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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明里做戏

  楚律封盯着林九郎,意味深长的说:“恶棍自然是要除掉的,岂有继续留着祸害继续作恶世间的理由?只怕胡大人答应,相信临安府那位‘秉公执法’的法曹大人也不一定答应。”

  温以恒看向胡大人,把纸张递回胡大人手中,神情一派轻松的说:“胡大人,审了这么久,人证物证和嫌犯口供都有了,我看可以结案了。”

  “林生饭馆打着莫须有的名号对食客行骗,使得苏大夫和钦差大臣名誉受损,是为罪一。

  派细作到永源药膳馆剽窃新推出的药膳配方,是为罪二。”

  胡大人接过口供纸张,一字一句把上面的条条罪状全部念了出来。

  “林生饭馆勾结林九郎等人,带领街上混混对刘掌柜及其家人进行人身威胁,更意图对永源药膳馆行打砸举动,是为罪三……今日罪证条条,本官要三罪并罚!”

  “来人!将林生饭馆东家林银鹏、洪掌柜、韦一胜关入大牢中,每日皆受六十鞭刑,直至十日止。罪犯林九郎,欺压良善、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即刻打入死牢,待秋后发落行刑。”

  随着胡大人手执惊堂木,在案台上重重一拍,林生饭馆和永源药膳馆之间的各种纠葛,终于尘埃落定。

  胡大人宣布完惩处结果,苏九冬还没来得及高兴,只见温以恒捂着心口,眉头紧皱,在众人的瞩目下昏倒在地。

  苏九冬最是害怕看到温以恒昏迷,只感觉接风宴那日温以恒回到后院,突然中毒发倒地的情景再次重现。

  惊诧的苏九冬冲到温以恒身边要摸脉搏,而坐在一旁的楚律封拽住温以恒的袖子,只想赶紧把温以恒扶起来,胡大人也从案台后快跑过来,凑近几人身后,想查看温以恒的情况。

  “你松手,你抓着他我怎么给他号脉?”苏九冬一把推开楚律封。

  “他倒着怎么号脉?当然是先扶起来再说!”楚律封不甘示弱,强硬的拽住温以恒。

  “二位别争别吵,恒大人的外衣要被你们给拽脱了。”胡大人上前温声劝和。

  几个人你来我往的争抢着不省人事的温以恒,整个县衙正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混乱之下,焦急的苏九冬爆发出惊人的力气,把楚律封从温以恒身边挤开,终于摸到了温以恒的脉搏。

  然而与平时百罗裙毒发时紧涩浮胀的脉象不同,温以恒现在的脉象却与平常人一般平缓无异。

  而被苏九冬挤到一边的楚律封一屁股墩倒坐在地,注意到还在正堂里一脸懵懂的林银鹏和林九郎,担心他们俩会趁乱逃走,立刻高声喊来衙役,把林银鹏和林九郎二人抓入大牢中。

  被抓进牢里的林银鹏和洪掌柜满脸沮丧颓然,而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林九郎此时仍旧有些忿忿不平。

  林九郎对自己如此轻易就被判了死刑的情况,打心眼里根本不服气。但奈何法曹比不过钦差大臣高官位重,林九郎也只能含怨忍耐。

  林九郎望着死牢里小小的一方窗口,只盼着姐姐和姐夫在收到他被判处死刑的消息,能有所行动,将他从死牢里救出去。

  这场县衙大堂里对峙争论的结果,永源药膳馆打了一场漂亮的名誉战,而行事阴险的林生饭馆则败下阵来。

  胡大人责令林银鹏十日后出狱,便要立刻亲自上门,给苏九冬赔礼道歉。

  林生饭馆一时间没了东家与掌柜,也只得暂时听候官府的主张,闭馆整顿。

  林生饭馆的闭馆整顿,让苏九冬的名声得以保全,但岐山县里几位饭馆的东家,暗中对苏九冬和永源药膳馆的忌惮与误解也越来越深。

  苏九冬目前只关心陡然昏迷的温以恒,对其他几家饭馆东家联合起来排斥、抵抗她的事情并不知情。

  温以恒被送回永源药膳馆,楚律封领着随行的侍卫也跟着一起过去。

  暗卫刚把温以恒抬到后院休息间的床上,温以恒就睁开了明亮的双眼,无辜又欠打的盯着苏九冬看。

  “这是怎么回事?你刚才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晕了,现在又突然醒了?”苏九冬停下了手里拧着热毛巾的动作,关切的再次上前要给温以恒再次诊脉。

  楚律封屏退众人,关上了房门,随手拿起了桌上片好的西瓜块扔进嘴里,不以为意的替苏九冬解答疑虑:“他那是做戏给外人看的,这么拙劣的演技,也就骗过了你。”终点

  “原来只是做戏?”苏九冬微怒,恨恨的拿指甲在温以恒的手心里用力挠,“我就说你的百罗裙毒早就好得差不多,脉象也是普通人健康的脉象,怎么还会再次复发……”

  “……还是不对,既然你的中毒已解,为什么还要继续装作中毒毒发呢?是不是有人还在暗中监视我们?”苏九冬脑子里冒出了无数种可能性。

  楚律封拿指尖戳戳苏九冬的肩膀,认真纠正道;“不是监视你们,是监视我们。有人在监视我和阿恒,我们俩走到哪就被监视到哪。”

  “目前的情形,只有阿恒继续扮做中毒未解的情况最好。只要阿恒一直中毒未解,那个人就会对我们稍稍放松警惕,我们才能争取到更多的时间。”

  楚律封说着说着就压低声音了,遣词造句里蕴含的一位满是深深的忌惮。

  “究竟是什么人?居然敢和钦差大臣这样的大官作对……那人的官品比你们还高吗?钦差大臣再往上不就只有当今圣上了吗?”

  钦差大臣是圣上钦赐的大官,苏九冬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朝廷大院比钦差大臣更加围观群众,能让温以恒和楚律封在提到“那个人”时如此的畏忌。

  “哈哈哈……那个人没有品级,但是却比我们更容易接近圣上。她最会妖言惑众蛊惑人心,只怕…圣上会被她迷惑得不再圣明…”

  说到此处,温以恒和楚律封都陷入了若有所思的沉默,房间里的氛围顿时压抑了起来。

  “好了,我和律封还有一些事情要密谈。待会儿还得拜托你帮我个忙。出去后,你务必装作一副着急的模样,去后厨里假装帮我随便熬一碗药汤送进来就行。”

  温以恒低声在苏九冬耳边哄着,又手痒的揉乱苏九冬的头发,招来苏九冬的一顿小拳乱捶。

  苏九冬离开休息间后果真照温以恒说的做,头发微乱,眼眶泛红,双目含泪的跑进后厨里,急切催促着厨娘赶快熬药给温以恒喝下。

  屋顶上,一双暗中盯着的眼睛,把苏九冬的一举一动看在了眼里。

  夜幕夕沉,夏天的夜晚满是闷热和蝉鸣。

  此时林银鹏和林九郎被关入县衙大牢,被林银鹏派往杭州城的店伙计,晚上才带着回信匆匆赶回岐山县,面对的却是已经被官府强行关闭的林生饭馆。

  店伙计怀揣信封一时手足无措,被在暗处盯着林生饭馆一举一动的暗卫看在眼里。

  等店伙计拐进小巷子,意图从后门溜进林生饭馆时,一直在旁边等待时机的暗卫趁此机会上前一把将店伙计抓获,押送到了钦差行辕。

  端午临近,在集市街上采买晚餐食材的柳芸娘,偶然撞到了刚刚从学堂里下课的苏春山。

  “春山,上次说让你留下和咱们一起吃个午饭,后来也没吃成。”柳芸娘拦下步履匆匆的苏春山,没有留意到苏春山抬头回应她时,脸上迅速掩饰的愁容。

  “现在快到端午节了,要不你明天上咱们药膳馆里一趟,咱们自家人好好吃一顿吧。”柳芸娘再次热情的邀请苏春山来药膳馆里聚餐。

  苏春山把怀中沉甸甸的一袋书重新抱稳,露出了抱歉的神情:“柳婶娘,最近我学堂里还有事情要忙,可能暂时还抽不出时间去药膳馆和你们吃饭了,十分抱歉。”

  “什么事情这么忙呀?是颜老先生同意让你们多招收一些学生了?”现在已是端午时节,早已不是招生季节,距离孩子们入学的时间都过了快两个多月,柳芸娘不明白孔兴学堂里还能有多忙。

  “诶……其实就是颜老先生…几天前过世了。他老人家没认了,家里人丁凋零,也没个给他处理后事的,所以由我和另一位助教负责此事。”

  “诶,节哀吧…几天前我还在街上看到他买笔墨来着,看样子还挺精神矍铄的,怎么这么突然的就去了……”柳芸娘哀愁的叹气,扶着苏春山的肩膀拍拍他。

  苏春山勉为其难的嘴角牵起一丝微笑,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带过:“颜老先生年事已高,他自己也常说,生老病死不过是早晚的事情……现在他已仙逝了,只盼他能早登极乐,远离世间所累。”

  “颜老先生不在了,那孔兴学堂怎么办?还继续开办下去吗?”柳芸娘注意到目前对苏春山而言最严峻的情况。

  “颜老先生走了,孔兴学堂恐怕也难以维持下去……等到七月底教完了这一批孩子,颜老夫人就要收拾行囊回家乡去,不再开办学堂了。”

  苏春山摇摇头,语气里满是对颜老先生逝去的惋惜、和学堂不再开办的遗憾之情。

  “孔兴学堂不再开办,那你的助教工作岂不是没了,九冬儿和我说你往后还要继续考学……没了饭碗,往后你怎么打算?笔墨纸砚,进京城考这些事情都是需要银子的。”

  柳芸娘把苏春山带到路旁行人较少的地方,关切的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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