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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百零九章:皇后

农门医女 酒心汤圆 5282 2022-11-24 17:36

  大家都自觉地一一介绍着自己,直到轮到了和胖丫前来的两个男孩。他们分别都是十二三岁般大的年纪,一开始有点腼腆,不过随着余甘子乐天派的调动情绪,渐渐也展开了笑容。

  于是,他们也鼓起勇气分别上前介绍自己。

  大点的那个男孩瘦高个,长得比较瘦弱。声音也秀气得很:“我叫伍兵,是跟胖丫来的。”说完就词穷地挠挠头,红着脸退下了。

  看到自己兄弟也已经顺利地介绍了自己,小胖墩跟着上前。他未语先笑,显得特别喜气:“我叫沈厚觉。最大的爱好就是吃和睡。”他一说完,大家都发出了善意地笑声。

  剩下最后一人,花秋月朝他招招手,等他上前后,她才微笑着问:“你叫什么名字?你识字吧?”

  身形邋遢,做乞丐状的沈浪听到了花秋月特意问的问题后,愕然地看着花秋月,而后才低下头,喉间轻轻地发出一个‘嗯’字。而后又小声地补充道:“沈浪。”

  听说他识字,胖丫他们都目露羡慕的神色。

  胖丫还是费尽周折,多方打听才知道百草堂在门口贴出来的告示是医馆招生的公告。这才有了今天站在百草堂这一幕。

  读书识字,对他们来说都是一件奢侈的事情,但是这个看着身无分文,做乞丐状的人竟然识字?

  余甘子这个活泼份子当即就窜了上来问道:“月先生您是怎么猜到他识字的?”

  花秋月微微一笑,解释道:“医者首先要懂得望闻问切,但是在生活中,我们也是需要通过仔细观察别人,才能更全面地了解别人啊。你看。”她指着沈浪的中食指出那些薄茧:“这是常年练字磨出来的茧子。”

  “就凭这一点吗?”胖墩沈厚觉疑惑道:“那像我这样天天抓筷子吃东西的。指间也有薄茧子啊。”说着还不忘把胖胖的手伸了出来给大家验证。

  和他认识的胖丫和伍兵都忍不住捂脸,实在是这货太能吃了。至于沈厚觉为什么会跟胖丫他们来百草堂,那是因为照他这种吃法,他家已经觉得不堪重负,养不起他了。

  听说百草堂管吃管住,当即欢天喜地地把他扫地出门。并且严重警告他,若是因为学艺不精,让先生给退了学,那么这个家也别想回了。

  心宽体胖的沈厚觉并不觉得委屈,因为他也想靠自己努力来填饱肚子。并且来百草堂还有胖丫和伍兵陪伴呢。

  “你的手总是有食物的味道,你看沈浪的手干干净净的。”胖丫一语点中两只摆在一起后凸显出来的区别。

  胖丫的话让沈厚觉嘿嘿一笑,急忙红着脸把手缩了回去,藏在了身后。

  “还有一点,就是你们在京中生活也应该知道,若是在京中居无定所的人,那都是要入会的。但是你们看沈浪一直是孤身一人。并且一般人们见到了身形邋遢之人,都会闪躲开来,就怕有些经过特别训练出来的扒手把钱袋顺走。

  那么,沈浪在没有任何人的帮助下,今天能前来百草堂报名。说明他自己就识字。从这里,你们悟出来道理的吗?”

  花秋月的话让他们都若有所思,而后都齐齐对花秋月弯腰行礼,答谢道:“谢谢月先生教诲。”

  这是花秋月别开生面的一次教导,她看着眼前这些颇具慧根的学子们,严肃地教导道:“就是想要学医,首先必须要学会认真去观察,总结,思考。才能下定论。学医之人最忌讳的是草率,往往一次药物搭配出错,可能就会要了人家的命。这种事情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

  严谨,自律,善于观察,勤于思考。才会让我们能成为一个出色的医者。明白了吗?”

  包括罗芷兰在内的七个学子严肃地记下了花秋月给他们的忠告。齐齐地应道:“学生明白。”

  “嗯,你们先在这里等着,一会会有人带你们安排接下来的课程和校舍。每日辰时开课,中午在百草堂午休。酉时放堂。你们可以归家。”花秋月说完就离开了。徒留他们七个对未来怀揣梦想的学子们挺直腰杆站在那里等着一会的安排。

  花秋月不知道,这一次的教导仿若一颗种子一样扎根在了这些学子的心中。在今后的日子里,他们时时刻刻地铭记着今天这一幕。并且这种严谨,自律的行事性格深深地影响了他们的一生。

  花秋月匆匆离开,是因为前去追那几个暗探的黑衣影卫已经归来,并给她打了好几次手势,有要事禀报。

  当她带着黑衣影卫走进书房后,阿常已经等在了那里,只见他的脚下捆绑着好几个被捆得结实的暗探们。因为嘴里被粗布堵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他们想不到自己前脚刚走,后脚百草堂的人就迎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把他们都擒了回来。

  此时再看到花秋月的时候,心中不由哀叹一声‘倒霉’以前总听说这个月郡主不是好相予的,今天才知道自己踢到了铁板。

  等花秋月坐到书桌旁的椅子上时,阿常就一脚踢在了暗探的脚踝上,顿时踢中的地方发出‘喀吧’一声脆响,听着就能让人牙根发酸的骨节错位声让暗探疼得目赤欲裂,冷汗淋淋。

  等到这波疼痛过去后,阿常才缓缓地蹲下身子,把塞在暗探嘴里的粗布扯了出来。声音冷冽地问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识相点,不然的话。”

  这么说着的时候,阿常顺手抽出自己靴子里常年携带的一把匕首,手法变幻得眼花缭乱地在暗探眼皮前耍了一遍,几乎刀刀帖着暗探的眼皮子擦过。这种威胁直接让暗探心里崩溃起来。

  还不等阿常他们对别的暗探略施手段,就哆哆嗦嗦地招供了:“我招,我招。小子也是听令行事,求好汉绕了小子吧。是,是宫里出来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啊。”

  宫里?花秋月蹙了蹙眉,并没有出声。

  阿常刀口往脖颈处一送,瞬间和匕刃接触到皮肉组织就沁出了几滴殷红的血滴来:“说,宫里谁?若是敢糊弄人,要知道后果。”

  “好汉,好汉。有话好好说,好好说。我真不知道啊。那些人都是黑衣人装扮,我只知道他们是宫里的。”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宫里的呢?”花秋月叩了叩桌面问道。

  “做我们这一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人,多少要打听一下主家和对家的身份,若真是我们惹不起的。我们也好推诿一二不是。”

  “喔?那么说我们是好欺负的咯?”最终阿常一个回旋刀立即就划破了暗探的大腿。

  “啊~~~!疼疼疼,疼死我了,饶命,他们,他们身上有一个令牌,小子打听过,据说那是凤印。黑衣人每次前来交代完就走了,不过今天那个王大人可是他们去请的。”

  见到阿常玩真格的。暗探干脆把自己所知道的都秃噜了。

  阿常等人一听到凤印,就忍不住拧眉。花秋月对于这个答案或者说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不过唯一让她想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皇后娘娘要这么针对她呢?

  原本还以为是建王或者恭王还残余在京的势力,但是却是皇后。花秋月疲惫摆摆手,让人把这些暗探拖下去。寂静的房间内,花秋月和阿常两人相顾无言。对于这个年纪比自己小很多的主子,阿常从她眼底那抹深深的疲倦中感到了淡淡的心疼。

  忍不住就想出言让花秋月离开这没完没了的纷争中,他觉得以他们这些人的能力,只要在找个地方妥善的经营,即使是在战乱年代,也不愁一世安稳的。

  可是他话还没有说出口,花秋月就已经打起了精神向他问道:“你有清风的消息了吗?”

  阿常有点不知道该怎么措词,花秋月了然地笑了笑:“算了。我知道了。就让她去吧。毕竟是母女。”

  “主子,皇后娘娘那,您想怎么做?”

  “还能怎么样?难道要打进皇宫去?就这样吧。此事揭过,暂时不提罢。”

  阿常看到花秋月并没有打算还击,不过他自己的心中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他了解自己的主子,并不是那种咄咄逼人的人,但是凭什么就要让你们这些人想上来捏一下就捏一下?

  此时他只是把这个梗放在了心里,并没有表现出来。等离开后,一封书信就飞出了京城,朝离京两百里地外地大山飞去。看着飞成小黑点的信鸽,阿常满意地点点头,他是答应了主子自己揭过不提,但是却不代表有人愿意揭过啊。

  本来要歇一歇的花秋月,徒然被匆匆赶来的王梦羽惊醒,她揉揉发紧的额头:“怎么了?”

  “花家那些人闹得慌,提出要山珍海味招待他们,不然就有我们好看的。我们实在是处理不了。”

  花秋月的视线落在王梦羽被烫红的手背上,一股郁气腾起,她站起身来,拍拍衣摆:“走吧。我去会会这群大爷。”

  时隔多年,花秋月再次正式站在花家人面前,情绪激动的花信才目露凶相:“花秋月,你到底是想怎么样?你若是敢对我们怎么样,我们会去告你的。”

  “告我什么?”花秋月淡淡地看着张牙舞爪的花信才,补充道:“不孝吗?”

  看到这么有恃无恐的花秋月,花信才噎了噎。

  一旁的花信柱不明所以地问:“小月儿不是要养着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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