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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十章 语不惊人死不休

我是蒋干 yuyuwin 5808 2022-05-18 14:40

  次rì,曹军大营中遍传西凉马腾、韩隧起兵反曹,待传至曹cāo耳中,曹神sè甚忧。一路南来,最为隐忧的便是这马家父子,先不说西凉骑兵之骠悍,只是那号称西北第一虎将的锦马超便让人心颤,如今眼看江东可平却生此事,着实让他懊恼。

  满帐之中文武皆不作声,谁都看出眼前正是建功立业的好时机,若要前去守散关,定是一件没什么油水的差使。于是都一个个做了缩头乌龟。曹cāo也想到此点,实在不好分配手下这些旧将。

  这时徐庶上前,愿带兵马前去,曹cāo一听大喜,想这家伙虽智谋出众,但却一计不出,带在身边实如同废物,他如今肯去,自是不白费钱粮。于是调三千军马让其驱使,又谴投降自己,没什么根基的黄巾贼头臧霸为先锋,前往散关。

  这下众人皆欢喜,分分上前曰:“以元直之才,必无危已。”只是倒霉了臧霸,可谁让他出身为贼呢。徐庶借机向曹cāo要我同往,曹cāo立允,巴不得我早走,于是中午时分,我便与徐庶及两千后军离开了这危险的大火炉。这其中我还谋了点私利,让徐庶调了邓桦那一伙军足同行。

  离得曹营,我自欣喜,沿路之上与徐庶交谈甚欢。

  我抹了把汗,暗中叫苦,若非我这几天猛补了些知识,又东拉西扯的搪塞,间或还弄点现代知识唬他一下,还真不知能不能保住这文士的头弦。

  现在天sè将黑,徐庶下令扎下营盘,我这才趁他忙碌缓了缓神。

  “先生,请用茶。”铭心道。

  我点点头,对他说:“你且去探望邓桦一干军士,他们刚受杖刑,又与吾赶路,恐难坚持,另去讨些伤药,让他们等更换。”铭心虽不知我为何如此关照他们,但也不多问,径自去了。

  如今我到比在曹cāo大营中自在,众军士见主帅亦对我恭敬亲热,自也不敢轻慢,因此我才敢让铭心去取伤药。

  独自在帐中饮茶,顺手拿起一卷孙子兵法,这时代的娱乐活动实在稀少,只能读书解闷,若要抽得空闲,我一定弄副扑克或麻将出来。一会儿铭心回来,我问起邓桦等人伤势,铭心神sè轻松道:“先生放心,他们虽受刑,却无大碍,只是皮肉之伤,行刑军卒甚有照顾,不曾伤到筋骨。”

  我听了,这才放下心来。铭心不解道:“先生刚为丞相立了大功,因何要去西北荒地?且既去,又为何带上邓桦一干同行?”

  我心道:功再大也没命重要。微微一笑道:“此乃天机,不可轻泄,汝随后便知。”说完做神秘状,继续百~万\小!说。铭心甚为不解的挠挠头,先生最近似乎有些与往不同,至于何处不同却说不出来。

  天sè大黑后,忽听帐外有人道:“子翼可在?”我一听,是徐庶的声音,便起身出帐,开玩笑道:“无将军令,干焉敢不在?徐”

  庶xìng侠义,毫不介意,也笑道:“子翼若要离去,庶怎敢阻?”说完,我与他相视而笑。其时我还是很喜欢徐庶的xìng格的,虽沉稳却不失胆sè,多智却不死板,而且极讲义气,要不然怎会年轻时以侠而杀人呢。

  “庶与子翼之识晚,深以为憾,帐中置下酒食,望能秉烛而谈。”

  我虽有些胆怯和他交谈,但实在没有理由,知好硬着头皮答应,道:“元直盛情,干焉能拒?”

  与徐庶来到他的帐中,只见只有正中一桌上摆满酒菜,未分主客,且不曾有人服伺。见我神sè,徐庶笑着说:“今rì不分主客,亦无外人,仅吾与子翼,自斟自食,为朋友耳。”

  我于是也笑了,道:“如此甚好,无有拘束,正好畅谈。”当下便不再客气,与徐庶各坐一侧,彼此敬酒吃菜。

  酒过三盏,徐庶替我满上,随后声音略低道:“庶有一事不解,望子翼教我。”我心道:就知道你有事,不然怎会就你我二人?

  “元直尽可道来。”

  徐庶眼中神sè有些迷惘,道:“以子翼之能,料苦肉、连环,庶不见怪,惟有知我向庞士元讨计,且知其详,吾实为苦思不得其解。”

  我暗自苦笑,这有何难,罗大大的书里写着呢。但我怎能这么说,当下只好神侃,道:“此事说难也易。”

  “何有此言?”

  既然打算开甩,我便摆足架势,捋着胡须微眯双眼,满脸深隧笑道:“有言曰旁观者清,程昱、苟攸之类,才智可在元直之下?”

  徐庶肯言答:“非在吾之下,甚或强于庶。”

  我一笑,接着说:“但其均身在局中,亦未曾想或不知元直与庞士元之谊,干却略知一二,吾见元直听庞士元投曹,又献连环计,以元直对其之熟,非但不惊,尚不上前攀谈,便觉不解,因此席中故揭其计之短,暗自留心,见元直与庞士元面sè均微变,便料元直定已看出连环之计。而宴后寻元直不见,私下问军足,道似往江边去了,吾才想必是去寻庞士元,而以元直之智,必知他只想速离,既如此元直总不会找他闲聊吧。

  说道这里,我喝了口酒,看徐庶表情。

  徐庶面sè微变,随后笑道:不想子翼竟知吾与士元交厚。”这时代信息极不发达,连军国大事都不及时,更不要说这类“花边新闻”了。

  我也一笑,接着道:“至于这脱壳之计么,干仅是胆大而算。”

  其实徐庶更在乎的是这点,以他之才智尚且想不出,随求教于庞统,但好歹人家是凤雏啊,也就算了。谁知这平素不闻一见的蒋干都强过自己,就实在有些接受不了了。

  他面sè一正道:“但请子翼赐教。”

  我一愣,隐约也把握到他的心态,呵呵笑道:“元直何必如此,来,干敬元直一杯,吾必知无不言。”

  徐庶似乎也发现自己太严肃了,笑着举杯而饮。放下酒杯,我道:“这脱身之计纵有千般,但若要元直用来不让曹某心疑,唯有用其心中之思。”

  我顿了下,见徐庶甚为专注,笑道:“想元直到曹营不出一计,不献一策,丞相必想元直仍恋刘使君,今番眼见刘孙在破,丞相或有让元直与刘使君相较之心。倘元直此时能主动为其谋一难事,丞相定然欣喜,以为元直已从,必会应允。而眼前征南大事见成,刘璋无谋,张鲁之辈嬴弱,唯西凉马腾可惟心腹之患,若能平之则天下可定。然丞相之兵尽在此处,主动檄讨已是不能,但若马腾来犯,丞相岂又能不心忧?”

  我停住口,自斟而饮,说到这里已不必再讲。虽面上微笑,但却出了一身汗,绞尽脑汁编了这一番话,说来简单,但若细细想来,其中之难不是常人可为,倘真是如此,实令人乍舌。但仓促之间我能想到这许多已然不易,谁又料到徐庶有此一问,反正事实我就是知道庞统之计,这般解释,信不信都随便。

  果然徐庶面sè数变,独自沉思低头不语。我也不理他,自己吃着喝着,好好补补损失的脑细胞。

  我正与一兔腿搏斗,埋怨厨子烤的不烂,徐庶突然抬头,起身便向我深施一礼,道:“子翼之智,非庶可及,比卧龙凤雏亦不相让,先之庶轻慢,望子翼莫怪。”

  慌忙使劲咽下口中的兔肉,顾不上嘴手上满是油腻,也还礼道:“元直切莫如此,你我相知,干怎会相怪,且干之资自知,元直过誉了。”

  拿我比孔明、庞统?拍马我也比不上啊。徐庶听我之言,更愧,连连向我敬酒,弄的我特别不好意思。

  又闲聊了一阵,徐庶诚恳的道:“子翼观此一战,丞相形势如何?”看来徐庶也看出曹cāo凶多吉少,既然都到这份上,我也不再顾忌,小脸微红,捋着胡子道:“若只周郎,有惊无险,但孔明既在,恐九死一生也。”

  徐庶显然有些惊讶,道:“吾虽料丞相必艰难,却不想竟有xìng命之危?”

  我呵呵笑道:“虽九死,却有一生,只看孔明如何布置关、张、赵。”

  徐庶听闻我言,沉思片刻,恍然道:“生机便在云长身上。”

  我抚掌而笑,说:“正是,以孔明之能,丞相必能脱身。”

  徐庶点头,眼中神彩奕奕,道:“若不想东吴一家独大,孔明定放丞相。”我更是佩服他了,只凭我三言两语,便能想到其中奥妙,真不愧是仅次诸葛、庞统的谋士,同时也更为他感到惋惜,道:“元直何不重投刘皇叔?”

  徐庶听我之言,神sè一黯,道:“庶心已淡,只想寻一僻静所在,耕读而已,只恐丞相亦不应允。”

  我也叹了口气,道:“时也,命也,运也。”徐庶只一晃便恢复如常,呵呵笑道:“庶之事已定,却不知子翼今rì之后,yù往何处?”

  这次轮道我吃惊了,我确是想离开,但却未与人言,实不知徐庶怎知。徐庶见我表情,哈哈大笑,似是让我也吃惊一回,十分畅快,我也不隐瞒,道:“元直怎知?”

  徐庶收住笑容,说:“子翼若要不顾xìng命与庶同往,何不死荐丞相,以立奇功?”我听了不由苦笑,的确,我要不闪人,谁知道曹cāo回去怎么我?奖有可能,杀亦有可能,但我却决不想把小命放在别人手中。

  “元直既已料到,干便不相藏,正如所言。”

  徐庶见我坦白,问:“子翼可有计算?”

  我道:“尚无定所。”徐庶微微点头,略思索,便道:“子翼何不投玄德公?庶可修书一封,为之引荐。”

  我心道:“你老兄还真替刘备着想,以诸葛亮之炯智,今后庞统之jīng明,我可不敢冒被揭穿的风险,和你待半天我就大脑透支了,要是整天和那两个牛人一起,我不脑尽而亡才怪。”

  当下便要拒绝。徐庶见我神sè,便知一二,道:“子翼既不愿,庶亦不勉强,但此信子翼尽可留下,将来若有变,尚能一用。”

  我一想也是,将来万一混不下去了,到刘备那里找口饭吃总是可以的。于是道:“既如此,干谢过元直已。”

  徐庶笑而摆手,取过纸笔,挥洒指点写道:“庶之挚友蒋干子翼,才学高广,计略过人,其智足以窥天机,庶与之比,愧不如也,特荐于使君,望重之倚之......”

  我看了这叫一个晕,以窥天机?当我是气象预报么?刘备见了这信,还不把我“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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