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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阴阳相辅

  苏九冬只觉得温以恒认真严肃的表情,在她眼里透着莫名的可爱,便笑着解释道:

  “世子无法顺利排泄,这与他自身所出的津冶有关!早前的大夫仅仅从世子自己说的无法顺利排泄一点,就制定了只针对与这个症状的药方,忽略了其他的方面。”

  “津冶可不只等同尿液,我为世子详细的望诊时,观察到世子的皮肤暗沉无光泽,脸上和都上都有干裂的迹象。这说明他的汗液与自身沁出的水分不够充足,以致气化不够。”

  温以恒贯彻苏九冬说的要多提出质疑的方针,不假思索的追问道:“汗液我能理解,但自身沁出的水分不够?这又是怎么个说法?人身上能排除的不就只有汗水与尿液吗?”

  问及此处,苏九冬不由得脸颊一红,沉默了。

  温以恒见状,从对面座位转到苏九冬身边坐下,那手指一戳苏九冬的脸颊:“你怎么不回答了?是不是答不出来怕丢人,所以脸红了?”

  苏九冬抬头,十分傲气应道:“这么简单的问题,我怎么可能答不出?…只不过这其中涉及病人的隐私,我不方便与你解答而已。”

  温以恒故做神秘的压低声音,凑在苏九冬耳边说道:“这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你不妨与我说一说,我自不会大嘴巴随便告诉他人。”

  “好吧,说与你听也无妨。”苏九冬翻出王冰对《黄帝内经》的注释,指着其中一行时说道:“无阳者,阴无以生;无阴者,阳无以化。”

  温以恒挑剔道:“你这老师当的不合格!怎么说的这般不甚清楚,你再仔细说说。”

  苏九冬感觉温以恒这般胡闹的性子,与苏庭安捣乱不肯听话时的模样如出一辙,真不愧是父子俩……于是苏九冬便拿出哄骗苏庭安的语气,对温以恒柔声解释道:

  “刚才我说与你听的气化过程,不仅指着汗液与尿液,还有你们男子的阳液。”

  “阳液啊……”一向“厚脸皮”的温以恒听到这个词汇也不由得耳尖微微泛红:“明明是小解排泄不利,怎么会与这个有关?”

  “早前大夫开的利水渗湿药物虽能化阳,但世子病得许久,损伤了体内的阴气,致使阴盛阳衰,由此气化仍不能正常进行,所以仅仅开利水渗湿药物仍不足,还得让世子补充阴气。”

  “等等!”温以恒神色严肃的拦住苏九冬,不让她继续再说:“你是不是要牺牲自己为那个世子治这个隐病?我不允许你接触他的阳液!你别忘了你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自重!”

  温以恒的作死言论招来苏九冬的一顿打骂:“我只负责开药方!要治也是他们自己找人去给世子治!我才不会主动去献身!你身为宰相怎么如此不会说话!找打!”

  书房里,苏九冬与温以恒低低的打闹声仍在继续,蹲守在屋顶上的丁旭铭望着远方灯火明灭,不敢下去提醒温以恒记得于天明前离开将军府,只能在房顶上吹着冷风,被迫赏月。

  天明前,与苏九冬一起趴在书桌上熟睡的温以恒起身舒展身体,终于想起屋顶上还有丁旭铭这个“电灯泡”,便在苏九冬的发顶落下一吻,出门随丁旭铭回了国公府。

  苏九冬晚上不睡,彻夜来书房翻找医书,一下子睡到了巳时末。一早醒来的如墨见床榻上没了苏九冬的身影,便准备满院子寻找,最后小丫头来告知苏九冬睡在了书房里。

  如墨猜想:“估计是昨晚上小姐有了思路,睡不着,所以跑书房里找书看呢。你们轻声点,别消吵醒了小姐,她肯定困着呢。”

  苏九冬醒来时,如墨和几个小丫鬟正好端了洗漱水和早餐走进书房。如墨嗔怪苏九冬道:“小姐您真是嗜医如命,昨晚要找齐大夫没辙,就自己偷偷找到书房里翻书来了……”

  如墨对苏九冬如此关切管制,意外让苏九冬想到以前被柳芸娘管束时的感觉。

  苏九冬洗漱过后才讪笑着回答:“昨晚上有思路我就睡不踏实,一定要彻底想出解决的法子才能睡好。”

  吃过不算早的早饭,苏九冬才与齐大夫一起造访了开国候府。

  苏九冬与齐大夫分别再对世子进行第二次检查后,苏九冬便开出了“纳阴归渊”之法。

  开国候夫人甘氏看到药方上的“纳阴归渊”四字,不由得苦了脸:“九冬小姐,这药方过于简略概括,还劳烦你给我们详细说说,否则药房伙计也不好抓药。”蛋疼

  苏九冬与齐大夫相互对视了一眼,苏九冬才面带微微红晕的解释道:“察颜切脉,先辨阴阳。世子这次患病的根本原因在阴阳失调,只开出寻常的利水药并不能治其本。”

  “咳咳……只有使世子体内的阴阳平复去其邪,泻其有余,补其不足,恢复身体内部的阴阳平衡,才可痊愈。”

  “九冬小姐,你所说的‘阴阳’是指?”甘氏依旧不解,并对苏九冬再次的语焉不详略显不满。

  苏九冬暗暗那指尖扎自己的掌心,让刺痛压下心头的害羞,尽量把话说得直白一些:

  “所谓天地合而万物生,阴阳接而变化起,阴阳的交感通于男女之间的交融,我已经尽量说的清楚直白了,请问夫人还有疑惑的地方吗?”

  已经听明白来到甘氏十分惊讶,又惊又喜:“原来是这样?我儿久病不起,竟是由于这么简单的原因?也不需要千里迢迢采集名贵药材,只需要女子与我儿近身即可……”

  甘氏兴高采烈的送走了苏九冬与齐大夫,当即派人去找了世子平常喜爱的女子类型,于晚间送入了世子屋中。

  苏九冬与齐大夫离开开国候府时,略有落荒而逃的趋势。

  齐大夫对苏九冬笑着感叹道:“老夫我行医多年,头一次见用阴阳之法治理肾脏排泄之病的,九冬小姐果然天赋异禀,医术玄妙,对治病救人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苏九冬谦虚但略显无奈:“并不是我看病有自己的一套,而是来找我治病之人所得皆是些疑难杂症。京城遍地是官员,或冲着其中的关系利益,我不想治也得治。”

  “如果是寻常人家患病,我必定毫不犹豫答应。但朝中局势云诡波谲,我不知其中利害,所以不敢贸然答应那些官员夫人的邀约。开国候与阿爹关系近,我才肯答应替世子治病的。”

  齐大夫认同道:“这就是在京城官员家中当大夫的不利之处。虽然有品职有俸禄,不说替官员或夫人小姐诊治时略有偏差,仅仅是应对稍有差错,皆有可能获罪,甚至可能掉脑袋。”

  说完,齐大夫反应过来苏九冬的将军府小姐身份,意识到自己似乎说错了什么,便对苏九冬深鞠一躬,挽回道:“刚才所说都是小老儿自己胡扯的,还请九冬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苏九冬摆摆手,对此并不以为意,只好奇问道:“既然仅在大员家中行医也如此严格,那皇宫里的太医与御医岂非更加艰难?”

  “皇宫内院里的太医御医面对着所说与嫔妃,自然比我们困难些。伴君如伴虎,天家威严不是寻常人可随意揣测的,所以他们比我们更得小心谨慎,否则很容易悲剧。”

  说完齐大夫朝苏九冬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苏九冬并没有留意齐大夫的异样,径直加一句:“这个我倒知晓,历代天子或后妃驾崩,除非在遗诏中写明对御医太医不须加罪,则无论诊治是否有过,御医太医都会被带走处置。”

  苏九冬说完对上了齐大夫的双眼,意识到齐大夫的纠结,便笑道:“齐大夫是我们将军府里的老人了,有什么但说无妨,我不是讳疾忌言的人,不会随意拿大夫发作的。”

  得到了苏九冬的恳言许诺,齐大夫才得以无所顾忌的开口:“不知九冬小姐可知,月梅夫人有意想推小姐入宫为皇贵妃治病?”

  “为何要选推我入宫为皇贵妃医治?宫中多奇人,我还年轻,治病医术不会比宫里的太医御医好。而且就凭她一个小女子,并不是我们将军府的女主人,凭什么身份敢推我入宫?”

  原本苏九冬心中对邵月梅微有不满,现在突然得知邵月梅的意图,对她的厌恶又增加了几分。

  齐大夫见苏九冬确实对此一问三不知,便好意提醒道:“原是因为九冬小姐您在早前,替李少卿夫人徐氏治好惊症,而徐氏与皇贵妃沾亲带故,所以皇贵妃对小姐您保有好印象。”

  “月梅夫人从徐氏那里得知,皇贵妃患有眼疾,一直无法根治。平日里皇贵妃与圣上相处时因吃了药才稍微抑制,其他时间便眼红流泪。”

  “原来如此…邵月梅想讨皇贵妃的好,所以才有意想推荐我入宫,为皇贵妃诊治。”苏九冬神色越来越冷漠,恨不能立刻回将军府把邵月梅揪到跟前狠狠揍一顿。

  “哼,她自己什么都不用出,想推我入宫讨好皇贵妃,完全不担心我入宫会不会有危险。如果我没死,她也无差错;我死了,她倒好与我阿爹在一起,真是打得一手如意好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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