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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六章 尘埃落定

  苏风澜手起枪落,只见一枪当胸贯心,经过昨夜苏风澜的精细打磨,闪着寒光的枪头削铁如泥,轻而易举的穿透了将领的铠甲,一击即中那将领的心脏,一枪毙命。

  收拾了将领,苏风澜转身朝城门楼走去。经过一番搜寻,果不其然在二楼的守房的角落里发现了达兰台与朝洛门二人。

  苏风澜已是喜不自胜,仰天大笑道:“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就在此地一并解决了你二人罢…达兰台,朝洛门!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到了!”

  此时达兰台与朝洛门二人手上都拿了兵器,达兰台说话声音都有了底气:“苏风澜,我们二人对你一人,该是你的死期到了才对!”

  朝洛门则是直接对苏风澜开骂:“要打就打,打架之前还拽什么铁鞋什么费工夫,你们大胤朝人就是爱拽酸诗!哪像我们苏金国人说干就干,从来不怵!”

  “嘴上功夫厉害可不能保你无忧,还是得手里见真章!”话音落地,苏风澜持着长枪向达兰台刺去!

  城门楼上,苏风澜一人与达兰台、朝洛门缠斗在一处,城外已是温以恒率大军赶到巴雅城,直奔巴雅城的皇宫而去。

  皇宫里的苏金国人早已逃窜,偌大的宫殿里,只有国王阿日斯兰端坐在他的王座上,冷眼盯着温以恒向他走近。

  几日之前,温以恒还是受困于战局的忧军将领,阿日斯兰还可在宫殿里呼风唤雨定下温以恒及胤军的生死。

  如今二人初次见面,便已是一龙一猪的天差地别之境。

  窗外是成片成团的火烧云,映红了室内的光景。

  温以恒所站的位置正好在窗外透过的光照之下,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而坐在王座里的阿日斯兰却隐没在投影之中,恍如循循老去的将行之人。

  温以恒看在阿日斯兰是一国之君的面子上,并没有像打了胜仗而在敌人面前志得意满的粗俗人一般,而是选择给予阿日斯兰作为国君的最后尊严。

  温以恒从苏九冬手里接过锁链,对阿日斯兰淡淡道:“苏金国君,请吧。”

  阿日斯兰坐着没动,只严肃道:“如今败局,皆因我们算计不如你,败便是败了。如今本王人在此处随你处置,任杀任剐,但只有一事求你,你需嘚应允。”

  温以恒侧头与苏九冬对视一眼,缓缓道:“苏金国君但说无妨。只有不是太过分的要求,恒会尽量满足。”

  阿日斯兰的声音从暗处传来,陡然多了不可控的颤抖与沙哑:“本王的要求很简单,只稍你这位大元帅抬一抬手就能做到…”

  “如今我巴雅城已经沦陷,眼看苏金国已是你大胤朝囊中之物,你切不可允你们军队士兵伤我王城百姓分毫。”

  温以恒明白阿日斯兰这是不愿让城里的苏金国百姓受辱,所以甘愿以自己的不抵抗来换取百姓的安危,不由得感叹道:

  “君为社稷死,则死之;为社稷亡,则亡之…原来苏金国君也是通读过我中原左丘明之书,知晏子不死君难的言论。”

  温以恒对阿日斯兰认真许诺道:“苏金国君大可放心,我们大胤朝的军队训练有素,不是山野鲁莽之辈,绝不会拿无辜的城中百姓开刀,如此,苏金国君便随恒回营罢。”

  温以恒话音刚落,便有士兵将阿日斯兰扣上锁链,推上囚车关入巴雅城的大牢中,由郭启峰看护。

  温以恒与苏九冬这边风波已定,苏风澜与达兰台二人在城门楼一战也分出了胜负。今日一战,朝洛门命丧苏风澜之手,达兰台被苏风澜重伤。

  由于天铎帝嘱咐过必须要活捉达兰台,是以苏风澜才没有对达兰台下杀手。

  达兰台不肯服输,哪怕受了重伤,嘴里还是停不下来骂人的话:“苏风澜!莽夫竖子!今日你不杀了本相,往后待本相东山再起,便是你命丧之时!”

  “如今你的国家都亡了,往后若成了我大胤朝的都护府,不仅得对我大胤朝俯首称臣,还得言听计从每年受我大胤朝管束,还谈何东山再起呢?不过自欺欺人罢了。”

  苏风澜从不在意败军之将的言论,知这是达兰台最后发泄怒气的机会了,所以也宽量达兰台的骂声,只轻飘飘一笑:

  “劝你老实些,回头看在你曾是相国的份上,还能给你安排个环境好一些的监房。”百花文学

  说完,苏风澜轻车熟路给达兰台戴上手铐脚镣,命士兵打包好朝洛门的尸体,下城门楼与温以恒汇合。

  如今阿日斯兰与达兰台皆被温以恒擒获,大胤朝与苏金国在漠北对峙了数十年的情势已然发生逆转,苏金国的国土最终还是被划入了大胤朝的国境范围。

  持续了三个月有余的战事终于得到平定,这三个月以来,活紧张或激动或徘徊惆怅,如今终于得以尘埃落定,所有人皆是松了一口气。

  温以恒作为行军大元帅的身份,从巴雅城内释放了原先一批被俘虏作为人质的大胤朝西受降城百姓,更遵从阿日斯兰的意愿,下令胤军将领士兵不可伤害城中无辜百姓。

  然而经过一夜休整之后,原先与一共四十二万胤军作战的六万守城苏金军,如今只剩不到五千人。在温以恒的默许下,苏风澜命人将剩余的五千余苏金军拉入峡谷中击杀。

  苏九冬对温以恒的命令有些意外:“全杀了?你不是已经向阿日斯兰许诺过,不伤苏金国百姓么?这些苏金军也是苏金国的百姓。”

  温以恒脸上满是漫不经心:“我只向阿日斯兰许诺了不伤城中无辜的百姓,并没有把话说满,仍然留有余地…这些苏金军也杀了我们不少士兵,他们并不属于无辜的百姓。”

  “回首我们从卓特城一路或追击到巴雅城,沿路全都是苏金军士兵的尸体。为什么要杀他们,只因他们也残杀了我胤军的将士们,一报还一报而已。”

  苏九冬犹豫许久,最终还是忍不住圣母心态,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冤冤相报何时了。”

  温以恒的语气里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我不杀城中手无寸铁的百姓,只杀手持武器的苏金军,已然是克制。国与国之间的斗争,本就是由一代代世仇积累起来的鸿沟,难以跨越。”

  “即便不杀苏金国士兵,往后他们依旧会对我大胤朝人怀恨在心。以前还有更凶残的占城后屠城之举,你没见过而已。”

  苏九冬见惯了温以恒温和的一面,现在第一次见到冷血如斯的温以恒,只觉得他整个人都散发着阴郁狠辣的气息,连说话的语气都透着一股无情决绝的意味,隐约可怖。

  “我确实没见过你这模样…”苏九冬不禁在脑海中想象,万一以后她因为某些不可控的原因,与温以恒闹到不堪的境地时,温以恒是否也会如今天这般杀伐果断、狠辣决绝。

  这么一想,苏九冬脑海中有关温以恒原先温柔和煦的形象,顿时变得寒冷可怖,连带着他身边都飘起了虚幻缈弱的黑色雾气,仿佛能随时将人悄无声息的吞噬…

  “不!不不!”苏九冬忍不住挥手想驱赶走脑海中温以恒的黑雾。

  温以恒见苏九冬的举动,知道自己一番话吓到了她,便缓和了神色,重新将苏九冬揽入怀中,试图用宽厚温热的胸膛将她抚慰:“往后我定会护你周全,不让感受斗争的残酷。”

  苏九冬半信半疑的开玩笑道:“就今日的情况,我还能信你么?你这许诺确定是靠谱的?没有再给自己留有后路余地?”

  温以恒笑了,以手指天发誓道:“我这次对你的许诺是发自内心的,天地日与夜可鉴。”

  苏九冬没再不依不饶,转身投入温以恒温暖的怀抱,埋头在他心口,声音闷闷的:“既然你要杀了苏金军,那城中的百姓要如何处置?”

  温以恒淡然回答道:“自然是留在原地继续生活。对他们而言,不过是换了地方名字而已,往后不再叫苏金国,估计是苏金都护府之类的…他们会习惯的。”

  …即使不习惯也会被逼得习惯,最后那些苏金国百姓也无法逃避被大胤朝的文化同化的结果。

  苏风澜走入宫殿中,苏九冬与温以恒二人看到苏风澜便如弹簧一般自动弹开到合适的男女相处距离。

  忙活了一整天的苏风澜已经满头大汗,汗湿重衣。现在只拿袖子粗糙的擦去额头的汗滴,向温以恒汇报情况:“那五千名苏金军都杀了,可是却发现后门还有逃兵。”

  “看样子应该是在我们攻城后藏在城里的,想等着我们撤退了才出来。估计是知道我们把苏金军都拉去峡谷杀了,知道怕了,所以才现身要从后门溜走。”

  苏风澜见惯了生死,今夜领兵在峡谷中对五千余名苏金军行刑时仍能稳若泰山。所以现在对温以恒提起杀了敌军的轻描淡写,也不由得让苏九冬暗自心惊。

  果然这二人实在位高权重,见过的大风大浪太多,轻飘飘几句话就能定人生死。

  苏风澜煞有介事的瞥了苏九冬一眼,压低声音向温以恒征询意见:“你打算怎么处置这批人?这些人也不多,就六七百人,是赶去和城中百姓留在一处,还是一起拉去峡谷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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