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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魔游侠:我的狐貂女友》正文 第十章 见财起意

  事情的真相突然间变得扑朔迷离,吕乐开始怀疑自己那晚的离奇遭遇是不是一个又一个的巧合,在科学依据和江湖术士两者之间,他犹豫了很久,还是选择了相信前者。

  这个观点刚好和爷爷不谋而合,可郑一水那边又已经应承下来,接下来就是要怎么去推辞他了。

  常言道说出的话、泼出的水,出尔反尔那不是吕清合的性子。吕乐看出了爷爷的为难,便拍着胸脯对他说:“爷爷,我去帮你把郑一水打发了!”

  “你可拉倒吧。这事儿你要是能摆平了,我想办法弄点天上飞的、水里游的给你解解馋!”

  老吕头显然对自个儿孙子没有信心,吕乐却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甩了甩头发迈着大步就走了。

  那时候,农村里普遍还都住着土坯房,偶尔一两座砖瓦房就跟豪华别墅一样惹眼。

  但郑一水家住的不是土坯房,也不是砖瓦房,搁现在来讲,那就是汤臣一品了。

  三层小洋楼雕梁画栋,足球场大小的院子里有假山有池塘。

  一个掌坛先生,不上班不做生意,怎么这么有钱呢?

  吕乐满脑子的问号。

  穿过假山旁的回廊走到一扇朱漆大门跟前,门是虚掩着的,吕乐刚要伸手敲门,里面传来了一男一女的说话声:

  “现在全国上下都在讲「崇尚科学、破除迷信」,咱们的行当越来越难做了……”

  “老婆你不用担心,早上我谈下来一桩大买卖,这次一定大赚一笔!”

  这分明是郑一水的声音,听到这话,吕乐像吞了只苍蝇一样恶心。

  “什么买卖?”女的问。

  “村里出了披毛煞,老户长说要发动全村凑钱请我出马!”郑一水颇为得意。

  “披毛煞!”女的显然很吃惊,“算了算了,这钱不挣也罢,保命要紧!”

  “你傻啊媳妇儿?咱先把钱收下,至于治不治得了那恶鬼,也不是我能预料的。”

  好你个八字胡!原来治鬼是假,敛财是真!吕乐气得在心里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别闹了!你还不知道吧,早上县里来人了,特地在村支部开会强调大伙不要散播谣言。你这一出头捉鬼,不是正往枪口上撞吗?还是等风声过了再说吧。”

  “我是能等,可那披毛煞能等吗?尸变越来越剧烈,到了七七四十九天,大伙全玩完!”

  “不行咱就搬家!我不许你去冒这个险!”

  看来,不用推辞,郑一水也不会再来收钱捉鬼了。听到这儿,吕乐不动声色地悄悄离开了郑家。

  看来郑一水借机敛财是真,村里出了恶鬼也是真事。但在这节骨眼上,我还不能把这个消息告诉爷爷,不然他老人家一冲动,岂不成了那个相信迷信、散播谣言的人了么?

  回到家里,老吕头正在拾掇他那散了架的水烟筒,吕乐眉开眼笑地凑上去说:“爷爷,大功告成了!”

  “好小子!爷爷说话算话,一会儿就出门给你找野味去!”

  “不用了爷爷,村子里不太平,您呀别出去瞎转悠了。”

  “人生老病死,轮回使然,没什么太平不太平。往往越是心里有鬼的人,越是害怕鬼。”

  也就是早上开了场会的工夫,爷爷的变化也忒大了。看着他布满皱纹的苍老面庞,吕乐欲言又止……

  有一种人,出门捡不到钱就算丢。对于爱财如命的郑一水来说,挣钱的机会就在眼前,错过了是要遭天打五雷轰的。

  明目张胆地去村里捞金已经不现实了,如果有一个人比村民们更需要他来出面治鬼的话,那么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尸变了的张昆山的儿子__张二斗。

  但凡死者产生尸变成了披毛煞,它必定要先弄死自己至亲至爱的亲人。这不,张昆山死不到十天,儿媳妇就莫名其妙地咽了气。

  为啥他张昆山的至亲不是自己的独子独孙,而是他风韵貌美的儿媳妇呢?这里面信息量有点大啊。且不管这个,郑一水听说他小孙子跃进在乡卫生院住好多天了,想必咽气也就是最近一两天的事,而下一个,就是张二斗无疑了。

  只要去乡卫生院找到张二斗,把这里面的厉害因果给他这么仔细一说,还怕他不跪下来哭着喊着求我救命?那时候价钱还不是随我开?

  郑一水一脸淫笑地跨上自行车,撅着屁股一扭一扭地朝乡卫生院蹬了过去……

  病床上的小跃进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泛黄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鼻子嘴巴里气息十分微弱,胳膊大腿上的一片片青斑,让人看了心里像刀绞一般难受……

  张二斗神情呆滞地趴在床头,见郑一水来了也没有抬下眼皮、打声招呼。

  “二斗,孩子这是咋回事儿啊?”郑一水装出一脸关切的模样问道。

  “不知道。”二斗有气无力地回答,“就这么一直昏迷不醒,医生翻来覆去也没有检查出个所以然。要不是吊水养着,这孩子怕是早就没了。和他娘走之前的病症一模一样……”

  二斗的话果然应证了郑一水的推测,他当即决定趁热打铁,把话题往治鬼那块儿引过去。

  “你爹死的时候,你们谁哭得最伤心?是不是把眼泪滴到他身上去了?”

  听郑一水这么问,二斗还真有些印象。一来老爹死的时间还不算久,二来那天媳妇扑在去世的公公身上那顿悲天恸地的哭嚎,让所有亲眷包括二斗自个儿都大跌眼镜。大伙都夸这儿媳妇懂事孝顺,唯独二斗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说来也怪,我爹死的那天。我媳妇哭得格外伤心,把老头子的脖梗子里蹭得全都是鼻涕眼泪。”

  听到这儿,郑一水使劲一拍大腿,惊道:“糟了!你老爹尸变成了披毛煞了!”

  “啊?”二斗也大吃一惊。

  这话如果从旁人嘴里说出来,他会毫不犹豫地扇他两个大嘴巴,可从掌坛先生的嘴里说出来,往往还是令人信服的。

  “你仔细琢磨琢磨,从你爹死后,先是带走了儿媳妇,现在是小孙子,不出意外的话,下个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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