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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挟私报复

  苏小珊恢复了平静,拿手帕点点眼睛拭干了眼泪,以手掩面愤然冲开围观的人群离开了药膳馆。

  苏九冬见一场小危机得到了顺利的化解,于是招呼食客继续用餐,转头把刘掌柜和几位厨娘叫进了二进院子。

  刘掌柜颇为惭愧的向苏九冬告罪:“苏东家,今日这件事情本应由我自己处理,不想打扰到您和恒公子的,但是我没能处理好,而且还让你不得已暴露了东家的身份…

  我实在是愧对当初您聘请我时对我的看重与信任,更是愧对这个掌柜的身份。”

  “事情解决了就没必要再讨论了,以此为鉴即可。倘若以后再发生今日这样的事情,想必您也应该有相应才处理经验了。”

  苏九冬摆摆手没敢接受刘掌柜的诚挚道歉,顺便对几位厨娘表达了赞许之情:“从我药膳馆开业以来。食客对菜品的卖相与味道都赞不绝口,你们几位都做得很好,而且在烹饪时,也严格按照我的要求戴着头巾。”

  其中一位厨娘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东家,现在是冬天,戴着头巾也许还没有多少障碍,但是到了夏天的时候,咱们戴着可能会非常闷热……东家您看,夏天时,咱们是不是就不用戴头巾了?直接把头发扎起来就行。”

  “我让你们戴着头巾的目的,一是为了保证食品的干净,二也是能在面对往后发生诸如今天污蔑菜品不干净时,咱们能问心无愧的回答,头发不是我们自己掉落的。”苏九冬解释完,几位厨娘与刘掌柜认同的点点头,各自散去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苏九冬赶回药材铺,静心守着仍旧昏迷不醒的温以恒。好在毒发的危险期已过,温以恒已经转危为安。

  苏九冬在床边苦苦守了一夜,温以恒在第二日中午时才缓缓苏醒。

  朦胧中的温以恒眼神正迷茫着,张开双眼看倒陌生的天花板与室内陈设,下意识的捉住苏九冬为他擦脸洗漱的小手,轻轻的捏了捏,“我这是在哪儿?”

  “在闫大夫的药材铺里…你知不知你昨天中毒了?差点就没命了。”

  苏九冬近乎怨念的瞥了尚在迷濛中的温以恒,抽出手来继续帮他擦拭:“幸亏我们营救的及时,不然你现在就是在阴曹地府了,哪里还会有机会问你在哪里。”

  “我明明是在知州大人为钦差大臣准备的接风宴上,怎么会…怎么会到了这里?而且还中毒了?”

  温以恒靠着床沿坐起来,摇了摇现在还是一团浆糊的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

  苏九冬把昨日温以恒回到药膳馆后昏倒的事情,详细给温以恒叙述了一遍。最后终于能问出自己想了许久的疑惑:“你说你昨日去了钦差大臣的接风宴,怎么会突然中毒了?是不是接触过什么人或者东西?”

  温以恒慢慢回忆起昨天上午在接风宴上的一切。

  钦差大臣楚律封处理好圣上吩咐的事情,调转马头从山东回转浙江继续巡视。

  浙江官员提前收到风声,知府知州雷厉风行的为楚律封准备好了接风宴,而身为“随侍官”的温以恒也在受邀之列。

  钦差大臣行辕内,楚律封向温以恒汇报了朝廷的情况和当今圣上的密令后,二人一起动身前往接风宴。

  接风宴上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一切如常。楚律封被几位知府知州围在中间恭维着,温以恒打算起身散散步走一走。

  正准备走出人群时,温以恒被一位个头中等的官员撞了一下。

  只见那位官员行色匆匆,也没和温以恒说声抱歉就急切的走开了。

  温以恒看那位官员是个陌生面孔,应该只是位不经常出现的小官,所以他对此不甚在意,继续欣赏着园林风景。

  温以恒转头远远看见岐山县县官雷大人在向他招手,他懒得理会雷大人,只微笑着点点头示意,并不打算上前交流。文笔斋

  雷大人见温以恒立在原地不肯动,于是拿过侍者托盘上的两杯酒,笑嘻嘻的走向温以恒。温以恒见雷大人走过来要敬酒,纵使心中百般不愿,还是对此保持礼节性的微笑。

  这时背后有人点了点温以恒的肩膀,身后传来一个陌生嘶哑的声音:“这位大人……”

  温以恒转身,见是刚才那位撞了他的小官员。那小官员把一个物什匆匆塞入温以恒手里,陪着笑脸对温以恒道歉说:“这位大人,您是楚大人的随侍官对吧?刚才下官有眼无珠,不小心撞到了您,把您的玉佩给撞掉了,现特意将玉佩交还给您,还请您莫见怪。”

  温以恒摊开手掌一看,手里的并不是自自己佩戴的玉佩,而是一块湛清碧绿的翡翠玉佩,水头很足,通透性好,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他了然一笑,估计这位小官是得知他与钦差大臣关系亲近后,想借着归还掉落玉佩的名义,把这块名贵的翡翠玉佩送给他,暗中行贿一把。

  温以恒一指仍挂在自己腰间的羊脂白玉佩,莞尔而笑道:“这位大人您误会了,这不是我掉的玉佩。您看,我的玉佩还在呢。”

  温以恒把翡翠玉佩递还给那位小官员,小官员双手微微缩进官服袖子里,那袖子包着手接回了那块翡翠玉佩,对温以恒讪讪一笑,灰头土脸的钻入人群中溜了。

  温以恒看那小官员接着玉佩时一副唯恐摔了的样子,心里不由得默默盘算起那块翡翠玉佩究竟能有多贵,让那官员如此战战兢兢。

  雷大人捏着两杯酒向温以恒走来,奉承的向温以恒敬酒:“恒公子您认识李大人?瞧您刚才和他有说有笑的…您肯和李大人谈笑,也请您赏个面子让下官敬您一杯酒吧?”

  温以恒爽快的接过小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把酒杯塞回雷大人手里,不欲再与雷大人有过多交流,直截了当的道别:“雷大人,您敬的这杯酒我喝了,也是全了您的面子。我还有要事在身,先行一步了…请。”

  “……这么说,你应该就是喝了雷大人敬的酒之后才中毒的。看来还真的是雷家人挟私报复,”苏九冬和温以恒一起把事情复盘了一遍,苏九冬认为问题出在雷大人敬的那杯酒里。

  可是现在接风宴已经结束,那个被下了毒的酒或者酒杯,肯定都被雷大人给悉心处理了,目前没有证据能证明是雷大人对温以恒行了下毒的手段。

  “肯定是雷大人看你没有在钦差大臣面前为他美言几句,升迁无望,所以干脆对你下毒,真是可恼可怒!光天化日,还是在钦差大臣的接风宴上,雷大人就敢明目张胆的给你下毒,真是胆大包天!”

  苏九冬以手握拳愤怒的捶了一下床板,垂眸满是怨气:“雷家恶贯满盈,罪行累累,你早应该把雷家的事情告知钦差大臣,往后你若是再出什么事情,也好叫钦差大臣知道是雷家在背后搞鬼。”

  “我早已把雷家的事情向钦差大臣提了,最近几日我们也是在忙着搜集雷家的证据,现在也是该收网的时候了。”温以恒把苏九冬的手握在手里,轻轻抚着刚才她恼怒捶打床板时红了一片的地方,嘴里又开始不安分。

  “你也把自己的小性子收着点,何必为了雷家那种恶人伤了自己的手。我的病还得靠你着一双巧手来医治呢。”

  温以恒在苏九冬的强烈要求下,在家中安安稳稳的休养了五六日,没有出面和钦差大臣一起主持对雷家展开的调查活动。

  苏九冬嫌弃村里家中与药膳馆距离太远,每日来往照顾温以恒不方便,所以在药膳馆二进院子里腾出其中一间小屋子做温以恒的休养室,把温以恒安置在那里,方便她每日照顾。

  这天下午,为李夫人请完平安脉的苏九冬从李府回到药膳馆,为温以恒送来熬制的汤药,也带来了温以恒最关心的雷家的事情。

  就在前两日晚上,钦差大臣和随行的侍卫队收到了线报,在雷敬云和黑帮贩卖私盐的交易现场将所有人员全部抓获,并乘胜追击捣毁了黑帮的老巢,找到了大量私盐存货。

  楚律封下令抄查雷家上下,不仅搜出了往日与黑帮交易时留下的收据罪证,更在雷大人的书房密室里搜出了价值总共上百万的银票和银两。

  人赃并获,雷大人和雷敬云无可辩驳,锒铛入狱,只得乖乖认罪伏法。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年过半百的雷大人口风很紧,重刑之下仍旧不肯透露牵扯其中、因为收到了他的贿赂而为他从中周转斡旋的上级官员。

  没有得到最终想要的结果,雷家人又一心求死,因此楚律封只能到此为止,鸣金收兵。

  那些原来庇护雷家的上级官员明白楚律封要江雷家的事情大办,所以都止住了要为雷大人求情的念头,唯恐一个不小心说错话牵连自身。

  最后楚律封判定雷家人数罪并罚,罢免了雷大人的一切官职,将雷家抄家,凡是十二岁以上的雷家男丁,一律砍头论处;雷家的女眷与未满十二岁的孩子流放边疆,搜到的雷家财产房产全部充入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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