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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 第481章:你想不想结婚

重生军校女神 万岁爷耶 13446 2022-04-30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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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噤声,不说话。

  一梳梳到尾,二梳白发齐眉,三梳儿孙满堂,四梳送入洞房。

  小时候,我跟隔壁家的小男孩玩过的游戏。

  那时候他已经十一岁了,不喜欢这种幼稚的游戏。

  可是我喜欢。

  最后,他还是加入了,不扮演任何角色,只是沉默地给我梳头。

  想到这里,我忽然莫名其妙地问出了这句话。

  “夏雪逸!”

  我忽然叫他:“如果——我死了,你会不会后悔?”

  他梳头的手停下来,顿了一顿,继续。

  还是没有答话。

  我不死心,继续追问:“你不会么?”

  我不信!

  前世,他明明后悔了。

  他回到绍兴来了,喝得酩酊大醉。

  前世都后悔了,今生又哪里不会动容。

  一种毒蛇一样的情绪蔓延在我心里,燃烧着,像一团火。

  忽然,我想到了金庸的【天龙八部】里,那个可怜的女子,阿朱。

  她得到了乔峰的爱情,那是心如蛇蝎的女人康敏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

  可是,不幸笼罩了她。

  她父亲被乔峰错认为杀父仇人。

  最后,乔峰去找她父亲决斗。

  她易容假扮成自己的父亲,跟他在瀑布下决一死战。

  生生死在了他的掌下。

  终是塞上牛羊空许约!

  说好的,报完仇之后,两个人一起去关外牧羊。

  可是最后,她却死在他掌下。

  你英雄好汉,需要抱负。

  可你欠我幸福,拿什么来弥补?

  大雨滂沱,乔峰的泪雨也在滂沱。

  他最后放弃了报仇,没有杀段正淳。

  我心底生出一点希冀来。

  如果——

  我死了呢?

  如果我死了,夏雪逸会放弃么?

  “你抱我一下,好不好?”

  我忽然滑轮椅,转过来,对着他,张开双臂,像邀宠的小孩子。

  “最后一次,你抱抱我,好不好?”

  夏雪逸的手顿住了,他艰难地抿唇,终是伸出手,拥住了我。

  他的肩膀被我的眼泪濡\/湿。

  “送我回去吧。”

  我擦干眼泪。

  他眼神里流淌着异样的情绪。

  **

  当晚,我躺在床上,外婆确信我睡着之后,才回到自己的房间去。

  她前脚走,后脚,我从枕头下面摸出那把小梳子。

  又从脖子上把那块玉环取下来,放在一起。

  晶莹剔透的玉,莹然泛光。

  “哥哥——”

  我轻声呢喃。

  我好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爸爸妈妈,外公外婆。

  可是我知道,已经到了厄运前夕。

  **

  我不是傻瓜。

  这么多的异常,看不出来。

  自从元宵节一别,已经快四个月。

  爸妈就是再忙,也会来看我。

  可是他们没有。

  反倒是夏雪逸,他明明已经跟叶峥被分配下放实习去了。

  却隔两个月出现一次。

  行动这么自由大胆,谁占了上风,一看便知。

  孟璐璐怎么会一年多都不来看我?

  叶嵘再也没有跟我联系。

  他们两个,遭遇了什么,谁也不知道。

  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

  情势变了!

  前世叶峥赢,并不是偶然。

  他父亲那一边一定有严密的策划。

  我们还在学校,短短的两年,叶嵘的父亲占尽上风,春风得意,这风光得不真实!

  也许,人病了,大脑会更清醒一点。

  在军校,我跟孟璐璐一直被叶嵘家里的局势蒙蔽,没有看清最真实的本质。

  我们可是重生的人啊!

  前世,叶峥为什么赢了,难道不可疑么?

  答案只有一个!

  这两年的一切,都是叶峥和他爸爸欲擒故纵,故意让着叶嵘和他爸爸,他们在放长线钓大鱼。

  暂时先让老二家得意得意,等到该收网的时候,时机就来了!

  现在——

  时机已经来了。

  我是个废人!

  我什么都做不了。

  以前做的也是白费。

  现在——

  更加成了家里的拖累。

  我最后的价值,只有——

  看着手里的两块玉,我深深闭上眼,将一张纸放在床边桌上。

  那上面只有一句话:“请将他们,交给哥哥,再见!——阿雪。”

  血液从手腕流出来,痛感慢慢麻木了。

  自从脊椎受伤,我几乎感觉不到什么痛楚。

  现在要自杀,这点也成了福气。

  死得没有痛苦,多好。

  **

  天空很晴朗,微风轻拂。

  窗帘被打开的一刹那,阳光射进来,刺得我眼疼。

  我睁开眼,男人逆光站在我面前,身影被晨曦镀上一层金边,美如神明。

  我伸出手,手腕上缠着一圈纱布,另一只手还在输血。

  他走过来,一言不发,弯下身,狠狠地吻住我的唇,用力地吮吸,好像惩罚似的要将我折腾。

  良久,等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他才放开我,我们的脸庞距离只有一片叶子那么短,她的呼吸喷薄在我脸上,手指划过我的唇瓣,莫名的痒。

  “你——”

  我低声喃喃,像做错事的孩子。

  我知道!

  我自杀失败了。

  可是——

  他——是怎么知道的?

  “从现在开始,你的命是我的!

  没有我的允许,不要再玩小孩子家家的把戏。

  记住我的命令,你就在这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事情结束,我来接你!”

  说完,他起身,往外走。

  我尖叫地喊住他:“等等!”

  他停住脚,转过来。

  我咽了口唾沫,脆生生地问:“你可不可以,告诉我,孟璐璐——她,她好么?”

  他眼中旋即划过一抹精光:“你很聪明!我告诉你,你猜想的都是对的!孟璐璐,她现在跟叶嵘在去青海可可西里的路上!”

  “可可西里!”

  我瞪大眼,那可是荒芜的不毛之地。

  这不是流放么?

  “上面最新的任务分配,叶嵘被分配到青海!孟璐璐自愿退学跟过去的!她已经跟孟家夫妇断绝关系了。”

  无数计重锤砸在我脑袋上,眼冒金星的眩晕。

  断绝关系?

  分配青海!

  一年多,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我要回家!”

  我忽然出声,瞪着他,这个凶手,他是害孟璐璐这么惨的凶手。

  他凭什么把孟家害成这样还心安理得。

  夏雪逸蹙眉:“三天前凌晨一点,你外公外婆在街边求我把你送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把你卖给我了!

  代价是你爸爸的审查,延期半年处理!”

  “咳咳!”

  我猛地咳嗽起来,正在输液,气血上涌,一口腥甜的血喷出来,溅在床单上,开出一朵花。

  他见状,按铃,两个医生进来,给我做检查。

  在一旁冷冷地逡巡了半晌,发现没有事后,他出去了。

  我心里刀铰似的疼。

  都发生了!

  一切都发生了!

  原来——

  前世十年后才会发生的一切。

  提前了八年!

  叶嵘家倒了。

  爸爸这么快就被调查了。

  那么——距离审判入狱,也不远了。

  延期半年。

  这是给他半年的机会,翻盘么?

  真是莫大的羞辱!

  被一个后生给打败了,还被他放了一马,代价是拿自己的女儿出去抵押。

  我钻心地疼。

  可是越疼,就越开心。

  我的触觉越来越,灵敏了~

  **

  七月流火,港城,太阳炙烤着大地。

  我躺在床上,脱得光溜溜的,只裹了一件浴巾,空调对着我,呼呼地吹,凉爽地不行。

  他走进来时,我刚好翻了个身,浴巾松垮垮地,随时都要滑下去。

  一只手覆上我的胸前,指尖缓缓地钩住浴巾的边缘,轻轻地,往上拉了拉。

  我警觉地睁开眼,他的脸,在我眼前放大。

  一个月不见,他嘴边多了一圈儿青青的胡茬儿,眼角眉梢都是疲惫,整个人越发成熟。

  我伸出手,缓缓地摸着他的侧脸:“你瘦了。”

  他不悦地打掉我的手,站起身,我跃起,紧紧环住他的腰,整个人贴在他身上,被空调吹得凉凉的身体,冰肌玉骨,触手生温。

  他整个人都是烫的,滚烫滚烫的,尤其是下面。

  他被我抱住的那一刹那身体颤抖,随即将我反推在床上,整个人压住我,狠狠地扯开子自己的领子,把整个上衣脱下来甩到一边。

  我微微喘气,心里起伏不定,连带着攀住他肩膀的手指都微微痉挛。

  他窝在我胸前,大口大口地喘息,热浪滚滚,“刺溜——”一下,浴巾被我扯掉,白花花的一片呈现在他眼前,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令他的瞳孔更加幽深。

  欲\/火熊熊燃烧,连带着我都要被化为灰烬。

  下一秒,浴巾哗地缚住了我整个人,甚至缠绕了几圈,把我的胳膊跟身体紧紧捆在一起,整个人像一个粽子。

  “你干什么?”

  我软软地问,连声音都沙哑了两分。

  他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眼底火花四溅:“还是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小孩子家家的把戏,拿出来只不过是笑话!”

  我挑眉:“小把戏你这么较真干什么?我腿刚好一点,你这么捆着我,我血脉流畅不通,又会瘫痪的。”

  闻言,他语塞。

  想了想,还是伸手揭开了。

  只是别过眼去不再看我。

  我刚一解放,随即又滑不溜秋地钻进他怀里,小手摸着他的胸肌,轻轻地拂来拂去:“你放我回家吧?”

  他断然拒绝:“不可能!”

  我嘟嘴:“你囚禁我做什么,我又没得罪你。”

  他不自然的神色忽闪:“你是我第一次打败他的奖励!我要留着你,时时刻刻提醒自己!”

  我闻言,伸出爪子在他胸前狠狠地挠了一下。

  他吃痛,皱眉低下头看我,只是一看见我的模样,又嗖地把头转过去。

  见状,我勾唇,树袋熊一样的扒着他:“那你这么怕看我干什么?你都二十二了,一把年纪,不难受么?”

  他拂开我的手,再度将我推开:“你自重!别让我看不起你!”

  发丝倾泻下来,我侧脸悲哀得难以言喻。

  一条浴巾被我狠狠地丢在他脸上,他深深闭上眼,然后迈步,离开。

  他很生气。

  我骗了他。

  其实,我的腿,从清明节那一次,就开始好转。

  只不过,因为他答应要来看我。

  所以,我一直装作没有好转的样子。

  我真傻。

  连自杀都没有用。

  其他什么的,还真是小孩子家家的把戏。

  我眼角划过一滴泪,“原来,你只是可怜我?”

  可怜我——

  **

  九月初,他离开港城前,又来看我一次。

  这次,他先跟我的主治医师交谈完才进来。

  进来的时候,眉眼轻舒,看起来心情很好。

  我单脚支撑着自己,立在窗前压腿,他站在我身后,落拓的眉眼倒映在落地窗上,隐隐绰绰。

  “恢复的不错。”

  他说。

  我背对着他,淡淡地:“医生说,我再也不能跳舞了。”

  “任性会付出代价的,吃一堑长一智。”

  他语调平静的可怕。

  我忿忿地转过来:“你是在说我当初就不该不听你的话么?”

  我应该任凭他安排,去法国好好呆着,后面什么事都没有,反正,我也没有改变什么。

  “我只是说说,随你怎么想。”

  他唇角微微翘起,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狐疑:“你到底在笑什么?”

  他抿唇,摇头:“没什么。”

  我顺手抄起镜子看自己,什么都没有,挺好,就是躺在床上太久,脸上肉多了一圈。

  “你笑我胖!”

  我怒瞪着他。

  他摇头,无辜:“没有,不胖。”

  “不胖,那你抱我!”

  我无理取闹,他忽然伸手,真的将我抱起来。

  我挣扎了几下,又挣脱开,“走开,别抱我。”

  他凝眉:“你——”

  “你真善变。”

  郁闷地说完,他伸手将一块玉环挂在我脖子上,我整个人都愣住了,这玩意儿,也在他手里。

  “你——”

  他又顿了顿。

  我挑眉:“你什么你,你到底要说什么!”

  “你想不想结婚?”

  他忽然问。

  我一愣:“结婚?”

  “嗯。”

  他淡淡回应。

  我揉了揉头发:“我老爸什么时候进监狱?”

  他欲摸我脸的手一滞。

  半晌,终是垂下,叹气,又离开了。

  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我忽然抱住他的腰身,吸了下鼻子,低声说:“只要你罢手,我们随时领证,甚至——”

  我顿了顿,咽了口唾沫:“我愿意一辈子在这里,等你心情好的时候来看看我,只要看看我就好。”

  我愿意充当所有荒谬的角色,譬如“情人。”

  他一根根掰开我的手指,一言不发,决绝地走出了房间。

  港城,八月寂静——

  星光碎裂在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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