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奇幻玄幻 洪荒:贫道申公豹,请诸道友留步

第259章 春秋纷乱,李耳游列国,孔丘以德服人

  

  大商国祚万年,始终未逃脱王朝更迭规律。

  商皇大权旁落,诸侯宛若群星般崛起,散发耀眼光芒几近盖住了月辉。

  万星便代表着万余名诸侯。

  其中最为璀璨的当属晋齐楚宋秦。

  史称春秋五霸。

  诸侯割据,大规模的混战,流血与伤亡,每天都在上演。

  人族九州是前所未有的混乱。

  而与此同时。

  九州正中,有一地,名为亳。

  一缕紫气东来三万里,飞入了村民家中。

  十月后,村妇生下了一名孩子,取名为李耳。

  李耳出世紫气氤氲,非同寻常,天生拥有重瞳。

  重瞳本是无敌路,多块骨头多条路…哦串台了。

  李耳自幼便表现出了不同于常人的天赋,喜欢思考,时常凝望天地,观四季交替。

  待李耳十八岁这年,端坐在家门,观看群星变化,日月交替,双眸中精芒闪烁,年轻的身躯,隐隐间有道韵流转。

  李耳猛地站起身,一手指天,一手指地,“道法自然!”

  “不好了,不好了。”一名青年慌乱的跑了过来。

  “耳哥,你爹,你娘饿死了。”

  李耳脸上看不到丝毫悲伤,面色十分平静。

  “耳哥,这天大的事,你怎么不伤心难过啊?”

  李耳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生老病死,是为常态。”

  显然,此刻的李耳已修了无情道。

  所谓爹娘,死了便是死了。

  青年听着李耳不痛不痒的回答,脸上露出怒意,沙包大的拳头,朝李耳脸上砸去,“都赖你,从来没下过田,要不为了给你留口吃的,李伯伯岂能饿死?”

  李耳并未还手,身躯之痛与道法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翌日。

  李耳背起行囊,离开了李家村。

  一心逐道,无情忘我。

  青年则与村里人帮忙安葬了李伯。

  李耳十八岁,开始周游列国。

  同一时间。

  齐鲁大地,曲阜。

  有一地,名丘。

  一缕五色的流光飞入丘地。

  十月后,一妇人产子,以丘为名。

  姓孔,名丘,字……

  年龄还未到,还没有字。

  曲阜,城镇内。

  便见着一名身高近两米的壮汉,走在大街上。

  壮汉身着朴素麻衣,腰佩一把长剑,配着一身雄武有力的肌肉,谁也料想不到这是一名十五岁的少年。

  远处,有几个地痞流氓在调戏良家妇女。

  壮汉忍不住了,拔出佩剑,怒冲了上去,“放开那女孩!”

  流氓的老大叫仲由。(洪荒,勿考究)

  仲由听着怒吼,顿时吓的浑身激灵。

  啪嗒,猛跪了下来,“大侠,我们错了。”

  被调戏的女孩见大侠出手相助,心底猛然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只见壮汉冲到了众人面前,怒声还未落下,“放开那女孩,让我来!”

  “呲溜,呲溜。”

  “可真滑啊。”

  “可真嫩啊。”

  壮汉捏了捏女孩的脸,满是赞赏道。

  女孩哇的一声哭了,“这更是一头饿狼……”

  仲由几个地痞想要开溜,却被壮汉一剑拦下。

  “大侠,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壮汉掏了掏耳朵,“又逮到你们几个鳖孙了,知不知道这条道是我孔丘罩的?”

  “孔丘?大侠难道就是曲阜黑道头把交椅的孔丘?”

  “不错!”

  “你们几个遇到我孔丘,也算倒霉。”

  “看打!”

  仲由几个地痞抱头鼠窜,“咱得讲德行啊,别动手啊。”

  “圣人言德行,咱得讲礼啊。”

  “讲德行是吧?”

  哗啦!

  便见孔丘脱掉了长衫,浑身肌肉暴起。

  后背青筋暴起,棱角分明,变成了一个字。

  德!

  “这便是德行!”

  “啊!”

  “啊!啊!疼!”

  “别打脸。”

  不多时。

  孔丘出了城,背后跟了几名小弟,无意外都被打成了猪头。

  仲由边跟边哭,“呜呜,德行是这样的吗?”

  孔丘回家后,惊闻噩耗。

  母亲生病,终耗到了油尽灯枯。

  茅草屋内。

  孔氏弥留之际,紧握住孔丘的手,因老态浑浊的目光恢复了些清明,“丘儿,娘去了,以后不能照顾你了,你好好的。”

  孔丘跪在床边,已然泪流满面,两米多的猛男落泪,止不住的流,“娘,娘,你别走。”

  “傻孩子。”

  “娘知道丘儿志在四方,是娘耽误了你,等娘走了,你就可以去想去的地方了。”

  “只是娘看不到了……”

  孔氏说完,便没了力气,闭上了双眼。

  “娘!”

  孔丘跪在床边哭到昏厥,几近泣血。

  仲由脸上也露出伤心,“老大,节哀……”

  孔丘守在床边连哭了一昼夜。

  自今日起,曲阜行侠仗义,除恶扬善的孔大侠,再也没了娘了。

  “孔丘没娘了。”

  仲由跟着老大跪了一天,眼眸十分复杂,出了孔家。

  望见了炊烟几缕,胸腔运足了力气,大声喊道:

  “兄弟姐妹们,爷爷奶奶们……”

  稀稀散散的人走出屋门,面色都是青菜色,病泱泱的模样。

  仲由朝着众人跪下,拜道:“爷爷奶奶兄弟姐妹们……”

  “一家有事了吗?四邻不安了吗?”

  “庄乡来帮忙了。”

  “求大家帮帮忙好吗?”

  ……

  面无血色众村民,脸上都露出了感伤。

  又有人去世了。

  一名较年长者走出,声音有些孱弱,“一家有事,咱们都帮帮忙好了。”

  “大郎,你领几个人去打棺。”

  “二郎,你们几个去掘坟。”

  “担山的……”

  众村民拖着沉重的步子,各自去忙。

  活人,要对得起死人。

  白事,全村头等的大事……

  孔丘走出房门,朝众长辈小辈,狠狠的磕了四个头,“谢谢大家了。”

  几日后,入坟。

  孔丘便开始为母亲守灵。

  三年后。

  孔丘十八岁。

  孔丘背起了行囊,与仲由告别。

  “我欲周游列国,劝说上位者变革,保重。”

  谁料,仲由也早早的收拾好了行囊,行师之礼,“仲由愿跟随老师周游列国。”

  孔丘,重情重义,勇武过人,早已深深折服了仲由。

  “行,今日我孔丘便收下你这个弟子。”

  “老师。”

  孔丘、仲由两人结伴,开始了周游列国之旅。

  行至三百里,还未出鲁国,两人的干粮盘缠就已经花完了。

  钱不是万能的,没钱是万万不能的。

  仲由面色蜡黄,腹中空空,“老师,饿了。”

  孔丘嘴唇干裂,显然也饿的难受,“咱们这是走到哪了?”

  “好像是朝歌。”(鲁国,(今)鹤壁淇县。)

  仲由舔了舔嘴唇,“听说朝歌城里有个狗大户,叫子贡,咱们劫了狗大户?”

  “劫什么劫?出门在外咱们要以德服人。”孔丘敲了敲仲由的脑袋。

  “对,老师说的对,抢劫那与强盗何异?咱们要以德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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