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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因诗词会而烦恼

  “若这次的,跟往年的一样,本将军哪里会如此伤神?历年诗词会,都由皇家学院举办,以珍稀古籍古典为头筹,而今年的有本将军一人主持!那头筹更是价值万金的十九玄铃锁一条。”

  “如此说来,是好事?”

  “何出此言?”

  “将军想啊,只有能力大的人,才会被赋予重任,连诗词会都交由将军管,可见将军责任重,能力大,前途无量!”

  韶绾一番话,哄得司马珏很是高兴。

  司马珏重拾信心,“韶绾姑娘果然是本将军的解语花啊,本将军这就回去重新安排!”

  说着,司马珏将一枚金元宝往桌上一扣,阔步离开。

  屋内安静下来,床下的沈长离开始捋方才的对话。

  四月二十三的诗词会,本该由皇家学院主持,今年却交由一个武将出身的司马珏管,这大约是为了保障奖品十九玄铃锁的安全。

  十九玄铃锁,听起来有点耳熟,好像是个类似于鞭子的武器,可诗词会为何要用一个武器作为奖品呢?

  管他为什么,十九玄铃锁可价值万金啊!

  本对诗词会不感兴趣的沈长离,突然来了几分兴致。

  “姑娘是喜欢钻人床底,还是喜欢偷听人说话?”

  韶绾的声音唤回沈长离的思绪。

  沈长离从床下爬出来,干笑两声,“一切都是事出紧急,韶绾姐姐不会介意吧?”

  “我若是介意,早在进门时就叫人把你轰出去了。”

  “原来韶绾姐姐从那个时候就发现我了?”

  韶绾拿起沈长离喝剩的茶水,沈长离瞬间明白,却又意外韶绾观察细微。

  “说说吧,此番过来又是为了什么事?”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姐姐,嘿嘿,老规矩,我还是要见温东家。”

  韶绾被沈长离这油嘴滑舌的模样逗笑,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你与东家心有灵犀的缘故,东家今日离开时,已经将这几日来的盈利交给来我,让我转交于你呢。”

  一边说,韶绾一边从柜子里取出一只檀木盒子。

  “喏。”

  沈长离并未打开清点,只道:

  “温东家去哪儿了?”

  “你不知道,我们东家见头不见尾,没人知道的。”

  “这么神秘?”

  沈长离撇撇嘴,她本来还想找温澜打听玄冥的,看来是没机会了。

  “好,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沈长离说了句再见,纵身一跃,离开了揽月楼。

  而这一幕,刚好被一身玄衣的寒君袂收入眼底。

  上次原来是翻窗逃走的……

  身形一跃,跟了上去。

  沈长离察觉到身后的暗影,足尖一点,就不见了人影。

  寒君袂停下脚步,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死胡同。

  奇怪,人呢?

  “小相公!”

  头顶传来一声呼唤,随后一个倩影从天而降。

  寒君袂避无可避,伸手接住了沈长离。

  细碎春花中,寒君袂看见了比花儿还明媚的双眸。

  “小相公,怎么又是你啊?”

  寒君袂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被这坏丫头耍了,眼中添了几分寒霜,将沈长离甩了出去。

  “这句话应该我来问才对吧?”

  “哎哟!”沈长离扶腰起身,

  “你把人家弄疼了。”

  “为何出入揽月楼?”寒君袂继续发问。

  沈长离一脸无辜,

  “天地良心,我…我是去抓我爹的!”

  “抓沈国公?”

  沈长离坚定地点点头,一派义愤填膺的样子:

  “就是他!这个色心不改的老王八蛋!我娘死的早,他背着我找后娘也就算了,居然还来青楼!”

  寒君袂嘴角抽了抽,敢这么毫无顾忌骂自己父亲的,沈长离也是头一个了。

  “那沈国公人呢?”

  沈长离顿了顿,心道:这玄冥怎么跟寒君袂一样不好糊弄?

  她垂下头去,挤出两滴泪水,随后才抬起头来。

  “我爹…我爹当场骂了我一顿,还让我滚,我若是不滚,他说,他说就去告诉摄政王我出入青楼的事,寒君袂那么凶,他一定会打断我的腿的!”

  沈长离控制的极好,说完这句话,眼角才划过泪珠。

  她演的生动,也成功的勾起了寒君袂的同情心。

  寒君袂带着几分自我怀疑,

  “摄政王真的很凶吗?”

  “那当然了!”沈长离擦了一把眼泪,滔滔不绝的吐槽起来,

  “他可是手握杀生大权的战神王爷!时不时的用鞭子缠我的腰,然后又让我滚,你说这人奇不奇怪?我看他简直就是猪油蒙了心脑子勾了芡!”

  “哼,既然你这么怕他,你就不要做这些令他生气的事啊!”

  沈长离眨眨眼,对眼前男人激动的情绪有点不理解。

  “我骂他的时候你生什么气?”

  你骂摄政王跟骂他有什么区别?

  但寒君袂绝不可能让沈长离知道,他就是玄冥。

  寒君袂尽力平复胸中怒意,只警告道:

  “不许再去揽月楼!”

  隔着面具沈长离都能感觉到寒君袂滔天的怒意,连忙应声回答:

  “好好好,只要小相公不生气,我保证下次不去了,不,没有下次!”

  寒君袂打量沈长离一眼,冷哼着没有接话,只道:

  “一个闺阁小姐,这么晚了外面鬼混什么,还不快回去?”

  沈长离连连应是,刚转身又回过头来,

  “你今天找我…就没什么事?”

  经这么一说,寒君袂才想起来找沈长离的正事,干咳一声:

  “京城四月二十三有一场诗词会,乙名的奖品是两颗玉灵珠,你……”

  寒君袂还没说完,沈长离就凑近小鸡啄米一般亲了他一下。

  温热的唇瓣擦过,浑身仿佛触电一般酥麻。

  “你……”

  “你大胆!”沈长离抢过寒君袂的话,笑地眉眼弯弯,

  “我不大胆怎么帮你拿玉灵珠?”

  寒君袂气得不轻。

  这女人怎么什么时候都这么狂妄?

  “好了,回去等我的好消息吧。”

  沈长离朝寒君袂招了招手,转身飞离原地。

  徒留寒君袂一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唇,这一回…感觉似乎不一样。

  沈长离刚回到芷萱院,先吩咐了守羽几句,随后就打开了檀木盒子开始清点银票数量。

  越数,她嘴角的弧度越大。

  “发了发了,一共十万两!”

  此时的她,只觉得京城肾虚的男人的多,完全没想到,这都是温澜在送钱给她。

  她将银票收好,打算等解开须弥环封锁之谜,就带着这些钱逍遥快活。

  可不想起还好,一想起沈长离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这须弥环究竟怎么才能彻底解开封锁?

  她苦思冥想半天,依旧没有结果。

  甩了甩头,自我安慰道:

  “算了,慢慢来。”

  毕竟眼下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拿到玉灵珠和十九铜铃锁。

  上次百花宴,误打误撞得到了一次参加诗词会的机会,可光有机会不够,她必须要一举夺得头筹,同时拿到玉灵珠,以及她感兴趣的十九玄铃锁才行。

  要想一举夺魁,就必须早做打算。

  “小姐!”门外传来守羽急切的声音。打断了沈长离的思绪。

  “进。”

  “小姐让奴婢打听的刘大林,奴婢打听到了,咱们府上刘大夫的儿子,就叫刘大林,据说刘大林对红裳情根深种,但红裳只是利用刘大林。”

  原来是府医的儿子,那就好办多了。

  沈长离嘴角勾起一丝笑,“明日去请刘大夫过来给我瞧瞧,就说我胃不舒服。”

  守羽一惊,“小姐当真胃不舒服?”

  沈长离嘴角抽了抽,“假的。”

  守羽这才放心的点头。

  跟这孩子,开不得玩笑。

  翌日。

  沈长离难得起了个早,刚起床刘大夫就背着医药箱过来了。

  刘大夫隔着帘子给沈长离把脉,用洗的泛白的衣袖擦了一把又一把冷汗。

  “刘大夫,我这是怎么了?你看出来了没有?”

  “三小姐就是吃坏了肚子,老朽给三小姐开几副健胃消食片,吃了就能见好。”

  “是啊,吃坏了肚子,调养见效,可若是心坏了,不知吃什么药,才能见效呢?”

  刘大夫不是笨人,一听这话瞬间明白沈长离这是意有所指,连忙跪下去。

  “三小姐此话何意?”

  “何意?”沈长离挑开床帘,审视着面前这个花白头发的老人,

  “你年纪大了却也不至于失聪眼瞎的地步,你儿子与红裳的那点儿事,还需要我提醒你吗?”

  “府医儿子,与夫人的丫鬟珠胎暗结,这话若是传出去,不知道沈夫人该问平息这一场乱/伦之事呢?”

  沈长离一连两个疑问,直接将刘大夫问瘫坐在了地上。

  他既是疑惑刘大林跟红裳私下往来一事沈长离为何会知道?

  又惊恐这件事该怎么办?

  三小姐这几天在府中的行事作风他有所耳闻,若是沈长离将这事捅出去,红裳有夫人做保,可他的儿子该怎么办?

  万千个担忧化作一句:“三小姐饶命啊!”

  “饶命?眼下不是我饶你们的命,而且你们自己寻找生路。”

  沈长离站起身来,

  “刘大林受红裳驱使,意图损坏我的名声,此事你可知道?”

  “老朽…老朽不知啊!”

  沈长离居高临下地看着刘大夫,“这个时候再不说实话,我也保不住你儿子!”

  “老朽若是知道,绝不会让大林趟这趟浑水的!”

  “好,希望你没有撒谎,”沈长离勉强信了刘大夫一次,

  “只要刘大林跟红裳断了,不再受红裳驱使,我就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刘大夫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但,沈长离不相信,这件事会这么轻易的过去。

  因此,她还准备了一出戏。

  与其说是演戏,不如说是把故事真实的一面,展示在刘大林面前。

  夜半时分,虫鸣两三点。

  刚喝完酒的刘大林跌跌撞撞从后门进府,与一名贼头贼脑的车夫撞到了一块。

  车夫一边说对不起,一边将一只大红肚兜往怀里揣,一边连忙起身往外跑,那双贼溜溜的还不停的往后看。

  刘大林只是醉了,不是瞎了,后知后觉认出那大红肚兜属于红裳,顿时感觉头顶一片青青草原,勃然大怒。

  把酒瓶子往地上一摔,怒吼:

  “该死的臭女人!”

  随后便是二号演员上场,刘大夫连拖带拽的将刘大林拉回屋,轻声细语的安抚:

  “大林啊,冷静些,这是国公府啊!”

  此刻的刘大林根本冷静不下来,他揉着红裳给他绣的手绢,面目狰狞。

  “我要去找她去!”

  却被刘大夫一巴掌抽到地上。

  “你可得了吧!”

  刘大林被这一巴掌抽的清醒了几分,门帘后就走出了一名少女。

  “你若是此时去找她,你觉得她会承认吗?”沈长离无奈的看着刘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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