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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一波未平

村妇逆凰:王爷,莫离 青蓝L 5625 2022-05-15 16:12

  撞邪般,一遇到这男人,总不会有好事。

  孤男寡女,同乘一匹马,被人撞见,那下场可想而知。

  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亘古不变的约束!即使刚回到古代,但我懂。

  我苦苦地挣脱着,都被他的手臂牢牢地钳制住。

  着急、烦躁一并涌上来,眼泪又止不住往下流,我哀求道:“求你,放我下来,这样会毁了我!”

  他勒住缰绳,马终于停下来。

  我连爬带滚地跳下马,恨不得逃之夭夭、遁地消失。

  男人在我背后喊:“我从不欠于人!那枚玉佩一直有效,想好要什么,去找我!”

  我还是回了徐家。

  可是,刚走到徐家大门,婆婆、徐裴、还有那个女人,不可思议地统统站在门口,后面还有一群下人。

  这仗势,是要迎接谁吗?

  惹不起躲得起!

  我正想转身走小门回去,婆婆却跑了过来,一手揪住我,另一只手扬手就给我一个响亮的巴掌:“这不要脸的小婊子,大白天的出去跟男人私通,现在还有脸回来!”

  我不清楚她指的是那天野地之事,还是方才在小山头,总之,纸包不住火!

  这两件事的任何一件昭告天下,以伦理、妇德而言,我都是大恶不赦!

  我的世界末日即将来临。

  徐裴恨恨地上前,扬手欲再给我一巴掌,被婆婆给制止了:“气不得!气不得!”。

  婆婆当然不是心疼我,她是怕徐裴一用力,哮喘又犯了。

  徐裴恨恨地咬牙切齿:“竟然给我戴绿帽!亏我还留你正妻的位置!”

  新徐氏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看着。

  这下好了,我正妻位置不保,她这个平妻也可扶正了。

  她巴不得我出事,越惨越好。

  我没有辩解,心里清楚,再怎么解释或者辩解,都是徒劳的。伦理纲常、名节贞牌,都是性命攸关的至理。

  沉默等于默认,婆婆气不过,再次揪住我的手腕,用力地推了我一把。

  我一趔趄,摔倒在地。

  有东西跟着掉了出来。

  定睛一看,是那块玉佩:这下完了,人证、物证俱在,百死无一生!

  婆婆尖叫:“哎哟,还有定情信物呢!人赃俱获!”

  她又继续补刀:“儿子,休了她!可这也太轻了!”

  新徐氏见势,悠悠道:“姐姐,你的胆子也太大了,你不知道自古偷男人可是要浸猪笼的吗!”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却迟迟等不来宣判。

  等我睁开眼睛,就见徐裴神情古怪的站在原地,低着头研究似的看着地上的玉佩。

  我伸手捡起玉佩装回兜里。

  徐裴回过神来,说:“关在柴房,没有允许,不许出来!”

  新徐氏笑道:“我家男人最重情义了,一日夫妻百日恩啊!”,接着又撒娇道:“夫君,你待我,可会更情重?”

  徐裴难得不答应她,一副寻思的模样走回屋。

  柴房已经是我这段时间的容身之地,关在这里,没有徒添什么不适感,只是被限制了自由。

  然而,很奇怪,居然没被用刑!也没被休!

  但是,我很明白,被休只是早晚的事。

  连着几天,柴门没有被打开过,甚至没有人送饭过来。

  他们这是要饿死我吗?

  就在我饿得头昏眼花的时候,门终于开了,膳房的小厮走了进来。

  他一手拿着一个黑馍馍,另一手端着一碗稀饭,面无表情地放在我面前,然后返身走出去。

  这是一般下人的伙食,我不疑有它。

  原来他们只想饿我,还不想我饿死那么快。

  死也不当饿死鬼!我狼吞虎咽起来。

  果腹之后舒畅多了,正感觉身子在回乏之时,燥热感阵阵袭来。

  身子越来越热,尤其是小腹,更是紧绷得难受,呼吸急促而不稳。

  我终于知道不对劲了,难道是刚才的伙食,被下药了?

  我强撑着挪到门口,嘶哑地喊着:“来人!来人!”

  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即使有偶尔路过的下人,也不敢趋前一步问候问候我。

  浑身的燥热使得我头晕目眩,精神意识已经有些涣散了,我趴在地上,无力地拍击着柴门。

  终于,门外传来一道声音:“夫人,你怎么了?”

  尽管意识涣散,但是我还是听出那是之前服侍我的丫头碧汐的声音。

  天不绝我!

  此时,一股强烈的求生希望燃烧着。

  “碧汐,救我!“在我即将控制不住自己,意识完成丧失之前,我要寻求依靠。

  碧汐无疑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之前我待她不薄,她不会见死不救的。

  碧汐着急而关切地问:“夫人,你到底怎么了?“

  “饭菜里有药!“我虚弱地回答。

  “那可怎么办啊?我怎么才能帮上你?“碧汐着急地带着哭腔。

  “水!水!“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浑身燥热得即将燃烧,喉咙在冒烟。

  碧汐匆匆的离开了,一会端来一壶茶水。

  我“咕噜咕噜“地灌水,喉咙刚刚舒适片刻,但随即又燥热起来。

  尤其是身子,感觉在发烧,烫得厉害,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熊熊燃烧。

  “水!还要水!往我身上淋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出的办法。

  这回,碧汐吃力地提回一木桶的水。

  我自己往身上泼了几把水,无济于事,却再没有力气了:“整桶水泼我!“

  “夫人,这可不妥!“似乎是有悖于主仆之位,碧汐迟迟不敢动手。

  “快点!救我去!“我哪还是什么主子啊!

  再说了,性命攸关,哪还顾得上什么主仆之分啊!

  水流从头灌注到全身,冰冰凉的,燥热的感觉有所缓解,但不过都是片刻的舒缓。

  碧汐来来回回提了很多趟水,却终将治标不治本:“夫人,这样可不行啊!再淋下去,你就真的发烧了。“

  “还能有什么法子?“

  衣裳早已被淋湿,外层冰,内层被体热给烘烤着。冷也是!热也甚了!

  “夫人,别怪我多嘴,你在这好好地,去外头招惹些什么呀!非要讨这苦头吃!“

  “碧汐,你也认为我……“

  “都有人亲眼目睹了,你和一个男人共骑一匹马。“碧汐一语道出真相。

  原来如此!

  我就知道,那天在野地荒芜人烟,除了当事人,应该没有别的目击者;而在山头上就不同了,村道上不至于人来人往,但是田间总有那么一两个农作人。

  当时,我只管着挣扎,忙着躲闪,却没留意到底谁是目击者。

  是谁告密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已经昭告天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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