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价女佣:冷情少主心尖宠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章 养个血罐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章静的眼眸微闪,完全避而不答。说了,她回去一样是死。

  “不明白,那很好办。”斯朕冷笑着一挥手,黝黑的眸子泛着幽蓝的光芒,殷红的嘴唇挑出嘲讽的弧度。他对着章静的眼缓慢的说,“用梅花瓣。”

  章静完全不知道梅花瓣是什么意思,以为又要鞭打一顿,可是转瞬间就看见那个执鞭的男子打开一个精雕细刻得箱子,雕着折枝梅花的箱子一打开,章静就目瞪口呆,那里的器具真的是各种模样的花瓣模样,只是花瓣是由一根根的细针勾勒出的轮廓。

  那个男子拿起几个不同形态的梅花器具,然后走到章静的身边,看了看后背鞭痕纵横的模样摇了摇头,要找的自然是平坦光滑的一片肌肤。

  他又转到了章静的身前,盯着她平坦的腹部看了看,然后点了点头。

  “你不能,不要这样求求你了!我说!我什么都说。”章静剧烈的颤抖着说,一刀毙命到还好,这样细碎的折磨才让人的心理崩溃。

  “晚了,我这人耐性一向不太好。”斯朕冷声说完,立刻有人上前堵住了章静的嘴,然后把她的双脚绑住,整个人平放在升起的木板上,身子被拉的直,背部的伤口在木板上撕扯这摩擦着,疼痛的撕心裂肺。

  男子拿着梅花瓣,端详着章静的腹部,就像是拿着毛端详在哪里下一般。然后交替换着不同的花瓣形状,密密的细针扎进去,拔出来,就是一朵血红的花瓣,速度之快,章静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一般,只感觉冰凉的细针扎进去,拔出来,再扎进去,再拔出来。

  男子似乎终于画好了梅花,一副薄薄的白布附上章静的腹部,细细的按压,然后揭下来,平铺在旁边硕大的桌子上。

  斯朕慢条斯理的走过去,拿着毛蘸着墨,细细的勾勒。

  满屋子里都是血腥气,似乎这个时候章静才终于感觉到了疼痛,火辣辣的,直钻心底的痒和痛,让她忍不住想要去抓,去挠,似乎要硬生生的割下来,才能隔绝那钻心的痒痛,可是双手被绑着,双脚也被绑着,她的身体扭曲成怪异的姿势,面目痛苦狰狞。

  “新鲜的充满香气的血液,很适合来画梅,你看,这一幅是不是绝品?”斯朕画好了,题款落章,然后拎到章静的面前问,看着章静狰狞的面容,“你这是在质疑我吗?不好我就再画一次。”

  “呜呜……”章静的眸子充满了恐惧,不禁连连摇头。

  斯朕冷冷一笑,站直身子,看着章静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只蝼蚁:“放开,给件衣服,对待女士,还是要怜香惜玉一点的。”

  一名男子走过来,解了绳子,给她穿上一件白袍,然后把她拎到一边的沙发上。

  斯朕走过去,慵懒的坐在她的对面:“有什么要说的,自己说吧。”

  “我……”章静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袍,又恐惧的颤抖起来,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有让人恐惧的力量。

  “嗯?”斯朕挑了挑眉,看着她的目光冷了几分。

  “花已陌是我劫持的,我不过是听从吩咐而已。”章静蜷缩在沙发的一个角落,瑟瑟索索的说。

  “是谁?”斯朕手里把玩着玫瑰花瓣,慢条斯理的说。

  “说了我会死的。”章静害怕的蜷缩成一团,似乎要把自己整个人都嵌进沙发里去。

  “不说,你会死得更惨!”斯朕冷哼,轻飘飘的看了章静一眼。

  章静知道面前的男人绝对是说的到,做得到的,她闭了闭眼睛,咬着牙说:“是慕流年。”

  “慕流年?”这个答案完全出乎斯朕的预料,那么慕流年私下里派人找花已陌是故意做出来的假象吗?

  “我原来是慕歌山庄的女佣,后来和慕流年演了一场苦肉计,我就被赶了出去,在外面帮他做事情。花已陌和别人订婚了,他很是不爽,他让我绑了花已陌,我曾经暗地里偷听到他和霁月说过,花家有巨大的财富。”章静慢慢的诉说着,整个身体都在火辣辣的疼着。

  “人在哪里?”斯朕问,眸子一片幽冷。

  “在慕歌山庄。”章静说着身体却颤抖起来,似乎有什么异常让她害怕的事情。

  “慕歌山庄?”斯朕淡淡挑眉,日夜监视的慕歌山庄,运一个大活人进去他会不知道吗?还是有别的进出方法,“说了慌,可是会死的。”他冷冷的看着章静。

  “主上!”一个人从章静的衣服里翻出一个折叠好的纸张,双手捧给斯朕。

  章静的脸色瞬间一片惨白,她自己都能听见自己牙齿相碰的声音。

  “你是说花已陌在慕歌山庄?”斯朕举着一张纸问,眉眼间俱是冷冽的戾气,“这张纸是什么,你告诉我?”那是一张从花已陌失踪地点开始的路线图。

  “那个,我也不知道,那是我从花念歌那里哪来的,她好像是要送给斯御的,我还听到她要去见斯御。”章静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花念歌?”斯朕冷笑,最近一段时间花念歌可是没有一点建树,看来是他太过于娇纵她了。

  “嗯!”章静看着面前的男子站起来,她恐惧的往沙发里缩了缩,不停的点头。

  “当初你去的也是南山!”斯朕凝视着她的双眼冷冷的说。

  浓郁的血腥气味扑鼻而来,章静几乎要窒息过去:“他们让我送去南山,说有别的路线回山庄,那样才能不引人注意。”

  “是吗?”斯朕一把捞过章静的一只手,在章静惊恐莫名的目光里,他邪邪一笑,对着章静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

  疼痛几乎要把章静整个人都逼疯了,可是她完全不敢动,因为斯朕的眸子正死死的盯着她,带着诡异的蓝光。

  她的手臂上突然就传来吸允的感觉,那个男人竟然在吸食她的血液,那究竟是什么样的。

  章静想要拽过自己的手臂,可是整个人完全用不上任何的力气,她甚至能感觉自己的血液在飞速的流失。

  “味道不错,当血罐养着吧!”斯朕淡淡吩咐一声,然后抬步往外走。

  “你不能,你这样是犯法的,你放了我!”章静歇斯底里的跳起来就要往外冲,可是一个男人的一个手刀,就让章静软软得倒在了地上。

  而斯朕脚步没停,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身后亦步亦趋的跟着的是两个黑衣的师从,静默的像是机器人一般,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安静的跟在他的身后。

  “怎么?醒了吗?”良久之后,斯朕才走进一间屋子,照样是有柔软的沙发,让人一坐上去就不想起来。斯朕慵懒的坐在上面,淡淡的问,那个有骨气的穆遥,此时正脸色惨白,嘴角还有血迹在渗出。低垂着头坐在那里,一只手臂被绑在铁杆上,正在扎着针,输着液。整个人都安静的没有任何的生息。

  “活着,醒了。”那个医生恭谨地回答,额头上已经冒出了一片细密的汗珠,对于眼前的这个男人来说,他让救的人,救不活是会陪葬的。

  “搬张桌子过去!”斯朕吩咐道。

  一个随从走过去,搬好桌子,然后放置好了纸和。

  “花夫人,不想说就写吧!”斯朕挑着眉头说。

  穆遥终于抬起头来,看着斯朕的目光异常的平静,这些年的病痛折磨已经掏空了她的身体,加上忧思过度,她自己都感觉自己有油尽灯枯的嫌疑了。

  只是这样的抬个头,她都感觉异常的疲惫,即便这些年花已陌费劲了心思想要治好她,即便是慕流年给她请了最好的医生,给她最好的看护,也没有什么用了。

  “呵呵……”穆遥笑了两声,花已陌有她自己的路要走,而她断然不能成为她的累赘。她举起自己的右手,狠狠的砸向桌子,她既然都不说了,又怎么会写呢?

  “不想说?”斯朕冷着眼问,手里摆弄的赫然是那枚龙廷,“龙廷在我的手里,我也不妨和你说实话,花已陌已经被劫走了,你说我是救她呢,还是不救呢?”

  穆遥蓦然抬头看着他,已陌被劫走,云市什么时候有那么多势力存在了?她一直以为云市之争,不过是慕家和斯家的事情。

  “你是斯家的人?”穆遥在纸上写下几个字,疑问的眸子看着斯朕。

  “没错!”斯朕点头,穆遥却沉沉的笑了,如果斯家没有得到花已陌,花已陌就是安全的。她又何须去担心,暗夜斯家,几百年的宿敌,她又岂会不知道,只是她没有运气见到过罢了。

  暗夜斯家,是花家的宿敌也是花家的诅咒,每一世的花家多是败亡在斯家的手里,一个要守护凤魅,一个要得到凤魅,周而复始,兜兜转转的也过了几百年。

  “你放心的也许有些早,花已陌现在是我的未婚妻。”斯朕邪魅的笑着说,盯着穆遥的眼睛多了一些别样的情愫。

  穆遥只是看着他笑了笑,然后扔下了,她相信她的女儿不会无缘无故的做某个人的未婚妻,她虽然柔弱,却是最有主见,也是最坚强的,那五年那么辛苦都没有打垮她,现在更不会。

  “一定不说是吗?”斯朕又一次问,这次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如果晚了,如果凤魅在慕流年手里了,他即便有龙廷,想要扳倒凤魅也是异常艰难的一件事情。

  穆遥看着他,坚定的摇了摇头。面容已经带着视死如归的凛然。

  “你放心,我怎么舍得你死呢,你的秘密我还没有挖出来,你还是要挟花已陌最好的工具,所以,我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活着的。”斯朕冷笑着说,眸子泛着蓝光,嘴唇更加的嫣红,“既然不想写,就把那只手给我剁了!”

  “主上,那样她也许会死的!”医生擦这是头上的冷汗,身体已经虚弱成那个样子,如果再断了手腕,他断然是救不活的。

  “她死了,你就陪葬!剁了!”斯朕冷声喝道,他最讨厌硬骨头的人,既然骨头硬,那就一点一点的剁碎了。

  身边两个人走了出去,一个人按住穆遥的右手,另外一个人手起刀落,一道血箭喷射而出,穆遥甚至都没有哼一声,就晕了过去。

  斯朕站起身,冷冷的看着面前的血人:“她要活着!我不论你用什么方法。”说完起身往外走。

  已经是后半夜了,天气闷热,不知哪里还是有喧闹的蝉鸣。可是蝉鸣突然有了片刻的间断。

  站在庭院里的斯朕眉眼一冷,有人过来了!他眸子泛着蓝光,他的心情很不好,送上门的人,他会好好练练手的,会让他们死的很好看的。

  长夜寂寂,反正他也没有睡意,他倒是很好奇是奔着什么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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