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价女佣:冷情少主心尖宠

章节目录 第一百六十三章 隐藏已陌

  “吆,还活着呢?”慕流年一出现在客厅,就有一道凉凉的声音袭来,接着一个身影闪到慕流年的眼前,围绕着慕流年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通……

  “看着我活着,你很难受?”慕流年看着他的眸子透着暖意,丝毫不因为他的冷嘲热讽而生气。只是站在那里任由眼前的人上下看着。

  “当然,你不回来,我就是慕少,而不是慕二爷,那多威风,这大家大业都是我的,我可以呼风唤雨,为所欲为,云市谁敢在我话上,多爽!!”慕飞雪的下巴都要仰上了天,得瑟非常。

  “那你这个时间应该待在公司,稳住你的位子,而不是跑来看我的笑话。”慕流年淡淡说了一句,然后开始拉着花念歌的手往屋子里走。

  慕飞雪在后面看着,扫了霁月一眼,然后又扫了花念歌娇羞的神色一眼,不动声色的冲上前,状似不经意的挤开花念歌:“我说,慕大少,我不来,怎么看你被开了瓢的样子,你受伤的样子太少见了,看着就很新奇啊,我可不可以拍照发朋友圈?”

  “当然不能,我还不想让人知道我活着。”慕流年给了他一个冷眼,他受伤了还是笑料不成,被那群人知道,还真会笑死。

  “不行就不行,太可惜了!”慕飞雪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只手却一直都搭在慕流年的手腕上,看着倒真的是兄弟情深“是不是又闯祸了,等着我善后,你过来跟我说清楚!”一边说着,一边拎着慕飞雪的衣领,径直走进一间屋子,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花念歌的安静的站在那里,从来不知道慕流年还有一个弟弟,还有来争财产的,让她瞬间就头疼起来。可是,想到慕飞雪的医术,她感觉心里有些忐忑,不由得就想要跟过去。

  “花小姐,你去洗漱一下,换身衣服,一会吃饭了。”霁月没有多说,只是淡淡的阻止了花念歌想要上前的的脚步,他的语气客气却不热烙。但是,阻止的意图却是非常的明显。

  花念歌笑了笑,然后转身上了楼,不管如何,有了肚子里的孩子,在慕家她的站稳了,纵使不喜欢她,谁也奈何不了她!

  “我似乎忘了很多东西。”一进房间,慕流年就松开慕飞雪的手。

  慕飞雪也收敛起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按着慕流年坐下,就去解开慕流年头部的布条。

  “伤口挺深的,有发炎迹象,我要重新清理和缝合,要不要麻醉?”慕飞雪促狭的笑着问,“慕少要不要学古代英雄,刮骨疗毒,我不介意哦!”

  “我很介意,明明可以不疼,我为什么要让自己疼死,我又不是傻子。”慕流年冷冷扫了他一眼。“你比傻子也没好到哪里去。”明明就是喜欢花已陌的,偏偏弄到今天这个结局,“你还记得多少?”慕飞雪试探性的问。

  “就是一觉醒来一直在找的花念歌突然在我身边了,最近一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不记得。”慕流年淡淡的说,他只是失忆,并没有变成傻子,用不着这样来试探他好吗?

  “斯御回来,蓝思琪和陌寻枫订婚,花念歌回来,抓了君豪,还有……”慕飞雪紧紧的盯着慕流年,“花已陌几经生死,你记得哪一个?”

  慕流年敏感的感觉到了不对劲,似乎无论是花念歌还是慕飞雪,说起花已陌的时候,语气多少都有点不同,具体是哪里不同,他一时也想不起来:“我都不记得,你有空倒是可以给我讲一下。”

  慕飞雪似乎感觉松了一口气一般,但是心里眼里似乎又有异样的酸涩:“死都死了,忘了也好。”声音低低的,多少带着些悲伤。

  “谁死了?”慕流年回过头问,他在听到这个的时候,为何心里会猛地一痛,很是莫名其不是吗?

  “没有,我是说斯御死了,他用了很多年在南山开了地下兵工厂和制毒车间,最近被一窝端了,那个雨夜,他的直升飞机失事了,爆炸了,估计很难幸存了。”慕飞雪淡淡的说,打定主意出去也不让霁月流云他们说什么,花已陌活着的可能不大,对于慕流年绝对是很痛苦的一件事情,忘记了也好。

  总好过,日日在牵肠挂肚中痛着,慕流年自己看不清,他可是看的很清楚,对于花已陌,慕流年绝对是动了心的。

  霁月从医务室拿来了医药箱,顺变后面巴巴的跟来了一个神情激动的医生,能来观摩国际有名的鬼手的治疗过程,那绝对是千载难逢的事情,最最重要的是,鬼手竟然是老板的弟弟,这绝对是与有荣焉的一件事情。

  慕飞雪也只是瞥了他一眼,没有什么异议的耸耸肩,然后麻利的给慕流年打了麻醉,剃了剃伤口周围的头发,然后扒拉开伤口检查,清洗,缝合,速度快而且缝合技术绝对是一流的。

  至少,那个医生看的眼睛都直了。

  “从今天起,换药的任务就教给你了。”慕飞雪一边快速的包扎好伤口,一边把一瓶子药粉放在桌子上,“每次换的时候,消毒,然后抹上这个东西。”

  医生膜拜一般的连连点头,并且把那瓶药小心的捧在手里,然后打开闻了闻。

  “别闻了,我给你时间,在你家主子好起来之前,你如果能猜出药粉里十分之九的药名,我就教你怎么做。”慕飞雪倒是喜欢他的憨厚好学,而且话还不多。

  医生的眸子瞬间亮了,甚至有类似于泪花的东西泛起。

  看着医生走了,慕飞雪才收拾了一下东西,然后坐到慕流年的对面。

  “现在,你告诉我,花夫人要怎么办?”慕飞雪说完突然意识到慕流年失忆了,这么说他一定是听不懂的,他懊恼的揉了揉额头,阴柔的脸上满是郁闷,“你未婚妻花念歌的母亲被斯朕抓去,折磨的过分,所以我们救回来也没有保住她的性命,还躺在山庄地下室的冷棺里,你看怎么办?”

  “那就和念歌商量一下,该下葬就下葬,发送了吧。也不能总是留在这里。”慕流年眉头皱了皱,感觉似乎隐隐的还有什么事情存在,可是就是想不起来。

  霁月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盯着慕流年:“慕,你?”

  “霁月,你和我出来一下。”慕飞雪抓着霁月的手,然后把他带了出去。

  “不是,慕究竟是怎么了?”霁月频频回头,直到房门在他的眼前关上。他仍然不敢相信,慕流年会说出那样的话来,就像他不相信慕流年会主动牵花念歌的手一样。

  实在是太诡异了,慕流年!

  “从今天开始,所有关于花已陌的事情只字不提,听到了没有?”慕飞雪站在窗口对霁月和随后赶来的流云说。

  “为什么?”不仅是霁月,流云也感觉很奇怪。慕流年似乎和以往不大一样了。

  “你家伟大的主子,失忆了,这几个月的记忆完全没有了。你们也知道,花已陌是慕流年的心病,现在花已陌生还的可能几乎是不存在的,与其让他知道了痛苦,不如就这样忘了淡了吧。”慕飞雪看着窗外说。

  “那让花念歌在他身边不是更加的危险吗?”花念歌想说什么做什么,完全不都是她一个人说了算吗?

  “放虎归山,你们难道不懂,就看看她能做什么?”更重要的是,他想让慕流年自己认清楚,花念歌究竟是谁,在他的心底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毕竟以前他是一直放不下的,即便是知道花念歌的不堪,即便是有花已陌的存在,他一样放不下,会动摇不是吗?现在把花念歌整个的放在慕流年的面前,没有任何的干扰,他就是想看看慕流年究竟能不能知道喜欢是什么,在乎是什么。

  说他阴险也好,终归,他还是想给花已陌出一口气,慕家,绝对不是花念歌可以进来的。何况,她肚子里的,还不知道究竟是不是慕流年的种。

  霁月和流云双双沉默了,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知道生活也是可以这样狗血的,先是花已陌失忆,现在是慕流年,他们两个没有事比谁的记性差吗?

  都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可是慕流年和花已陌怎么看都是像要擦肩而过的,她还没有记起来,他又不仅有的牵连忘记了。

  “这样好吗?”流云疑惑的问,有一天慕流年想起来了,会不会怪罪他们的不告知。

  “不好?”慕飞雪无所谓的一摊双手,“那好啊,你去说,你能说得清,包括花已陌和他之间的种种,你能都说清,你就去说。你知道他们暗地里有什么交易,你知道慕流年当时心情如何,花已陌是不是爱着他,他们之间有什么牵扯,你能讲明白你就去说。问题是,你说的明白吗,你就知道你不会弄巧成拙/”

  慕飞雪的一番话,瞬间就让霁月和流云无语了,他们二人的心思他们还真是猜不准的,眼见得只是一部分,没有见到的呢,要怎么说,还是等慕流年自己想起来吧,想不起来忘了也好,花念歌早已在监视之中,终究会露出狐狸尾巴的,不足为惧。

  “既然不能说清楚,那就顺其自然吧。他问就说,不问就算。”不是他要给自己老哥设置障碍,可是不让他后悔一次,痛上一痛,他永远都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妈~”这厢里谈话还没有结束,那厢里就听见一声凄厉的哭喊。

  三个人面面相觑,然后快速的奔着声音的来源而去。

  隐秘的地下室的门已经被打开了,慕流年站在一侧,花念歌正伏在冰棺上哀哀恸哭。冰棺里躺着可不就是花月言的老婆,花已陌的母亲穆遥吗?

  慕流年竟然就这样把花念歌带了过来!!

  “流年,流年,我的妈妈究竟怎么了,是谁这样对她?”花念歌拽着慕流年的手哭着问,“不管怎样,她都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怎么可以都这样走了,扔下我孤零零的一个人!”

  霁月和流云安静的站在那里,低垂的眉眼闪着沉思,花念歌自己都说花已陌母女对不起她,她的母亲是花月言的前妻,抑郁而终。前些时日,花已陌还公布了穆瑶的信,说花念歌不是花家的孩子,此时还能上演孝女的角色当真是非常的不容易。

  偏偏慕流年一脸的动容,拥着花念歌低声的安慰着。低低的温柔的声音带着说不出的魅惑:“你也不要太悲伤了,我会给你报仇的,你要小心肚子里的孩子,不要这么伤心了。”

  这话从慕流年的嘴里说出来,花念歌是迷蒙这泪眼,一脸的感动,把自己的脸更深的埋进慕流年的怀里,可是另外的三个人是硬生生的打了一个冷战,实在是太肉麻了,完全不是慕流年的冷面冷心,毒舌本色。

  “挑个好日子,起丧吧。”慕流年淡淡的说,一边拍着花念歌的背,“你放心,她是你的母亲,我一定会好好的安葬她的。”

  花念歌身子一僵,她是象征性的哭一哭,倒是真没打算怎么着,穆遥和花已陌这一对贱人扔出去喂狗最好,可是此时她也骤然想起,慕流年失忆了,不知道她曾经说过的穆遥不是她母亲的事,花已陌诬陷她不是花月言孩子的事自然也是记不得的。

  她抬起头,似乎看到霁月流云看戏的目光,可是她抬起头仔细去看,却没有任何的一点异常,好像慕流年刚刚说的就是非常正常的一件事情,安葬自己的母亲,对于任何一个为人子女的都是特别正常的事情。

  骑虎难下不过如此,她咬牙点点头:“好,听你的,也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

  “那就好,你要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好好保养。”慕流年安抚的说。

  后面的三个人一头黑线的再次打了个冷战。感觉现在的慕流年绝对是杀人不用刀的节奏,以前用毒舌冷心冷面,如今是用甜言蜜语。

  似乎,后者的杀伤力更大。

  “我不出面。”慕流年指了指慕飞雪,“你来!”

  慕飞雪点头,不用说也一定是他来,是他有所亏欠。终究还是不希望她如此孤单的没有人送行。他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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