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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五章 争风吃醋

  “你这样为我掩护,实在是有心了……多谢你。”

  苏九冬意识到自己与顾容之间的距离过近,几乎可触及彼此的呼吸,顿时不由自主往后退几步,正好撞上了突然出现在身后的温以恒。

  温以恒对顾容抱以礼貌而疏远的微笑:“顾公子,我们后边还有其他事情要忙,现在得先行一步,多有不便……告辞了。”

  温以恒当着大庭广众的面牵起苏九冬的手,与秦掌柜拜别后便匆匆离开了布衣馆。

  二人上了马车,苏九冬向温以恒问道:“怎么如此行色匆忙?是不是京城出事了,召你赶紧回京?”

  刚才温以恒的神色实在严肃,苏九冬担心是否苏风澜出事或者天铎帝急召。

  眼下班师回朝本来就是当务之急,然而苏九冬“贪图享乐”,要留在俶州参加斗诗会,才耽误了回程的时间

  但身边外人实在多,苏九冬不好当众向温以恒问理由,只能等进了马车,四下无外人,才敢开口。

  此时的温以恒已经不复刚才的冷峻神情,而是悠然自得的斜靠在窗边,淡淡道:“京城没出事,而是我的心快出事了。”

  苏九冬被温以恒的话吓得坐直了身子,立刻拿手去探温以恒的心口,另一手去摸温以恒的脉搏,神色十分紧张:“你心口疼?莫不是心绞痛?难道是百罗裙毒发作了?”

  苏九冬去摸温以恒的脉搏,却十分平稳不见病态,疑惑道:“原先你百罗裙毒发时不曾有过心绞痛的情况……会不会是百罗裙毒在体内发生病变了?”

  温以恒一把捉住苏九冬的小手,莞尔一笑:“我说的心痛,不是心绞痛,而是看你与旁人交流得投入,忘了理会我的心痛而已。”

  当时温以恒坐在高台之上,眼看着苏九冬与那位顾容顾公子越聊越火热,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

  再加上苏九冬是发自内心的喜欢顾容所作诗作与书法,才使得温以恒内心的危机感便随之加重。

  虽然温以恒愿意给与苏九冬足够的信任,但还是没法忍着有潜在的“情敌”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勾搭”苏九冬,所以才失态的打断了顾容与苏九冬的聊天,将苏九冬带走。

  “你!”苏九冬双目一瞪,神色由紧张转为恼怒,本来想重重捶温以恒一拳,但临到了他的心口,又无奈变成了软绵绵的轻捶了一下。

  “以后不许你开这样的玩笑!吃醋了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状况开玩笑!狼来了的故事你不知道吗?!”

  苏九冬如今对温以恒的身体十分看重,生怕一个照顾不周,体内的毒发与箭伤一起发作,到时候恐怕便是无力回天之势,所以连按照正常力度的捶他一捶也不敢。

  而现在温以恒吃醋,故意拿心口出事开玩笑,确实会引得苏九冬不满。

  温以恒将苏九冬揽在怀里,诚恳的道歉认错:“好好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对你开这种玩笑,往后不会再有这种情况发生了。”

  苏九冬对温以恒打骂不得,又觉得温以恒的道歉不够诚心,便只能狠狠拿眼珠子去瞪他,以此泄愤。

  温以恒见苏九冬实在气怒,便打算转移话题:“不过,刚才你说什么狼来了?你最近遇到狼了?”

  苏九冬依旧在气头上,但还是回答了温以恒的提问,只不过语气没了平时的温柔,反而增添几分不耐与恼怒:“狼来了是一则伊索寓言,是民间口口相传下来的故事。”

  苏九冬说出“伊索寓言”四字,停顿了一下,望了望温以恒,又继续说道:“情节简单易懂,富有教育意义,就是教育孩子要诚实,不要撒谎。”

  温以恒听完后,果然问出了那个问题:“什么是伊索寓言?”

  相传为古希腊奴隶伊索所著的寓言故事合集,但是苏九冬不能这样说与温以恒知晓,若是这么一说明,温以恒的提出的相关问题只会越来越多。

  所以苏九冬有打算故技重施,将事情套用在岐山县上:“伊索寓言是我们岐山县里一位名为伊索的书生所写的书籍,《狼来了》的故事就是其中的一个篇幅。”

  “你若是不能立马理解其中含义,那就……那就当做是烽火戏诸侯的同类故事罢。”

  苏九冬以“烽火戏诸侯”作类比,温以恒立马领会其意,笑道:“你确实有褒姒之美貌,但我却不敢做那周幽王,往后我不会再拿这类严肃的事情开玩笑,让你担心了。”

  “你既然知晓是严肃的事情,往后就不能再这样莽撞了。”苏九冬依旧嗔怪道:“我不过与顾公子平常聊几句而已,就值得你如此吃醋?甚至不惜拿自己的身体来开玩笑!”

  “那顾容连自己的字都告知你,这还算是平常的聊几句?”52

  温以恒也学着平常苏九冬找他撒娇的样子,十分不熟练、不自然的微微嘟嘴,话语里又泛起吃醋的酸意。

  “我听到顾容让你称呼他的字,叫他行之,你居然乖乖的跟着叫了……呵!往日里也没听你叫过我的字,要不就是直呼大名,要不就是普通的‘阿恒’,没意思!”

  苏九冬不以为意道:“取了字不就是让人称呼的吗?我叫他的字,并不算什么亲密的行为,你这样吃醋,尺寸过了些。”

  温以恒依旧不满道:“那为何你肯顺从的叫他的字,平时却不肯随其他人一样叫我的字?”

  苏九冬从未见过温以恒吃醋的模样,今日“有幸”一睹为快,只觉得心里得意又快慰。换做是以前刚与温以恒接触时,她怎么也想不出稳重自持的他会向个小孩子一般撒娇吃醋。

  刚才苏九冬被温以恒开玩笑,耍了一回,现在苏九冬便有意逗弄温以恒,故意装作不甚理解的模样,狡辩道。

  “这两年来我一直都叫你为‘阿恒’,我叫得习惯顺口,你不也一直听得乐意,怎么今天见了顾容,就开始纠结我对你的称谓了……”

  “再说,我不是随波逐流的人,其他人全都称呼你的字,叫你‘子初’,就唯独我一人唤你作‘阿恒’,这难道不算我对你的独特称谓吗?”

  苏九冬拿指尖轻戳温以恒的心口,眨眼道:“独一无二,难道不是更好吗?”

  苏九冬的戏谑眨眼杀伤力极强,顿时就俘获了温以恒喜悦的目光与激动的内心,温以恒最终还是拜倒在苏九冬的“石榴裙”下:“只有你做我的独一无二,很好。”

  温以恒的语气实在诚恳认真,被他幽深的目光所笼罩的苏九冬内心不由得漏跳一拍。

  为了避免失态,苏九冬赶紧别开眼神的交汇,转移话题:“今晚走得这样着急,连预告明日斗诗会的诗眼都没来得及听。”

  温以恒也是轻咳一声,才回答道:“今天你已经是斗诗会的第一名,难道还愁明日没人来告知你诗眼是什么吗?”

  “估计明日秦掌柜会派人上门将诗眼告知你的,今夜他见识过了你的实力,肯定殷切希望你这匹黑马能参加明日最后的斗诗会,与其他人一决高下。”

  时间来到第二日早晨,果然,秦掌柜派了布衣馆的店伙计来到行辕,将预告的诗眼告知苏九冬。

  目送走了店伙计,温以恒才从房间里现身,淡然一笑:“如何?我没说错吧,秦掌柜会派人上门告知,即便他没派人来,想必那位顾公子也会亲自来告知你的。”

  苏九冬对温以恒做好事前警告:“今日是斗诗会最后一日,顾公子肯定会参加,到时候你可不许胡乱吃飞醋,乱开玩笑,你知道凡是与你有关的事情,我都会当真的。”

  苏九冬的最后一句话说得漫不经心,却轻易触动了温以恒的内心。

  凡是与他有关的事情,苏九冬都会当真的……这样的话语,如此简单随意,又如此直击人心。

  温以恒恢复呆滞了一秒的眼神,莞尔一笑:“好,我答应你,今日的斗诗会不会吃顾公子的醋,往后也绝不再拿自己的身体状况开玩笑。”

  苏九冬在罗汉榻边坐下,拆开店伙计送来的信件,之间薛涛笺上赫然写着今日的诗眼:“乌衣巷”。

  温以恒也凑上前来一观:“今日的诗眼是什么?”

  苏九冬将薛涛笺递给温以恒,笑道:“乌衣巷……你认为怎么解?”

  温以恒也笑了:“观你笑得胸有成竹,想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罢,昨夜你与顾容不约而同的写了同样的体裁与藏句,那不如我们同时将答案说出来,看看你我是否也能不约而同。”

  苏九冬爽快的答应:“好!”

  只见二人对望一眼,同时发出声音,果然说出了相同的诗句:“乌衣巷口夕阳斜。”

  苏九冬在看到“乌衣巷”三字时,脑子里便跳出了刘禹锡所作的诗:

  “朱雀桥边野草花,乌衣巷口夕阳斜。看来今日的斗诗会是在傍晚举行了,今日的诗眼实在好解。”

  温以恒对秦掌柜所出如此简单诗眼的目的已经了然于心。

  “今日的斗诗会是最后一日,除了文人墨客外,想去观战的百姓们肯定也多。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干脆出一个简单的诗眼,让所有人都能猜到,人人即有机会参与这次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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