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不良家族:六个爹地一个娃

第223章:他长得比较着急罢了!

  “看来,还是自家兄弟比较了解我。”云柳喜笑了笑,花乾和欧阳文殊也忍不住笑了。

  “明着问不行,我就探着问。既然决定来了,我怎么会空着手回去,宝家山庄最近也很久没有热闹的事情了是不是?”

  “那敢情是啊,老三那小子还没把红莲弄回来呢。四哥,你难不成想抢前面办喽?”

  “我看,没什么不行的。”花乾说,接着像是领会了云柳喜的意图,配合他,突然放开声音正常说道:“我前几日碰见一个须眉道士,说爷明年麒麟送子,你们几个都提早把红包准备好啊。”

  御哥是个精灵猴,花乾一开口,他脑子马上就转过来,接口假装吃惊道:“这么巧啊?我和四哥来的路上,还碰到一个道士,那人拽着四哥非要算上一卦不可,还说他骨肉相隔呢,这把我乐的!没笑过去!我就说他算的不准,那人还跟我来劲了呢!”

  “柳喜,你什么时候冒出来的骨肉相隔?”花乾笑眯眯的问。

  “不知道,旁人信口胡说,你们几个也信。”云柳喜淡淡的笑道。

  欧阳文殊的性子与云柳喜极为相投,此时也是淡淡的一抹笑容挂在嘴上,低声道:“我看见西南角上有人影。”

  几人会意,接着闲聊。

  既然有人偷听,那不妨多说些话题。

  夜色渐渐寒凉,也不知道谁提议喝点小酒暖暖身子,在夜里赏月闲谈。反正不消多时,就已经有人送来暖胃的酒,这片草地也有些潮湿,御哥很是热情的招呼远处看门的两位士兵,帮忙拿几个垫子如何?

  两人如石雕一般站立,御哥玩性大起,得了云柳喜暗中的眼神,抬屁股就往院子里冲,还大声嚷嚷着,拿几个破垫子也不舍得?什么破王府!

  不多时,几只垫子从院墙上飞了出来。

  御哥冲草坪上的三人耸了耸肩,破门不成功,麻溜的回到了原位。

  四人相视而笑,云柳喜终于无奈失笑,道:“猜,是谁扔出来的?”

  花乾掐指一算,“南将军?他一向好凑热闹。”

  御哥摆手不赞同道:“我猜肯定是尤马,他就长了一张不耐烦的脸!”

  “哈哈哈!”四人哈哈一笑。

  互相举杯,四人谈坐一处。

  墙外相谈甚欢,墙里有人愁眉苦脸。

  “你倒是想个办法,让这几位祖宗挪地方吧,再听下去,只怕主子要拿你我开刀了。”尤马踢了一脚蹲墙角的南襄。

  “那你也得容我想想啊!”南襄嘟囔一声。“主子呢,还没睡下?”

  尤马摇头,南襄长叹一声,“深更半夜的,几位爷的声音也不能小点。”句句话旁敲侧击的点到点儿上,不知道的也就不当回事了,可他们俩个人是听的心惊肉跳的,也不知道屋里的主子听见没听见。

  迦罗在床榻上,正闷热的难受,耳边是外面时不时传来的聒噪的声音,更是睡不安稳。

  夜深人静,即便是琴声细语,在这处极为幽静的地方也能听的一二;更何况这几个人是高谈阔论,一点都不忌讳。

  她起身下床披衣,步出房间。穿过宅门走到外院处,被垂柳遮挡的院墙下,两个属下的身影若隐若现。

  “他们还没走?”迦罗走到近前,低声问道。

  南襄一见迦罗出来,立马站起身,恭敬道:“主子,吵到你了,我出去说说吧。”作势就要往外走,尤马也觉得南襄实在有必要出去吼两嗓子,所以赞同的移开身子给南襄让道。

  迦罗伸手拦下,低声道:“算了,出去更多事,让他们说吧。”

  南襄看看尤马,“也不知道他们得聊到多晚,外面还喝上了酒。”

  迦罗淡淡一笑,右手缓缓的抚摸隆起的腹部,不管外面的几个人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总不能显得如此小气吧,连贵客在府中都没有自由。

  “随他们吧。我在屋里也闷的晃,去帮我拿两件暖和的衣服,搬张藤塌,我也听听好了。”

  “主子,外面天凉!”

  “无妨,闷着也难受,去吧。”

  一墙之隔,云柳喜在墙外的草坪上与亲人饮酒交谈;迦罗在墙里的藤塌上摸着肚子里的宝宝沉默无声。

  南襄和尤马随身在侧,陪着她。两人都不明白,这算是哪门子的事儿呢?!

  大半夜的,不老实的各回各屋睡觉,一个跑来故意说话,一个安安静静的躲在墙里听。

  四个人之中,认真说来,武功底子比较好的,要数欧阳文殊。自从当年的魔功被五爷欧子夫废掉之后,他就被迫跟着大爷叶傲天和五爷欧子夫修习新的功法,与其说是弥补废他魔功的补偿,不如说是宝家的几位爷生怕他保护不了宝妹,硬逼着他学武功。好在他也觉得身无长物无法保护爱妻,因此几年练习下来,修为已经相当可喜。

  至少,对于没功夫的财神爷花乾,和花拳绣腿的御哥来说,他已经算得上是高手之列了。而即便是对于轻功了得的云柳喜来说,他的根基要更深厚一些。

  因此,闻得异动的欧阳文殊忽然低声说道:“有人出来了。”

  有人,自然不是指一般的人。云柳喜闻言抬起头,神情中有一丝紧张,“文殊,确定吗?”

  欧阳文殊仔细听了听,“确实有女子的声音。”

  御哥脑袋往前一凑,“看来,睡不着的不知是咱家四哥一个人呐!”说吧不由调侃的推了云柳喜一下。

  云柳喜一瞬间显得有些拘谨,不过也只片刻,即恢复了淡定的样子。

  忽然知道她就在一墙之隔外,他竟然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

  对于他来说,两个人之间总是显得有些距离,不是他与她生分,便是她与他保持着距离。

  明明最开始始于两人之间的纠缠,到了现在,竟让他有点慌乱。

  他不知道,对于现在的她来说,他还意味着什么。

  他不是一定要在今天见到她,他也不是非要在她休息的院子外高谈阔论引她注意,他只是想知道,她在那里,她在离他不太远的地方。

  或许,唯有这样,他能稍微心安。

  她追着他笑了许久许久,她冷不丁的一转身,将他排除在她的世界之外,他竟然落的满身失落。

  他不是容易动情的人,因为他从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动情,特别是对女人动情。

  而今想来,其实他很简单的,若有人愿意对他好,他真的会百般好回去。

  可她,会懂吗?

  不经意的拨起涟漪,他以为他心如止水,其实早已起了波澜。

  既然她现在并不想见他,他不会为难,但是他会尽他所能来保护她,保护他和她的孩子。他抬头望向垂柳下的高墙,微微一笑,他和她的孩子,他真的从未奢望过会这样,真的,从未奢望过。

  此时此刻,他怎么骗自己,心里的那股满足不是幸福。

  不管两个人的开始是什么样,既然已经纠缠了,那就纠缠到底吧。

  迦罗,你想过开始,却从未想过结局。

  没关系,结局我来想,你可以闭上眼睛休息。

  因为,他是云柳喜。

  黑夜中,云柳喜的眼睛透出坚定无比的信心,其他三人从未在他脸上见过如此肯定而充满斗志的神情,无不感叹,爱情能创造一切。

  有人在说,有人在听。

  王府里的状况十分诡异。

  原本云柳喜四人只是闲聊,东扯一句西扯一句,自从知道迦罗在里面有听,谈话的内容变得稍微凝重一些,只不过有些重要的话也被加油添醋的搁了些其它。

  特别是事关迦兰国和吴越的战事,汴京里的风吹草动,云柳喜和御哥互相配合着以调侃八卦捕风捉影的玩笑话,状似无意的传递给墙里的迦罗。

  一直闭目聆听的迦罗听到重要的信息时,忽然睁开眼睛,远远的看向挂在天空的一轮明月。

  这算是什么?把她引出来,听他们提醒她?

  不能不说,云柳喜和御哥说的话,的确是提醒了她一些之前没有注意的地方。

  看来,有些计划要变动一些。

  把该说的说完自后,四个人困的直打哈欠,起身也回了自己的屋子睡觉。

  迦罗也欲返回屋中,只是忽然一阵箫声传来,叩中她的心间。

  微微的相思、淡淡的情意,不浓不淡,却声声入耳,丝丝沁心。

  他的箫声极好,她从来未听过他吹奏,但不知为何,她就是知道,这箫声是他吹奏的,箫声里隐隐的担忧是他的心意。

  忽然觉得心口有些疼,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见他,是因为不想亲口面对他的质问。

  不见他,是因为不想挺着大肚子站在他面前,她无处开口,要怎么说呢?

  一丝落寞爬过她的额角,轻轻叹了一口气,回了房间。

  “四哥,睡吧。”御哥困的直揉眼睛。

  云柳喜收回箫,放在一边,脱衣上了另外一张床,无奈,“为何不回你屋?”<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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