么这样凶煞!”

  “快快闭嘴吧,你有几个脑袋够她抹的?”

  “我的老天。”

  管事老妈子们推搡着。

  都是候府世仆,她们本心没把柳氏这个带着拖油瓶嫁进的下堂妾看在眼里,左思右想的,是过后怎么给下马威,让她知晓知晓她们这些‘二主子’的厉害,可如今……

  沈清秋这一个杀鸡敬猴,可把她们骇的两股颤颤,大气都不敢出了。

  “过来抬人啊,怎么?我这继小姐说话不好用吗?”沈清秋抬高声音。

  稚嫩的小脸儿闪过抹严肃。

  管事老妈子们刹时身子一僵,狗屁颠儿似的跑过来了,嘴里连声奉承,“不敢不敢,姑娘是夫人亲生,候爷都认了您了,你就是候府板上定针的小姐,是我们的主子,说话哪能不好使?”

  “好使好使,在没那么好使的了!”

  “奴婢们这就让人把白姑娘……不,不,白氏抬走,不碍了小姐的眼。”

  老事老妈子们忙不迭的说,颤着声音招人男仆,径自把白姣娘的尸身抬下去,又怯怯的问:“沈姑娘,这,这白氏的尸身……奴婢们往哪儿放啊!”

  “她陷害候府主母,以仆犯上,自是扔到乱葬岗以儆效尤了!”

  沈清秋低声。

  “这,这……”管事老妈子们满脸犹豫。

  沈清秋便睨她,似笑非笑,“怎地?你是她什么人?到是舍不得了?还想给她好陪葬不成?”

  “没有没有,只是,白氏好歹给先夫人守过孝,老奴是怕您在老太君面前不好交代啊!”管事老妈子忙奉承。

  沈清秋便冷下脸,“这事我自有分寸,老太君那里我去讲,你听命行事就是。”

  “莫要跟我多言。”

  “是是。”瞧着小小女童姣美的容颜冷下来,眸子像是含了冰,管事老妈子们瞬间静若寒蝉,在不敢多说什么,跪退着自去行事了。

  在柳氏和顾庸甜甜蜜蜜的新婚之夜,白姣娘的尸身被扔到了乱葬岗。

  没几个时辰的功夫,整个候府,该知道的就都知道了。

  顾少卿自也得了消息,他本就跟白姣娘有些关系,又自知是因他嘴不严,所以才让美人儿没了命,万万没想到沈清秋个小小女童能下那样狠手……

  几番焦急恐惧之下,他直接病倒了。

  当夜发了高热。

  他是候府的继承人,这般病了,自是大事,除了正在洞房花烛着的顾庸和柳氏没人敢打扰外,整个人候都闹的人扬马翻,徐老太君在他床前守了半夜,直到他的热退了,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正院。

  “要我说,那沈小姑娘也太野蛮凶煞了些,白氏好歹是给先夫人守过孝的,哪怕没上祖谱,也不是个等闲的丫头可比,她说杀就给杀了,怎么有那么大的戾气?”

  正房里,赵妈妈捧着银盒,跪在徐老夫人面前替她揉脚,满脸都是心疼,口中也抱怨着,“想处理白氏,不能禀报一声?到是当场就给杀了,把四少爷吓成地般,还累的老夫人奔波!!”

  “果真的,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妾养的庶女,真真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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