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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密道秘密

重生之现代巫妖王 大头菜 8102 2023-06-03 11:36

  景一从里拉开门,看着立在面前的两人,眉头紧锁,神情凝重,像是风雨来临前夕。

  景一挥了挥拳头,“需要我做什么。”

  段墨握住景一的拳头,严肃地看着她,“会做饭吗?”

  景一紧绷的脸陡然垮掉,“不会……”

  段墨松开她的手,哀怨地瞅着景一,“那不得了,生理需要都没法保证还谈什么自我实现。”

  桃李推了下段墨的肩,“再闹可就过了,走吧,去吃饭吧,不知不觉竟忙活了一天,难怪老是觉得肚子在打鼓。”

  景一没有动,黑白分明的眼仁直愣愣地瞅着段墨,最终还是段墨败下阵来,有气无力地挥了挥手,“你们先去,我稍后就来。”说着进了晓雅屋,将门顺手拉上。

  “刚三儿她跟你开玩笑的,别介意,走吧我们先去点菜。”桃李对着景一说道。

  景一微不可闻地嗯了一声,沉默地跟着桃李身后。

  段墨背靠门上,重重叹了口气,最容易欠的是人情,最难还的亦是人情。晓雅,已经让她悔恨不已,如若再来第二个人,她不保证是否还有那个精力。

  晓雅额上的疤浅了许多,现在看起来倒有些像是抹开的墨水印渍。

  段墨收回手,指尖处萦绕一股浅浅铁锈味,嘴里扯出一勉强的笑,她倒是忘了,扶桑乃三足乌栖息之地,曾与神鸟共存,她的血能灭世更能救世。

  陷入深思中的段墨没注意到,李晓雅的眼皮轻颤了一下。

  赶到学校已经7点了,好在周老师开会去了,教室由朱锐守着纪律,朱锐见段墨从后门回到座位,最多也就抬抬眼皮,连老师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人,他能说什么呢。

  “你干嘛去了,这马上都要下课了。”杨乐悄声问道。

  段墨瞥了眼杨乐,手里举着化学书,下面却藏着一本漫画,典型的挂羊头卖狗肉。段墨从书堆里取出化学书,随意翻开一页,随口道,“又不是放学。”

  “你居然想逃课到放学,段墨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没看出来啊。”杨乐朝段墨方向挪了挪桌,拉进两人的距离。

  这也怨不得他,周围的人都跟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学习起来两耳不闻身边事,说句话半天都得不到回应,杜春燕更是一到教室就开始学习,搞得他一个人自娱自乐好没趣,不过幸好,段墨回来了。

  “你不复习?”段墨问道。

  杨乐抖了抖手头的书,一脸贼笑样,“这不是嘛。”

  段墨不在理会他,最近一下子冒出好多事,像一团乱麻,杂乱无章,看似毫无联系,却总能拉出星半点的丝连,徐慧是周致富的情人,黄子烨与神秘女人,王翠花的白色灯笼……

  段墨手指在桌上不知不觉间敲出了节奏,待她回过神来,教室里只剩下三三两两还在背公式做题。

  段墨快速收拾好包,飞奔去音乐教室,空旷的艺术楼里飘荡着悠长的音乐声,段墨寻着声音来到404教室,白色的钢琴键上一双修长的手沐浴着月光左右跳跃着,一个个奇妙的音符从他指尖倾泻而出。

  段墨没有打扰他,立在门口,目光随着他的手指游走,就这样静静地听完了整首曲子。

  “喜欢吗?”鬼魅转过身,眸里含笑。

  段墨老实地点头,“好听。”

  “还想再听吗?”鬼魅像是知道段墨痴迷他的手,故意露出白净的大手在琴键上游走,不经意地引诱着段墨。

  可惜,段墨心里揣着事,没那个闲情雅致,“找我什么事?”

  美好的氛围啪的一声湮灭了。

  鬼魅有些幽怨看了她一眼,“花前月下,金石丝竹,这不是事?”

  “不是。”段墨坚定地摇头,随后心里默默补了一句,娱乐不算事。

  鬼魅叹了口气,“不是就不是吧。”谁让你是对的那个人呢。

  于是段墨顺利地将鬼魅一同拐去了周致富家,那个密室一天不去,段墨那颗心就一天没法安定下来,像是有人用狗尾巴草时不时挠她一下,不得安心。

  “墨墨,你去哪儿了?生活老师来查寝了。”杜春燕躲在厕所里偷偷报信。

  “厕所。”段墨抿了下唇。

  “对啊,我就是在厕所里偷偷给你打电话,你再不回来老师就要记你名字了。”杜春燕着急说道。

  段墨想了下,“7楼厕所,上大号。”

  “好,我跟老师说一声。”

  站在一旁的鬼魅眼角笑出细纹,“下次换一个吧,在其他寝室也比你这个7楼厕所靠谱些。”

  段墨木着脸将手机扔进包里,好一会儿才憋出三字,“要你管!”

  段墨和鬼魅从后院顺着柱子上了二楼,从厕所翻进那间卧室,借着昏暗的月光,床边有一处微微隆起,段墨猫着身子挪了过去,一计手刃下去,快速利索,准确无误。

  鬼魅走过来,熟稔地拉过手,说道,“以后这种小事交给我来就好,弄疼了手心疼的是我。”

  段墨不自然地撇开脸,这人绝对有毒,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对她下毒,不然她的耳尖怎么这么烫呢。

  沿着石梯往下走两分钟左右,一扇锈迹斑驳的铁门堵在前面,铁门上拴着粗大的铁链,一手心大小的锁头横在中央。

  鬼魅两指轻轻一钳,铁链哗哗落在地上,推开铁门,一股腐朽霉臭味儿扑面而来,段墨碰了碰铁门,呵,原来如此。

  这铁门上抹了一层孔雀绿香料,浓烈的香可以屏蔽里面的恶臭,现门已经开,如同将这屏障撕开一口子,里面的恶臭如恶狗扑食般疯狂涌了过来。

  段墨和鬼魅继续往里走去,穿过一黑黢黢的石板路,两道木门屹立在他们面前。

  鬼魅扭头看向段墨,“先进哪个?”

  段墨看着面前一模一样的木门,看外表确实一模一样,不过这材质可就差的不是丁点了,段墨眨了下眼,伸手指了下离她更近的一扇,“它先。”

  鬼魅挑眉上前,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把钥匙,竟将门打开了,鬼魅横在门前,微翘起下巴,眼神睨向段墨。

  段墨瞥了眼傲娇的鬼魅,随口敷衍,“业务熟练,表现不错。”说着伸手从他腰侧将门推开。

  鬼魅:业务熟练什么玩意儿……

  外面至少还有一两盏油灯照明,里屋什么都没有,一片漆黑,段墨退了出去,将粘在墙壁上的油灯,生掰下来,鬼魅见段墨举着油灯进来,将手里的东西悄无声息放了回去。

  段墨举着油灯巡视着屋子,屋内摆设的东西不多,一张床,一个书桌,一张手术台,还有一落地挂衣架,很普通偏偏给她一种很怪异的感觉。

  段墨伸手想检查想拉书桌抽屉,被鬼魅给截住,他冷着脸给她套上一次性橡胶手套,动了动唇,“脏。”

  “哦。”段墨乖乖点头,灰尘这么厚,确实很脏。

  段墨拉开抽屉,抽屉里有一个铁盒,铁盒内装有一支支采血管,采血管排放整齐,按管帽颜色分类排放,粗略一看,黑白赤橙红绿青蓝紫样样齐全。

  段墨弹了弹采血管,部分血已凝固在管壁上,段墨将血管放了回去,往一旁的手术台走去,蓝色的布面上浸有一团一团的浑浊污渍,唯独不见血迹。

  鬼魅扫了眼衣架上的衣服,护士装,空姐制服,女仆装,水手服,五花八门,稀奇古怪。

  “去另一个屋看看。”鬼魅见段墨蹲在床边认真地研究那张恶心的床,时不时还伸手戳,额角不由的凸凸直跳。

  “好。”

  一进屋,鬼魅率先取出蜡烛照亮屋子,回忆起来刚刚那个油灯貌似也很恶心。

  这个屋子比那屋子要小一点,摆设更加简单,不同在于,墙上,桌面,全部贴满了照片,这些照片内只有一个主角——女人,环肥燕瘦,风格迥异,有点含苞欲放,有的大胆性感,有的欲拒还迎,有的主权在握。

  照片中的女人眼神迷离,红唇欲张,玲珑身子被薄纱轻裹,半遮半掩给人无限遐想。

  从照片来看,这应该是周致富事先安装好**,在将那些女人引过去,从而偷拍出这一幕幕血脉喷张的香辣画面。

  “别看,恶心。”鬼魅伸手捂住段墨的眼,寒冽的声音像要冰冻三尺。

  段墨眨巴下眼,伸手握住眼睛上的大手,闷闷道,“我是女的。”

  “女的也不行。”鬼魅声音沉了沉,捂住她眼睛的手痒酥酥的,好似有只小爪子在挠他心尖儿,偏偏那小家伙还不自知。

  段墨陡然拉下他的手,“我不看,那你看。”

  “我也不看。”鬼魅别开脸,干巴巴说道。

  段墨拉了拉手套,“不看别当道。”说着还抬头斜了他一眼,“又不是没见过,假正经。”

  “你这脏水破的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鬼魅哭笑不得,在她心中,他怕还不如那位唤晓雅的小姑娘吧。

  “呵!”段墨冷哼一声,**裸的鄙夷。

  鬼魅拽住段墨的手腕,强行将其拉入怀里,居高临下与她直视,“我在你心中是怎样的。”

  段墨瞪了回去,一字一句道,“登—徒—子—”

  鬼魅右唇微勾,俊脸凑前,滚烫的热气喷在段墨脖颈处,段墨不由自主地躲开,鬼魅眸里透着邪魅,狷狂一笑,“谁让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呢?”

  段墨脸一黑,对着俊脸就是一响亮的巴掌,“没事多读书,看报,少学些乱七八糟的恶心玩意儿。”

  果然小说都是骗人的……神他妈的投怀送抱,倾心爱慕……巴掌印才他么是真实的!

  照片里的女人大概有二十来个,每个女人大概有四张照片,****时的痴迷,热恋前夕的羞涩,床上的妖娆,睡着后的温柔。

  一百来张照片,按照女人的表情分类张贴,很快,段墨便将屋里的女人扫视完,除了耳尖不正常红外,别无其他。

  段墨取下其中一张照片,照片中的女人,姑且称她为女孩吧,女孩拥有一张稚嫩的脸庞,一双杏眼波光潋滟,学生妹发型,身上穿着粉嫩的护士服,很是乖巧可爱。

  鬼魅瞥了眼照片,很自觉地将其他三张取了过来,段墨秀气的眉毛不经意蹙了起来,她大概是知道徐慧为什么这么恨周致富了。

  这周致富表面上衣冠楚楚,正人君子,实则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

  “找了这么久,终于让我找着了。”不知何时徐慧进来了,看着满屋子的露骨女人,她笑了,森然的笑声盘旋在狭小的空间内,迟迟不见消散。

  突然眼尖瞅见段墨手中的一角照片,徐慧摊手吼道,“把照片给我!”

  段墨举起照片,轻声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如花似玉的俏佳人,不要花样青春,甘愿屈身于魔爪,为了钱财?她不缺,为了名誉地位?她不必。

  没有人会甘愿自我糟践,除非另有隐情。

  而她,就想知道这所谓的隐情。

  徐慧指尖挑着自己的尖锐的下巴,妩媚多姿,“当然是他这个人咯,倒是你,你又是为了什么?”

  段墨抿了下唇,换了个问题,“周致富是怎么死的?”

  徐慧看着自己精致的指甲,伸出舌头添了圈唇,“精尽人亡。”

  段墨浅笑,将手头的照片扔给了徐慧,“你走吧。”

  徐慧顿住了,喃喃道,“为什么?”

  “你不是凶手。”段墨瞥了眼徐慧,从她进来脱口而出的找到了,说明她一直就知道周致富的怪癖,甚至是故意引起他注意,一步一步将他圈入死亡,偏偏东窗事发,周致富死了,还是死在她的面前。

  凶手是谁,她却不知道。

  所有的伤痛,只有亲自手刃,才能平复!

  所以,她在等,在等那位捷足先登的凶手。

  “我是!周致富是我杀的!他是我亲手杀的!我一点一点剜了他的肉,用水果刀在他肚子上开出一个血窟窿,他是我亲手杀的!是我杀的!”徐慧突然吼道,脸上的笑狰狞扭曲。

  “周致富的尸体在哪儿?”段墨问道。

  “在——在哪里,去哪里了,明明在这儿!怎么会不见了!”徐慧趴在地上,双手在地上刨着,“他去哪儿了,在哪儿!是你!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交出来,快把他给我交出来!”

  徐慧指着段墨,怒吼道。

  ------题外话------

  2月快乐!

  过年倒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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