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价女佣:冷情少主心尖宠

章节目录 第一百五十二章 谁的孩子

  凌晨,街上已经断续的传来喧闹声,天将亮还未亮的时候,花念歌咯噔一下醒了过来,心里瞬间就笼上一阵恐惧之意。

  屋子里似乎有人!她躺着,一如刚刚睡熟的模样,一动也没有动,只是微微转动着眼珠打量四周,果然在窗边立着一个修长的人影。

  对方不动没有声响,花念歌也没有动。不知道是敌是友的时候,她还是不要妄动的好,毕竟她现在底牌很足,也有大好的生活等着她去挥霍,断然不能因为小小的失误就怎么样。

  “不是要见我,醒了干嘛不说话。”站在窗口的人淡嘲着说。然后缓慢的走了过来,昏暗的头灯下,赫然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的斯御,此时他眉眼冰冷,哪里有白日的半点温润的模样。

  花念歌缓缓坐起身子,异常的温柔和小心,眉宇间甚至有异样的光芒。

  “你这个样子倒是少见,看了近来进步不少,慕流年已经是你囊中之物了吗?”斯御冷笑道。

  “慕流年是不是我囊中之物是我的事,重点是你,花已陌是你的囊肿之物了吗?”花念歌淡淡笑着反问。

  斯御一步上前,一把捏住花念歌的下巴:“你说什么?”看着花念歌的眼一片狠戾。

  “你见到章静了吗?”花念歌不畏不惧的反问,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着,有复杂的光芒流转,“她说有一天花已陌死了,我要感谢她。你认为我会怎么想?但是,花家的东西你没有找到,断然不会让她这么容易就死掉吧?”

  斯御的手慢慢松开了,看着花念歌的目光满是怀疑。

  “章静没有回去,只是给了我一条讯息,说,你要见我……”斯御盯着花念歌的眸子,说的很慢。

  花念歌心理一动,没有说话,看来她看得没有错,真有人跟着章静或者是她,而目前章静没有回去,就意味着章静能回来的几率很低,无论是斯朕或者是慕流年,知道了她动了花已陌,那个结果都是她所承受不起的。

  “她手上似乎有一张图纸。”花念歌状似不经意的说,她不喜欢任何女人离她沾染的男人太近。哪怕那个男人最后不是她的。

  “什么图纸?”斯御眸子一眯,此时他的神情和斯朕冷冽狠戾的模样竟然如出一辙。

  “似乎是什么路线图吧,还有道路什么的。我也只是无意中瞟了一眼,究竟是什么,我也没有看清。”花念歌起身,走到斯御的身边,和他并肩看着窗外黎明前黑暗的夜空,天边似乎有隐隐的亮光,站在二楼的窗口,只能透过高楼的间隙,看到一些熹微的光线。

  就像他们,是一起站在黑暗里,注定没有办法看到光明的人,无论怎么样的尝试,都不可以。

  斯御久久没有说话,只是和花念歌并肩站在那里。

  “你就不问问,我到底想要和你说什么?”久到远方的天际有了一丝亮光,花念歌才侧过头,笑着问。

  “你除了关于慕流年,我不认为你还能说什么别的有价值的东西。”斯御冷哼,目光依旧没有看花念歌一眼,似乎花念歌真的不了他想要知道的东西。但是他心里知道,既然花念歌主动找他来,她自然会说的。

  “我现在来想,也许真的不重要了,如你所说,没有什么价值,毕竟一个孩子只会是你我的拖累。”花念歌眼睛看着远方,淡淡的说,这么些年的那些经历,很多时候能让她轻易地知道如何吸引男人的眼球。有时候事情让别人请她来说,总比她自己巴巴的跑过去说要好。

  “孩子?!!”斯御还是很快的抓住了关键词,足以让他有被雷击的感觉。他深深的知道孩子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相信花念歌也是知道的。

  斯御抓着花念歌的肩膀,把她转过来,很是冰冷的死死盯着花念歌:“你再说一遍!!”声音却是不自觉的带着抖意。

  花念歌抬头看着斯御,在渐渐发亮的晨光里,用目光逡巡着斯御的脸,盯着他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盯着他肩头死死的抓着她的肩膀,甚至抓出了疼痛感的双手。

  “你为什么紧张,现在不过是一粒芝麻而已,甚至连芝麻都不是,处理掉不是特别轻松的事情吗?”花念歌狭长的眸子一挑,灿然而笑。

  “谁的孩子?”斯御再次追问,语气多少有了一些烦躁。抓着花念歌双肩的手更加的用力了,盯着花念歌的目光已经不是冰冷,而是多了一些急切。

  “塞班的夜,你倒是忘得很快。”花念歌冷笑,他的急切助长了她的气焰,说话也没有多么的客气。

  “花念歌,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上了慕流年的,斯朕回来了,你没有被染指,你认为我相信吗?”斯御猛然松开花念歌,眸子一片冰寒,不可避免的带着嘲讽,纵然他从心底是嫌弃花念歌的,但是这样的机会在家是绝无仅有的。与其说,他是渴望,不如说如果是真的简直就是奇迹。

  “不是你的,我会来找你?”花念歌也笑了,甩手走到阳台上的躺椅上,然后安静的坐在那里。天色已经渐渐明亮,大街上偶尔会有一两个晨练的人慢慢走或者跑过。

  安静的,平淡的生活在继续,但是和他们却是绝缘的。

  “你真的确定?”斯御跟到躺椅钱,那晚一时兴起没有任何的防御措施,他是知道的,也知道中奖的几率太低了。斯家男人的通病,否则家里就不会有那么多猫儿了。

  “你可以滚了!!”花念歌瞥了他一眼说。

  斯御没有说话,他走到花念歌跟前蹲下,一只细长的手附在花念歌的肚子上,眉眼复杂的看着花念歌:“是就行,但是从今天开始,到你生下来之前,都不可以说是我的孩子,你要说是慕流年的,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在那两天之间同时也上了慕流年的。”顿了顿又抬起头看着花念歌,“不会是斯朕的吧?”

  “呵呵……”花念歌冷笑,看着斯御满是怀疑的目光,一字一顿的说,“难道你不知道斯朕这么任何的女人,却从来都不占有她们,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他是一个太监。”

  斯御的眸子有一道亮光,在斯家,没有人可以在家主之前生下孩子,除了家主,他们这些人几乎是不让生的。所以很小的时候,都会被喂一种药,身体完好,可是会丧失生育能力,那一年的那一碗药,他在监视下,硬生生的在仰头喝的时候倒进了衣领里,因为他的母亲偷偷告诉过他,所有的药都是有害的,所以即便是受伤,他都是硬撑。

  多年后的今天,他突然庆幸那一晚烫伤了他后背的药水……

  “你要在合适的时机告诉慕流年你怀孕了,这个孩子我不希望有任何的闪失。”斯御说道,看着花念歌的眼睛是正儿八经的警告,“你知道斯家是不允许家主之外的人先生孩子的,如果你和孩子不想死,就把嘴闭紧了,借着慕家养你们娘俩。”

  “我生了呢?”花念歌也是很认真的额反问,“如果我生了,你是否会保证我安全无虞。”在斯家,她见过太多人命是儿戏的例子,怀斯御的孩子对于花念歌来说,本身就是一项极大的冒险。

  “我自然会保你周全。”这话别说花念歌听起来,就是斯御自己听起来,都是很没有底气。

  花念歌笑了笑,手一伸,“给我钱,我想买些好的。”最近她没有用慕流年的钱,她工作得来的钱明显的入不敷出,但是现在,养孩子是应分的不是吗?

  斯御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突然一笑,熹微的晨光里恰如一朵白莲开放,他也有过无数的女人,为何偏偏是这样一个他认为肮脏,一直在利用瞧不起的女人有了他的孩子?孩子他是一定要的,至于花念歌吗,那就要看她有多大的价值了。

  这么想着,斯御却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塞到花念歌的手里,然后一个翻身就从阳台跳了下去,很快消失在熹微的光线中,悄无声息的。

  花念歌只是看着手里的,头都没有抬,等斯御真的走了,她才缓缓的起身,在阳台上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回去睡回笼觉。

  斯御有他的打算,安知她就没有,至少她也要保命不是吗,斯御就是她的第一道护身符。

  在他们在这里面谈的时候,君宅却是展开了一场厮杀。

  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君豪。

  凌晨的庭院里,两方人马,僵持不下。人数相当,能力相当,都不想退让,也都没有进攻,都在等,似乎黑暗的夜色中是都有外援的。

  君豪战战兢兢的缩在自己的房间里,早在之前,他已经被斯朕给吓破了胆,此时院子里两方黑衣人马那样对峙着,显然是冲着他来的,他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老爷,怎,怎么办?”家里所有的职工都被赶到一件屋子里锁了起来,两方人马就站在君豪屋子的门口,杀气弥漫,僵持不下。

  “跑,跑吧!”君豪战战兢兢的走向窗口,一打开窗子就看见一尊大神站在窗口。

  “你,你是谁?”君豪黑暗中完全看不清背着光的人的脸,只是瞬间连声音都吓得抖缩了起来,“管家,报警,快点报警,他们无缘无故闯进我家,快点报警。”

  管家急忙缩到一边掏出手机,刚想要拨打出去,就感觉脖颈一痛,眼前一黑,软软的倒在地上。

  “报警?好啊,你来报,顺便跟警察说说五年前,你究竟做了什么!”那人缓缓地走进灯光里,那张脸却是君豪再熟悉不过的,和当年的那个女人有六成的相似。

  “慕,慕流年!”君豪指着眼前的人,惊讶的问,惊讶之中似乎又掺杂着莫名的恐惧。

  “竟然认识我?”慕流年冷笑着说,然后很是亲切的问,“君老爷子,听说你和家母是同学,我最近很想我的母亲,你和我却叙叙旧好不好?”这话问的好不客气,当真是在请。

  “不去,我哪里也不去,我不认识你的母亲。”君豪迅速的向后躲,心里却很是明白,慕流年今天能找到这里,一定不是只是闲逛那么简单。

  “那可是由不得你的。”慕流年冷笑着点点逼近,君豪就一直后退,知道后背贴到冰冷的墙壁上。

  明明是炎热的六月天,到处是吵闹的蝉鸣,可是君豪就是感觉冷彻入骨。

  “慕!”一个人走过来,手上捧着一个老旧的木盒,上面还有一些浮土,显然是埋藏在某处的。

  “那是我的东西!”君豪的脸一下子激动的红了起来,那是他的资本,是他以后保命的资本。一边叫着一边就要扑上来,可是,一个人速度更开的从后面拎着他,让他徒劳的挣扎,丝毫的动弹不得。

  慕流年慢条斯理的打开木盒,看着里面玲琅满目的语气,一起森冷,狭长的眸子微微一挑,“你确定这是你的,而不是我母亲给未来儿媳妇的聘礼?”这话问的异常的轻柔,即便是这样那毫无掩饰的杀气还是让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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