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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恋上丰满学姐 云多多 6403 2022-04-30 12:45

  恋上丰满学姐(云多多)

  第一章爱情止步于贫穷

  在我背着简单不过的行李,穿着五十块钱一身的新衣服走进新生接待处时,我曾躲在人群背后暗暗的发誓,大学四年,我一定要努力学习,出人头地。

  所以,我绝不会在大学里谈恋爱,因为我没资格,因为我谈不起。

  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在原本计划孤单走过的大学生涯里,我居然还有机会遭遇爱情。

  大二的时候,先我毕业的老姐曾经半是骄傲半是辛酸地对我宣称,她大学四年一直心无旁骛,矢志学习,从未跟男生约过会,从未跟男生牵过手,从未掉入过爱情的陷阱。

  当老姐对我提出同样的期望时,我只能干笑不已。说实话,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了入学之初守身如玉的志向,甚至已经基本忘记了当初自己立下的誓言。

  反正人的誓言嘛,和愿望一样,基本都是扯淡的。就如海子所说,“从明天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很有格调的扯淡。

  我曾一度怀疑老姐不谈恋爱是自身产品质量问题,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她甫一毕业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为我拉回一精瘦如猴却还有三分帅气的公务员姐夫。

  我一方面对姐夫大人独特的审美观大感惊讶,另一方面,却又大感欣慰,需要特别说明的是,我并不是为愁嫁老姐成功出阁而感到欣慰,我是另有想法的。

  从遗传学的角度来看,我姐如果不是靓妹的话,我也不大可能是帅哥,你说像我姐这样要身材没相貌,要相貌没身材的人都有人看上,那像我这样一表人才盗貌岸然有口皆碑令人发指的大好青年,难道还能泡不上妞?

  话虽如此,我追女孩子的信心却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涨幅,我对爱情的追求也如掉进油罐的蛤蟆,仅在油罐里蹦蹦跳跳蠢蠢欲动,却永远都跳不出狭窄的罐口。

  我不得不承认,我是个外表洒脱,内心自卑的人,虽说英雄不论出身,可我总也忘不了自己是一个农村出身的苦孩子。

  姐姐毕业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对我说,弟,你放心,姐不会让你的大学过得跟我这样苦,以后,我来供你上学!

  姐姐说到做到。从大二开始,我终于不用像大一那样节衣缩食,饱一顿饥一顿,我终于能够渐渐地直起我弯下多时的腰杆。

  可是,贫穷就像一种怪病。得病的时候,你固然会心虚气促,胆颤心惊,可即使有一天你的病终于好了,你满以为你可以昂首阔步了,扬眉吐气了,可然后你就会发现,你其实已经被那场病弄垮了身体,已经在灵魂深处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

  我曾经总结过一条规律。

  大多农村出来的学生,其实本来是不自卑的,因为他们原来的生活环境就是农村,身边的同龄人也是农村娃,没有区别,何来自卑?

  所以自卑这个东西,完全靠后天形成。

  一般来说,农村孩子的自卑,形成于党和人民的深切关怀中,形成于社会各界的热切关注中,形成于同学们的热心帮助中。

  人往往有种奇怪的习性。就好比一个本来没病的人,如果所有的人都温情脉脉提醒他,你有病,你真的有病,大家都知道你有病,但是你放心,我们会关心你的,不会看不起你的,所以,你要勇敢地承认自己有病。

  长此以往,这个人就会陷入矛盾,我是有病好呢,还是没病好呢?

  经过长时间的思想斗争之后,他会觉得自己还是有病的好,如果没病,未免对不起党和人民的关心,正所谓,不病不足以平民愤。

  最后,他热泪盈眶地宣布,感谢老师们同学们的热情帮助,让我发现自己是个有病的人。

  话说,其实当初我也并不是一个自卑的人,甚至说,因为自小成绩优秀,老师们的万般宠爱,让我多少还有一些心理优势。

  可是一到大学,一切都变了,当别人月生活费一千,而我的月生活费只有三百的时候,当别人浑身上下全是名牌,而我浑身上下全是地摊货的时候,当周日例会,别人说笑闲聊,而我被班主任当着全班同学面催缴学费的时候,我心里的羞辱与自卑便开始茁壮成长,最后长成遮天蔽日的一棵大树,让我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它的阴影笼罩。

  我始终忘不了有次班级例会,班主任在交代完一些基本事务后,突然看着我,语气平静地说,“夏天,你的学费什么时候能交清?”

  我猝不及防,一下愣在那里。

  迷茫中,我知道大家都在看着我。就在那时,一种奇异的羞耻感从我心底涌起,迅速蔓延全身,使得我整个身体都有些轻微的战栗。

  当时我的脸肯定涨得跟猪肝一样,因为我感觉到我整个头颅似乎都在燃烧。

  其实那次班主任也仅仅问了这么一句话,并没有多为难我,但自那之后,我却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仇恨。

  我恨他,为什么要当着那么多人说出那句话,虽然他就算不说,大家也都知道。

  我知道我对他的恨是没有道理的,或者根本就是不对的,但是我也知道,其实我只是需要恨一样东西,否则我无法发泄我内心的自卑和怨愤。

  当然,就像任何一个自卑的人一样,我的自卑也是从来不会形之于外的。

  自卑的人往往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有着常人所没有的强烈的自尊心。

  我也一样。

  即便全身上下从外套到内裤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钱,即便是饿着肚子上一天的课,我也会死要面子地强撑笑脸,死要面子地防卫着自卑的鸡蛋壳。

  我是一个善于掩饰的人。于是,在我的刻意掩饰下,我非但没有成为一个自卑自闭的典型,反而被大多数人看做一个自强自立,开朗到接近的家伙。

  当然,事实上,我也确实拥有的天赋。

  我能将学校高高的水塔形象地解读为生殖崇拜,我能在各大卧谈会熟练地爆几个精品黄段让听众捧着圣经也无法净化被污染的心灵,我对某岛国的爱情动作片情有独钟,对于吉泽明步、松岛枫、神谷姬、小泽玛莉亚,尤其是武腾兰老师、苍井空老师等名师名作,我向来是顶礼膜拜。

  我也曾趴在食堂油腻腻的桌面上流着哈拉子测量美女的海拔,我也曾在路上痴心妄想异风突起掀开前面mm的裙子,让我一窥今年夏天女生内裤的流行款式。

  但我知道,其实我本质上是个纯洁的人。我是典型的言语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当别人早在校外开一小房抱一小妹就人生与理想进行“深入浅出”的探讨时,我还守着着二十多年积蓄,在宿舍一边看a片一边惊诧地大吼,“身体怎么可以扭曲到这个角度!”

  还记得,那时候宿舍里流行歪词一句,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打打飞机,看看毛片。

  但我发誓我22年来从来没有sy过,并且内心颇以为那是件肮脏的事情。

  从这一点完全可以证明,我这人根本不是纯洁,我简直就是圣洁嘛。

  当然,所有这一切,其实都与爱情无关。

  我束手站在爱情的河畔,眼看着爱情在脚下流过,却从来没有勇气掏出jj释放一次,然后庄严宣称,在爱情的河畔,我曾尿过。

  于是在我的刻意掩饰下,我居然被成功地打造成不近女色的形象,这事荒谬得就像把一个色情狂当成修道士。

  不熟的人怀疑我练了童子功,熟的人纷纷怀疑我有特殊癖好,老天做证,你可以怀疑我的性能力,但不要怀疑我的性取向。

  尽管我再三声明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可宿舍里那帮畜生却还是心存疑虑,晚上睡觉宁肯热死也要把被子裹个严实,似乎生怕我一时性起把他们鸡奸了。

  最让我气愤的是,宿舍那个长的最丑的胖子,居然也宣称要穿两条内裤以保贞节。我隆重地鄙视他,炒作!他这分明是炒作!想借我的名气上位?不要脸!

  当然,马克思主义哲学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是具有两面性的。这种关于我性取向的舆论的坏处我就不说了,但唯一的好处就是,平时我跟人发生口角,每到势均力敌胜负难分的关头,只要我收敛声息,对敌人露出一个脉脉的笑容,我的对手立即就会面如土色,落荒而逃。

  看看,什么叫威慑力?这就是威慑力。

  就像《绝代双骄》里的李大嘴,别人本来是不怕他的,但自从知道他吃人肉后,就人人都怕他了。

  人都是一个德性,不怕人坏,只怕人变态。

  于是我不再就我的性取向做任何解释。

  我是学中文的。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相信很多人鼻子底下似乎隐隐约约的飘过一股酸气。在大多数中国人心里,文人就是酸的。古代有腐儒,成天之乎者也伦理道德,那自然是酸不可耐,近代有学者,整日里经史子集经典重读,多少也带酸气。

  但你千万不要因此而认为我们学中文的就是些文邹邹酸溜溜的文弱书生。

  你要知道,与时俱进,万象更新。

  有位知名学者就说过,文学院就是培养流氓的地方。事实证明,这话真他n的有道理,至少,据我观察,我周围这帮子牲口就没几个有人的特征。

  我可以用实例证明这帮斯文败类平日里是如何打着文学的幌子干着人面兽心的勾当。

  第一例是院内流传的关于李白的研究:此人其实是一无形浪子,做孽甚多。有诗为证,“日照香炉生紫烟”,说明李白那厮曾与一个叫“赵香露”的女子发生过一段姻缘,并有一私生女名为紫烟。

  另有一个关于古人性能力的研究颇有见地,研究证明,古人的性能力是极为突出的,同样有诗为证,“停车坐爱枫林晚”,写诗的这厮兴之所至,白天忙活到晚上,功夫着实了得……

  更有一番关于古人性取向的讨论雷的人里焦外嫩: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我就纳了个闷了,为啥很正常很优美的诗句到他们嘴里了就变了态了呢……

  罢了罢了,为免历代圣贤死不瞑目,我不再做此引用。

  总之,要是你把文学院的学生想象成文质彬彬的弱质一流,那绝对是大错特错的,至少,我走过全18号男生宿舍楼所有走廊,没有哪一个学院走廊的气息有文学院那么风骚淫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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