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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零三 救人

  扰了路秀秀的兴致,路秀秀瞬间不悦了,问了问旁边的人。

  “旁边的是什么人,带过来。”

  手下将那个少年带了过来,看见路遥远被打得满身血迹,少年有些不忍心看。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怪物。你刚刚说什么?”她走了过去,扣住天音的下颚。

  天音面无表情,像自言自语一般将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你再打下去就有人找你麻烦了。”

  路秀秀不屑的笑了笑。

  “为了英雄救美真是什么话都编的出来。”

  “主子。”

  有个手下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喘着粗气。

  “急什么,赶着去投胎啊?”

  “主子,当家的午睡醒了没看到您把桌子都掀了。”

  屠龙有个缺点,平常好好的做他的山大王,杀人对他来说不过动动手指。可能是孽债太多有时候一点不顺心就会突然发狂嗜血。

  听说屠龙因为自己发那么大火,路秀秀的表情开始有点慌张,怕屠龙一气之下杀了自己,看着路遥远有些不甘心。

  “今日,算你走运,不过不要着急,我会慢慢的折磨你。”

  说完将鞭子狠狠地往地下一摔就走了出去。

  路遥远提到了嗓子眼里的气终于松懈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姐姐……”

  天音急忙解开锁链想扶起路遥远,却因为她满身都是伤,稍微等一下都怕弄疼她,一时不知道如何下手。

  不得已轻手轻脚地将路遥远放平躺在地上。

  虽然动作很轻,但是身上的皮肉拉扯着,路遥远还是疼地倒吸一口冷气。

  “姐姐,你没事吧?快躺好,”

  路遥远忍着全身的疼痛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躺下,才定神看着紧张的少年。

  她摇了摇头,说话声音微弱,眼睛里充满着血丝:“我没事。”

  “你不要命了?”路遥远虚弱的看着半大的孩子,实在是可畏他的勇气。

  要是这个时候屠龙没有叫路秀秀过去,他突然跑出来碍她的眼,说不定路秀秀连他都不会放过。

  “姐姐,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路遥远点了点头,她也确实累了。

  天音看着她的伤口,有的鞭痕都鼓起来,还有的流着血,看着都疼。

  牢里什么都没有,只有冷冰冰的墙壁,天音只好给路遥远多垫了些稻草,让她睡得舒服一点。

  路遥远醒的时候,天音正蹲在她身边在用稻草杆子沾着水,一点一点地给她清洗伤口,小心翼翼地,生怕打扰路遥远休息。

  路遥远伸出手去拉了一下他的衣角,天音回过头来,看见路遥远醒了,有些紧张。

  “姐姐,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路遥远嘴里渴得要命,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便指了指天音手上的水碗。

  像是明白了什么,天音丢掉稻草杆子将路遥远的头托起一个弧度,以防她呛到,然后将水碗放到路遥远的嘴边。

  喝了几口水后,路遥远干枯苍白的嘴唇可算有了点颜色。

  “若是下次路秀秀再来,你可千万别再出头了,乖乖待在一边当个隐形人,她越看不到你越好。”

  看着天音这么仔细地在照顾她,路遥远暖心的同时也在担心他。这一次是碰巧路秀秀被叫走了他才没有被迁怒,下一次只怕就没这么幸运了。

  “可是姐姐,再这样下去你会被她打死的。”

  天音当然知道危险,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不知道怎样可以让路遥远在路秀秀的折磨下活过来,上次是一时心急才出了下下策。

  “那也不要插手。”路遥远实在不想他因自己受伤,说话也稍微严肃了点。

  天音一脸委屈的样子,眼神黯淡无光,微微点了一下头。

  路遥远有些不忍心,眼神柔和下来,伸出手去摸了摸天音的头。

  “我有几分功夫,身子骨比你好,挨几下没什么事,可是你如此瘦弱,要是被路秀秀折磨,命都保不住。”

  天音听到路遥远的解释,知道她是担心自己,不希望自己以身犯险,心里多少好受一点。

  “姐姐,你说,我们能活着出去吗?”天音的眼神里满怀希冀,在这昏暗的牢里,甚是明亮。

  路遥远咬了咬牙,坚定地看着天音。

  “放心,姐姐一定会带你出去。”

  一障他们下山来,不知道屠龙的藏身之所,正犯难,幸好阿七曾去过应樾家,便提议先去问问应樾那土匪的住所在哪,再去搭救路遥远。

  “我知道去大师兄家的路,先去问问大师兄吧。”

  阿灼急得不行,巴不得赶紧去山匪的老巢救出路遥远,但是他不可能单独行动,而且他也不知道路遥远到底被带去哪了,内心十分焦躁,说话也有几分不耐烦。

  “师父,那我们就快点去问了地点赶紧去救人吧,我怕路姑娘撑不了多久。”

  一障则恰恰相反,十分淡定,这个时候越是急反倒会坏事。

  一行人来到了应府向应啸说明来意,应啸见是一障,连忙请至大堂坐下。

  “我知道大师此行下来救人的,应某长话短说。”

  应啸向一障透露了路遥远可能被关押的两个地点,一是路秀秀的艳香楼,二是屠龙的山寨。这几日没有看到艳香楼开门,所以应啸推测路遥远应该被带去了山寨里面。

  知道了位置,大家都急着去救人,阿七担心大师兄的伤势便询问大师兄是否可以跟他们一起去。

  应啸没有让应樾出来见他师父的原因就是不想让应樾参与这件事,本来以为告诉他们地点就会马上过去的,现在问起了,应啸只好跟各位赔礼。

  “犬子在救路姑娘的打斗中受伤了,现在还在养着,恐怕是不能去山寨了。”

  应啸的心思一障了然,他不愿意让应樾去也在情理之中。

  一是此行危险,有丧命的可能,应啸只有这一个儿子,作为人父怎么会让儿子去冒险。再者他们的家业都在这渝州城内,得罪了那些山匪麻烦就多了。

  “那你让他好好养着,救人的事情就不必担忧了。”

  一障怕路遥远撑不住,也不想在这里耽搁太长时间。

  一行人来到山寨的脚下,正打算上去,看见有土匪在巡逻和勘察。

  阿灼往上望去,看见山路被踏得很平整,估计里面有不少山匪,他们这么冒然上去,寡不敌众容易吃亏。

  强攻是最愚蠢的办法。

  “师父,我们这么上去太显眼了,我先上去打听师妹被关在何处,关键时刻我会拉响信号弹。”

  他们人多,而且大多白衣,被土匪发现后很难躲藏,况且又不知道路遥远被关押的具体位置,冒然上去不仅救不了路遥远,还有可能师兄弟全部被困在那里。

  一障认为阿灼说得有理,再三嘱咐他小心,带着弟子隐在灌木丛中。这个地方可以看到山顶的寨子,以便阿灼拉响信号弹后他们立即上去支援。

  弟子都在原地藏好,紧紧盯着寨子里的动静,怕不能第一时间看到阿灼的信号弹。

  一障自中断闭关后,没有足够的精力调养,一股内力如入无人之境在体内不受约束地乱窜,更加加重了一障身体承受的损耗。

  感觉到自己撑不了多久,一障马上打坐调养自己的气息,将这股内力暂时压制。

  阿灼往脸上和身上都抹上灰尘,拿着棍子向山上走去,果然被巡查的山匪拦住了。

  “站住!干嘛的!”

  山匪拿着刀气势汹汹地将阿灼拦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眼睛一直在打量阿灼。

  “大爷,我养的羊跑到山上去了,我得去寻寻。”

  阿灼做出毕恭毕敬的样子,装的十分着急找羊,想让土匪放他上山去。

  “没看见的的什么羊,赶紧滚!”

  山匪丝毫不领情,驳回了阿灼请求甚至恶狠狠地伸出手去推阿灼。

  阿灼看准时机,捏住山匪伸过来的手一拧,来自手上的剧烈疼痛让土匪背过身去,另一只手拿着刀气急败坏地想去砍阿灼。

  控制住山匪的胳膊,阿灼直接在土匪的腿上踢了重重一脚,待山匪跪地之时夺过他的刀钳制住了他。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还乱闯。”

  阿灼不屑的扬了扬嘴角,在山匪惊慌的眼神中一个劈手将他打昏了。

  看了看没有惊动其他山匪,阿灼将被打昏的那个拖到一旁,没过多久就换上了山匪的行头。衣服毛毛躁躁的几块布,头上带着毡帽,走路的时候故意五大三粗的样子,倒是很难分出真假。

  收拾完后阿灼穿着那身衣服大摇大摆地朝山寨走

  进了山寨门,前面一个大寨子,旁边是盖的几个草屋子。这里果然有很多山匪,在搬运打到的猎物,庆祝屠龙回来,没有人注意到阿灼。

  阿灼推断了一下,大的寨子可能是土匪头子住的地方,那么路遥远应该被关在草屋子里。

  但是如果一间一间去找的话很容易让人起疑,阿灼站在角落里想办法,尽量不让山匪注意到他。

  “那边那个,你过来,将这些猎物搬到那边去。”

  阿灼看了一下两边,确定是在叫自己,便硬着头皮走过去。

  那个叫他的山匪很是不耐烦,嫌阿灼的动作慢,待阿灼走近后,他见是个陌生的面孔,有点疑惑。

  “我怎么没见过你啊?”

  看着土匪眯着眼睛打量他,阿灼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不知道这身衣服的主人是什么身份,若是这个寨子里有点势力的那就肯定会露馅了。

  “新来的吧?”

  毕竟是粗狂的土匪,别人看见他们躲都来不及,大概也没有想到哪个不要命的会混进来。

  见山匪给他找了个理由,阿灼赶紧答应道:“是啊,刚来没几天。”

  山匪点了点头也不再追问什么,只是使唤阿灼去搬那些打死的野兽。

  为了不被怀疑,阿灼顺从地过去了,跟几个山匪一起搬一头鹿。

  “咱山寨不是来了个漂亮妞吗?当家的准备怎么处置她?”

  “不知道啊,说真的,那长的可是人间少有啊,听说不知道怎么惹了秀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了。”

  听到山匪谈论的内容跟路遥远有关,阿灼竖起来耳朵,不放过一丝一毫的消息。

  “真的?”

  “骗你干嘛,那女人刚被秀娘打了一顿,不知道挺不挺得过来呢。”

  阿灼听到路遥远受刑,心里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救出路遥远的心更加急切。

  “那个女人现在被关在何处?”

  不能这么拖下去了,再拖下去路遥远可能挺不住,他自己也有可能暴露。

  听到阿灼发问,两个土匪停住了对话,狐疑地看了阿灼一眼。

  阿灼意识到自己冲动了,赶紧解释。

  “哦,我是新来的,听你们说这妞是人间极品,我还想见识见识呢,哥们这辈子还没见过什么漂亮女人。”

  听到阿灼说的话,两个土匪嘲笑地说了阿灼几句。

  “难怪这么少见多怪,新来的。”

  “就在那牢里呢,要看赶紧,没吃过猪肉,见猪跑跑也行啊。”

  说完,两个土匪大笑,说阿灼是个什么都没见识过的乡巴佬,连看个女人都这么猴急。

  要打听的信息阿灼已经打听到了,阿灼没工夫跟他们在这里耍嘴皮子,趁着搬东西的人多,一闪身进了关押路遥远的牢房。

  看牢的山匪喝酒喝得醉熏熏的,阿灼搜寻了一边,看见一把明晃晃的钥匙挂在他腰间。

  阿灼轻手轻脚地解开钥匙,山匪动了动却并没有醒来。

  阿灼在牢里看到了很多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囚犯,怕再晚一步路遥远受更多的折磨,心里更加焦急。

  终于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路遥远和守着她的天音。

  阿灼急忙将门打开,看着路遥远满身的伤很是心疼。

  天音以为是哪个土匪要对路遥远不利,下意识地挡在路遥远前面,恶狠狠地盯着阿灼。

  两人还没开口说话,警惕性高的路遥远迷迷糊糊中意识到有人来,立马睁开了眼。

  看清来人是阿灼,路遥远很是惊喜。

  “阿灼?你怎么来了?”

  见路遥远认识,天音才让开了。

  阿灼一边将路遥远扶起,一边跟她说事情的经过。情况紧急,他们必须马上离开,若是被发现了,谁都走不掉。

  阿灼扶着路遥远走出牢门,路遥远回头看了看愣在原地的天音,她说过一定会救天音出去的,于是向他伸出了手。

  “走,你姐姐带你出去。”

  天音脸一红,内心一股暖流,坚定地将手交给路遥远。三人还没刚走出牢门,就被给囚犯送饭的土匪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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