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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蒋干 yuyuwin 5161 2022-05-18 14:40

  第三卷第八十六章历史并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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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冀,大也”。

  周制九洲分为冀、豫、雍、扬、兖、幽、并、青、荆,冀为九洲之首,《周礼.职方》记载:“河内曰冀州”,河内便是指黄河中下游以东、以北的广阔区域,西黄河,东雍河,北豫河,三河环绕,其地北至内蒙古阴山,西北到内蒙古托克托城,东北至柳城(今辽宁省朝阳市),东至辽河,西、南至黄河,足见其广大,此外古三代帝王:唐尧之都城平阳、虞舜之都城蒲坂、夏禹之都城安邑皆在冀州,故古冀州被尊为九洲之首,确是不负其名。

  如今的冀州虽不如从前地域广阔,但对于曹操来说,却更显重要。自从袁绍败亡后,曹操便将冀州作为自己的根据地,大力发展、苦心经营,而自一统中原之地后,更是迁来大量民众屯田耕种,眼下虽然天子銮驾安于许昌,曹操也于许昌发号施令,但于建安九年(公元204年)营建的邺城,才是他真正的老巢,冀州才是他的根基,因此历史上田银、苏伯于河间起事。纵然是面对马超、韩遂这样强大的西凉铁骑,曹操还是决然率大军返回平叛,最后田、苏二人被曹丕剿灭,虽让曹老大白忙一场,但亦可见冀州之重。

  眼下曹操坐镇许昌,并未在长安与马超鏖战,平叛地曹丕也换成了原本应是郁郁不得志的曹植。似乎历史已变得面目全非,但田、苏两位老兄的下场却不见得会有变化。一群缺少训练、装备寒酸的农民军,若是遍地烽火、处处揭竿,面对的又是战力低下的官军或可还有一拼之力,可惜他们的对手却是曹操和其麾下地虎狼之军,起事之初也许能令地方守军仓促之间难以应对,然而结局么,恐亦不需多言。

  我骑在马上胡思乱想。而晴空之下,五千骁勇精悍的曹操精锐中军盔明甲亮、士气高昂地行进于驿道之上,兵刃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芒,队伍之中只闻阵阵整齐的脚步和军官的呼喝之声,招展的旌旗下,军兵们一个个神情肃穆、目光坚定,即便是在自家所辖之地,仍无半分懈怠之色。而不时间往来探马荡起的一片烟尘,更凭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如此这般景象,令张任看得不由暗自点头,而与我并骑于队伍中后部的曹植则身披火红披风、内着银甲,看上去甚为英俊倜傥,他意气风发地望了一眼麾下军兵。面带微笑的道:“先生曾观东吴、西蜀之军,亦见我中原精兵,不知其中何者为雄?”

  我知曹植口中的西蜀所指乃是刘备之兵,并非刘璋之军,于是淡淡一笑道:“若论天下精兵,自黄巾之乱始,以一营而论,有陶公(陶谦)之丹阳、吕布之陷阵、公孙之白马、曹丞相之虎豹、刘使君之白耳,此等皆为当世骁勇之兵,若以一军论之。东吴强于水军。曹丞相之军精于平原,刘使君既得西蜀。其军日后必长于山岳,实为各有所长也,而为雄者,在于先天之气血,在于后天之操练,在于沙场之磨砺,攻当如疾风骤雨,守当似中流砥柱,于顺境而不骄,于逆境而不馁,胜时不躁,败时不乱,不为天时所动,不为地利所辖,驱使如指臂,同心如一人,故当世有精兵而无雄兵,可谓百炼成钢易,百战为雄难。”

  曹植听了我之言,不由楞了片刻,随后才叹息一声苦笑道:“先生心中之雄兵,世间恐无其一,即便能达之六、七者亦难寻也。”

  我见了也配合着感慨的叹了口气,心中却毫不在意,虽然我这番话说的略有夸张,但后世里的特种部队至少就能接近这个标准。

  眼下这时代自然没有人能相信有这样的军队存在,倘若我不是被“玩”到这里,也必定如曹植一般觉得难以想象,不过跟随他前去河间而不是被送往许昌,却早在我的意料之中,这其中地缘由显然并非是曹植欲借我之力去剿灭田、苏之乱,恐怕乃是打算借此机会继续尝试拉拢于我,这从他对我甚为恭敬的态度上便可窥一二,这到不是我自以为是,毕竟被诸葛亮、庞统及徐庶等名士承认的“天机”名号无论如何还是颇有些震撼力的,再者除了我自己外,谁又知道我是“李鬼”,而不是“李逵”呢,而且“近水楼台先得月”,倘若把我送回许昌,谁又能保证我不被曹丕拉走?何况即便我不肯投身于他,但若能打下些感情基础也是好事,至于平乱么,有朱灵这熟悉冀州地理风土的昔日袁绍麾下大将在,又有杨修、司马孚辅助和这五千精锐,外加地方驻军,纵然有近两万乱民,其实也不过如土鸡瓦狗一般。

  但自陈留起程后,令我有些不解的是,一路之上曹植等人似乎在和谁较劲一般,每日行军皆在一百五十里左右,使得如今不过八九日光景,就进了钜鹿郡境内,到河间国二千多里地路程已走完一半,实是不知他们因何如此急迫,不过奇怪归奇怪,我却懒得多问,每日只是骑在马上跟着大军而行,沿途之上看看远近风光,与曹植、杨修等人只谈风土人物,不论天下军国,到也显得颇为逍遥。

  傍晚时分,广平城出现在我们眼前。本地县宰及一干官吏诚惶诚恐的前来拜见,并请曹植率军入城,而一向随意地曹植却不欲扰民,婉言相拒之后,便令军兵驻扎于城外,亦不入城赴宴,只让县宰备好所需粮草。弄得那五十多岁的老头儿还以为哪里得罪了这丞相爱子,后来还是司马孚劝解了一番。才忐忑而去,看得我实觉好笑。

  与曹植等人在营中一同用过并不丰盛的晚饭之后,在其中军帐内,火烛照耀之下,曹植歉意的对我拱手道:“连日来一路奔波,且茶饭简陋,植实是招呼不周。还望先生莫怪。”

  我微微一笑,毫不介意的道:“公子那里话来?干非是娇弱之人,从来皆是锦衣玉食不嫌多,粗服简餐不觉寡,所谓知足而常乐也。”

  曹植听了哈哈笑道:“好一个知足常乐,先生此言便值浮一大白,只是军中禁酒,植只好以茶为酒。敬先生一杯了。”说完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我道了声谢,也将茶喝了,就见一旁杨修摸了摸唇上的两撇胡子,似笑非笑的道:“可惜田、苏二贼不能如先生一般,否则也不需我等这般劳苦,故还当速平此寇。才可免去劳苦,早日回转”

  听了杨修之言,我不由心中纳闷,这几日来他们从不与我谈论用兵之事,今日怎么突然拐到这上面来了?

  “河间之乱虽震动颇大,但田、苏二人不过万余杂兵,于丞相之军不过草芥,想来当可一战而克,德祖之愿实易达也。”既然不明白他地目地,我便随口敷衍道。

  总是一脸肃然地司马孚听了。却摇了摇头道:“先生怕是不知其中详情。若要剿灭二贼不难,但若要速胜。却非易事。”

  他这话说得我有些不解,按我所知的历史中,对于曹丕平河间之乱仅是一笔带过,想来理应甚为轻松,难道并非如此么?

  看到我诧异地表情,曹植道:“此事还请朱将军为先生一述。”

  对于我和张任的身份,直到现在除了曹植几人外,其他军校兵卒并不知情,一来是曹植在有意无意间未加宣扬,二来对于大多数整日在刀头上舔血的汉子们来说,恐怕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兵刃锋不锋利,甲胄坚不坚固,毕竟那些关乎到他们地切身性命,甚至晚上那顿饭能不能加块肥肉或许都比我这个丑男出现更值得注目一些。当然,当兵的不在乎,并不表示为将者不上心,作为目前这只精锐军队的直接领导者——朱灵来讲,我的身份是无论如何难以隐瞒的。

  虽然朱灵此人在后汉三国历史上似乎并不引人注目,无论是罗大的演义还是陈寿的史志中均不过寥寥数笔而过,远比不上那些辉煌人物,但我却不敢轻看于他,要知从《三国志》中的一句“灵后遂为好将,名亚晃等……”便可看出,能仅次于曹魏五良将之人,又岂是寻常之辈,更何况朱灵朱文博还有识人之能,其为袁绍麾下大将时,受命领三营助曹操征讨陶谦,后诸将皆归,惟有朱灵道:“灵观人多矣,无若曹公者,此乃真明主也。今已遇,复何之?”于是留而不还,转投曹操,要知那时曹老大地实力远不如袁绍,朱灵能有这样的眼光实是非同一般,因此我很是客气的道:“如此便请将军指教。”

  朱灵忙道“不敢”,随后一张黝黑的国字脸上露出郑重之色,声音厚重的道:“河间乱匪之数,据悉当在万五之数,而冀州虽有数万大军,然各县均需驻守,尤其河间周边之地更需严防,至于幽、并之军更不可轻调,故可资我攻敌之兵,不过万余,如此众寡并不悬殊。”

  我摇头道:“将军乃为久经沙场之人,当知兵贵精不贵多,当初黄巾以数十万众,亦难挡丞相万余精兵,如今作乱者不过乌合之众,想来只凭将军麾下这五千悍卒便可轻取,又何必担忧?”

  朱灵闻言抚了下短髯道:“先生所言正是,然其中尚有他因。”

  “偶?还请将军讲来。”

  朱灵面露感慨之色,似在回忆着,缓缓道:“那匪首苏伯不过只是一稍有家财之辈,到也不需多虑,然田银却非常人,其乃是灵当初麾下一部校尉,甚有统兵之才,昔日某甚重于他,然助丞相讨徐州之时未曾随行,故不同投于丞相,后破袁本初后,灵百寻其踪不见,不料……,嘿!”他停顿了一下,收了收思绪,正色道:“倘若是其于中执掌,则乱匪中必有精锐,如此想轻取而下实不易也。”

  我微微皱眉听完朱灵所言,心中只念叨着一句话:“陈寿!你这家伙对工作实在太不负责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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