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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大巧若拙

  苏九冬给出的治疗方案,同样让随行的钱太医摸不着头脑。

  但如今苏九冬已给出了具体的治疗方案,也得到了皇贵妃的同意,眼下只需要随钱太医回太医局留下药方的备注即可。

  苏九冬与钱太医二人向皇贵妃告退后,钱太医一等苏九冬踏出碧霄宫大门,便忙不迭的表达了自己的好奇与疑虑。

  “九冬小姐,微臣们往日为皇贵妃娘娘诊治时,她除了罹患眼症之外,玉体同往常人一样康健,并无什么脚底生出恶疮的症状,请问你是如何诊查出来的呢?”

  如果苏九冬自己仅仅依靠皇贵妃那几个躲避雨水的小动作,才预判了皇贵妃会生出恶疮的言论来搪塞,医术高超如钱太医也不会相信这般戏言的。

  面对钱太医的追问,苏九冬依旧是从容不迫:“除了患有奇怪的眼症之外,皇贵妃的身体确实无大碍,也并不会无缘无故生出恶疮…但是…”

  “但是,这不过是小女个人的治疗手段,还请钱太医莫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苏九冬摆明了不欲多谈,钱太医只当苏九冬是担心药方外泄才故意藏着掖着,也停止了追问。

  苏九冬随钱太医回到太医局,按照规矩工工整整写下了简单的治疗方案,最后交由钱太医。

  “九冬小姐,劳烦你在此稍候片刻,待老夫与院正及其他太医对你开出的治疗方案进行再商讨后,确认了你开出治疗方案无毒无副作用、不会伤害皇贵妃的玉体后,你才能离开。”

  钱太医说完便离开了房间,抓着方子与闷着满肚子的疑问,去找太医局院正与同僚解惑了。

  其他太医同僚们发出了与钱太医一样的疑问:“那位九冬小姐是不是不清楚,她这是在为皇贵妃娘娘医治?如此简单草率的治疗方案,真的的可行吗?”

  “对呀,明明是让他去替皇贵妃治疗眼症,怎么现下改成了先治疗这突然冒出的恶疮之病了?记得之前院正为皇贵妃诊病,娘娘身体无虞,哪像是会脚底生恶疮的征兆?”

  有太医甚至对苏九冬的医术提出了质疑:“那位九冬小姐别不是个虚有其表、不懂医术的混子骗子?居然会开出这般儿戏的治疗方案…皇贵妃娘娘那边怎么说?她同意了?”

  “皇贵妃当然同意了,否则我们怎么会这么快就回来了?皇贵妃被她一套又一套唬得一愣一愣的,她说什么就信什么,当场就答应了她的治疗方案。”

  钱太医将苏九冬先是让皇贵妃迎风流泪,而后再提出脚底恐生恶疮的诊疗过程,给在座的太医们详细描述了一遍。

  其他太医们对苏九冬的奇怪治疗法咋舌,但怎奈皇贵妃已然同意苏九冬的治疗方法,他们也只能照单审批。

  因使用生姜片搓脚底心的治疗方案,并不存损害人体的情况,所以院正给苏九冬的治疗方案审批很快就批复下来。

  钱太医拿着盖在药方上的太医局审批字样回转正堂找苏九冬,细心嘱咐道:

  “九冬小姐,由于你的治疗方案与一般治疗不同,并不存在需要抓药、熬药的过程,所以也免去了我们将你的药方交由专人到御药局拿药抓药的步骤,更不用保留药渣以作备用。”

  “多谢钱太医告知。”苏九冬结果药方,对钱太医行了谢礼,再次表达了自己的言论:“是药三分毒!有时候不需要用药治疗,反而比下药猛攻来得好。”

  钱太医对苏九冬的治病理论不置可否,继续向苏九冬说明宫中治病的规矩,淡淡道。

  “为皇家诊病比之宫外官宦的治疗不同。在整个治疗期间,九冬小姐记得每隔五日按时入宫一次,为皇贵妃诊察玉体,以防意外情况突生,此步骤一直持续至皇贵妃娘娘病好为止。”

  “好,多谢钱太医告知。小女一定幸不辱命,不辜负三皇子所托,治好皇贵妃的眼症。”苏九冬有模有样的应答着,暗暗在心里感叹古代皇宫与太医院治病流程之严谨。

  钱太医目送苏九冬出了太医局,这才算象征着此次苏九冬入宫为皇贵妃治疗结束,并专心致志的将苏九冬的诊治药方与药案录入专门的报告,在太医院留档。

  有心看热闹的众人摩拳擦掌,只等十日后看皇贵妃是否会脚底生恶疮。而诊治完毕的苏九冬没有对宫里的情况过多留心,只将注意力放在了苏庭安的学习上。

  一切只因阿蓉向苏九冬提了醒:“阿娘,安儿最近总在上课时打瞌睡,夫子向外祖父反应过来几次情况了。”

  “但是外祖父说男儿多睡觉可以长身体为由,对此并不在意。阿蓉担心这样下去会影响安儿的学习进度,所以才来告诉阿娘的。”

  以往在岐山县与国公府时,苏庭安并不存在上课犯困打瞌睡的情况,也没有夫子向苏九冬提及类似的情况。九九中文

  为何现在苏庭安却如此容易困觉?

  莫非是苏庭安之前不小心被清晖园里突然出现的那条银环蛇咬伤了,到现在才发病?

  ……也不可能。银环蛇剧毒,一击毙命,被咬几个小时候就会毒发身亡,断不会容留苏庭安到现在却只有犯瞌睡的迹象。

  与其暗自猜想,不如直接把苏庭安找来问个明白。苏九冬今日被仁术堂和入宫为皇贵妃治病的事情耽误,出宫后回将军府的第二天,才终于抽出时间找来苏庭安问话。

  “安儿,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晚上睡不好?”

  苏九冬牵着苏庭安来到罗汉床上对坐,往苏庭安手里塞了个黄橙橙的小柑橘,耐心询问道:“夫子们向阿娘汇报说,你最近上课总容易困顿,阿娘担心你是不是生病了…”

  苏庭安开心的收下小柑橘,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眨呀眨:“阿娘,这件事情是阿蓉姐姐告诉你的吧?”

  “阿蓉姐姐早先告诉安儿了,她说往后阿娘会问安儿是不是上课困顿,教导安儿一定要和阿娘如实回答。”

  苏九冬爱怜的轻抚苏庭安的小脑袋瓜子,对苏庭安和阿蓉二人的坦诚非常欣慰:“你阿蓉姐姐说得对,往后阿娘问什么,安儿自当如实回答,做个诚实的好孩子。”

  “安儿确实最近上课容易困顿,听了夫子的讲课不一会儿就睡着了,梦里都是好吃的零食呀,有糖葫芦、山楂片…”

  “停!”苏九冬打算了苏庭安的“数零食”游戏,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安儿为什么最近上课总是容易困顿?上课打瞌睡错过了夫子将的知识,你的课后作业就很难完成了。”

  “因为夫子最近教的东西,安儿都已经会啦!”苏庭安的小眼神里透着天真无邪:“以前在岐山县时,阿爹都教过安儿了。”

  “你都学会了?”苏九冬捏着苏庭安的小脸蛋,低低惊呼:“你阿爹得闲时教你都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安儿还能记得你阿爹教了什么?”

  苏庭安注意力全在果香诱人的小柑橘上,头也不抬的回应着:“阿爹教的和外祖父请的夫子教的东西都差不多。最近夫子在讲《论语》,《论语》安儿都记全背熟了。”

  “阿爹之前说,他教我的知识,和京城里的孩子都跟着《礼记・内则》里规范的内容一样,等将来我随阿爹进京了才不会落后于他人,吃了闷亏。”

  “……你阿爹还真是深谋远虑呀。”苏九冬心下有股莫名的感慨,温以恒居然早在一年多前就有了想将苏庭安带回京城的念头,而她却丝毫没有看出温以恒的意图…

  “温以恒果真是个心思深沉的人。”苏九冬在心里暗暗感慨道。

  由于苏九冬对古代的教学步骤并不清晰,便只能灰溜溜的请来了教育苏庭安的岑夫子赐教。

  岑夫子点点头,细心讲解道:“安儿说的不错,根据《礼记・内则》里规范的年岁念书记载,对孩子们的教学内容有很明确的规划。”

  “要求六岁识千字,七岁背唐诗,八岁开始读四书五经,九岁时尚学诗词歌赋。”

  苏九冬质疑道:“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要求孩子学这么多知识,他们真的能够记住吗?”

  “在学堂里,若有孩子学不全记不住,夫子便会多讲一遍,多的就没有了。如今安儿年岁小,还不到进入京城国学监的年纪,所以我在教他时也会放慢速度,不过…”

  岑夫子说到此不由得夸了苏庭安:“安儿最近学习《论语》进展神速,美中不足是上课容易困顿。不过出乎意料的是,下学前的考核和他每日上交的作业来看,他确实有学进去。”

  苏九冬和苏庭安对视一眼,十分默契的没有提及原先被温以恒提前教过《论语》的事情。

  岑夫子继续侃侃而谈:“除此之外,在孩子六岁时,便可教他们识数字及辨认方向;长到七岁时便会教育孩子们‘男女授受不亲’,男女亦不可同席而坐。”

  “待孩子长道八岁时,便教孩子于日常生活中尊师敬长之事;九岁时教孩子计算日期;待到十岁后,就会送男孩入学堂求学了。”

  岑夫子对苏庭安露出的欣慰的笑容:“安儿年纪尚小,因此我特意在教书时放慢速度,教得慢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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