邶尔曼疑惑的看着三皇子,半信半疑道
“三皇子消息灵通,南世子的金屋娇都能知道?”
这话不仅怀疑了三皇子,还将南世子和三皇子对立开来,让两个人心生芥蒂。
可是三皇子对南之本来就不是一方的,南之也对这个皇上倚重的三皇子没有好感。
“什么金屋藏娇,那个美人根本藏不住!”西燕王突然说道,挑眉看着南之平静的侧脸,戏谑道
“大家都知道那个姑娘是玲珑坊的东家,能藏得起来?随便一打听不就知道是个残腿的姑娘?那个特点还真是让人一见难忘。眉间红痣,气质婉约,身做轮椅。”
西燕王看了看外面的嘉鱼,眼眸冷意溢出。
“可怜柯美姑娘的资质差不到哪里去,南世子还将人家弄得如今一直卧病在床,看来南世子也不是那么不喜女色。要说藏也是两个美人,更可怜那个姑娘不要不久之后传出生病的消息,到时候…可能就会有南世子身姿勇猛的传言了。”
没想到爆料的居然是西燕王,而且这几句话,就将南世子说得表里不一,这怎么会是南世子。
不可能是南世子。
在这个立场上,即使是三皇子还是西纳和璈帛,都不相信,可是相不相信就要看看当事人怎么说。
这不,都看向依旧没有其他表情的南之,嘴角还是微微笑,眼眸的笑意却不进眼底。
只见他缓缓开口
“西燕王的故事真是精彩,这也是一种能力,西燕王闲时无事写写故事于我等参谋参谋,总比整日胡思乱想的好些。”
游手好闲,胡思乱想。
一屋子的人脑海中就飘着这两个词,已经被南之一句话定义。
一下子将视线都集中在西燕王身上,看他怎么辩驳。
可是南世子也没有解释什么…众人有看了看外面的嘉鱼,眼眸闪过惊讶之色。
南之这才道
“嘉鱼是我的徒儿!”
一句话,一屋子连空气都是安静的,呼吸声都听得清晰,不可置信的屏息凝视,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南之。
徒儿?
这是临时为了应付他们的说辞,还是真的?
如果是说辞,这南世子也算是金口玉言不比皇上差,这个谎言他知道后果。
要不是…那这个女子是多么…多么厉害?
从之前她的用笔可以看出手法特别老练,可是一手双笔也没有见南世子会。难道还留了一手不成?那这个女徒儿也太得宠了。
南之依旧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唯独看到窗外的身影会不自觉的溢出满满的温柔。
那眼神若没有仔细看,真察觉不出它的情感。
邶尔曼戏谑道
“南世子真会开玩笑,这樊城谁不知道南世子不收徒,这突然多了一个徒弟…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不仅感觉在欲盖弥彰,还有推辞的嫌疑。
此刻的众人表情是丰富的,看看外面的段嘉鱼,又看看面前的南世子,打量打量,两个人气质怎么会如此吻合
这个女子真的是南世子的徒儿吗?
“无论她是否真的是世子的徒儿,她都是会被淘汰的,世子这个时候爆了关系,真是有故意的嫌疑。”西燕王道
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但是这个南之明明这个时候没有必要暴露他们的身份,偏偏这个时候自己说了出来,真是不得不让人家怀疑…
是不是想用身份压制比赛结果。
可是,他这么聪明应该也知道这样做会是什么结果。
南之当年信誓旦旦说不收徒儿,如今突然多了一个徒儿,这就让人不得不为南世子的信誉担忧。
真是想看南世子被众人唾弃的模样啊!
西燕王笑了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南之,而他的话只是让南之笑了笑。
“我的徒儿,何须在乎这些?”
南之自信的语句有一次让屋子安静起来,众人对南世子如此袒护徒儿的做法有些意外。
既然都不在乎这些,为何那个姑娘还要出来抛头露面,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三皇子冷笑一声,似乎心里有所思量。
“哈哈,南世子果然大胆,就连徒儿也不俗。”邶尔曼挂着笑意道:“不知在座各位有没有兴趣玩一个赌注。”
哦?
“如何赌注,说来听听。”西燕王顿时兴趣盎然。
“我们谁都不把这个女子的身份说出去,来给比赛的结果加个筹码。”邶尔曼得意笑了笑:“若是姑娘赢了比赛那就算南世子赢,若是没有拿到头筹,直接淘汰或者头筹以外的名次,那就南之输,那个国的画师赢了就谁赢。”
“如何?”
这就是将每个人的输赢决定在自己看好的画师手中。
听起来不错!
“哈哈,有点儿意思,本王赌了。”西燕王笑得开怀。
璈帛也笑了笑,点点头。
“西纳,看来你的梅师需要全力以赴了,这竞争更是激烈了。”
听到璈帛的话,西纳没什么特殊表情,只是对如今的状况不是很满意的样子。
虽然在明面上众人达成一致,但是心里却有自己的计较,各怀心思。
而院门口的嘉鱼早早就在马车上等着,有些闷热,夕阳也斜了。
掀开车帘,外面红彤彤一片,就像沉浸在无线的金光红光中,无法自拔。无论高大的城宇还是来往逢人的街道,都在昏昏的夕阳中,带着自己独特的色彩。
外面传来脚步声,马车摇了摇,南之跨步而入,俊朗的身影带着丝丝疲惫。
果然和他们周旋会很累。
“如何了?”
嘉鱼问的是今日他的事情,西燕王态度看起来就不是很友善,而是是个难缠的主。
“还好。怎么不自己先回去?”
这马车里闷热,等了这么久可受得住?
南之伸手轻轻碰了碰嘉鱼的额头,有仔细看了看她的脸色,确定没有异常才罢休。
“我没事,搞得我好像很容易生病一样。”
嘉鱼小声嘟囔着,表示抗议。
南之温柔眯眼笑了笑,柔声道
“傻瓜,我想照顾你啊!”
但是你生病我会心疼的。
南之没有说出后面一句话,但是嘉鱼已经红了脸,不自在的看着车厢的其他地方,嗔怪道
“都说不可以了,怎么还说。”
嘉鱼说的是之前约定的,可是这个人总是调侃她。
“好了,我们回去吧!”
南之偷偷笑了笑,命车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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