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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以恶制恶,不负所托

皇极御剑 皇极御剑 5464 2023-03-11 10:35

  自个以前惯爱用刀架在别人脖颈之上,要挟索拿,无所不为。却从未被人用刀架在自己脖子。

  今日这人居然敢架刀在自个头上,自个酒醒了五成,气的他肉拳捶地,好不气愤。只听到身后掩门之声咿呀作响。

  一人站在自己眼前,睚眦至极,黑夜不能看清来人面容。只见那人赤脚穿着,似穿了僧衣。

  那人蹲下身来,揪着肥胖耳垂,用力拧就。疼着那胖公差冷声直呼,本来想叫出声来,却被冰凉逼近肥硕喉间寸许,不敢出声,只好咬牙忍着。

  那人细细抚着肉耳垂,低声言道:“吾的东西去哪了?宝剑明珠并竹笺。”那肥胖公差眼睛转了转,知道了来人是谁,只言不知。

  云川见他这般抵赖,一手拿出个匕首,刀锋正对腮帮,似要把那胖猪嘴角切开,刀锋划开细细皮肉,正要深刺。

  那人急忙开口言道:“吾将....宝剑明珠....献上去了县老爷之处,希求蒙的半个官职,调出牢狱。不料走脱尔等,被逐出衙门,现下亦不知何处去寻。”

  云川又问道:“信笺可在尔处?”那人嘴角被鲜血染红,嘟囔着道:“吾打开看了,纸上空无一字,早就丢了。”

  云川听他所言,心中一愣“空无一字,莫非夫子诓吾?可是既有宝剑为凭,何必如此呢?”

  那狼身之人低声言道:“这胖猪或有诓骗,且宰了再说。”地上趴着听此一言,手足齐动,想要翻身却被那人稳稳坐在背上动弹不得,只好哭诉:“吾句句属实,二位大侠可饶了小的吧,小的九代单传,尚未娶妻,折了香火唯恐祖先怪罪。”

  “尔平日里欺压良善,鱼肉囚徒,活该断子绝孙。还思娶妻生子。本大爷向来不空手而归,尔可知否?”那人刀尖抵尽,便要划开喉间。

  肥胖公差慌张言道:“吾床底正中砖块啊翻开,有十两黄金,供大爷享乐。且绕了小的吧”

  那狼眼瞪着,嘴角贴在那耳边,嘶哑之声言道:“只这么点吗?莫非你想本大爷饮酒之时,嚼着你的耳朵不成?”

  “梁上还有小匣,尚有百两金锭。是小的全副身家了。”那人还想再问,见这肥胖身形一哆嗦,竟然是吓出尿来,用力一掌挥下颈间,那胖子登时昏了过去。

  那人蹿进屋内,去寻黄金。

  云川呆呆停在原地,见那人出来,问道:“入室抢夺,甚是不好,长兄何意为之?”

  那人取出布包,装落金子,“此物乃是民脂民膏,留与他作甚,不如散去,也好扶危救困。”少年见他所言也不无道理,只是现下问不出所以然,不知如何区处?

  二人数步蹿出消失在这月色之中,留下这肥猪趴倒在地。

  翌日辰时,那人回到小屋,将一皂黑武服递给云川,并有一丝白巾。他自个也换了身崭新武服,戴着白冠。

  云川洗净身形,穿戴起来,劲装皂靴。

  那人看的眼睛直瞪,抚额言道:“吾向来自认天下第一美男,今日看到尔这般模样,再不敢妄语。”

  云川双腮红了起来,拱手谢道:“多谢长兄相赠,数日来未曾请教名讳。”那人摆手言道:“姓名乃是身为之物,叫个阿猫阿狗亦然可以。如若不嫌,叫我老伍即可。”

  “伍兄言轻了,萍水相逢,多行义举,胜却这剑川城众人。吾甚钦佩。”

  “少来这斯文,等下随吾进城,去探探风声。如有异动,记得回来之路。”云川默然点头,拿出先前他馈赠的匕首藏于袖间。二人飞了片刻,改换步行。

  约莫走了半刻有余,见到剑川城东门,看了看墙边告示,无有缉捕消息。

  二人大摇大摆的踱进城来,穿着不算华丽却十分工整,仗的身形伟岸,惹得姑娘莫不翘首看着。

  云川自然不知此处风俗,只见那伍兄眉目多有挑动,似传情意,直如登徒浪子般轻挑。少年不敢直视路边姑娘,只好顾左右而看它,或看看街边叫卖之人,商肆店铺,琳琅满目。

  往来之人挥汗如雨,熙熙攘攘,房屋比灵陵城的高大许多,飞檐斗拱,雕梁画栋,美轮美奂至极。

  云川跟着他在城中闲逛许久,见到许多未曾见过的东西,远非灵陵城能比。

  二人行到午时初刻,汗水淋漓,那人见到一处漂亮阁楼。门口站着个小厮,穿的红红绿绿的,弯腰哈首,请着往来之人。

  他遥遥看着伍兄,小跑过来。高声喊道:“伍爷,伍爷。好久不见,今日可是来寻乐子?”一连讪笑道,搓着手看着二人。

  那人立定,身形高小厮半个身子,一掌刮过去,作势要打他。那小厮眼睛闭着却不躲闪,被他掌风抚过头发,停在脸上摸了一下。

  小厮睁眼笑言:“伍爷惯不会打吾,上次是那鸨娘用药灌醉了你,送去官府。我是不知,若我知晓,定偷偷告诉你。”

  那人嘴角微扬,捏了捏小厮粉脸。自袖间掏出一粒金瓜子,喂到他嘴边。

  那小厮用嘴咬了下,手接来看,笑逐颜开,腰身弯的更低,急忙作势请入:“二位爷里面请,里面请!!”一路送到二人进入屋内。

  云川如在雾中,不知伍兄所为何意。

  二人迈入屋内,登时便有一堆姑娘围住,特别是云川长的甚是英武,被数个浓妆艳抹女子团团围住,更有人伸手来抚摸少年俏脸,胭脂香水险些呛得少年咳嗽。

  那人似司空见惯一般,一手搂着一个,正要上楼,留着云川在那被人围住,不知如何是好。忽有一个中年妇人,脸上铅粉堆砌,极是惨白,见着老伍。

  妇人叉腰过来,正要开口,老伍一颗金瓜子吐在她脸上,竟稳稳粘住。

  妇人摸下来一看,赶紧让开路来。“姑娘可要好好伺候伍爷。”见云川被人围着,急忙过来解围:“瞧得这位爷俊的很,你们便不放了,净耽误正事,上楼再说,上楼再说。”说着却开众人。

  云川脱空出来,忙跟着老伍上楼进房,羞红着脸掩了房门,气息起伏不定,耳垂亦然通红。瞧得老伍身边两位姑娘直抿嘴偷笑。

  云川坐定下来,红着脸言道:“伍哥带吾来此处作甚,这等风月便是千金亦然散尽。可有何益处?”

  老伍掏出碎金子分给那两个小妞,拍了拍他们让下去。待人走开了,唤过云川:“汝可知此玉霄阁,乃是这剑川城数一数二的勾栏。往来之人多是富贾公子,今日这楼有绝色,吾等再此守着便知。”

  云川不懂为何,只见他唤了酒食,寻了两个姑娘伺候饮食,一人喂着,一人拿着酒杯。自个在哪上下摸索,痒的姑娘箸子掉了数次,酒杯酒水洒落不少。

  云川只低眸埋头,不敢看这场面,可是笑言浪语不绝于耳,听得云川头皮发麻,耳垂羞红。

  吃完午饭,云川见老伍带着那二女上床,拉下帐来。淫言浪语更甚,索性踱出门外。

  此时午饭毕了,众女或在小憩,或在侍奉,这楼上多无他人,具是房门紧闭。他踱下楼来,不顾几个姑娘阻拦,跑出了这玉霄阁,才觉得轻松畅快。

  那小厮见着是他:“这位爷怎么就出来了,伍爷尚在内吧?”

  “吾有要事出去,若老伍问吾,尔且言吾归了旧处。”不管那小厮唯唯诺诺点头,自己走了。

  云川想着:这信笺若无字迹,或许这剑才是极为重要之物,夫子断不会无故托付,此时当务之急必寻得宝剑方可为信,不负夫子所托。

  他在这城中茫然走着,忽然看见前方人马策来,众人回避闪躲,云川也侧向右边躲过。只见到一个华服青年策马而来,紫衣黑冠,甚是威风,腰下白驹高大威猛。

  那人跨在马上,握绳持鞭子,策马飞过。云川见到此人并未何等异样,只是看见那剑璏甚是熟悉,定睛瞧来,原是玉柳剑。

  那人策马飞到街尾,云川急忙策步跟上,仗着众人闪开,尚未汇拢跟了上去。

  只见那马被玉霄阁小厮牵着绑在马桩,马上之人却不见了。

  云川回身急忙进玉霄阁中,只听到后面小厮叫唤:“这位爷又回来了。”

  云川却看不到那人,这一二层楼加起来约莫二十间房。

  云川不敢一个个去寻,只好回了二楼,打开门来,坐在屋门处。

  一双星眸盯着楼下大门,不知那人何时出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两个姑娘披着轻纱,拍了拍他,示意他让路。

  云川见她二人只穿亵衣,不敢直视,连忙让开来。老伍披着衣物,走了过来,见云川盯着大门,不知为何?

  “汝莫不是雏儿,此等快活之事,何乐而不为?在此发呆作甚!”那狼身亦然坐倒,并着云川看楼下。

  “吾方才在街上,看到一人携了宝剑玉柳,入了此处,不知是何房间,故在此盯着。”

  那人哈欠一声:“原是这般,吾先去睡上一觉,尔所言之人定是为了今日花魁绝色而来。尔好好修养一番,今晚便可夺回宝剑。”

  云川听到此言,方才放下心来。今夜若能夺回宝剑,不负夫子所托,便是好事,了却一桩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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