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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6玄狼族长

盛宠之医品帝后 上官小妹 8988 2022-05-22 12:28

  淡淡的笑意相和着,在微风里飘散,却似直到如今才真的明白什么是“心悦”,也许他们还需要更长更长的时间来了解更多……

  等到日头偏西的时候,天气已经不再那么热了,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出发继续上路着,若说来到这里让白落羽是何感受最深,就是这马车的速度缓慢,常常要到某处,有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在马车上颠簸度过的。

  如今湛月莲和贺云澜两人已是心意相通了,虽然还未成婚,但是湛月莲差不多已经成了玄狼族的人,有很多时间都是待在玄狼族内,好在湛钰山的病如今好了,彝族也没有什么需要她担心的,此番出来并没有带上湛月莲,贺云澜急着要赶回去,所以路上走得很快,墨凌天和白落羽他们想要快点知道关于那把齐刃刀的消息,也并不反对赶路,只是墨凌天担心着白落羽的身子,白落羽笑说其实她并不若外表看上去的那般弱不禁风,他无需如此担心。

  原本几日的路途,被他们生生地缩减去了一天,终于来到令他们颇感到几分亲切的玄狼族,那些玄狼族的人依旧还是那么的热情,仲锡儒带着婴宁走上前来问候,又对他们一路过来问长问短的,上次在边境一别后就再没见过,对于婴宁而言墨凌天他们可以说是她的救命恩人,她自然是心怀感激的。

  等到和相熟的几个都见过了,最后是湛月莲才从帐篷里出来走到他们的面前,她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一副异域的裙裤打扮,红衣似火更显娇媚几分,她笑着招呼道:“二爷,落羽,好久不见了,这次闹的动静可不比上次的小,你们两个还真是走到哪里都热闹。”

  他们也算是老相识了,湛月莲笑着开起玩笑来。

  墨凌天对于湛月莲的调侃自是没有多大反应,亦未动怒,白落羽只是坐在轮椅之上,朝着她微微颔首。

  自从她爹的病治好之后,湛月莲已恢复到从前的洒脱,脸上是一副不会把任何事放在心上的神情,弯了弯嘴角道:“我已经听说了,没有想到齐刃刀这东西竟然会流落到耀云去了,其实这把刀一直都算是个忌讳,当初云灵族将它献给了天漓王族之后,云灵族上面的大人们是欢喜都来不及呢!”

  “你也知道齐刃刀?”白落羽微讶,不禁出声问道,难道说这把刀在西南境内并不是秘密吗?可是为什么先前他们并没有听人提起过呢?

  湛月莲笑了笑,还未出声回答,白落羽接着问出她最关心的问题:“这把刀究竟是有什么古怪的?它为什么能够吸收二爷身上的内力?”

  湛月莲似乎是知道一些的,听到白落羽的话也并不意外,关于齐刃刀的消息她也是从她爹口中听说过一些的,都已经是些陈年旧事了:“这把刀好像本来是涌来测试云灵族里降生的孩子是否身有内力的,后来听说是族中出了一件意外,就被人给封起来了,以后就没有人再用过了,而后是你们知道的了云灵族将此刀给了天漓王族,这些年一直都是王后邴英婉在保管的。”

  司徒洛冥闻言脸上闪过讶异:“刚降生的孩子身上怎么可能会有内力?”这岂不是荒谬吗?方才出生的婴童哪里来的修为?他问出口的显然亦是众人心中所想,他们皆是奇怪,照理而言,方才降生的孩子是不可能身怀内力的!难道说这与云灵族的隐秘有关?

  “这件事可能还是要问狼族长才清楚,我这里……”湛月莲用手点了点自己的头,眼中露出笑意道:“记得的不多,毕竟是太久远的事情了,有些只是我儿时听我爹偶然间提及过而已,这把刀一直都是个忌讳,旁人多是不愿提及的。”

  这时远处有人大步走了过来,步履稳健,开口道:“你们来了。”

  “狼翼族长。”司徒洛冥简单地向来人行了见礼,墨凌天亦朝着他颔首示意。

  玄狼族的族长狼翼已经是个年过百岁的老人了,但内功极其深厚,故走起路来完全看不出有丝毫老态,狼翼朝着他们几人点了点头,抬袖便邀他们到一边一同坐下。

  “我知道你们是为了齐刃刀而来的。”狼翼开门见山地说道,毕竟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看世情向来是十分透彻。

  狼翼知道他们几人心急,这才开门见山捻须缓声开始说道:“这把刀原是云灵族的东西,本来的用途你们也已经听月莲说了,不过老夫曾经听人提起过,这把刀是件能降灾的东西,有这种说法言每逢这刀出世必会有人丧命。”

  “这倒是和传言中的一样。”司徒洛冥挑了挑眉应声道,墨凌天眸色微沉,白落羽觉得疑惑地开口道:“苍穹神教曾经扬言说这把刀出现必定会引来武林大祸,难道说那不是假话吗?”

  “刀本就是杀伐之物,有人丧命自是自然的,所谓大祸,对一个寻常人家而言,若是家中的男丁横死了,那便可称得上是天大的灾祸,而对于整个江湖而言,有人想要谋算称霸,那便是种灾祸了,何谓大祸,暂时还难以下定论。”狼翼缓缓叙来,白落羽闻声倒是十分赞同,心头亦有几分顿悟。

  “那所谓的降灾究竟是为何意?”墨凌天至今都还记得将那齐刃刀握在手中的感觉,淡漠的声音问道。

  狼翼回忆了片刻说道:“当时只是听人提了一提,说在云灵族之中有件意外导致了有人丧命,不是死于刀下的,而是死于灾祸,就是由这把刀所引起的祸端。”

  “关于这把刀我就只知道这些了,也许最清楚的应该是天漓王族的人,当初是他们想要这把刀的,一定将这其中的究竟都问了个清楚,云灵族既然会将此刀献出必然也是将一些隐秘事情也交代清楚了。”狼翼站起身,最后说了句道:“依着熊立安现如今的做法早晚是会遭报应的,西南不会落在他的手上,这一点你们可以放心。”

  有人走上前来询问族里的事务如何处理,狼翼简单地解释完之后便先行离开了,白落羽和墨凌天都觉得,也许知道的最清楚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将这把刀藏于宫中多年的天漓王后邴英婉。

  “邴英婉现如今并不在人前露面,上官决和熊立安显然已经控制了大半个西南,上官决不能够轻信,这么一来,我们要想再去王宫只有两个办法。”站在玄狼族里,司徒洛冥眼前看到的是一派热闹的景象,心里想的却是那杀机四伏的天漓王宫,且是他们必须再闯一次的天漓王宫。

  两个办法,一是找上官景,但此法亦具风险,二是偷偷潜入。

  “硬闯对我们定然不利,若要潜入的话,便需直接去找邴英婉,不能耽误半点时间。”墨凌天接话道,周围有玄狼族人递过来吃食,唐屿一手接过,墨凌天看到了贺云澜扬手招呼着,便推着白落羽一同走到贺云澜给他们准备的帐篷门前。

  “你们今夜就在这里住一晚再走吧。”贺云澜走过来,对着他们桃了桃眉头,笑意暖昧道:“这个帐篷随便你们怎么用。”

  白落羽想起了曾经在帐篷之中发生的事情,贺云澜突然这么一句话让她禁不住地面色一熏,想起那次嚎月之夜,帐篷前的红嵩还是她亲手给挂上的,在众多的玄狼族人的注目之下,那天的情景好像所有人都看到了,亦知晓他们二人的关系。

  一块食物被送到了白落羽的口边,拿筷的手竟然是墨凌天的,白落羽看了一眼,才轻张开口接过,男人一边开口道:“今夜先就在这里休息,明日我们再去趟黎城,到时候你就在黎城等着,手下这些人也让他们留在外面接应,就我和司徒进宫,这样目标亦小些。”

  白落羽闻言不禁皱紧了眉头,她自然是清楚进宫的人越少,就越不易被人发现,也知晓二爷所说的是最明智的做法,只是她不得不担心,那深宫别院就犹如是龙潭虎穴,禁卫重重,她怎能不担心?而且她怎么会不知道二爷将那么多人留在外面也是为了保护她一人。

  只看了一眼白落羽的神情,墨凌天便知道她在想什么,男人放下筷,朝白落羽递过去一杯温酒,温声道:“莫担心,我定让自己安然无恙回来。”

  白落羽咽下自己在喉咙口的话,终是抬手接过了男人递过来的杯盏,未再开口,她清楚她现在的身子对他来说依旧是累赘,她甚至没有和他一同前去的资格,白落羽厌恶极了这该死的无可奈何,对于她的腿疾,她从未想过要强求些什么,觉得站不起来便站不起来吧,总归这命是捡回来,但现如今,她却因他真正如此强烈地想要治好自己的腿,只因她想要站在他的身边,陪他到任何的地方,即便前方是龙潭虎穴……

  贺云澜在旁看着他们两人,神情依旧带着几分钦羡,见他们商议得差不多了,插言说道:“二爷,感觉宫里是出了什么事,你们此番去的时候定要小心些,还有那些弑血盟的人怕是心怀什么歹心,若是再次碰到的话,你们可别手软,尽早杀了了事,免得后患无穷,别忘了弑血盟的人向来做事都不顾什么后果。”

  墨凌天闻言敛目没有接话,白落羽看了男人一眼,并未开口说些什么,她知道他心中必然是自有打算的。

  是夜,白落羽方才沐浴完被男人抱上了床榻整理好衣裳,因着实在有几日未洗头白落羽忍不得洗了头,来到这异世大陆,最让她觉得犯难的就是这一头的青丝了,无论是晨起的梳发,还是沐浴之时的洗发,对于白落羽而言都不算是易事,偏偏还剪不得,每每要折腾许久。

  披散着长发坐在床榻上,因着发还湿着白落羽并没有躺下,只是有些乏了,靠着桌几用手支着头,阖起眼还未入睡,后来才沐浴比她晚好的墨凌天走了回来,就坐到她的身旁,手边拿着一块布巾,自然地为白落羽擦起发来,仿佛是做了千百次的动作那般的熟练亲昵。

  白落羽虽没有太多的身份尊卑的观念,但起初还是觉着这般擦发的事情的确一点也不适合男人来做,但墨凌天又向来有几分霸道,对于他所想做,所想给的事情,他总得让她受着,久而久之,白落羽也颇有几分任性和放纵地想着罢了罢了,他既是想对她好,她受着便是了,何须考虑那么多,岂非庸人自扰?

  两人皆没有再多说些什么,男人耐心地擦着,不知过了多久才擦干了她的发,白落羽都有些昏昏欲睡了,男人放下布巾之后,便拥着她躺了下来。

  想到什么,白落羽轻声开口说道:“二爷,弑血盟的那些人你打算要如何处理?若是那个女子没能够引出指使她的人,接下来该如何是好?”

  “到时便能知晓了,累了便睡。”垂眸看了怀中人一眼,墨凌天并没有再多说,他们躺着的身下垫着的是兽皮,上面覆盖宽草编起的软垫,躺着倒不觉得炎热,此处在玄狼族白落羽还是比较放心的,她轻呼出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眼就看到墨凌天的凝视。

  墨凌天眸光垂下看着她,手指穿过了白落羽的散发,缠在他的手掌上,白落羽的半边身体都被墨凌天带入到怀中,只能侧首看着他,男人的手从她的眉眼不经意抚过。

  白落羽拉下他的手,定定地看了男人半晌。

  墨凌天温柔开口:“不是困了?”为何还一直睁着眼。

  白落羽闻言眉头更松了松,她更贴近了墨凌天,整个身子半覆在他身上,呼吸微热,低低的私语落在墨凌天的耳边,轻的仿佛只有墨凌天一人能够听见。

  夜色之中,灯影摇晃,隐约只能看到白落羽在说话的时候动了动男人的手,最后却被男人反握住了,白落羽的语声停了,墨凌天按住她的手却是没有停,在她的腰处不经意地徘徊。

  许是顾忌着这安静的夜色,白落羽并没有挣动得太厉害,她对他向来更多都是默认的纵容。

  “二爷,今晚可不是嚎月。”白落羽睁着眼往上看,眸光轻闪着,晃着几分局促又动人地微光。

  墨凌天将白落羽的双手按到了两侧,向来冷漠的面容此时却是露出了笑意,男人低声道:“是你先撩拨我。”

  白落羽一时竟无言以对,感受到墨凌天的一只手已经伸入她地薄衣之下,白落羽似犹豫片刻,她的双手直接环上了墨凌天的脖颈,将男人拉下贴吻住了……

  墨凌天的眸光骤然一深,几乎是在双唇相贴之时就反攻为主,抱紧了怀中之人,加深了愈加让他欲罢不能的吻……。

  夜风徐徐,帐幕里的灯火灭了,厚厚的帐帘与外面微凉的空气隔绝开来,也隔绝了所有细碎地声响,最终男人放开了怀中已有几分失神之人时,微咬牙道:“莫不是真的刻意在撩拨我?”

  白落羽低声问:“那……可有成效?”问出这话时她就已红了脸。

  墨凌天哑声道:“有效,但无用。”

  反应过来男人话语之中意思的白落羽不禁弯了弯嘴角,哑声失笑,被他复带入怀中,将自己贴近他的胸膛,心中闪念,倒真是能忍啊,但转而又从医者的角度而言,憋太久了莫不是也不太好?!

  ——

  一夜无梦,墨凌天在天快亮的时候醒来,白落羽向来浅眠,身旁温热的胸膛一起身,她便也跟着醒来了,两人起身一同洗漱换了衣物,等整装完毕,其他人也陆陆续续地起来了。

  与贺云澜和湛月莲告别了之后,墨凌天和唐屿先分散了手下所有的人,但那些人还是跟在他们地四周,只不过是换了身装扮,化明为暗,一行人回转到了黎城。

  黎城,墨凌天将白落羽安置在一家客栈,不顾白落羽的拒绝,还是留下了唐屿来保护她,独与司徒洛冥两人入宫。

  自从上回闯宫的风波之后,天漓王宫的戒备无疑是更加森严了,但这对他们二人来说完全没有造成任何的阻碍,他们来时路上白日大半时间都在休息,夜晚时分才动的身,凭着他们两人的身手,万一被人发现了,恐怕也无人能将他们拿下。

  天漓王宫,此刻已然是黑夜了,月色被层层的云雾所遮掩,显得有几分雾色迷离,墨凌天和司徒洛冥趁着王宫内的守卫巡逻换岗之时悄然地跃入了宫墙,黑夜之中两道人影快如疾风,就那么一晃而过,直往邴英婉所居的宫楼而去。

  即便如今已然摄政了,邴英婉还是住在自己原先所住的地方,没有什么变化。

  此刻,宫殿之中,邴英婉就坐在那桌案之前。

  竹榻被放置在了窗口,前面拦了一道虚掩的珠帘,透过珠帘能够隐约地看到妇人略显疲倦地容颜,但还是难掩高贵地气质,妇人倚靠着扶手的动作,她的一手还拿着书卷,上面不知是否记述着此番天漓与西南的战报。

  看到邴英婉,司徒洛冥与墨凌天对视了一眼,两人正准备要从房檐外翻入,珠帘之后却是突然地走出了一个人,来人为邴英婉披了件薄薄的秋衣,出声道:“天黑了,窗外还有风,母后的身体不好,还是到床上去躺会儿吧。”

  来人竟是上官决,只见他身上已经穿着天漓的华服锦衣,邴英婉虽是已经摄政,但身份上并未成为天漓国主,故上官决依旧唤她一声母后,虽不是邴英婉所出,但上官决从小到大都是由邴英婉带大的。

  邴英婉放下了手中了手中的书卷,抬头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道:“如此双方交战,虽说西南不可能会是天漓的对手,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但是看着天漓的国力如此损耗,我的心里……”

  她似乎是再说不下去了,声音之中不难听出有几分虚弱,司徒洛冥眸光微闪,难道真如上官决所言,这个邴英婉的身体状况也不好?屋檐下两个人影躲在暗处,稳住气息继续听下去。

  “决儿,母后是不是错了?就算我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如今我们是拿着天漓的国力在于西南抗争。”虽然这是一场不会输的战役,邴英婉心里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母后你顾虑得太多了,看得还不够远,自古以来都是胜者为王,经此一直战,天漓虽然国力耗损,但是西南也必定会元气大伤的,到了那时,只要我能够取得西南的控制权,再回到天漓,称此前所为都是为了骗取西南的信任,如今如愿拿下了西南之后,朝中那些老臣定会支持我。”

  毕竟西南这块地方一直都是各国想啃但是一直啃不下的硬骨头。

  邴英婉的眉头轻锁:“那些群臣是不会如此轻信的……”

  司徒洛冥自是听出了那话语中的意思,邴英婉如此全心底为上官决谋划,就是为了要帮他取得天漓的王位,只是如此一来的话,那上官景呢?

  “我不需要他们完全相信,但是在那样的情况之下,我说什么都不如摆在眼前的东西来得实在,这件功劳是毋庸置疑的,谁也不能推翻,就连父王也不能。”上官决的语气含着笑意,笑意复而转冷:“他卧病已久了,王位终是要传给我们兄弟之中的某一个,上官景与那个私生子暗地里谋划的事情父皇至今还不知道,等事情揭穿了之后,天漓国主之位舍我其谁?”

  语落,啪的一声,上官决一手拍在了案上,收敛下笑意的面容势若猛虎,清晰地映在了司徒洛冥和墨凌天的眼中。

  齐刃刀原是邴英婉所有,被人送到了边境又到了耀云,引起了江湖混乱,武林的动荡,上官景也在费尽心思到耀云寻这把刀,倘若欧阳逸秋的阴谋得逞了的话,接下来就要祸及到朝廷了,在这一连串的事件之中,得益最大的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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