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都市娱乐 天价女佣:冷情少主心尖宠

章节目录 第三十五章 昏迷不醒

  “血!血!我的脸,我的脸······”章静看着满手的血失声尖叫,她最引以为傲的那张脸毁了!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

  “慕流年!!我要杀了你!!”章静挥舞着满是鲜血的手就要往前冲,没有人可以这样对她,没有人敢!她的眸子满是憎恨。

  “欢迎!”慕流年的手上突然又出现了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巧的和刚刚那一把如出一辙,森冷的语气像是来自地狱的深处,透着彻骨的阴冷,“这么些年,要杀我的,都已经在地狱里了,你要去团聚吗?我真的不介意送你下去!”

  章静踉跄了一下,瞬间止住了脚步,巨大的恐惧自心底涌出,脸颊上依旧鲜血横流,不知道是因为害怕或者是疼痛,她的脸瞬间煞白,身体甚至有了微微的抖意。

  “要不要说一些我感兴趣的?”慕流年慵懒的靠在沙发上,淡淡的扫了章静一眼,小巧的在他的指尖旋转出一片寒光。

  霁月流云识趣的没有说话,这个时候的慕流年是异常的恐怖的,他的温柔往往是暴风雨的前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不喜欢花已陌那么靠近你······”章静一双勾魂的眸子瞬间涌上水雾,然后晶莹的泪滴划过苍白的脸颊,融入滴落的鲜血里,格外的楚楚可怜。

  “哦,原来你什么都不知道啊!”慕流年轻叹,手里正在旋转的瞬间飞了出去。

  这次章静长了记性,直觉的用手捂住脸颊,身子一闪,速度之快,让霁月流云的心里一震,没有经过训练,不可能有这样的速度,也不应该有这样的胆量。

  “啊!”章静惊呼出声,尽管她已经够快了,还是划过她的手背,鲜血滴滴答答的落下来,一声一声,声声都像催命符一样让人感觉心颤。

  “速度挺快的啊。”慕流年冷笑,手间不知何时又出现一把小巧的,寒光凛凛,让章静看到都感觉到肉疼。

  “你这样是犯法的!你不能这样对我!”章静抬起一片冷然的眸子,与刚刚的梨花带雨判若两人,但是她的眸子对上慕流年的,还是不由得颤了一下,慕流年的眸子太冷,冷的像是地狱深处的黑暗沉寂。

  “不要说这么幼稚的笑话,你的主子应该告诉过你,你干的什么事情!”慕流年冷笑,眉宇微扬,“这次是哪里呢,腿,脚,或者是肩膀?看看是你快呢,还是我快?”

  “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章静问,骇然已经自她的心底生了根,这个男人不是会心软的那种,也绝对是没有心的。

  “你知道要怎样我才能给你一条活路?我多得是让你消失无踪的方法。”慕流年异常悠闲的端过茶几上的红酒,轻轻抿了一口。

  章静静静的站着,心里在挣扎犹豫,她知道在慕流年这里,她是没有一点胜算的。脸颊上的鲜血已经打湿了衣襟,低垂的手上,鲜血顺着指尖,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声音异常的清晰,清晰的让章静感觉,自己的生命也似乎在随着低落的声音流逝。

  这么些年的第一次,她的心底有这样浓重的恐惧,因为她面前的这个男人,丝毫没有任何的心软,即使慕流年面对的是一个女人。

  “花已陌还好吗?”章静抬起冷静的眸子,似乎刚刚的挣扎只是错觉,这一刻她已经武装好自己,伤口剧痛,她依然站立在那里,不摇不晃。

  “我不认为你是在关心她。”慕流年冷冷说道,在这个时候提到花已陌,绝不是只是关心那么简单。

  “怎么样了?”章静再次问,眼眸里写满了坚持。

  “没死。”离死也不远了。慕流年顿了一下,后一句终究没有说出来,花已陌那个鬼样子很丑,他不想看见,也不想去想。

  “那就好。”章静似乎松了一口气,她从手上拿下一个银戒指,“我不会说什么的,但是我可以给你看看这个,至于你会不会放过我,那就看你了。”说完把戒指扔向慕流年。

  慕流年接住小巧的银戒指,普普通通的似乎没有什么区别,他的手在戒指上摸索着,突然顿住了,戒指里面是凸凹不平的,他举高戒指,轻轻转动,赫然发现里面有一个字,“锦”。

  他拿出花已陌的银镯子,花已陌的镯子明显老旧的多,但是里面也有一个锦字,繁体的锦字。慕流年目光如炬射向章静。

  “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但是我不能说太多,怎么处置我随你的便。”因为说了也是死。

  慕流年沉吟半晌,表情变换莫测,然后把戒指丢给章静,对霁月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举步走了出去。

  流云微笑着向前,一个手刀,打晕了章静。

  山庄的医务室的门还是闭着,显示手术中的字样。慕流年的脚步顿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了禁闭的门扉一眼,转身离开了。手上握的紧紧的赫然是花已陌的银镯子,似乎攥着那个,一切都还在掌控之中。

  夜,静静的,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慕流年站在窗口,看着灯光中的庭院,手里摸索着银镯子。

  “慕。”霁月走了进来,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慕流年指尖的银镯子。

  “处理好了?”慕流年淡淡的问。

  “处理好了,已经放走了。”霁月顿了顿又说,“不是在伤口位置。”

  “你怎么看?”慕流年举了举手里的银镯子。

  霁月思索了半晌:“我感觉诡异的很,如果章静是来自花家,花家剩下的只有花已陌和花念歌,她们的目的是什么,总不会是为了潜进山庄来这样一场苦肉计吧?即便是潜进山庄有什么目的,也不会只是针对花已陌。”

  “而且,很明显的最近的事情针对的都是花已陌,花家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们不知道的?”悄悄进来的流云说。

  “上次找人强暴花已陌的是柳丝越。”霁月补充说,也就是说那次事件和这些没有关联。

  “花已陌在那家快餐店已经打工一年了,不像是为了进山庄的故意接近。何况她失忆了,从原来的病例和山庄医生的检查,确实是的,不是假装,她的脑袋里还有血块。”流云神色凝重。

  “花家有秘密?花已陌身上有什么可以图谋的?”霁月困惑的摸着下巴。

  “当年也许另有隐情?”流云试探着问,如果另有隐情,敌人在暗,他们在明,真的是要命的一件事。

  这一次慕流年没有太大的情绪反应,只是很专注的看着手里的银手镯,似乎从那样一只银手镯里就能知道所有的答案。

  “如果花已陌都是不安全的,那么她的母亲呢?”慕流年突然冒出来一句,眸色深深的看着霁月流云,如果真有隐情,人还是在自己的手里才是最安全的。

  霁月流云脸色一沉:“花已陌去看她母亲的那一天,花夫人所在的疗养院据说进了盗贼。”

  慕流年攥着银镯的手一紧,眸子一沉,唇角却是漫上邪魅的笑意,那一天的追踪,想来是针对花已陌了。很有趣不是吗?怕她想起来,或者怕他知道些什么,亦或者企图得到些什么,当沉不住气的时候,就意味着真相要渐渐浮出来了。

  “也许,是花已陌布的局不是吗?”慕流年玩味的笑,这谁也说不准。

  霁月流云对视一眼,沉默了,当不清楚是敌人还是朋友时,最好还是放在对立面的好。但是,他们还是不相信,不相信花已陌有那样的心机。

  “斯御回来了。”流云想起收到的信息,五年前斯御远走,五年后回归,一定不会那么安静的。

  “我知道,他应该已经见过花已陌了。在疗养院。”那一束花不是莫名其不是吗,或者说是一种宣战,针对他或者花已陌。

  “那现在?”现在是按兵不动还是该怎么办?

  “她呢,如何了?”慕流年突然问。

  “昏迷不醒,头部受伤较重,也呛了水,有感染肺炎的征兆。估计一时半会是醒不来的。”章静显然是下了死手的,霁月眉头微蹙,那个丫头还真是多灾多难。

  “那两个窃贼呢?”慕流年接着问。

  “按照正常程序送警局了,这样才不能打草惊蛇。”流云回答,“不过他们都没有见过斯御和君澈,不是他们还是他们头顶还有别人?”

  “把她母亲转移了。”慕流年丢下一句,适当的时候他会去拜访的,说完移动脚步往外走。

  霁月伸头看了一眼,医务室的门已经打开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去哪里。

  明亮的房间里,白色的被褥裹着一样苍白如纸的花已陌,连呼吸也是轻不可闻,似乎下一秒那呼吸也会断掉。

  慕流年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想起刚刚医生说过的话,她也许会很快醒来,也许会永远醒不来。永远醒不来吗?花已陌怎么可以永远醒不来呢?她欠他的还没有偿还,她的身上的谜团还没有搞明白,她哪里有死的权利。

  似乎这样安静没有存在感的花已陌,慕流年还是第一次看到。也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可以在差点被强暴后微笑的女人,也是很脆弱的,脆弱的就像是干脆的叶片,轻轻一碰就能碎成许多片。

  “暂时不能死是不是?”慕流年沉声问。

  “不会,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医生一边调整点滴的速度一边轻声说。

  “你先出去吧。”慕流年站到边,听着脚步声远去,门轻轻的被带上。他看着花已陌头上再次从里沁出鲜血的纱布,看着包裹严实的左手,微微笑了。

  “花已陌,你被抢走的银镯在我这里,”慕流年摆弄着手上的银镯子,“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秘密呢?我真的很好奇呢?你说是针对你还是我呢?还是这根本就是你的局?”

  躺着的花已陌丝毫没有动静,轻微的呼吸声似乎随时会断了一样。

  “花已陌,你的母亲,被我保护起来了,你记得要谢谢我。”慕流年俯下身子凑近花已陌的耳边轻声说,声音轻的就像是间的呢喃。

  “如果你不赶快醒来,我说不定就送你母亲去见你了。”慕流年站直身体,手指按上花已陌禁闭的眼帘,“怎么办,我脾气不太好,耐性也很差。”

  现在,花已陌你会不会拼了命也要醒来了?你最重要的人,在我的手里,花已陌如果想要见到,就一定要醒来!

  慕流年冷笑一声,转身走了出去,那副鬼样子,他真的不想多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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