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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心之所近

盛宠之医品帝后 上官小妹 6415 2022-05-22 12:28

  目光柔和地看向墨凌天,白落羽温声解释道:“本就是疾,刚才在雪地里站的有些久了,寒气涌上来了才会如此,没什么大碍的。”

  “可有根治之法?”墨凌天走上前在软榻边坐下来,隔着毯子轻轻抚上白落羽的腿。

  这话实则是对着白落羽的,但一直守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太医,听到墨凌天这么开口问道,以为是在问自己,忙出声回答道:“姑娘还年轻,这寒湿之症一旦落下就再难根治了,而今须得坚持每天用药水泡脚,平时也要注意腿上保暖,不然这到了老的时候可就要更遭罪了。”

  太医的话音一落,墨凌天的眸光就看向了他。

  下意识地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太医并不知道白落羽先前腿上所受的伤,以为只是一般的寒湿之症,这寒湿腿是疑难杂症,多年以来就没能解决,虽说不是什么会致命的重症,但是折磨起人来也是令人十分痛苦。

  太医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好的方法来,只的道来句:“将军,臣去煮些姜水给这姑娘暖暖身子吧。”

  白落羽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墨凌天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去准备一些泡脚的水吧。”

  “是,微臣告退。”太医忙站起了身子,行了礼之后,恭敬的退了出去,只留下屋内大眼瞪小眼的两个人。

  “方才你若不是受不住摔倒了,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我了?”墨凌天淡淡地开口问道。

  白落羽一时语噎,她的性子的确也不是一时半会改的了的,本就不是一泛疼就会找人示弱之人,让他知晓了也就是如今这般情景罢了,白落羽亦是当真不想要他担心,便就没有开口了。

  男人的话语声虽然是问得清浅,但是白落羽是听出来的几分情绪,她温声开口安抚道:“二爷也知晓的,只是小毛病而已,我便没来得及说”

  白落羽这话说得也算是有几分虚实吧。

  墨凌天定定地看了她片刻,眼中似是闪过一抹无奈的神色,男人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让宫人把铜炉的火升旺,又在软榻边摆了个炭盆,自己脱了略带着几分寒气的外衣,坐在榻上将白落羽的腿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抬手轻柔抚上,将温暖的真气运于掌心,手法熟练地开始揉捏。

  他先前已是像这般帮她驱过寒了。

  “嗯……”原本只是涩涩刺骨的疼意,白落羽习惯了之后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而此时一阵一阵抽痛的腿,在墨凌天温暖的手掌之中渐渐地减缓了疼痛。

  白落羽将自己的身体放松地靠在了圆枕上,舒服地轻叹了一声。

  “落羽……”墨凌天忽然唤她的名字,原本已经快要睡着的白落羽微怔了下,应声道:“……嗯?”

  见白落羽睁开眼,墨凌天便凑过去在那眼角落下一个吻:“我先前都已经同你讲过,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了,要学会和我一起分担,你亦答应过我,若是有哪里不舒服会同我说。”

  明明是略带几分指责的话语,但是面对这样的白落羽,墨凌天总是发不出脾气来。

  白落羽抿了抿自己的唇,她抬起了流云袖,伸手搂住了身前人的脖子,同样在那微上挑的眼尾吻了吻:“好,我真的记住了。”

  互相的轻吻试探,然后轻轻地触碰换到了唇上,随即又吸附在一起,炙热的气息交缠在了一起,几分缠绵悱恻。

  有几个宫女端着泡脚的走进来又红着脸又慌忙地退了出去,唯恐惊扰到了两人。

  雪渐渐的小了,只留下几分萧瑟的寒风,在在深夜里无助的呼号。

  深夜,窗棂被强大的北风刮得有些颤动,虽然门窗紧闭,床帐还是被吹得轻轻摆动,白落羽缓缓地睁开眼,外面呼号的风声让人禁不住往被窝里缩了缩。

  隔日晨起,白落羽被怀中的人更纳入怀中,听到男人的声音道:“下雨了,再睡会。”声音是刚醒来才会有的性感低沉。

  白落羽搂住他说:“怪不得今日这般困,原来是下雨了。”

  “那咱们等会再起来吧,坐在床上看看雨,多好。”白落羽又往男人怀里头钻了钻,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了下来,方才下完雪,竟是又下起了雨,雨水和初化的雪水融化在了一起,洗涤着大地,也给空气之中染上了刺骨的寒意。

  墨凌天的神色柔和,大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她的背。

  白落羽瞧着窗外头有一棵不知名的花,如今花已经凋谢的差不多了,只有枯黄的一树枝干,残留着些许的叶子,被雨水一洗,显得更加清新。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话,气氛温馨又缠绵……

  外头的雨依然下个不停,不用想也知道现在外面的天气会有多寒,眼见着佳节将至,这天却是还没有放晴的样子,这时节正是梅花开的最绚烂的时候,这一场雨过后,不知道会吹落多少,凋零便凋零了。

  因而忽然有了这般伤感的念头,白落羽窝在男人怀里面,觉得更加温暖缠绵。

  手被被一只手轻轻拿住,指尖抚过,素衣之下的手白皙修长,有力而沉稳,动作间却有种说不出的轻柔。

  白落羽的心头微软,抬头看向他,目光流转,她看着自己身前的身影,忽而脑海之中闪过了这样的念头,拉住他的手,便再也不想放开了,她愿意同他一起走,即便她并不知晓前方的路是光明还是黑暗,也不知晓路的尽头在哪里?但她就是莫名的安心,觉得眼前的这个怀抱就是她最温暖的可以栖息的港湾,让她漂泊无依的灵魂,终于有了一个依靠之处。

  “二爷。”她出声开口唤了一声。

  丝丝随性的散漫,白落羽的目光继续飘向了窗外,落在了莫名的地方,轻缓的开口说道:“就如同现在这般的日子,真的已经很好。”似是发出了感叹,白落羽停顿了片刻,又开口道:

  “以前,我总是觉得而言,你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深,像就是为了不让人看透你,还隔着那个冰冷的面具,于是更看不清了,以前,我觉得对我也是一样的,而如今……”

  “现在我已经学着去相信二爷了,我亦是知晓自己性子的,但我心里头的想法若是不表现出来,二爷也会想尽办法地让我说出口,这般的霸道。”

  白落羽的手依旧和男人的手相互交握着,她心里知道墨凌天对情感多少有些强势和霸道,白落羽此时想到的是过去,墨凌天从小是在王室的环境里长大,之所以会成为别人眼里的莫二爷,会有这般的性格也不是没有原因的。

  但亦是因为如此,墨凌天给了她更多的保护和周全,像是把她全然的放在一个安全的怀抱之中,即便外头满是风雨,甚至是暴雪,他亦是会护好她。

  白落羽的话说得随性,墨凌天竟是一时也未听出她话语之中的意思,忽然眉间被一个手指点住,他听见怀中人说:“不要皱眉。”

  白落羽放下手倾身吻了下男人微蹙的眉宇:“我方才所言,并非有责怪你之意,我只是想说,能遇到二爷怕是我今生最大之幸,无论任何的事情都甘之如饴……”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人,白落羽地,眸光轻闪着,透着毫不掩饰的温柔,就那么直直的忘记了男人的眼底,让墨凌天不得不而为之动容。

  白落羽让自己的脸靠近了他的胸膛之中,继续缓声开口道:“江湖上的事越来越乱,不论是否针对你我,照眼下的情势看我们都脱不了身,二爷身为无影阁阁主,众望所归,更不容你脱身,在耀云更是,我只是希望,今后二爷在行事之上,务必要多加小心,而且二爷还必须答应我,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危险,都可以把我一个人独自留下,你说过的,我现在不是一个人了,我有你就一起分担,我也希望,二爷能够把我看成是真正的相伴之人,无论遇到什么样的困难和危险,我亦可以同二爷一同承担。”

  白落羽的话实则说得十分的缓慢,却是句句戳心,墨凌天就那么静静的听完了她说完所有的话,眼底暗潮汹涌,甚至连身体都有几分的僵硬,莫名的沉默了良久,一直都没有开口。

  她实则一直在等待着他的回答,似是有几分不耐,她抬起眼,直接迎向了身前人的视线:“二爷?”

  “你答应我?”手依旧抱着他,白落羽同他对视着,墨凌天一时无言以对,望见她眼里的认真,久久才能让自己点头:“我答应。”男人的话语声太过于沉稳了,这句话似乎有了承诺般的重量。

  白落羽的嘴角轻勾,柔柔地笑了:“很好。”

  墨凌天在她的发上吻下,白落羽赖在男人的怀中,这些时日以来难得的平静,他们依旧是在一张床上睡着,除了亲吻没有做其他,男人似是怕自己会失控,每当两人睡下之时也没有太过亲密,时常是白落羽在里侧,朝着床里的方向,而墨凌天就在她的身后,寂静的夜里能听到呼吸声和心跳声。

  心却是一点一点的越来越靠近了……

  ——

  此处耀云城中的一处茶馆,茶馆的包厢一派古典气息,吊灯是纸糊的灯笼,墙上悬挂着一副名家的春竹图,看起来自然不是一个赝品,篾片编织的窗帘,缝隙里隐约可见窗外万家灯火。

  这间茶馆在耀云帝都也算是小有名气了,这间茶馆很是特殊,茶馆的主人一直嫌少露面,身份很是神秘,但有有关于茶馆主人的很多谣言,许是当真有背景之人吧,有不少的达官贵人,平日里也会来此一聚。

  茶馆里一个最普通的侍者,都是极具涵养和诗书之人,有一回一个来茶馆之中品茶的客人,同茶馆中的侍者斗起诗词来了,最后竟是败下阵来,这些事情也在帝都之中成为了一段佳话,众人都猜测,这究竟是怎样的一个秒人会开了这样的一间茶馆,竟是连茶馆内的侍者都这般有趣。

  雨后初晴,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跑了出来,柔柔的阳光温柔地铺洒下来,给这滚烫的的尘世披了层冰凉波动的水光。

  沈长卿今日因为一位友人相约便来了此处茶馆,他是觉得已经不是第一次来到此处了,但不知为何,莫名的对此处有些许好感,茶馆的管事人是一个年过中旬的妇人,艳丽之姿,看起来亦是玲珑心巧,亦是识面之人,认得沈长卿的尊贵身份,自然是借机与其攀谈了起来。

  “沈相今日是来喝茶的?”管事的一手挥着自己手中的折扇,一边笑着开口问道。

  沈长卿一边跟在管事的身后走着,淡声回答:“嗯,不过我不懂茶,只是过来叙叙旧。”

  管事的闻言笑了:“沈相这是谦虚啦,你喝过的好茶呀,怕是比我们这任一个人都多,怎还会说自己不懂茶。”管事的笑了两声,另一方面也是为男人的几分坦诚。

  平日里这种领人的活自然是不需要管事的来做来,只不过是因为沈长卿的身份太过于特殊了,管事的才会亲自出来相迎,领着人往里院更为僻静高雅的厢房中走去。

  沈长卿为人亦是平和玲珑,回声道:“你们茶馆里的茶确实不错。”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缓缓的走向里院,沈长卿的目光注意到旁边的过道外,有人正在修剪着院落中的花,咔擦咔擦的声响传了过来,那人手下的剪刀很利索,也很小心,一剪刀一支,而且几乎没碰到半支旁的花。

  管事的自然是注意到了男人的目光,她笑着开口道:“这花呀,到了一定时间就必须要折剪,否则是不可能长得好的,这儿一点都不需要心疼,有花堪折直须折,而且若是能够剪下来,送给值得的人,对花来说就不算是浪费了,沈相可是对这花感兴趣,还是说有什么要赠花之人,不若我待会送您一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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