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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时光如酒,岁月长醉 第两百四十章:你却红了双眼

  

  “我们去哪里了。去干嘛。”夏沫在一边盯着我的眼睛。像极了那年的时光。

  “顾南。你等等我。慢些走。我们去哪里呀。去干嘛了。”那时候放假去玩。每次夏沫都会问我这句话。仿佛不问清楚就不会心安一般。好像那时候每次出去的时候。天空都会格外的晴朗。全世界都在笑着。那时候的武汉才是最美的吧。

  “我不是牵着你的手么。去了你什么都就知道了。放心啦。不会给你卖了的。”我回过头。望向夏沫的眼神。宁静宠溺的眼神都能够化出水來。

  我沒有回答夏沫的话。我笑了笑。安心的开着夏沫的车。

  我将车开的很慢。不时的打量着街边的小店。这时候我才发现了一个早餐店。我将车停在了一边:“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就回來。”

  我在附近转悠了一会儿。买了几样东西才回來了。

  我上车的时候。夏沫盯着我手里的东西一脸疑惑。

  “第一件事情了当然是得给你这小脸蛋保住了。女孩子最重要的当然是脸了。要不然以后怎么找男朋友。”我呵呵的笑了笑扭开买來的矿泉水:“给。这些都是消炎的药。你先吃了。”

  夏沫沒有说话。我摆弄着从小饭店买來的蒸鸡蛋。包着薄薄的毛巾准备给夏沫敷上去。

  我抬起头的时候。却看见夏沫紧紧的咬着嘴唇。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來。

  有那么一瞬间。我心疼不已。有那么一瞬间。我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嘴唇僵硬的有些说不出话來了。我撇着嘴笑了笑:“夏沫。你别这样。也别多想。”

  “顾南。那么那么多年了。你还是一点都沒有变了。”

  “变了呀。怎么沒有变呀。你看我现在变得。变得。也沒有以前那么爱你了。”我有些唏嘘。我有些叹气。我有些淡淡的不开心。

  “那你还是爱我的了。”

  按照我对夏沫的了解。她肯定是不会问这个话的。可是现在的她或许也在慢慢的变化了吧。

  我有些压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支烟点着了:“现在更多的是朋友之间的关心吧。”

  夏沫在车窗那头。光影斑驳。她不说话。一如的寡言。

  我掐灭了手中的香烟:“守株待兔的那只兔子你说为什么会撞死了。”

  夏沫的眼色有些疑惑。她盯着我“为什么了。”

  “世上只出现过一只会撞死的兔子。后面的也就学乖了。也就不会再撞死了。”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说道。

  夏沫却笑的风淡云轻:“顾南。我想。总有一些事情都不会变的吧。”

  我不知道夏沫为什么会说这句话。我不懂。我却也沒有去问。

  我小心翼翼的用裹着鸡蛋的毛巾一点点的给夏沫的右脸擦着:“疼吗。”

  “不疼。”夏沫少有的时间也会倔强。

  我生怕弄疼了夏沫。手上的劲道几乎沒有使出什么:“还记得以前你出去逛街。或者晚上在操场转悠的久了。脚都会疼的受不了。”

  “然后我就会瞎叫唤。我会说顾南。过來。背我。疼死我了。”夏沫在一边接过去了话題。

  我望向了夏沫。两人同时笑了起來。

  “顾南。我们之前除了以前。就沒有将來了吗。”

  我是想过多少和你的未來。可惜也只能是可惜了。如果能够早一些。我们是不是也会变得不一样。只是这世上永远沒有后悔药。也沒有时光机。在如何后悔也退不去了。

  我想。最后的最后。我也只能和你说一声谢谢了。

  我沒有正面去回答夏沫的话。年少的时候好像一句夹着永远的话就会被视为承诺。我们幻想。我们坚持。我们不忘初心。可是后來的后來。我们会变得不再单纯。变得不在信守承诺。是不是我们都变了。变坏了。不再爱了。不再被爱了。不是吧。我想任何一个人。也曾经沉醉过那些流年时光。那些年。你是不是也说过。非你不娶。非你不嫁了。我想。那时候的我们在这银河系里面。绝对是最闪亮的。

  夏沫你曾经说过。一个人抛出他的真心。亮出的热血的时候。他的浑身都会发光。就连天上的人都会看得见的。

  我一点一滴。小心翼翼的给夏沫揉着小脸蛋。猛地。几滴眼泪从脸上滑了下來。经过我的手心。温热。撕心裂肺。

  任凭眼泪落下吧。任凭回忆翻滚吧。任意苦情吧。

  我有些痛恨我的认真的。我也沒有在去给夏沫擦眼泪。

  夏沫。你或许不知道放弃一个爱了那么多年的人是什么感觉。我是体会过的。就像你亲手看着那些你心爱的玩具。被一件件的拿走。被人粉碎。被人焚烧。你却在一边无能为力。你嘶吼着。人们却说这只是玩具而已。你嘶吼到无力。却沒人懂我我认真到无力。后來。你看着那一堆堆灰烬。你绝望。你也明白旧的不去新的不來。但是那些曾经再也回不去了。

  你知道这种感觉吗。绝望嘶哑无声、、、

  夏沫或许很久很久沒有哭了吧。他就这样哭了好大一会儿。我沒有去安慰。沒有去擦泪。沒有去拥抱。

  夏沫就这样靠在车窗边上哭着睡着了。过了好大一会儿。能轻微的听到他的鼾声。这才肿了脸庞。现在又红了双眼了。我多么希望。能够给你一件铠甲。抵挡所有的酷暑寒风。

  我将车内的空调调高了温度。我给自己的外套脱了下來。盖在了夏沫的身上。

  时速三十。有些慢。这样夏沫却会睡的安慰。

  我们在那些漂泊里。流泪孤单的舔舐着自己的伤口。到最后伤口愈合了。却还是会想起某个晴天的那个你。

  有时候我都不愿意去说这是属于爱情。我更愿意说我知道我喜欢过你。我讨厌那些俗套。那些理所应当。那些梦寐以求。那些不属于我自己的自己。

  因为漂泊所以有马。因为悲情所以有酒。因为喜欢所以有你。

  我将车开上了三环。沿途的灯光有些眯眼。我曾经做过好多好多的梦啊。我想和你一起睡到明天;我想每天醒來你穿着碎花裙站在厨房做着早点。外面阳光刺眼。让我有些看不清你;这时候还有一条我们养的哈士奇在边上蹭着我的棉鞋;我想出门的时候都有你给我打领带;我想我想。每一个梦里都有你。

  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忍不住竟笑出了声音。

  你看。连幻想都能那么真实。那么甜蜜。

  还好边上的夏沫并沒有被我吵醒。我将车开得更慢了。浅浅的时光虽慢。但是脚步却也轻盈。到地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我有些不忍心将夏沫吵醒。我熄灭了灯光。将车停在了原地。我瞅着夏沫的面庞。平静却也有些起伏。如果是六年前。我肯定会忍不住上去吻你。

  “到哪了。”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夏沫醒了过來。

  “來。喝口水。先清醒清醒。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夏沫是处于半睡眠状态的。眼睛都是半闭着的。她拿着我递给的矿泉水。四处张望看着周围:“这里不是武汉吧。”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傻啊。武汉就沒有平房了呀。”

  夏沫听着我的话。看着我也是呵呵的笑了笑。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我下了车。抓着了夏沫的手就开始往前奔跑。

  漆黑的夜路有些颠簸。我却跑的飞快。如果你怕会摔跤。也会有我來垫背了。

  转过巷子口的时候。我就听见了有狗汪汪的叫了起來。不一会儿就出來了。这条狗看见我的时候不时的摇着尾巴。

  我蹲下身。顺抚着她的皮发:“小家伙。还记得我了。”

  “顾南。这是哪里了。”

  我转过身子对着夏沫笑了笑:“我曾经答应过一个人要带你來这里的。”

  夏沫疑惑不解。我也不说。

  我轻轻的扣动了木门:“大爷。在家吗。”

  许久之后里面传來了整整咳嗽声:“老头子。这谁啊。快出去看看。”

  沒多久。大门被打开了。一位披着大衣的大爷走了出來。他瞅着我愣了一会儿:“哎。是你。小伙子。你怎么來了啊。”

  “大爷。当初答应您的事情。我可沒有忘记了。做人可不能忘本。男人更不能不守承诺了。”

  大爷这时候看向了我边上的夏沫。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快快快。里面坐。外面这天气冻人。”

  我牵着夏沫的手。跟在了大爷的身后。

  是的。当初我帮助莫北的那场展览会。大爷就是那个最重要的人。我当初请到他的原因。就是因为夏沫。大爷说。你能说一个故事。能够打动我。我就去。那时候。我说了我和夏沫的故事。我说的很平静。很风轻云淡。后來大爷却湿了眼睛。我却笑着安慰着大爷。我答应过大爷。有一天。我会带着夏沫來看看大爷的。

  (ps:这些年一直有一个习惯。我会偶尔买个黄钻。因为我想知道我的被挡访客里面有沒有那么一个人曾经想要进來过。有沒有也曾经想要了解我的生活。我喜欢过白羊座的女孩。今天听了一首歌。就正好的想起了你。也不知道你有沒有在看我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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