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其他 玄学大佬强的逆天非要做渣女!

正文 122 若是没有……她就跟他拼了!

  当初秘境之行与沈铎组队的时候,也是唐柔第一次和他打交道。

  甚至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唐柔连他是谁都不清楚。

  天玄宗弟子虽多,天下的仰慕者更是不计其数,但是拔尖的佼佼者,始终只有那么几个。

  所以唐柔在知道自己要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沈铎组队时,便自然而然的把他当做了一个碌碌无能的无知废柴,压根就看不上他。

  但是组队之事已经尘埃落定,唐柔也没有更好的人选,进入秘境之后,也只是希望这个沈铎不要拖她的后腿。

  可之后的三天,唐柔对于沈铎的印象,可谓是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为人和善,说话总是温声细语,脸上的笑容,也不会让人觉得谄媚,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游刃有余的矜贵和从容。

  需要商量意见的时候,总是以她的考虑为先。

  当遇到麻烦,她自己都不知所措的时候,沈铎反而淡然的提出建议,打破僵局,带她走出迷途。

  秘境短短三天,唐柔从一开始的嫌弃,厌恶,到最后越来越依赖他,甚至毫不犹豫的跟随着他的脚步。

  最让她印象深刻的是,第一晚宿在秘境的时候,她因为害怕迟迟不敢入睡,沈铎听见了她的动静,便守在帐篷外面,和她说话,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

  后来唐柔实在困倦,便隔着一层帐篷,求着外面的沈铎,与她背靠背睡了一晚。

  翌日一早,唐柔从帐篷里爬出来,看到沈铎熬得通红的眼睛,才知道沈铎竟然守了她一夜。

  唐柔当时的心情,只能用震撼两个字来形容。

  她想不明白,为何会有一个人愿意心甘情愿守着她直到天亮。

  莫非,沈铎喜欢她?

  当时,唐柔还自以为是的暗示过沈铎,让他不要心存妄想,因为就算这样,她也不会喜欢他。

  沈铎听了这些话之后,还愣了许久。

  他没有直接戳破唐柔的不切实际的幻想,让她下不来台,而是更加守礼客气,将明明白白的礼貌,摆在了与唐柔日常相处的小事上面。

  后来从秘境出来之后,唐柔对沈铎的关注,也不自觉多了起来。

  那时候的唐柔才恍然大悟,原来沈铎并不是只对她好,他对每个人都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

  在秘境中,他之所以在她的帐篷门外守了整整一夜,不是因为喜欢她,而是因为他是个彻底的好人。

  见不得姑娘家这般担惊受怕。

  换做别人,他一样会如此。

  唐柔也说不清自己当时的心情,到底是失落多一点,还是恼羞成怒多一点。

  所以,后来她都没有再理会过沈铎。

  但她知道,沈铎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起码他不会见死不救。

  所以那晚,当她在验尸房外看到沈铎的时候,整个人就像重新燃烧了起来似的。

  她有了新的计划。

  她故意露出马脚,吸引了沈铎的注意力,又将他从县衙引出来,直奔附近的小山崖而去。

  在山崖前,她痛哭流涕,诉说着自己的懊恼与悔恨,诉说着对于天玄宗的思念,说着自己的委屈与不甘。

  瞧啊,沈铎果然心软了。

  甚至在她佯装没脸见人,心灰意冷的要跳崖的时候,沈铎毫不犹豫的跟着她跳下来,就像当初在秘境里面一样。

  沈铎说过会保护她。

  如今也是一样。

  虽然她散去了修为,从了鬼道,但那处山崖对她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她可以凭借自己的能力,让自己毫发无损。

  可她就是要赌。

  她要赌沈铎的善。

  她赌赢了。

  甚至在跟着她跳下去的时候,一向从容镇定的沈铎,竟连轻功都忘了,就这样傻愣愣的与她一起,挂在了那颗歪脖子树上。

  她紧紧的抱着他,心里想的却是:终于得救了。

  终于。

  她没有看错沈铎,他甚至把她带回了这里。

  虽然不知道沈铎的小瓶子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眼下对于唐柔来说,那是最安全的栖居地。

  擦完眼泪,沈铎将帕子留给了唐柔,又让她回到了玉葫芦里面。

  这个玉葫芦有净化魔气的效果,但唐柔已经修了鬼道,若是长时间待在里面,对如今的她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

  沈铎得好好想想,怎么解决这件事。

  **

  与此同时,裴珩之已经慢悠悠的晃到了季长渊家的大宅院门前。

  气派的院落中,种着郁郁葱葱的竹林,哪怕已经是深秋时节,也显得格外旺盛。

  裴珩之站在门口,正打算直接冲进去,但眼前的房门,却忽然被人拉开了。

  莺歌神色匆匆,脚步慌张,刚从自己家走出来,却被站在门外的煞神吓了一跳。

  之所以称之为煞神,是因为来人身上的气质,实在是有些凌厉,而且眼角眉梢,透着一股戾气,看起来不太好惹。

  莺歌的手还扶在门框上面,这下也不敢走出来了,站在门内,朝着外面的人低声询问道:“那个……你是何人?”

  裴珩之扯了扯唇角,淡声道:“我是季长渊的……朋友。”

  “夫君的朋友?”

  莺歌警惕的打量裴珩之一眼。

  虽然看着英俊非凡,人模人样的,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倒像是来找事的。

  难道,就是他伤了夫君?

  于是莺歌立马冷下脸,朝着裴珩之道:“我夫君病了,今日不见客,公子还是改日再来吧。”

  说完,莺歌就直接关上了大门。

  她背靠在门后,捂着自己的胸口,小心翼翼的喘了两口气。

  不知为何,她的心里有些慌。

  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逃跑变成了本能。

  门外的人,一定不简单,她得把这件事告诉夫君。

  可是夫君受伤了,还不允许她陪着……

  想到这里,莺歌顿时没了主意。

  她气的腮帮子鼓了鼓,跟只可爱的小仓鼠似的,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而后眸光一亮。

  她可以再偷偷看看门外的情况,要是那个人走了,她就能去药堂给夫君抓药了。

  若是没有……她就跟他拼了!

  反正她今日一定要出去给夫君买药!

  想着想着,莺歌便将大门拉开了一道小缝,鬼头鬼脑的探出去,果然门外的人已经没了踪迹。

  裴珩之翻墙过来,余光瞥见莺歌鬼鬼祟祟的动作,然后从她身后,正大光明的走去了季长渊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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