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价女佣:冷情少主心尖宠

章节目录 第六十四章 旧梦成伤

  花已陌定定的看了他半晌,转头拉着箱子进了一旁的客房,她可没有兴趣与狼。而且,她一定要找圣手好好问问,如果是他把她送入虎口,她发誓一定宰了他!

  慕流年扬了扬眉毛,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嘴角一扯,漫上冷笑。花已陌,你以为你躲得了?

  花已陌一从浴室出来,就瞠目结舌的愣在那里,因为,宣称要住主卧的人,正穿着睡衣,坐在她的小上拿着电脑敲敲打打。

  “你要住这间?”花已陌忍者怒气问,她真的很疲惫好不好,没有兴趣兜着圈子玩。

  “这间房子真不怎么样,窗户不大,空气也不好。”慕流年头也不抬淡淡的说。

  “去你的主卧不就行了。”花已陌火大,恨不能把手上的毛巾狠狠的砸过去。

  “可是我的抱枕在这里啊。”慕流年动也不动,理所当然的说。

  花已陌走过去,把上的枕头全部塞进慕流年的怀里:“看中哪个,都拿走。”房子都是他的,一个抱枕,他随便拿就是了。

  “随便拿?不后悔?”慕流年很好心的问,拿开手里的抱枕,合上电脑,优雅的站起身体。

  “快拿快走。”当个憋屈的女佣已经很火大了,纵使最初她是奔着高薪去的,可是也不能这样无休止的折腾。

  慕流年邪魅的笑了笑,一个弯腰,把某人扛在肩上就往外走。

  花已陌只感觉头脑一懵,气血冲头,瞬间面红耳赤:“你扛着我干嘛?”发什么神经。

  慕流年把花已陌扔到松软的主卧铺上:“你是我的抱枕不是吗?”

  “我是人!”花已陌挣扎着要爬起来。

  “你以为慕歌山庄一个月付你那么高的薪资,只是让你做做家务?我不做赔本生意。”慕流年冷哼,伸出一根手指轻轻一点,某个刚刚爬起来的人又跌坐了回去。

  “我不知道慕歌山庄是这么,拿人当抱枕。”花已陌就是不想让她如愿,“人家好好的姑娘,将来还要不要嫁人,还要不要找老公?”

  怎么慕流年的心理就这么歪曲呢?

  “不用担心人家姑娘。”慕流年冷笑,找老公,嫁人?多新鲜的词,“因为当抱枕的只有你,因为这是你欠我的。”

  “我以前都不认识你,会欠你什么?”花已陌怒了,她是有多幸运啊,可以当慕少主的抱枕。

  “你不是失忆了吗,也许你想起来的时候,就知道你欠了我什么?”慕流年冷笑,如果不相欠,茫茫人海,哪里会遇到。

  “如果是你欠了我呢?”花已陌突然就冷静下来,她是失忆了没错,但是不一定就是他说的那样不是吗?

  “谁欠谁还。”慕流年盯着花已陌说。

  “如果欠的是命呢?”花已陌心头一堵,仰起头问着站在前的男人。

  “目前为止,我慕流年似乎还没有欠过谁一条命,如果是欠命,那就赔命。”慕流年说着拉开被子躺倒上,手臂一伸,对花已陌说,“过来睡觉。现在你是我的女佣,别拿着高薪不干活!”

  花已陌的眼里满是挣扎,怎么看都是不甘愿。她在这里,慕流年在这里,那么花念歌呢?她处在什么样的位置?

  “你真的不用回去?”花已陌问,“花念歌……”

  话没说完,已经被慕流年一把拽过去:“睡觉!外面虎视眈眈的人不少,你用来挡箭刚刚好。”

  花已陌无语,原来如此。那一个是手心,这一个是挡箭牌。想来是仇家不少,要不哪里来这些担心?花已陌,你是过的多么凄惨?

  慕流年深深吸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道,很熟悉,很安心的味道。他闭上眼睛,感觉这些日子的疲倦突然都奔腾而来。

  花已陌枕着慕流年的手臂,看着面前如雕刻般的脸庞,心理五味陈杂,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面前这个男人,或者,她不知道如何去守护自己的心,即便是如今这样纠结的关系,她的心跳还是会莫名的乱了节奏。

  可是,她也知道,无论是她欠了他,还是他欠了她,终究是不会有结果的事情。尤其她们中间隔着仇恨还有花念歌,隔着天差地别,终究要是陌路或者你死我活,这一刻的花已陌,突然异常的清醒,清醒的看到了结局。

  就像是一条路,一眼可以看到头。想要假装看不到都不行。

  也许,是事情大白之时,也许是她的记忆恢复的时候,一切都会结束。

  花已陌,你要做的只是强大,只是守护好自己,不要受伤。

  花已陌叹口气,侧过身,背对着慕流年蜷缩成母体的姿势,那么大,大的就像是没有边际的大海,她真怕她会溺死在其中。

  身后的慕流年却挣开来眼睛,目光沉沉的的看着身边蜷缩成一团的人,即便是睡觉,他还是看到花已陌的抵御。

  他闭上眼睛,装做不经意的一个翻身,把蜷缩成一团的某人,牢牢的锁在怀里。一只手从花已陌的脖子下穿过去,然后紧紧的抓着花已陌的右手,手指摸索着凸凹不平的疤痕,直到花已陌僵硬的身体渐渐放松,才闭眼睡去。

  夜阑风轻,花香弥漫,大上一对人儿相拥而眠。

  突然,花已陌动了动,额际有细密的汗珠翻滚而下。她着抱着自己的头,感觉疼痛一波一波的袭来。

  “花已陌。”慕流年坐起身体,神色晦暗的看着眼前痛苦的表情近乎扭曲的女人,可是花已陌似乎压根就听不到他的呼喊。

  “好热!好热!我为什么动不了,我怎么了?”花已陌一脸的泪痕汗痕,双眸却是紧紧的闭着。

  慕流年神色一冷,什么叫她动不了?

  “妈,不要过来,不要,火太大了,不要过来!我起不来,我浑身没有劲,你不要过来,快跑,快跑啊!门要倒了,快跑……”花已陌拼命的捶打着自己的腿,拼命的摇头,杂乱的头发已经湿漉漉的。

  “妈妈,不要啊!”花已陌撕心裂肺的呼喊出声,然后猛然睁开了眼睛。房间里只有窗外投射过来细微的路灯光。她似乎没有看见慕流年,缓慢的起身,赤着脚,踉踉跄跄的走到桌子前,摸索着找到药片,然后放进嘴里就要吞下去。

  “咳咳……”水和着药片咳吐而出,花已陌捂着胸口,蹲在那里一阵狂咳,似乎连心脏都要咳嗽出来了。

  时间似乎无限的漫长,连靠坐着的慕流年都感觉自己因为焦灼而开始出汗。

  花已陌没有再站起来,坐在地毯上慢慢的往后挪,直到自己完全躲到窗下的阴影里,然后慢慢收拢自己的双腿,抱着自己的双膝,把头搁在上面,长发披散而下,似乎那样孤零零的姿势,是最让他安心的。

  房间又回归了静寂,慕流年的脑海里一直翻涌着她刚刚说过的话。她的母亲是因为救无力的她才伤的吗?她为什么会无力?千万个疑问,看着这样的花已陌,他却没有办法去问。

  慕流年赤脚下了,想着花已陌吃药的量,把两片药扔进杯子里,药片落水的声音,让花已陌一惊,似乎此时,她才想起屋子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她缓慢的侧过头,看着那个高大的身影慢慢靠近就像是看到了大海上救命的浮木。

  慕流年蹲下,把杯子送到她湿津津的小手里:“把药吃了。”

  花已陌慌乱的心突然就像是安定了许多,她接过杯子,把药喝了。

  “去睡觉吧!”慕流年拽过她的身体走向铺。

  花已陌站起来,却张开手臂,紧紧抱住慕流年,汗水泪水交杂的脸贴上他的后背。就让他她放肆一回,软弱一回,稍微的靠一靠,歇一歇。

  慕流年静静站着,感觉后背渐渐浸湿的冰凉,明明是冷湿的,他却感觉似乎有什么灼烫了他的心,生生的疼。

  有时候眼泪是一个人撕心裂肺的疼痛,却是另一个人丢盔弃甲的理由。

  慕流年因为花已陌的软弱和依赖,心里突然就变的异常的踏实。

  也在突然之间,他什么都不愿意去想,她在他的身边,并且依赖他,如此就好。

  “啪!”什么地方传来一声细微的声响。

  躺在上的流云眼眸一睁,瞬间翻身而起。

  他站在地毯上,静静的听,似乎什么地方有轻微的足音。

  他走上阳台,轻巧的一个翻身,就跳上了霁月的窗台,赫然发现原本该躺在医务室病上的霁月,正两眼大睁的坐在那里。

  流云的惊吓可谓不小,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了一下。流云再次轻如狸猫的跳上慕流年的阳台。

  屋子里有片刻的静寂,然后脚步声慢慢的向阳台移动过来,脚步声很轻很轻,一般人是绝对听不出来的,可是窗外的人却是流云。

  流云一个翻身,人已经挂在了阳台的下面。

  阳台的窗帘轻轻的撩开了一角,一个黑影站在没有开灯的屋子里,目光一丝也不放过的审视整个阳台,上下左右,甚至是霁月的阳台,她也死死盯了很久。

  然后,窗帘又死死的拉上。可是流云没有动,因为没有离开的脚步声,意味着那人仍然站在窗帘的后面,以逸待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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