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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三卷第七十六章 北上之途

我是蒋干 yuyuwin 5604 2022-05-18 14:40

  第三卷第七十六章北上之途

  我很受伤,真的很受伤,欧洲虽美,却是眼中只有报表帐目,每日苦干傻干,我后悔了,后悔真不该来啊!欧洲这网络也整天和我作对,网几乎一上就掉,郁闷!愤怒!今天终于稳定了一会,赶紧上来发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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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张任从睡梦中叫醒,说是睡梦,其实也不过是半熟睡状态而已,现在的夜晚虽不能说寒冷,但中原的秋季日夜温差较大,即使白天已很是疲倦,但阵阵凉意之下,再加上地面坚硬,哪能睡得深沉?因此略微迷茫了瞬间,我便清醒过来,而陆雪显然也未睡实,这时也睁开了双眼。

  清冷的月色之下,身边的篝火不知何时已然熄灭,除了眼前数米之内,四外的一切都犹如被渡上了一层墨色,只能看到黑色的轮廓,旷野之上仅可闻蛐蛐间或的鸣叫声,显得格外寂静。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不由自主的轻声问:“君兴所觉有何不妥之处?”

  月光下隐约见张任眉头微皱的手指我们来时的方向低声道:“家主请看。”

  这是陆雪也来到一旁,我们顺着张任所指望去,只见远处那片树林一团昏黑模糊,但其中却有几点光亮不停的闪烁着。

  “鬼火!”一旁的陆雪轻声娇呼,我则心头一颤。按说自小生长在社会主义大家庭中,二十几年耳濡目染唯物主义无神论,本应对这些鬼神之类的封建迷信嗤之以鼻,然而中国几千年来风水神怪传说和那些难以解释地怪事所造成的影响,却仍不可否认的或多或少的存在于每个人的心中,更何况我现在身处一千多年前,谁又能肯定那些全是子虚乌有之事?因此当陆雪声音微颤的道出那两个字时。我也不禁浑身一阵发冷。

  张任这时却摇了摇头道:“赐以为非是‘鬼火’,此怕是有人执火策马而来。亦可隐约闻马踢之声也。”

  我闻言仔细聆听,虽不真切,但却果然有马蹄之声,心中这才稍微安稳一些,不过这般夜晚行路显然非比寻常,而能骑马者恐非寻常之人,看样子似是朝我们这边而来。平原之上若是不加躲避,以我们现在的处境,实是有些不妥。

  心中想着,我环视了下四周,身后不远处有几株树木,于是轻声道:“来人身份不明,我等还需略为隐匿才是,不若藏身于树后为好。”

  张任点头道:“家主所言正是。方才赐虽将火堆掩灭,然黑夜之中恐甚为明显,怕是已露形迹。”

  我这才知原来篝火乃是张任所熄,又见那光亮越来越近,分明是向我们这边而来,马蹄之声也愈发清晰起来。因此不敢再有耽搁,当下快步往那距我们生火处五十米外地树木走去。

  这几棵树木虽都长不很粗壮,但也勉强可令我们侧身而藏,就在我们各自隐匿身形片刻后,只听急促的马踢声由远及近而来,随后便停于我们方才那篝火之处,火光也随之亮起。

  五十几米地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我屏住呼吸,只听有人粗声道:“麻子。你他娘的眼睛果是够贼。这里方才竟真有人。”

  这声音在空旷的原野里格外响亮,我听了难免心中忐忑。就听另一个有些尖哑的声音道:“嘿嘿,兄弟我不是大言,我这一双夜眼,这亮光咋能看不见?”

  “得了吧你,又他满嘴胡咧咧,不过你说也怪了,这灰摸着还热,人咋就不见了?莫不是……。”

  “我说老三,你看着五大三粗的,咋就这么点狗胆子?别在那里胡想,赶紧上路把县宰大人交代的事办完了塌实。”

  那粗声之人骂了句“狗养的”,随后抱怨道:“麻子,咱兄弟两个可真背运,那赶车地也是个混蛋,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夜了灌了几口马尿就他娘的满嘴放屁,还有那酒祀掌柜的,也是他的一个抱大腿的,听也就听了,竟还告到县宰那里,害得咱跟着受罪!”

  “老三你也别埋怨,要怪也怪那几个南边来的楞青子,干点啥不好,偏把夏侯少爷给打死了,这不是自找麻烦么?夏侯少爷那可是夏侯将军的侄子,县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大人不急才怪嘞!别在哪里杵着了,赶紧上马办正事要紧,否则误了到商邱县通报,你我都得吃板子!”

  “哎~,走!走!这夏侯少爷也是,被人家小姑娘踹了两脚,就他娘地完蛋了,也真是没用的紧,嘿,麻子,你说这夏侯少爷是不是在女人肚皮上弄得太虚了?嘿嘿嘿……。”

  “夏侯少爷那名声你还不知道?这回真是栽在女人身上了,老三你看你,一提起女人来就两眼放光,别看你壮得可以,小心也跟夏侯少爷那样,虚的内里都成干了。”

  “哈……,麻子你放心,老子哪能那么不济?等这差使办完,兄弟带你耍耍去,那‘翠红楼’的姑娘啊,那眼睛一个媚,那皮肤……”

  马蹄声逐渐远去,还隐约能听见那两人的yin笑之声,而我却心中豁亮,终于知道了其中缘由,难怪动静如此之大,原来竟出了人命,更为重要的是,那夏侯果然是夏侯家族中人,却不知是哪个将军地侄子,夏侯敦?夏侯渊?还是夏侯尚?

  我、张任和陆雪自树后走出,聚在一处默然不语,月色下陆雪的脸上似乎微微有些发红,想来是听到那两人谈论女人的事才有此反应,张任则眉头紧锁。沉声道:“家主,如此看来果然是下午那驾车人泄露了我等行迹,想来怕是商邱难去矣。”

  我想了想眼前地处境,咬了咬牙道:“想来无论北上或是南去,恐各城郭皆非安全之地,既如此,不若便去陈留。从其地近黄河寻船逆流而上,绕道弘农往襄阳而去。”

  陆雪闻言楞了下。小心翼翼的道:“倘若这般要经洛阳等大城,如此岂不更为危险?我们……我们何不自此重往南去,那些人以为我们已然北上,必会疏于防范。”

  说实话陆雪这方法确是有几分道理,然而我却另有担心,于是摇头道:“我等终究乃是江南之人,南去之路怕是盘查更严。倘若稍微露了踪迹,难免不连累贱内一行,而若走黄河,虽要经一干大城,然愈是如此险地,却亦往往出人意料而无危也。”其实我要走陈留还有一个不可让张、陆二人所知的原因,那便是“绅谊道”在陈留城中亦有潜伏之人,到那里可得之相助。当然许昌、洛阳这些城市我是绝不会进的,虽然现在我仍是易容之后的面貌,不太容易被人认出本来面目,但不久之后若是有我的画影图形,我还是要用刘正那药液恢复原貌,毕竟群众的眼睛是亮地。比起认识蒋干相貌地人还是多地多,而张任、陆雪自然也要在陈留想办法乔装一番。

  “田银、苏伯之流不过微末小患也,何需丞相率军亲征,但有一员大将足可平灭此贼。”董昭从容进言道。

  程昱在一旁捋着胡子道:“昱以为公仁之言甚是,田、苏二人虽鼓动乱民起事,号称五万之众而震动翼、幽二州,然其不过乌合之众,不足为虑也,其于此时背叛朝廷,恐以为丞相无兵可用。实令人可笑矣。只是何间一带近临辽东,不可不防其等暗受公孙恭指示。故当谴一文武双全之士,速平叛贼,以慑辽东。”

  曹操闻言点了点头,他之所以欲亲平河间之乱,多半便为公孙恭之故,此人继其兄公孙康之位,虽名为归顺,却自成一国,盘踞辽东,实为后患,只是如今马超在西,孙、刘在南,与公孙恭比起来实是威胁更大,因此无力征讨辽东,况且鲜卑步度根、轲比能和素利、弥加虽彼此征伐,暂臣服于朝廷,但却未曾断了南下之心,尤其是据高柳以东地代郡、上谷边塞的轲比能部,拥十万余骑,此人以勇健,断法平事端,不贪财物,众推以为大人,自袁绍据河北,中原人多亡叛归之,教其作兵器铠钝,颇学文字,实不可小觑,因此有公孙恭在辽东,可为缓冲,因此公孙恭非是不欲平之,而乃时机未到也,然却不能不略加拂拭,免得其心起非分之念。

  “仲德、公仁皆为善言,如此老夫便以子建为帅,朱灵、司马孚、杨修、贾信辅之,领中军五千会同冀、幽之兵同破田、苏,各位以为如何?”曹操虽是询问,口气却甚为坚定的道。

  曹植自回许昌之后,整日无所事事,不觉烦闷,此刻接了父亲之命及调兵虎符,不由心中大喜,待传令官走后,一面吩咐家人收拾行装,一面命人去唤司马孚、杨修等人前来商议出兵平乱之事。

  曹植见司马孚、杨修及丁氏兄弟前来,不由呵呵笑道:“植正觉无报效之时,父亲便命我前去讨伐乱贼,如此好事当浮一大白。”说着便要命家仆取酒。

  司马孚见他红光满面,神色兴奋,不由肃然道:“公子有立事之心乃是好事,然此时恐不宜饮酒,丞相将此任交于公子,公子还当尽心谋划为是。”

  曹植闻听不觉有些扫兴,但却也知他所言有理,于是只好无奈的拱手道:“先生之言甚是,植一时忘形也。”

  杨修虽觉司马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但既然曹植都已认错,便不好再说,只能微微撇了撇嘴。

  丁仪淡然一笑道:“丞相将此事交于公子,显是有器重之心,子恒公子若知怕是食不知味也。

  丁廙点了点头,也面带喜色的道:“田银、苏伯皆为粗鄙之辈,此番公子前去,必能大胜而归。”

  司马孚却皱了皱眉道:“此事怕非是如此简单,以丞相之才,怎不知田、苏二人之能?只需一员大将足可平之,而如今令公子前去,又以文博(朱灵)将军为助,其中之意不可思。”

  杨修淡然一笑,道:“这有何难明之处?丞相所虑乃为辽东公孙氏耳,公子只需以雷霆之势,扫犁庭以震四方,必可使丞相满意也。”

  曹植听了笑道:“想来便如德祖所言,如此一路之上,还请德祖、叔达多为绸缪,而许昌之事,便要拜托正礼、敬礼二位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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